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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宫外被关着,偶尔也能听着皇上的人在议论宫里的事,别说我不提醒你,有些事,你可千万别瞎管,谁知道咱们这么莫名其妙的穿越来之后做的一些事会不会真的导致改变历史,而我们像别人传说的那样也跟着改变的历史而消失?”
“我只想促成该发生的事情,不该发生的,与我无关。”
仙蔻斜楞一个白眼,冷笑道:“可笑,什么是该发生的,什么是不该发生的?我们真的能知道吗?我们所知的那些历史,你能确定就当真没有被人篡改过嘛!”
说着说着仙蔻的情绪变了,她没有方才的那股冲劲儿了,反而像是快要哭了一般,带着哭腔小声说道:“我不怕死,只是我的儿女是无辜的啊!”
僖嫔看着仙蔻的双眼渐渐湿润,红着的双眼慢慢滑下两道泪痕,她知道,这眼前的人就算再坏,那份心疼儿女的心也是真的。
她说的有句话算是很对的,那便是僖嫔与仙蔻真的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们都想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可这个想法谈何容易,一个在宫里身不由己,一个在宫外寸步难行,想要离开简直比登天都难。
这些日子以来,仙蔻日夜都守在毓德殿为孙紫倩诊治,而僖嫔则是最常来毓德殿的人。
第98章 好手法()
很快便到了月底这日,保清阿哥的周岁宴。
因着宫里发生的事而不办了,但毕竟是皇子的周岁,有些类似抓周的礼仪还是免不了的。
这宫里,时时刻刻都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在惠贵人的心里自然是很不高兴的,可她也不敢表现出来,一整日都伪装着假笑,在那左右忙活着。
本来她可以借着保清阿哥的周岁宴办成几件事,一来拉拢想要拉拢的人,二来趁机在玄烨跟前争宠,三来还能多得一些好东西,这前不久刚出了那么一档子事,老祖宗与玄烨就是再稀罕保清阿哥,也没什么心思把这周岁宴大办特办了。
再加上,一个月前那二格又刚病逝,宫里实在是不适合这么快就弄得张灯结彩一般。
背地里,惠贵人没少嘴上埋怨这段时间里出事的那些人,幸是没说出什么诅咒的话来,不然,要是传去了玄烨耳边,先不说旁的人,就先单捡着盈歌,玄烨怒起来就能让惠贵人后悔一辈子了。
次日,宁如殿里,来探望盈歌的人都走了,就连玄烨也离开了,绿夏左右瞧了瞧,见着没了人才把殿门掩实了,走回了内殿里去。
“满达招了吗?”
榻上倚靠在软枕上的盈歌抿了一口手里的茶后问了一句,绿夏回道:“那满达倒是个硬汉子,至今未开口说过半句话,那纳兰大人与莫洛大人,可是都快急死了。”
“皇上那,一点消息都没有?”
绿夏摇摇头,盈歌将手里的茶杯递给绿夏,绿夏接过茶杯放置一旁的小桌上,又上前赶紧搀扶着要起身的盈歌,盈歌稳稳地坐在那,团着锦被,皱着眉头,低头思索着什么,绿夏瞧着盈歌不说话,便轻声问了句:“小主可是有什么疑惑的地方?”
盈歌点点头,喘着粗气,说道:“照理说,满达是不该着被发现的,即便是他行迹败露被发现了,可他已经逃出宫了,他的夫人与子女也都早早的送出了京城做好了一切准备,安顿好了又不在府里了的人,他用不着担心,怎么还会再跑回自己的宅子呢!他不是该离开京城去他夫人那吗?怎么就会被抓住了呢!”
“奴婢也不知道,这话问不了,能打探出他开没开口说话,已是不易了,其他的当真是暂时没法子。”
“你让皇上那边的人盯紧点,以皇上的性子,必是会再找旁人查这事,我总觉得这事怪怪的,虽说按照咱们的计划有了那走水的结果,可珍贵人出事怕不是偶然,这其中究竟还有什么是咱们不知道的,必须要弄清楚,敌人在哪都不知道,那可就是太可笑了。”
“是,奴婢让人吩咐下去,各个地方的人都盯紧着点。”
说完,绿夏又继续说道:“小主,方才碧彤来传话,说是牧瑾少爷过阵子可能就入京了,问小主可有惦记什么那边的吃食,给您一并带来。”
“不用了,你传话下去,他能来瞧我,我便很开心了。”
“是,奴婢知道了。”
“珍贵人那边怎么样了?‘女神医’可有尽心?”
