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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学着安安:“我也有钱。”他笑:“你点的不多,我还请得起。”
安安只得作罢,待侍应生离开,她问:“你找我有事吗?”
“不是你先找我的吗?”
安安愕然,随即明白过来,她说:“现在没事儿了!”
沈默点头并没有多问,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个正方形的盒子,淡蓝色的,盒子精致漂亮,他递给安安。
安安吃惊的看着精美的首饰盒:“送给我的?”
“我一个朋友是专门做手工饰品的,去香港的时候碰到他,觉得挺合适你的就买了回来。”
“为什么要送我礼物?”今天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呀!
“大哥送妹妹礼物需要理由吗?”指尖对着桌面敲击了两下,他说:“打开看看。”
“大哥送妹妹的呀!”她喃喃的打开盒子,盒子里面是躺着一串极小颗珍珠和白玉还有金色珠子串成的三股手链,安安拿起手链,手链上一枚金灿灿的向日葵安静的垂下来,向日葵正中央雕刻的是一个‘安’字。
手链虽不华丽,却格外精致,不得不承认,真的很漂亮。
“好看吗?”沈默问。
“好看!”安安诚实回答,不但好看,好看的有些爱不释手了。
“喜欢就好。”沈默说:“可以戴上试试看。”
安安点头,解开手链的暗扣。但手链这种东西和项链是一样的,通常在别人的帮忙下才能更加顺利带好。
于是沈默说:“我帮你带。”
安安看着修长的手指拿着手链绕过她的手腕,他的手若有似无的轻触到她的肌肤,每一下都带着一层涟漪在心中荡漾开来。
沈默看着那只白皙的手腕和精致的手链相互映衬着,他说:“确实好看。”
签售会定在一个星期后,安安忐忑不已,她不清楚那天会来多少人,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情,不清楚别人见到她会不会喜欢她。
安安抱着相册早早就上床准备入睡,希望明天能精神饱满的去面对。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小时,依旧无法入眠,脑袋里紧绷绷的!
咬了咬嘴唇,她拉开抽屉,抽屉角落躺着一个淡蓝色的盒子,是沈默‘大哥’送给安安‘妹妹’的,虽然手链很漂亮,但她不喜欢这条链子的意义。犹豫片刻,她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颗白色片剂放在手掌心仰头吞下。
早晨的闹钟响起,安安有些迷茫,大脑一瞬间短路,她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想看时间,然后是长达一分钟的寂静。一分钟后,安安受惊般扔掉手机,她想起什么,在床上到处摸索着。
她自言自语“照片呢?跑哪里去了?”
安安跳下床掀开被子,脚下却一片痛感,她低头,脚板正流着血。地上的相框已经摔得支离破碎,玻璃的碎片静静的躺在他们的合照上。
而被安安扔掉的手机屏幕此刻正亮着,上面收到两条信息。
“安安,对不起,可能会离开你了。”
她说:“我和你哥哥要离婚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安安蹲下身子拾起相框,可是没有了玻璃的固定,就残缺了。相片从相框中滑落,一张被安安拾起,另一张则掉落在安安脚边。
“安安,杂志社有人来接你了,起床没?”陆霜打开门瞬间,几乎惊住。
安安跪在满是玻璃碎片的地上,脸色惨白的看着手中的照片,双脚脚板和膝盖处流着鲜红的血,像个失了灵魂残败不堪的布娃娃。
这个样子不但把陆霜吓到了,也把刚来杂志社不久今天负责来接安安的叶琪给吓着了。
陆霜慌忙的去客厅找来医药箱,和叶琪一起把安安扶到床上进行伤口紧急处理。
叶琪站在一边,有些不可置信。她心中的sunflower应该是个或开朗或沉静的女孩儿,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的呢?今天她本来满心欢喜,马上就要看到自己的偶像了,她是为sunflower才来杂志社工作的。
陆霜轻声问:“安安,你怎么了,说话啊!”安安此刻坐着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照片,像一株枯萎的向日葵,毫无生机。
照片格外残破,显然是被撕的粉碎以后一点点粘上去的,而照片上的人物是多年未见的舅舅和舅妈的合照
陆霜担心道:“安安,我们去医院吧!”
叶琪也在一边担心道:“sunflower,要不要我去和主编说一下,今天的签售会取消。”
“不要告诉哥哥。”安安喃喃道,她看向陆霜:“不要告诉哥哥。”她放下照片起身,旁若无人般换了件深色系长裙,她对叶琪说:“我们走吧!”
她一步一步的走着,感觉不到疼痛般的走着。
叶琪跑过去搀扶着安安,她问:“sunflower,你不痛吗?”
安安勉强笑了下,说了一句她不太懂的话:“哪里痛都比心痛的好。”
安安不是一个能一心两用的人,签售没有预期中的好,虽然安安已经尽量压抑情绪,但是对读者的问题安安还是回答得格外恍惚。
“sunflower,我想请问现实中有小黑这个人吗?”印象中,这个问题问得最多。
安安点头:“有吧!”
