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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声,就被那些个无知好事的人给毁了,要是她真那么干了,被人说她是狐狸精她也就认了,但没边的事情,居然被那么污蔑,是个人都受不了。
喝了几杯冷开水。林良辰的怒火还是没下去,只好找点事情做,等心头的怒火好不容易给压下去了,林良辰就想起,孙婶子一家的工钱没给。
回屋把孙婶子一家的工钱给算了。拿好钱,正打算要出去。赵青松黑着脸从外头回来了。见到林良辰揣着东西,正要往外走,赵青松一把叫住她,“老四媳妇,你先别急着出去,来我这一趟——”
不用说。林良辰也猜到,这赵青松叫她肯定是想问村里流传的风言风语的事情。
“好——”
前脚一进赵青松的东屋,后脚赵青松就让余氏把屋门给关了,“林氏。你给我跪下——”
林良辰没动,“让你给我跪下,你听见没有?”
余氏见状道:“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出去了一趟吗?怎么一回来就那么大火气?
赵青松扫了余氏一眼,“你给我闭嘴,少在那问,林氏,我让你跪下,你当我说的话是死的吗?”
林良辰抿了抿嘴,低着头道:“儿媳不知道自己犯了何错,为何要跪?”
“让你跪,你就给我跪,说那么多做什么?”赵青松大声的呵斥着。
林良辰依旧稳若泰山,动都没动一下,赵青松气的把手中的一个杯子砸了过来,林良辰往旁边一躲,杯子在地上碎成一片,杯子里的水,在地上散开,犹如一朵花。
“你竟然还敢躲?”
有什么不敢的,不躲难不成还得站在那被砸个头破血流吗?砸出血了,疼的可是她自己,看大夫的钱也得自己出,说不好还得在家养几日的伤,林良辰觉得自己躲的真是太好了。
至少为自己节省了多少的银两?
“你个老头子,有什么话,不知道好好说吗?动什么怒?头上的伤不是还没好吗?要是再牵动了伤口,我可没那么多钱给你治病。”余氏在一旁说着。
赵青松哼了一声,“你别管,今儿我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这林氏,以后佳宝回来肯定得怪我,赵家的列祖列宗也得怪我瞎了眼,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做儿媳,不行——”
赵青松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林良辰暗道:果然,就知道,赵青松找她是因为这事情。
心中一冷,面无表情道:“爹还没问过经过,就直接定了儿媳的罪,还对儿媳动粗,怕是有些不合情理吧?这公堂还得讲究证据呢,这没影的事情,爹也相信,还败坏自己的儿媳的名声,你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林良辰这可是就事论事, 哪有公公在外面听信了谣言,回到家,问都不问情况,就要对儿媳妇动手的?
这未免也太荒妙了。
这话余氏也很赞同,虽说这林氏看着没有以前好对付了,这林氏也不是那等肤浅的人,怎么可能水性杨花?
“老头子,这话老四媳妇说的没错,你这样直接下定论,太过草率了,这公公当场打儿媳妇的脸,这种事情也只有你做的出来。”
余氏的口气里带了不屑,让本就在怒火上的赵青松更气了,“你个死婆娘,到底是什么意思?别人说的有板有眼,还亲眼见到了,就是林氏这贱人对别人拉拉扯扯,还想我问什么?啊——你倒是说,想让我问什么啊?”
到了这个份上,余氏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余氏看了林良辰一眼,闭嘴不言。
“爹这么说,意思就是你相信别人说的话,而不相信自己的儿媳咯?那既然这样,儿媳也没什么好说的,没做过的事情,儿媳一概都不会承认,更别说儿媳和别人拉拉扯扯了。”
这赵青松真是好挑拨,外人才说了几句话,就被刷的团团转,活该这辈子活的这么窝囊。
“你不承认,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赵青松这下也不再和林良辰废话,直接找起可以上手的东西来了。
在屋子里寻找了一遍,赵青松还是没有寻找到任何可以上手的东西,最后脱下了自己的鞋子,拿着鞋子冲林良辰打了过来。
“老头子,你别——”余氏刚叫完,那方却以及来不及,赵青松此时已经被林良辰给卸下了手。
鞋子啪嗒的掉在地上,赵青松疼的哇哇大叫,瞪着她大叫,“你个毒妇,居然下狠手——”
林良辰掩去心头的慌乱,镇定道:“这是爹逼儿媳的,儿媳可没乱来,儿媳再说一遍,我不是水性杨花的人,也没和谁拉拉扯扯,更没勾引谁,要是爹还是不相信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
最后给爹一个忠告,既然爹这么相信别人的话,那就和别人过一辈子好了,那样爹不管是想发财还是做富人,都指日可待了。”
把话一说完,林良辰就夺门而去了,留下疼的哇哇大叫的赵青松,和听了她话而若有所思的余氏。(。。)
ps: 第二更~
第六十九章 被问话()
“你说,这毒妇,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想造反吗她?居然敢这么说我,真是无法无天了。”
“闭嘴吧你,学不会教训是吧?没听见林氏说了吗?你还惦记着别人的话干啥?既然那么惦记,干脆和你传话的那人过一辈子吧,我这不伺候。”
赵青松刚想开口大骂,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推出了门外。
“你个死婆娘,也想欺负老子是吧?还关门?信不信我把门给踹了?”赵青松出言威胁,里面的余氏索性直接把门给拴上了。
“爱踹就踹去吧,懒得理你。”
赵青松气的不行,还真踹了两脚,只可惜那门却是纹丝不动,自己的脚却是疼的要死。
“臭婆娘,你开门不行啊?没见我受伤了吗?有你这么对待自己男人的吗?”
