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谭容弦笑着摸摸她愈发滚烫的脸颊,大方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想做什麽大可直说,不必顾虑太多,我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的。”
齐眉额上挂下三条黑线,“你去死一死吧。”
“这不妥,我怎麽忍心让你守寡。”
“……”
齐眉感动得泪牛满面,这货到底是有多伟大啊!
接下去的日子,齐眉学聪明了,白天使劲儿拖着谭容弦到处疯玩,她的本意是想让他累点,一累的话晚上就没有精力折腾她了。但是,她显然忘了自家老公是个不能用平常人的标准去衡量的男人。
谭容弦不觉得累,他越玩越兴奋,一兴奋就睡不着,睡不着就死命玩他老婆……
所以,最後苦的还是齐眉。
从傍晚一直被折腾到凌晨,大发慈悲的谭先生总算肯放过她。齐眉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喘气,整个人好似被拆开重组一般,关节、肌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受的,连毛细孔都在呻吟着喊疼。
她总算明白卿微为何会在蜜月期频繁给她打电话哭诉着要离婚了。
有果必有因,这因,她如今是切身体会了。
、(10鲜币)067 结婚有风险,挑人需谨慎!
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司谴难受地翻了个身,揉揉酸疼的额角,撑坐而起,喉咙难受得不行,正要下床倒水,掀开被子的手却突地停在半空。
这不是他的房间。
“morning baby。”一双白皙细润的手臂从後方缠上他的脖子,微哑的语调带着模糊的鼻音。
司谴僵硬片刻,而後故作镇定地扭头看去。蓝眼睛,长卷发,肤色极白,五官深邃立体,她坐着不动,睁着眼看他,乍一看倒真是像极了一尊洋娃娃。司谴愣了下,他见过的外籍女子不算少,其中不乏知名歌手当红演员,皆是风光靓丽,妩媚而性感,可精致成这般模样的女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你还好吗?”她往前凑了凑,用不大流利的中文说:“你别介意,我们只是一夜情。”
司谴先是一愣,继而脸色一沈,“若我介意呢?”
“介意?”她有些懊悔的撇了下嘴,“那我只能负责到底了,虽然你的外貌达不到我的标准,但身材却远远超过我的要求,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司谴脸色不大好看,什麽叫外貌达不到标准?他很丑吗?!想发作,可人家後头还夸了他身材好,这多少让他挽回了一点面子。
可问题是……他根本记不得昨晚的事。
她浑身赤裸着,却一点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坐在床上看他。司谴目光触及她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胸部,喉咙一紧,不大自然地移开视线,“我们怎麽……”
像是洞穿他的疑惑,她揉揉脑袋,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先对你下手的,一连半个多月,每天都在同一家酒吧的同一个位置看见你,你总是一个人喝很多酒,也不和别人说话,我很好奇,昨晚你醉得连路都走不稳了,是我把你扶到房间里的,其实你倒在床上就差不多睡着了,是我把你弄醒的,脱了衣服勾引你,所以我们才发生了关系。”
司谴默然。这洋妞真是,各种神奇。
“我叫蒂娜,你叫什麽?”
“司谴。”他揉了下眉心,内心颇为纠结,接下去怎麽办?这场意料之外的艳遇是该让它成为过去式的一还是持续式的N?
“名字很好听,你有女朋友吗?”她换了个姿势,盘腿而坐。
司谴觉得脑袋更疼了,迅速扯过被子裹住她一丝不挂的身子,莫名有些动怒,“你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这样的?”
蒂娜摇头,“不,你跟我见过的男人都不一样,你……”她偏头想了想,继续道:“你很干净,在你面前,我觉得很放松。”
被人用“干净”这样诡异的词语来形容,司谴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有女朋友吗?”她锲而不舍。
司谴摇头。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那麽诚实,若想打发她就该肯定点头的不是吗?
“那眉眉是谁?暗恋的女孩吗?你昨晚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呢。”
司谴面色一僵,而後猛地沈下来,“与你无关。”
蒂娜撇撇嘴,“我只是想弄清楚,因为我想追你。”
蜜月归来那天,是启然开车去机场接的人。
被折腾的人面色红润,精神极佳,反观那个折腾人的,面色苍白地靠在座椅上,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在度假岛的最後一夜,谭容弦还想一逞兽欲,被压榨得连渣都不剩的齐眉抵死不从,最後抱着被子到另一个房间去了,第二天一早去叫人起床才发现谭容弦不在床上,而是泡在浴缸里,还是睡着的。齐眉气得不行,在冷气开那麽强的情况下泡了一夜冷水,就他那破体质,只得了个小感冒还真是奇迹。
果然有些想法要不得,这不,刚回到别墅不过一个半小时,谭容弦的体温一下从38℃飙到41℃,就连一贯淡定的启然都被吓到了。好一番折腾下来,天都黑了,好在体温有逐渐下降的趋势。
紧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齐眉瘫倒在单人沙发上,捂着胸口看启然,“没事了吧?”
