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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的病房里。
“星阑哥哥,阿妙姐姐还没消息吗?”
神星阑摇了摇头,看了眼旁边的小西一眼。
“小西!”善善赶忙喊他,“你快给星阑哥哥道歉啊!”
小西撇了撇嘴:“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哎呀!”善善见神星阑脸沉了下来,急的不得了。
神星阑皱着眉头按住她:“伤口没长好,不要动。”
“本来就是啊!”小西也一脸委屈,“我本来就是吓唬她一下,又没有真的怎么样,至于那些杀手,我怎么知道从哪来的。”
“你少说两句吧……”善善瞪了他一眼。
神星阑站起来:“有事就打电话给我,我现在顾不上你。”
“我知道的。”善善特别乖巧的点点头,“小西陪我就行。”
自始至终,神星阑都没和小西说过一句话,等他走了小西气呼呼的捶了墙一拳:“等着,不就是找人吗?我帮你找,到时候看你理不理我!”
“你别添乱了。”善善就却说,“你现在的任务是陪我!”
神星阑动用了他所有的人际关系,终于找到了姜华的线索。
“北欧的华裔,据说家族有几百年历史。”欧阳瑾把厚厚的资料放到神星阑面前,“他也不叫姜华,他的本名叫姜权宇。”
乐伊皱了皱眉:“我听过这家族,好像不只姜家,还有其他几个。提说是很早就迁徙到国外的华人,每一家的实力都堪比一个小王国。”
欧阳瑾张扬的眉角笑的一脸猖狂:“这么说应该去会会了!”
“你早就见过了。”一旁喝酒的何诗诗道,“记不记得有一年你在赌船上和人赌骰子,对方随手就把赌牌丢了出来做赌注。”
这里的赌牌不是赌博,而是一张股份所有权的文件书,持有者可以得到赌场的分红,相当于普通公司的股份。但是这可不是一家赌场,一份赌牌上至少有三家。
意味着每年至少过亿的收入,欧阳瑾手里就有两个赌牌。
“记得!”他嗤笑了一声,“那是我第一份赌牌,对方好像是姓姜。”
何诗诗递了杯红酒给他:“我觉得那应该就是姜家人。”
因为目前为止,她还没见过哪个家族的后辈可以随随便便把赌牌输出去的。
“虽然不知道那个人在姜家是什么身份,但是姜华……不,姜权宇的身份可了不得!”欧阳瑾笑着冲神星阑举了举酒杯。
神星阑一直在看资料,神色也越来越难看。
“姜权宇,姜家这代的继承人。”他啪一声合上资料,“不管他是谁,必须找到他。”
北欧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地方,同时也是冬季最长的国度。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匆匆从走廊经过,此时正是冬季,外面白雪皑皑,巨大的玻璃窗后面却布满的绿植和鲜花。
尽头处是一扇雕花大门,领头的年老医生恭敬的推开门。
“少爷!”
房间很大,正中间放着张红木大床。一个男人正坐在床边,好像在和床上的人说着什么。
“研究的怎么样了?”男人转过身,正是神星阑要找的姜华,或者现在该叫他姜权宇。
老医生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少爷,我们还是没把握……”
姜权宇眼神一冷,老医生赶紧说:“她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如果不是子弹正好被头骨掐住,她根本活不下来。”
“你只用告诉我,如果做手术,她清醒的几率有多大。”姜权宇转身看着床上的人,头上被纱布缠着,巴掌大的小脸毫无血色。
对神星阑的怨气又涌了上来,姜权宇真想拿枪崩了那家伙。
“一半一半。”
姜权宇挥挥手:“你们出去吧!”
“少爷……”医生离开时提醒他,“如果决定做手术,最好尽快,时间拖得越久,对她的脑损伤就越大。”
房间安静了下来,姜权宇握着女人的手轻轻叹了口气:“阿妙,我该怎么办……”
他救下阿妙的时候,她被打了两枪。一枪在脑部,另一枪在小腹。小腹的子弹已经取了出来,代价是阿妙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
“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姜权宇看着她,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如果不取出子弹,你会这样睡一辈子,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可是……”姜权宇笑了笑,“你也不愿意这样吧?那我们就赌一次。”他靠近阿妙的耳朵,“阿妙,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如果你就这么睡过去,那么神星阑就会被善善抢走,你的仇也永远报不了。”
阿妙一动不动的躺着,像个瓷娃娃。姜权宇盯着她看了好久,然后站起来走了出去。
北欧最大的国家r国,神星阑的私人飞机缓缓降落。
“神,如果我们的消息没错,姜家的大本营在d国,但是姜权宇不可能把阿妙带回家,那么应该就在这里。”欧阳瑾挑了挑眉,“因为姜权宇经常在这活动。”
神星阑冷着脸:“去酒店,和丁五汇合。”
同一时间。
“少爷,神星阑来了。”
姜权宇原本温婉的眉眼划过到凌厉:“把他引来,按照之前的部署办。记得,人不能死。
“那……那万一伤了呢?”