余氏不出声,拿着绣针的手颤抖着,想绣下去,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忍不住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上辈子在老五做大官之后,这死老头子一享福了,有了几个小妾了,就开始听信下面那些狐狸媚子的挑拨。
故意疏远她,常年累月的不睡在她的房中也就算了,还有因为一些小事,没给自己好脸,屡次让她在那些丫鬟小妾面前丢人,更甚着,动不动对自己动粗。
直到死了,也不愿以后和她藏在一块。
许是心中的恨意产生了共鸣,余氏手里的针被用力的折成两半,另一半的针头因余氏不小心,而戳破了她的手指。
嘶的一声,手指传来的痛意,让余氏直抽了一口气。对门外的叫声更加的无所谓了,既然那么相信别人,就索性和别人过一辈子去吧。
她有儿子有女儿,还愁过不了好日子吗?
赵青松叫门无果,灰头土脸的出去了,想去路大夫哪里,让他帮着看下脱臼的手,赵青松不好意思过去,踌躇了一会儿,赵青松才发现。自己居然无处可去。
想了想,最后还是去了某处。
从屋子夺门而出的林良辰一路奔向了孙婶子家,在外面把情绪给收敛好,才往院子里头叫人。
孙婶子从堂屋中探出头,“良辰来了?快进来吧。”
“嗯——”
待林良辰走近。孙婶子便问林良辰那地契的事情如何了。
总算问到了高兴事,林良辰笑了起来。“地契已经拿到手了。还好婶子你提醒的及时,不然那地可是得被别人占了。”
想起那幕,林良辰就有些庆幸,要不是她去的及时,晚一下,那地就成别人了。到时候她就算杀到人家家里去了,也不见得把地还给她。
“怎么?还真有人去啊?”孙婶子当初那么说,也是看林良辰自己不上心,让她着急一下的。没想到,唉——
“是啊,人还挺多,我大哥大嫂也去了。”林良辰嘴上虽然说的漫不经心,孙嫂子却听的出来,林良辰这心里不好受。
“既然拿到了,那可真是大好事儿,恭喜你啊。”孙婶子毫不吝啬的和林良辰道喜。
“别说道喜的话了,刚才我可是和我公公婆婆他们闹僵了。”在刚才林良辰多想和赵青松说出,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就和离,但转眼一想,要真那么说了,赵青松估计就更加认定,她和徐寒拉拉扯扯了。
到时候自己的目的没达到,反而出了反效果,那可不得了。
想想,林良辰就觉得冤枉,到底是那个缺德鬼干的好事?这么胡乱污蔑她的名声?
“怎么回事啊?”孙婶子看了看门外,忽然把林良辰给拉近屋子里,让她慢慢说。
“方叔——”一进屋,林良辰就和坐着的方永福打招呼。
“哎,那死老头子你就别和他打招呼了,还是说所你公婆的事情,到底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和你公婆闹僵了?”孙婶子面带焦急的问。
要是换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孙婶子是林良辰的娘呢,这种表情也就只有自己的亲娘才能流露的出来。
只可惜孙婶子不是她娘——
林良辰在心底可惜着,“婶子知道最近村里流传的流言吗?”
那方抽着烟斗的方永福忽然抬头,“听说过那么点,怎么了良辰?”
孙婶子一脸认真的看着林良辰,“那婶子可还记得咱们上次在镇上卖汤圆儿,最后被那道上的流氓给勒索要钱的事情吗?”
说起这个,孙婶子那是怒意难平啊,“当然记得,那虎头强可是咱们镇上最混的人了,唉,上次还好咱们遇到了寒小子,不对,这事情怎么和寒小子挂上钩了?”
孙婶子觉得莫名其妙,看向了方永福,“你个老头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要是我知道是谁再这传,非得撕烂她的嘴不可。”
这丫的,她自认自己的嘴比较大的了,没想到那些个长舌妇比她的嘴更大,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方永福看了她一眼,并未开口回答。
林良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