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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吴大人是四品的官员,让二老爷好生为难。”下面的话不说,郭兴总结道:“你明白了吧?”
“就是二老爷怀疑上公子了?”小初笑眯眯,这与公子无关,是小赵王爷才对。郭兴也嘿嘿笑:“你一向聪明。”走以前对着小初再三叮嘱:“瞒上不瞒下,这话你明白。”小初用力点头:“那二老爷现在是什么意思?”
郭兴叹气:“不知道,他不喜欢就叹气。”小初忍笑,一心想攀富,一心想攀个能富贵,又自己能拿捏的女婿,现在倒好,小赵王爷要能促成这事儿,以后这翁婿之间,可有得瞧的。
和郭兴分手后,小初原地磨蹭一会儿,看郭兴不会再回来,重回书房来看楚怀贤。楚怀贤只略抬眼眸看看,又低头写自己的字。小初在书案前站了一会儿,想清楚了才开口道:“韦公子象是不错?”
“为什么这样说?”进来就这么一句,楚怀贤也没有抬头表示惊奇。小初道:“小赵王爷找人帮他说亲事,说明是相中了他,他那个人象是有眼光的。”楚怀贤绷着脸抬起面庞,小初笑嘻嘻后退一步:“您和小赵王爷,与我再无关系。以后我不见他,见到他我就躲,别再拿我说事儿。”
楚怀贤再写自己的字,写上一个字,问小初道:“小赵王爷帮他说亲事,未必就是他人上进。”小初小声道:“要是不中的人,小赵王爷怎会花这样的力气?”楚怀贤惊奇,把手中笔放在笔山上,对着小初一笑:“知道也不要说。”小初知道自己猜对,喜滋滋地道:“我这不是对公子在说,再来问问公子您是如何看的,要是您也觉得韦公子以后不差,我可以放心高兴一下。”
“以后他封侯拜相,也不能说你这事儿没办错。”楚怀贤一口把小初心思喝出来,小初惊奇了:“为什么?”那眸子瞪得杏子一样,透着疑问。韦去华其人,要是草包,再想与楚家结好,赵存宗也不会去扶上不墙的烂泥;现在赵存宗肯帮忙,肯定是韦去华有他的价值所在。小初听过郭兴的话,迅速就理清楚,再来楚怀贤这里理论一下,以后有事儿,与我无关。
楚怀贤挥挥手:“回去吧,现在左一个提亲的,右一个提亲的,你自作主张干的事儿,我可以先丢一边。”小初答应着,退后两步,又小心翼翼地道:“我可以为大姑娘喜欢一下吗?”桌子“啪”地一声响,林小初这就跑出来。
进喜儿在廊下小声笑:“抱头鼠窜,就是尔辈。”小初惊魂未定地出来,到竹帘外抚一下胸前,对进喜儿想还一句,又嫣然一笑回去了。走到路上为湘芷喜欢,一直觉得大姑娘就会装病的小初想想她也有勇气,自言自语道:“也难为她。”
桃儿坐的马车从楚家门前回去,在街口算了车钱,桃儿匆匆往家里去。后院里另有院门,一进门看到龚苗儿在院子里边哭边喝酒。坐在树下的龚苗儿,喝一口酒呜咽一声,再喝上一口酒,再呜咽一声。桃儿过来温柔地看着他,柔声道:“公子,这酒可不能再喝了。”
“我不喝我还能做什么!让我死了吧,让我不活了吧!”龚苗儿这才发作起来,抱着个酒瓶放声大哭。哭声中听到桃儿清晰地声音传来:“公子,你还记得,要报仇吗?”龚苗儿立即不哭了,泪眼模糊地对着桃儿看看,她不是平时自己发酒疯时的隐忍样子,也不是自己多喝酒时的着急样子,面庞上是坚定毅然,再低声有力地说一句:“公子,要报仇!”
龚苗儿三把两把擦去自己的泪水,睁大眼睛努力把天天熟悉的桃儿看得再仔细些,摇一摇头道:“你说什么?你……让我报仇?”桃儿用力点头,眼睛一直看到龚苗儿心里去,温柔地道:“这酒,可不能再喝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龚苗儿愣了,桃儿提醒我报仇?不再是天天压着我想前事儿?龚苗儿使劲摇着自己脑袋,摇得自己快晕了才停下来,人是塌着脊梁骨儿,象要倒不倒的样子。看看天没有变化,看看桃儿也还是她。龚苗儿急切地道:“你再说一次?”
“报仇!”桃儿斩钉截铁地道。龚苗儿紧盯着她:“以前你不是这么说,这就变了?”桃儿一字一句地道:“以前咱们不是搭不上人。”龚苗儿目不转睛:“那现在呢?有人了?”
桃儿很认真:“至少能搭得上,他们相中公子的能耐。”龚苗儿这就明白过来:“你是说上午那几个疯子?”楚怀贤觉得龚苗儿是疯子,龚苗儿觉得林小初才是疯子。桃儿眼睛里泛出泪花,欣喜地道:“我一看到那兰花,就躲出去找了马车,等他们回去时跟在后面。那是楚少傅的家人。”桃儿紧紧握着龚苗儿的手,泪水流下来:“苍天有眼,总算咱们也能搭上一家高门,这是楚少傅的家人,你听到没有。”桃儿转为嘶声:“公子,你得去巴结他们,得去讨好他们,你要去,你一定要去!”