姜权宇笑了笑:“伤了最好,不死就行了。”
丁五到酒店的时候,告诉神星阑一个消息。
“我知道姜权宇在哪,但是我进不去。”
欧阳瑾不相信:“你进不去?难道他的保全能赶上我们基地?”
“不是。”丁五有些懊恼,“他好像知道我会去,房子周围不知道撒了什么,我一过去鼻子就失灵了。”
神星阑皱了皱眉头:“你留下。”
如果丁五失去嗅觉的时候犯病,那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场灾难。
“我去。”欧阳瑾伸了伸胳膊,“好久没活动了,正好练练手。”
欧阳瑾这一去就是一夜,神星阑整晚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阿妙的平板,里面有两个人日常的相片。他的手在相片上摩挲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根头发都不放过。
“神!欧阳回来了。”天微亮时,丁五推门进来。
神星阑快步走出去,见欧阳捂着胳膊。
“受伤了?”
“子弹擦了一下,没事。”欧阳动了动。
神星阑托起他的胳膊看了看,让丁五去拿药箱。
“神,我觉得不太对。”欧阳看着丁五给他处理伤口,扭头道,“姜权宇那个宅子今天有很多医生出入,好像所有人都很紧张。”
神星阑握了握拳头:“阿妙……一定是阿妙,她就在里面!”
“你先别急。”欧阳放下胳膊,“我觉得那地方我俩去的话,应该没问题。今天我已经找到条最快进入房间的路,明天晚上我们直接进去。”
第二夜,两道人影从别墅前划过,摄像头一闪一闪,毫无反应。黑暗中他们顺利的进了院子,其中一个做了个手势,然后两人翻进二楼一间屋子。
“这是什么?”
房间里灯火通明,墙上挂满了白布,隐约还能听到念经的声音。
神星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不顾欧阳瑾的阻拦,直接循着声音而去,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他看到了灵堂,白烛,和……一口棺材。
那烛光昏暗的照片上,赫然是他梦中人的模样。
“阿……阿妙……”
第一百四十章 我来接你了!()
乐伊刚给神一检查完,就听见门砰一声被踹开。
“救人!”欧阳瑾一瘸一拐的跑进来,肩膀上都是血。
“你受伤了?”乐伊赶紧去扶他。
却被欧阳推开:“不是我,是神。”
乐伊冲到外面,丁五背着神星阑跑过来:“腿上中了两枪。”
“直接进手术室!”
何诗诗匆匆赶来,正好看见医生在给欧阳瑾包扎。
“你怎么样?”她掩住眼底的关心,像普通朋友般问候。
欧阳瑾甩了甩头发:“腿断了。”
“神星阑呢?”何诗诗看着对面的手术室,“你们俩个被人打的这么惨?”
“因为人家设好套,等我们跳进去。”
神星阑看到阿妙的遗像时就疯了,冲上去就要推开棺材盖。这时候突然冲进来很多人,他们举着枪将他们围住,中间却让出一条通道。
“你还有脸来?”姜权宇慢慢走出来,“阿妙看见你,会死不瞑目的。”
神星阑大吼了一声:“你住嘴,她不会死的,不会。”
“神……”欧阳瑾忍不住去拉他,却被神星阑推开。“帮我开棺。”
欧阳瑾点点头,伸手去推盖子。
“神星阑!”姜权宇喊道,“你以为这是哪?再不住手,你就永远留下吧。”
周围的人刷一下举起枪,黑漆漆的枪口对着两个人。
“阿妙……我来接你了。”神星阑却视若无睹,将棺材盖子推开,然后他就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欧阳瑾看了眼棺材里的人,一咬牙:“神,走啊,她已经死了。”
“不。”神星阑看着躺在里面的阿妙,“她只是睡着了,我现在就叫醒她。”说完他就要伸手去抱阿妙。
姜权宇忍无可忍:“枪!”
“神星阑,放手。”他举起枪对准神星阑。
欧阳瑾眼睛都红了:“神,走啊!”
“阿妙,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神星阑,我来接你了。”神星阑什么也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仿佛天地间只有那个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的阿妙。
砰!
神星阑身子一歪,欧阳瑾赤目欲裂:“姜华!你算什么男人?”
“我是姜权宇,这是我姜家的地方,再不走,我就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
欧阳瑾拼了命的去拽神星阑,可神星阑就是死死抱住阿妙不撒手。
“神,你醒醒,醒醒啊!”欧阳瑾使劲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