“这几日情况奴婢倒是不知道,大前个听着说人已经醒了,太医说能醒来便是好的,那‘女神医’也说是没什么大问题了,治,是一定能治好的。”
盈歌听了这话,心下可算是安心了,没想害的人为了救自己差点搭上去一条命,若是孙紫倩那如溃烂一般的背脊治不好,自己个可得愧疚死。
——
康熙十二年四月初,乾清宫冬暖阁那。
僖嫔前脚刚去玄烨说孙紫倩的情况,后脚便有人去给玄烨送消息。
“朝鲜国王遣陪臣李佖进岁贡,再有几日便到了,皇后与昭贵妃、懿贵妃都在忙着宫里准备盛宴之事,这宫里还几个有着身子的妃嫔,这珍贵人那边怕是一时半会儿顾不上了,你就多劳心一下,常去瞧瞧,让‘女神医’尽力便是了。”
僖嫔从玄烨的话里听出了一些意思,再加上这几日一直未见玄烨去瞧过珍贵人,看来,这个珍贵人怕是就要被晾着,以后想得宠极有可能不那么容易了。
内殿里,僖嫔叹着气行礼道:“是,皇上放心,嫔妾一定常去毓德殿瞧瞧,那嫔妾先行告退了。”
玄烨低头看着手里的奏折,听着僖嫔说要走了,方抬头扬扬下巴唤了声:“行了,去吧。”
僖嫔离开冬暖阁时,走殿门那一出去,瞧见了御前侍卫门都,僖嫔当年被送到玄烨身边时,便在御前时常见着这个门都,但凡是他出现了,那便必是玄烨差遣他办急事呢!
门都进了内殿,上前行礼道:“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玄烨抬眉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门都,扬扬下巴示意让他起身,门都起身后近前几步,顾文星便打发了殿内的宫人都退下了。
“查的如何了?”
“回皇上,奴才查过了,这事应是两拨人办的。”
“哦!”
玄烨凝眉疑惑,问道:“这话怎么说?为什么是两拨人?”
“奴才问过珍贵人,珍贵人的确是闻到了一些味道,依奴才看来应是迷香之类的东西。这走水的原点则是出事的那间耳房旁边的屋子,是从房梁烧过去的,有人在两间耳房房梁之间的墙壁上做了手脚,所以,从里面烧的很快,外面不容易很快瞧见。”
“继续!”
“这法子,是先迷晕了屋子里的人,再一点点的烧了屋子里面,等外面烧着了被发现了,里面的人早就凶多吉少了。这只是个稍显聪明的法子,唯一的优点是不会被风势改变原本的计划。”
“那外面还有发现?”
玄烨紧蹙双眉问着门都,门都蹙蹙眉,点头回道:“奴才还发现,后罩殿里的老槐树,以及墙外的几棵树上都有些问题,上去瞧过才发现,曾有麻绳帮过东西的痕迹,似乎是灯油的味道,摸着还有些凉,且那些绑过东西的树枝处均已经湿透了。”
“有人上过树?从书上面洒了灯油助燃?”
“奴才倒不这么觉得,昶音阁与颐乐殿那一处,若有高手上树,远远近近巡视的侍卫还是能发觉得。”
第99章 有个好身世()
“那还能有什么法子?”
“奴才的猜测是,有人用了什么方法以冰坨为容器,里面装满了灯油,然后用麻绳绑着制成飞石索的样子,其实也不用太大,两头的冰坨有个小香炉的大小便足够了,然后站在树下向上抛即刻,这样一来,即便是远处发现有什么抛在了天上,旁人也只会是以为那些伶人上台之前在昶音阁的院子里练花枪。”
玄烨站起身,往旁边走去,站在窗户边上眼睛直视某处,脑子里仔细琢磨着门都的这些发现与猜测,片刻之后,转过身冲门都吩咐道:“你去试试这法子可能行的通,若是当真万无一失的话,便将那些伶人好好的审问,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门都跪地行礼应道:“嗻,奴才这就去办。”
数日后,朝鲜国王李棩,遣陪臣昌城君李佖进岁贡,其中黄金千两、白银万两、白苎布200匹、各色绵细2000匹、各色细麻布400匹、各色细布万匹、米万包等等。
当然,还有被送入宫中的朝鲜美人数十人,老祖宗的意思是后宫里的妃嫔留不得朝鲜国的女子,可这事又不能做的太明显,便让赫舍里皇后在其中随意挑几个留在宫里封个官女子,其余的赏赐于皇室亦或是王公贵胄,也算是收下朝鲜国王的心意了。
可这些朝鲜国被送来的美人们,即便是被封了官女子,日后有机会侍寝承宠,玉牒之中也不见得能留下她们的一些记录,或许,她们是否曾存在过这宫中都是未知。
至少,老祖宗那一关不好过。
要说赫舍里皇后做事的确是方方面面、面面俱到的,这三十美人之中,有两位朝鲜国宗女之后,赫舍里皇后想了想,爱新觉罗皇室宗亲之中似乎有几个贝勒、贝子之子年龄相当的,便把那二女赐给了宗室。
剩下的那些也都东分分西分分,这是人家朝鲜国王的一番心意,衬着丝丝讨好之意,可老祖宗不稀罕这些朝鲜人家女儿,这以玄烨的名义赐给旁人,那些人可得乐呵着受了这么大的恩惠。
可也不能一个都不留在宫里,索性,赫舍里皇后挑了几个留在宫里。
一金姓女子因着是那陪臣昌城君李佖妻弟之女而被封为常在,赫舍里皇后赏她住在了永和宫后院的玉琼轩,
留在宫里的四个人,也就这金常在命好,能住进这东六宫,还有了常在位份,而那余下的三位,李敏孝、亲姐妹徐英贞、徐英美都只是被封为了官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