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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什么都没说,只是神色变幻的脸上泄露了所有的心思。
沮丧、懊恼、泫然欲泣。
“陈瑶。”男人双手扶膝弯了身子,目光平齐的看着她,幽深的双眼看不出表情的倾向,难得正儿八百的:“很认真的跟你说个事儿。”
女人握着拳,硬忍着的眼泪一圈圈的在眼眶里打着转:“你说。”
谢咏臻呲牙一乐,大手出其不意的撩起她睡裙的下摆,恣意随性的反向扯着向上,兜头盖脸的蒙住了她的脑袋一转一拧:“哥今天要是不办了你,以后就随你姓!”
什么都看不到。娇小的女人被扔在床上弹了两下,尖叫一声胡乱的伸手去扯睡裙。“谢咏臻你发什么神经!”
谢咏臻倒吸一口凉气,腿间顿时坚硬如铁。
那个笨拙的小东西身体微微弯曲着躺在床上,雪白的身体从胸口往下,所有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坦陈在他视线之中。除了一条小小的底裤。
房间的灯都亮着,电视机也没关。
热血一径的下涌,迫不及待。
粗糙的指茧滑过她的腰腹,肤色的内裤轻易被褪到了脚踝处。
粗重的呼吸压下来,即使男人让开了大半的体重,陈瑶瞬间还是有种被堵住了口鼻的窒息错觉。
几乎是她挣脱出困看见男人的同一时刻。
强硬的膝盖分开她纤细的双腿,流畅的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蓦地一沉,毫无阻碍的深埋入底。
险险出口的低呼被堪堪含住。闷哼滚过唇齿,女人抓着床单无声的扬起脖颈,娇躯僵着无法动弹。太深了,毫无准备下,几乎到了疼痛的边缘……
细碎的泪花中,她看见他情动的样子。
如墨的眉眼,微张的薄唇,英俊到邪气的容颜立体生动。
有细小的汗珠从他鬓角滑下,滚过古铜润泽的肌肤,留下晶亮的痕迹。
……………………………………………………
睡意朦胧中,陈瑶仿佛听到闹钟欢快的响着。
几点了?该上班了?
趴着睡的身体动弹了一下,肌肉酸疼周身无力,完全不想起床的节奏。
迷迷糊糊的念头擅自做了主。不管了,睡吧,大不了过会儿补个假,就说自己发烧了,起不来床……
可是,为毛身上跟压了座大山一样,翻身无能,喘气无能?
摸索着向后腰去搬山的小手停住了,疑惑的问号冒了头。什么玩意儿?毛茸茸热乎乎的?嗯,这根骨头真硬,还挺长——
啊!陈瑶给吓醒了,转过来一面的目光刚好迎上男人懒洋洋初醒的视线。
那些记忆齐齐回笼。
“早。”谢咏臻的声音哑哑的,是一夜酣眠后最正常的音调,哪怕听起来带着感冒般的鼻音。
陈瑶老脸一红,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堪称衣衫不整的典范代表——
底裤不翼而飞,睡裙被不好的睡姿蹭到了腰腹之上,一边的肩带滑下,半边雪白都要呼之欲出。
手忙脚乱的扯着睡裙,努力让其在最短的时间内发挥蔽体的基本功效。陈瑶强作镇定的回了一声:“早。”
真是要疯了……
混乱的、香艳的、靡靡的画面一一滑过,陈瑶的小脸眼睁睁的看着染了芙蓉色。
腰酸疼的厉害,可是她不敢扶。
即使是打肿脸充胖子,她也没法在他面前做到泰然自若。
谢痞子算是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强悍和压倒性的臣服。
大半晚上的进进出出,他都不嫌累得慌……
陈瑶还在那儿胡思乱想呢,谢咏臻一句话把她拉回现实:“几点了?不会误机吧——我操!”
前一秒还跟巨龙沉睡般的男人一跃而起,裸着结实的身体到处找衣服:“这都快十点半了,我没记错,航班是一点的?”
陈瑶慢半拍的惨叫一声,跟着踉跄爬下地。
腰疼顾不上了,腿软也暂时放一边了。至于那些旖旎的回忆画面,此刻统统为抢时间让了道。
我的老天,看看他们两个干了什么好事儿?
因为纵…欲耽误航班——说出去简直就是活生生乐崩的杯具一桩!
收拾行李,下楼退房。
大巴车还要等二十多分钟,两人果断拦车。
紧赶慢赶,一对小夫妻总算在十二点的功夫踏进了航站楼的大厅。
广播里悦耳的女中音正在播报。
“……抱歉的通知,您所乘坐的XXX次航班,因为天气原因导致延误,延误时间待定,请您耐心等待我们的通知……”
陈瑶傻眼了,跟谢咏臻面面相觑:“这说的是咱们要赶的航班?”
“应该就是。”谢同志揉揉肩膀吐口气:“得,这下不急了,咱先去吃点东西。运动量太大,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给他这么一说,原本心急火燎光顾着赶飞机的某妞也察觉到了,空空如也的胃里都要闹革命了,叽里咕噜的抗议不休。
“机场东西特别贵。”理智回头,陈瑶开始把家的心疼钱。
谢咏臻豪气的歪歪头,拽着滑竿箱率先往肯德基走去:“吃!吃完了老子再赚,没钱买大房子和豪车,亏肚子那还像话吗?”
