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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
“你说呢?”
“就因为我说了刚才那些话?”江唯一极力抑制住上厕所的欲/望,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项少,我没有一个字在撒谎,我小名就叫渺渺。”
假笑之类的……她半年来习以为常了。
“哦?”项御天轻蔑地看着她,嘴角噙着弧度,似笑非笑,“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第70章 项御天,你少恶心我了(5)()
“哦?”项御天轻蔑地看着她,嘴角噙着弧度,似笑非笑,“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我不记得了。”
“失忆?”连答案都和时洁那个贱女人一模一样。
一点新意都没有。
“不是,是我不记得了。”江唯一道,“我记不起来我认识过你,可那串铃铛是我妈妈亲手做的,烧成灰我都认识。”
第一次,她对项御天这么认真、这么诚实。
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再说一次!”项御天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冷冷地向她。
“那串铃铛……”
“前面一句。”
“我记不起来我认识过你,我想,就算小时候我们真得认识,应该也是交浅的那一类,否则我不可能不记得。”她记记力一向都挺好的。
她说的一字一句认真,条理清楚地分析,可听的人却彻底被惹恼了。
“砰。”
项御天一手抡起椅子就朝她那面墙砸过去,像一只被惹怒的野兽,突然发了狂。
江唯一腿脚不便,加上三急,行动迟缓,来不及躲闪,就听着一声巨响在她脑袋上方炸开。
椅子落下来,她整个人被砸得倒在地上,发间的一处顿时肿了起来,整个脑袋像被突然炸开一般,疼痛剧加……
她伸手摸进发间,浓稠的血液立刻沾在手心。
“……”
瞥见她掌心的血,项御天的目光一滞,随后冷冷地道,“我告诉你江唯一,你就是想编我和渺渺之间的事,也给我编像样一点!”
江唯一强撑着从地上坐起来,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
也许……她真的没命完成这次任务。
也许……她真的没命报仇。
那么她也没必要再对他这种人渣假意讨好了。
就算死,她也要让他和她一样的不舒服。
“你是被说中了恼羞成怒?”江唯一倔强地扶着墙站起来,抬眸冷淡地看向他因怒意而分外妖冶的脸,“我不管你对你想找的渺渺存着什么样肮脏的心思……”
“……”
“现在,我用我的生命起誓,我就是渺渺,那串铃铛就是我的!”江唯一步步紧逼到他面前,“而且,我就是我不记得你!省省你那些下流的心思!”
她垂下手,想聚力于掌心,脑袋的疼痛让她眼前晕眩,脚步虚了虚,怎么都聚不起力来。
头,真得好痛。
好像快炸开了一样。
“啪。”
项御天一掌扫了下来,一张脸盛怒得近乎扭曲,“你再说一次!”
“你连在床/上都叫着渺渺,你寻找她的念头能单纯?”江唯一稳住心神,抬眸看向他,擦掉唇边的鲜血,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讽刺极了,“项御天,你少恶心我了!”
可笑,装什么情圣。
在书房里,她趁自己还能有力气的时候就该一掌劈了他。
她的迟疑害了她自己。
“砰。”
项御天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地将她撞在墙上,五指死死地扣紧她纤细的脖颈,气极败坏地吼道,“我现在就杀了你!”
第71章 项御天,你少恶心我了(6)()
项御天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地将她撞在墙上,五指死死地扣紧她纤细的脖颈,气极败坏地吼道,“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人了。”江唯一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嘲笑他。
墙,是冰冷的。
她被撞得整副骨骼在疼。
她还想试图反抗,但全身早已伤痕累累,人彻底虚了,头部传来的疼痛更是无孔不入地游走全身,让她的视线都在晕晃。
“你根本不是渺渺!”
“我是。”
“江……唯……一!”
“有种你就杀了我,看看你会不会找到第二个戴着那串铃铛的渺渺!”江唯一豁出去一切,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触目惊心。
项御天的五指立刻收拢,江唯一顿时被掐得不能再呼吸,窒息得她脑袋一片迷惘……
她知道,她逃不出这一次了。
她活不了了。
一点一点窒息,眼前一阵一阵晕眩……
蓦地,她眼前浮现出安城那张干净温和的脸,仿佛永远不会动怒似的。
安城很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冥思。
闭上眼睛,与世隔绝。
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又像是个天外客一样,安静而寂寞。
她总是远远地望着他,注视着他每一个神情,分分秒秒不肯错过。
没想到,那画面竟成了她死前最后的影像……可明明,那是个她根本不该爱上的人。
江唯一慢慢闭上了眼睛,原来对死亡,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恐惧,反正,她也没什么可牵挂留恋的。
“你想死得痛快?”