龚苗儿眼眶也湿润起来,难得正经地点着头应道:“我去,你放心,我一定去,哪怕让我当他小舅子,我也去!”龚苗儿没姐姐,这话等于白说。
第一百一十三章 龚苗儿大变样
桃儿和龚苗儿商议好,第二天就去寻林小初。楚家门前不能长守着,只在街口那里守着。守了两天,只看到进喜儿一天出来几次,林小初一次也没有见到。小初进出多是马车,她这几天也实在没有出来,在房中无事伤感寻个有用的人不容易。
楚怀贤知道林小初在伤感这个,把他笑坏。喊来林小初责备她:“满京里就这么一个人?碰壁一次就没精神了。”小初可怜兮兮:“我试试看。”在家里又伤感两天,才重新再出门。
出来直奔芳香处,刚坐下没有多久,伙计从前面过来:“大娘子有人寻你。”芳香过去,小初留下来喝茶吃新鲜果子,刚把一个咬一口,芳香满面春风进来:“小初,有人找你,说他会种树种花。”
小初懒洋洋当芳香开玩笑,大模大样道:“让他进来。”夏天门上挂的是竹帘子,里面说话外面能听到,桃儿上前一步打起竹帘,龚苗儿不客气地进来,脸上拘谨着对小初笑一笑。小初开始没认出来,以为芳香这玩笑做的全,正在笑语:“他会拔花吧?”桃儿从外面笑容满面也进了来,林小初这就愣住了,一口杏子堵在嘴里,对着桃儿这就呆了。
“姑娘您好。”桃儿带笑招呼,小初这才把嘴里杏子咽下去,突然觉得这一口酸得倒牙。这酸让她清醒,对着龚苗儿认真一打量,哈哈大笑起来。龚苗儿吓一跳,往后面躲一步,喃喃道:“疯子,哪有姑娘家笑成这样子!”
桃儿也不明白,小心地问道:“姑娘笑什么?”不问还好,一问小初更要捧腹,笑得在椅子上强自把持坐稳,一只手抚着胸口,另一只手指着龚苗儿大笑几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看他……哈哈……他几时……居然象人?”
芳香对着龚苗儿上下一打量,没看出来哪里不象人。让着龚苗儿和桃儿坐,他们不肯坐,再嗔怪小初道:“有话好说,人家不可笑。”小初更笑得厉害。今天的龚苗儿月白绸长衫,头发也梳得纹丝儿不乱,腰上端正扎着腰带,居然还有一个压衣服的玉佩在。虽然看不清鸟还是兽,却可以感受到那玉佩顺眼之极。这人今天居然难得的顺眼了!
小初就在笑这个……
龚苗儿气得身子微抖,突然一甩衣襟一跺脚,转身对桃儿道:“咱们走!”我不受这疯子的侮辱!好不容易找到小初,桃儿当然不肯走。把龚苗儿拉住,哄他不走,桃儿陪笑对小初道:“您笑够了,有话同您说。”芳香更是嗔怪:“你笑完了吧?”
“完……了。”小初虽然笑,也听到桃儿的话,看到龚大少难过样,她强忍着笑坐好,对桃儿和龚苗儿道:“坐下来说话。”说过又是扑哧一笑,小初想起来龚大少酒红着眼睛,头发乱得象堆草,第一次去头上还真有株草,身上衣服揉得象梅干菜;又想起来他半夜三更捉弄人,骗自己和孙二海一回一回钻茺园子,最后跳脚在园子破口大骂……再看今天的这一位,小初忍无可忍对桃儿道:“这是你们公子的同胞兄弟吧?”
龚苗儿刚坐下来,一听这话从椅子上“嗖”一下跳起来,阴沉着脸象是木桩子一样杵在那里,芳香看着也好笑起来。桃儿对龚苗儿使个眼色,再对小初恭敬地道:“这就是我们公子,以前多有得罪,今天公子和我特地来赔礼。”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林小初虽然还想笑,也忍着先说正事儿,这一次小初才是真正上风占尽,真正在大模大样:“没什么,姑娘我不与混人计较。”龚苗儿刚被芳香劝得坐下,手一扶椅把手,又有跃起的姿势,只起来一半,遇到林小初笑意盎然的眸子,龚苗儿恨恨低声说一句:“大丈夫,何不能受气也。”又慢慢坐了回去。
小初这性子,对着楚怀贤还要巴巴嘴儿几下,何况是可恨的龚苗儿仁兄。龚苗儿突然大变样,小初心里笑意慢慢散去,浮上来一个心思,他们怎么了?有求于人的人才是这样!
桃儿在说话,说得流利恭敬之极:“姑娘您也知道,公子爱喝几杯,你去两次都遇到他酒后,招待不周您多原谅。这不,公子酒醒了,一想心里不安,就带上我来了。我们这样人,不敢进去找您,也不知道您名姓,就候在府外面,谢天谢地总算找到您,把这礼儿给您赔了,公子也喜欢,我也喜欢了。”侧过身去问龚苗儿:“公子,您出门前是这样交待我的吧?”龚苗儿嘴里说不出是哼还是嗯,反正是有一声。
林小初惊奇得不行,不能不往房外看看天。太阳今天西边出来?并没有啊。这个疯子怎么了?她不说话,桃儿不让这场子冷下来,继续道:“先前我们不知道您是楚家的人,现在我们知道了,得赶着给您赔个礼儿,姑娘,我叫桃儿,您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