陈瑶又感动又好笑,紧跟两步追了上去:“看不出来,您老人家还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物呐。”
“那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大学生?我视金钱如粪土,”谢咏臻跟她眨眨眼睛,不辨真假:“金钱视我当如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夏末秋初的九寨沟很美,哪怕这个宛如童话的世界一年四季都很美。
郁葱苍绿的树木,间或点缀着杏黄和浅红。五彩变幻的各种海子,从边沿一节节延伸进去,竟是每片都有不同的色泽和味道。就算是简单的蓝绿色,都能深深浅浅的蔓延出无数种层次,看的人不由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成就全不在人力之所能的范围内。
箭竹海之上,没有一丝波澜。天上的白云倒映其中,看得久了就让人心生恍惚,不辨天上人间,岁月几何。
五花海游人如织,水底的各种矿质岩石疑似将清水染成斑斓的颜色,美不胜收。
还有熊猫海,长海,五彩池……清透的水面下,姿态各异的枯树虬结伸展着,一动一静,和谐天然。
陈瑶拉着自家男人,兴奋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这头跑到那头,大惊小怪的指着那些让自己心醉神迷的景致,高兴的不能自已。
看她这样,谢咏臻也只是纵容的笑着,由着她去痛快淋漓的抒发胸臆。
哪怕他对这种美景没那么深的感触和迷醉。
在蜀地待了八年,这片天府之国的好景致他也瞧到了不少。曾经因为训练而去过那些藏在深山无人知的地方。他还记得第一次瞧到白雪皑皑的雪山,自己傻呵呵张大嘴巴完全看呆的样子,结果被同行的战友眼疾手快拽了一把草硬塞了进去。
陈瑶的娇嗔唤回了他的思绪,谢咏臻看着女人双手叉腰站在海子边上,鼓鼓的脸颊做出气恼的样子。
谢咏臻轻笑两声,打起精神走过去。
晚上就住在景区里面的荷叶寨,进门的第一个藏族村寨。陈瑶前一晚就电话联系好的。
主家朗杰是藏族人,一对夫妇,三十多岁,男人魁梧高大,女人温柔开朗,孩子在C市上学,家里只有他们两个。
房子是有着浓郁藏式风情的平房,白墙红顶,屋里屋外都描绘着色彩鲜艳的图画,其中又以红色为主,看过去一派喜气洋洋。
不是周末和节假日,朗杰家只住了他们一对客人。
天还没黑,热情的女主人就炒好了五六个菜,满满摆了一桌子。
朗杰是话不多的人,憨厚的笑着搓搓手,请谢咏臻喝酒。
那酒是装在大玻璃罐子里面的白酒,据朗杰说,是从酒厂直接买的原浆,味道醇厚,价格也公道。寨子里不少人家都喝它。
两个男人也不客气,你来我往的竟然喝了将近两斤白酒。
朗杰棋逢对手,连自家女人拉他去后山收割蜂蜜都不肯了,兴致高昂的要跟谢兄弟多喝几杯再说。
这么说说笑笑的,收拾了碗筷准备休息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寨子里的人有早睡早起的习惯。陈瑶裹了大衣,不死心的开门到院子里转一圈,冻的哆哆嗦嗦却也惊奇不已。
好像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了,除了几声狗叫,万籁俱寂,异常安静。
灰头土脸的回了屋,谢咏臻幸灾乐祸的:“不去月下散步了?”
“明天还有两条沟呢,休息!”陈瑶小手一挥,颇有女中豪杰能屈能伸的架势:“这儿的晚上,还真是冷啊……”
“进被窝就不冷了。”谢咏臻把手机插上充电,侧身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起来似的一指指她的床头:“有电褥子,插头在枕头下面。”
住在寨子里就不能有太高要求,比如双人标间,马马虎虎看过去干净就行了。
图计的无非是原汁原味的生活和次日游览的快捷。
只是陈瑶没想到,这种木板双层的住宅里面,有她最怕的一种小动物,貌似数量还不少。
累了一整天,陈瑶原本睡的很熟。
半夜里,迷迷糊糊的就听到有什么东西细碎的脚步声哐啷哐啷的跑,被惊醒的浅层睡眠中,耳朵开始自动去捕捉并分析那些声响的来源和发声者。
这么一琢磨,陈瑶彻底给吓醒了。
“怎么了?”一臂之隔的男人被她摇醒,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她。
“有,有老鼠。”陈瑶结结巴巴的,扁着嘴都要哭了。
“是吗?”谢咏臻抓抓短发听了听:“老房子闹耗子也正常吧,没事儿,在墙壁里面,不会进来的,睡吧。”
“我怕。”陈瑶不敢大声,漂亮的大眼睛氤氲着一层水汽,看过去可怜兮兮的:“我跟你睡行吗?”
谢咏臻没辙了,高大的身子往后挪了挪,掀开被子:“进来吧。”
重新熄了灯躺下,都没五分钟,那种胆子奇大的小动物又开始张狂的夜间活动了。
陈瑶情不自禁往后缩了缩身体,后背更紧的贴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