“嗯。”启然亦是大大松了口气,一开始那会儿他也吓得不轻,他伸手将点滴速度调慢些,然後转身,坐到椅上。
“他……”
“他……”
两人同时出声,启然顿了下,接着道:“自动完手术後他身体的免疫力明显下降了,病毒极易侵体,他一向毫无自觉,你多注意些。”
齐眉连连点头。
启然却突然觉得尴尬,说话前没多想,这会儿见齐眉如此,便才想到她心里是清楚她和谭曜的关系的,怎麽看自己都是一副“大嫂”的样儿。启然被这词儿雷得不行,实在没脸再待下去,轻咳一声,站起身来,“我先回去了,有什麽事情随时打电话。”
“好的。”
送走启然,齐眉回到房间,见谭容弦竟然醒了过来,正半睁着眼盯着天花板。齐眉忙走过去,“醒了?”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好不容易退了烧,你可吓死我了。”
谭容弦一动不动,眼都没眨一下。
“你觉得怎麽样?很难受吗?”
他还是没有反应。
齐眉一下就慌了,难不成脑子烧坏了?
“你脑子才坏了。”他一字一字说得缓慢,齐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那话竟是下意识脱口而出了。她咳了下,伸手摸摸他的脸,哄小孩儿一般,“你乖啊,快点好起来,我煮粥给你吃,你最喜欢的蚌肉粥哦。”
谭容弦斜她一眼,“滚。”
齐眉往床上滚,钻进被子里抱住她的腰,“好啦,是我的错,那天晚上不该丢下你一人跑到别的房间去睡,我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谭容弦轻轻哼了一声。
“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老公~~~”拖了个销魂的尾音。
这招果然有效。
谭容弦用自由的那一边手臂揽住齐眉,低头蹭蹭她的肩,“抱紧我。”
齐眉依言将他抱紧,“很冷吗?要不再加床被子?”
谭容弦抬起头来,闭眼躺着,不说话,可齐眉就是能感觉到,这家夥又生气了。
不知哪里又惹人家不高兴的齐眉泪流满面,结婚有风险,挑人需谨慎啊!
、(10鲜币)068 齐小姐,新婚愉快。
睡到一半被欢快的手机铃声吵醒,齐眉迷糊低哼几声,半睁着眼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喂?”
“齐小姐,新婚愉快。”电话那端传来难辨男女的机械声。
齐眉悚然一惊,瞬间清醒过来,她蹭地坐起身,捏紧了手机,声音亦绷得紧紧的,“你到底是什麽人?有话直说,不必故弄玄虚。”
“三次免费提醒,这是送给你的新婚礼物。第一次,药水滴完了。”
齐眉愣了几秒锺後才猛地扭头去看另一侧的点滴瓶,药水早已滴完,血液倒流,长长的细软管变成了刺目的红色,上升至瓶身下方。齐眉脸色骤变,扔下手机倾身过去拔掉谭容弦手背上的吊针,紧接着拿了棉签压住血管止血。
谭容弦被齐眉这一连串的动作吵醒,睁开眼来,见她横趴在他身上,全身不住地发着抖,他一惊,“怎麽了?”
移开棉签,见针孔处未有出血的迹象,齐眉这才松气,将他的手塞进被子里,坐回床上,不着痕迹地将手机塞进枕头底下,“我睡着了,没发现药水滴完了,刚才醒来看到血液倒流了许多,被吓到了。”
她确实吓得不轻,可更多的恐惧来源於那通电话。对方竟然在暗中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想到这点,齐眉就寒毛倒竖,鸡皮疙瘩抑制不住地层层泛起。
“一点小事就把你吓成这样?”瞥了眼那截红通通的输液管,谭容弦拉着齐眉躺下,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着轻拍她兀自轻颤的背,“这不好好的吗?没事了,陪我睡一会吧,嗯?”
齐眉点头,安静贴在他胸前,闭上眼,缓缓睡去。
“所以公司的事情你都不管了?”谭容弦脸色不大好,时不时低咳几声,惹得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谭容遣夸张直叫,“二哥你别生气别生气,小心身体,我这次是办正事去的,考察市场!绝对不是为了和唐斐厮混,二哥你要相信我!”
谭容弦忍住拿茶杯摔他脸上的冲动,拿过遥控将温度调高一些,抬手揉了揉眉心。
谭容遣小心看他一眼,“大哥说了,公司就交给大……咳,交给启然,不过决策权还是在你手上……”谭容弦冷冷扫过去一眼,谭容遣吓得一缩,就怕被自家有暴力倾向的二哥拖到角落里一顿暴打,这样的情况不是没有过,虽然对方这会儿看起来威胁力不高,可小心点总是没错的。谭容遣咽了咽口水,往沙发角落挪了挪,“二哥你不用担心会因为公司的事情冷落了二嫂,平时有启然在就可以,他对各方面都很熟悉,除非有必须要你出面的场合,不然你连门都不用出……”
听他说完,谭容弦面色愈发难看。启然要照应谭曜那边大大小小的事,哪有时间管理公司。
谭容遣忙又挪得远些,“二哥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老妈发话了,你要再因为操心公司的事而生病的话她就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