“sunflower,既然现实中有小黑,是否也有安心呢?可以告诉我们是谁吗?”
现实中有安心吗?现实中只有想变成活泼可爱的安心的向安安。
安安半天才答:“没有,没有安心。”
“sunflower,你比我想象中的可爱耶!”
“谢谢!”
“sunflower,可以稍稍透露一下结局吗?是悲还是喜?”
“暂未定。”
“sunflower,现实中的小黑真的有那么惨吗?”
“啊!”
…………
叶琪在一旁看着精神恍惚的安安,心都提起来了。她要不要告诉主编sunflower现在的情况,可是她又答应了sunflower什么都不说。
虽然不甚圆满,但大多数读者还是满意而归。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庆功宴。
安安和杂志社的工作人员大多都是打过照面的,并不熟。纠结着要不要推辞,就被人拉了过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季秋这才发现安安额头密集的细汗和苍白的脸色。
安安摇头:“并没有。”
包厢里,酒过三巡,有男同志端着酒走到安安边上:“向小姐,我敬你,今天的圆满成功你功不可没。”
“不行不行,sunflower不可以喝酒,小刘你去边上和别人喝吧!”叶琪插话道。
“为什么不行。她要是不喝,那叶琪你喝吧!”小刘开玩笑道。
“我也不喝,我不跟你喝。”
“小叶,你今天似乎有些反常啊。”季秋觉得奇怪,一向活泼的叶琪去接了她最喜欢的sunflower以后不但没有开心,相反还沉默寡言起来。
叶琪没有回答,气氛莫名僵持了一会儿。安安突然站起来,就着手边的酒杯端起:“各位同事,还有秋秋姐,我敬你们。”
在大家膛目结舌下一口干了。这些年,她第一次喝酒。一杯灌下,那苍白的脸瞬间烧红,从喉咙的灼烧延伸到胃部,然后是五脏六腑。
安安身边的男士目瞪口呆,刚刚那一大杯,是浓度很高的白酒啊!
叶琪终于慌了,她扯着季秋的衣服,语无伦次:“主编,你快,快把sunflower送去医院,会出事的!”
“不至于吧!”有搞不清情况的人说了句。
在大家还未反应过来,凳子‘啪‘的一声,安安在大家面前重重倒下。
因为有事情耽误了,路姗赶来时签售会已经结束了。
懊恼间,拿出手机,庆幸着还好有同事思蕾:“喂,我真的没有赶到,你拍到sunflower的照片了吗?”
“照片没有拍到,不过签名拿到了,明天再带给你!”
“谢谢啊!”
“对了,我看到sunflower和杂志社的一大群工作人员去了旁边的酒店,大概是办庆功酒,你要是去找找,说不定还能见到sunflower的本人呢!”话筒那边揶揄道。
“那还是算了,估计我和sunflower真的没有缘分!”
“好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和男朋友在电影院看电影呢!先挂了,拜~~”
未等路姗做出应答,那边已经传来忙音。
路姗好气又好笑对着电话骂道:“重色轻友。”
刚想转身准备离开,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然后从面前呼啸而过,停在了百米之外的酒店门口。
反正也没有事情,路姗好奇的走了过去,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只见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从面前快步走过,然后鸣笛声再次响起。
等路姗回过神来,电话那边有声音传来:“有事吗?”
路姗有瞬间的吃惊,她说:“总裁,我看到向小姐被送上了救护车。”
似乎几秒的停顿,电话那头才说:“跟上去,我马上就来。”
路姗看着手机有些莫名其妙,她怎么会打电话给总裁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抛弃
沈默挂掉电话时,拿着车钥匙三步并作两步,上了电梯。
赶到时,急救室还亮着红灯,而急救室外或站或坐着一群人。
“怎么回事?”沈默问。
“我也不知道。”路姗摇头,只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个原委。
沈默走过去:“你们谁是负责人?”
季秋在门外焦急走来走去,她责怪叶琪,怎么不早点说,她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发生这些了。
听到有人问话,她转身:“总裁?”
大家顺着季秋的方向看去,这个人是几个月前买下他们杂志社的沈默,他们的现任老板。最近商界的风头人物,白手起家两年上市,曾经的富二代,如今的企业精英,标准的钻石王老五,身上有很大的新闻价值,之前杂志社还想做一篇关于沈默的独家采访,只可惜被拒绝,后来听闻杂志社被曾经的老板转手给现在的老板时,大家一度不可置信。
“你是负责人?”
“是,我是杂志社的主编。”
“说一下情况!”
季秋看着面前俊朗,清冷的男人,恭恭敬敬一五一十的说出前因后果。
沈默眉头紧蹙,他记得向子南上次回来,他说:“沈默,替我照顾好安安,安安不排斥你,你要帮我好好保护她。”
时间渐渐推移,手术室大门终于打开,主治医生走出来拉下口罩,满脸怒气的吼道:“你们这群人怎么回事!向安安的身体状况哪能这么折腾,今天要不是及时送过来,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说完,主治医生带着怒意离开了。紧随其后的护士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和一些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