项御天忽然松开了手,恍然明白她触怒他的意图。
江唯一重新得到呼吸,睁开眼恨恨地看向项御天,他连死都不成全她。
项御天紧迫地盯着她,猛地将她按在墙上,低下头锁住她的唇吻下去,蛮横而霸道,毫无调情的技巧,牙齿死命地往她唇上一咬。
“唔。”
江唯一被咬疼,痛得张开嘴,嘴角的鲜血不断淌下。
项御天的火舌立刻钻入她的嘴中,扫过她口腔中的血腥味,深入地扫过每一处。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在折磨他。
江唯一奋力地想推开他,项御天一只大掌直接罩在她的额头上,强硬地逼她抵着墙,一手按住她的肩,不让她动。
脑袋被椅子砸过的地方再一次疼得疯狂。
疯子。
他就是个疯子。
江唯一的头被撞得昏沉,想用力却怎么都使不出来,安城还夸她功夫学得好,可现在,她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真是讽刺。
项御天的手扯开她身上的裙子,往她胸前的丰盈覆去……
江唯一用尽最后的力气咬下去,项御天察觉到她的心思飞快地退出来,没被她咬到半分。
项御天转过她的脸,一口咬上她一向敏感的耳珠。
感觉到她的震颤,项御天邪气地笑了,目光落在她的胸前,裙子被撕破,丰盈若隐若现,发间的血沿着脸庞一路滑到白皙的脖子……
凄美极了。
美得让他有冲动把她欺负得更惨。
第72章 项御天,你少恶心我了(7)()
美得让他有冲动把她欺负得更惨。
不过,他是不会碰一个诋毁他和渺渺的女人。
“没那么容易让你死。”项御天将她狠狠地推到地上,低眸盯着她的惨相,盛气凌人,阴森如魔,“江唯一,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
江唯一瘫软地倒在地上,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疼。
“来人。”项御天冷声喊道。
几个手下立刻推门进来待命。
“给她灌水,但不许她走出这个房/间!”项御天冷冷地说道。
“是。”
“江唯一,你死不承认自己在撒谎,那就好好想想‘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好好讯问她。”项御天冷笑一声,没有半分犹豫地离开。
“……”
江唯一倒在地上,血一点一点从黑色的发间流淌出来,脏了地板。
身上的裙子被扯破,几乎遮不住白皙的肌肤,就这么曝光在手下们的眼中……
她没有力气遮掩,也不想去遮。
一个垂死之人还需要顾忌什么呢?反正她的身体早脏了。
“去拿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唯一被人从地板上抓起来,一人揪着她的长发,一人用手撬开她的嘴,将杯子中的水灌进她的口中。
“敢在项少面前撒谎,你也算是第一人了,快说!你是不是在骗人?”
“说!不想受苦就老实交代!”
“……”
还要她说什么?
一杯。
又一杯……
带着她嘴里的血腥,一杯杯被灌进体内,灌不下去的都流淌在她身上,化开鲜血的浓度……
“快说!不识相的女人!”
“……”
她闭着眼,任由他们摆弄。
阳光晃过窗户,照亮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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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御天冷着脸离开,伸手扯开衬衫扣子,唇角的血迹让他整张脸更加妖美得眩目。
一股说不出的累袭卷全身。
惩罚了江唯一那个贱女人,他却没任何的痛快可言……
回到卧房,项御天脱下脚上的皮鞋,径自往床/上一倒,被子隐隐约约传来的香气是江唯一专属。
耳边又响起那女人讽刺的言语——
“我记不起来我认识过你,我想,就算小时候我们真得认识,应该也是交浅的那一类,否则我不可能不记得。”
“你是被说中了恼羞成怒?”
“现在用我的生命起誓,我就是渺渺,那串铃铛就是我的!而且,我就是我不记得你!省省你那些下流的心思!”
“你连在床/上都叫着渺渺,你寻找她的念头能单纯?”
“项御天,你少恶心我了!”
“……”
交浅的那一类。
连撒谎都不会的女人,她至少应该像时洁那样,说自己失忆了,记不起小时候的事。
什么叫记不得。
渺渺怎么可能不记得他,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