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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山?”秦小路重复了一句。
对于差山,秦小路多少有些了解。差山是营房市的城建局局长,前几天他来到北联办事,还与秦小路在一个酒桌上喝过酒呢。本来生龙活虎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车祸还是心脏病突发?按差山四十上下的年龄,应该身体棒棒的,吃麻麻都香才对。
“谁说不是呢,我都一点都没有想到。”昂季山说,“活蹦乱跳的一个大活人,睡了一夜就没醒过来,好歹也得查查死因。”
“那倒也是,好歹查查给家属一个交待。我看让你过去,也就是给营房市警察局充充门面,显得挺重视,其实无非就是打打马虎眼。“秦小路听昂季山的语气似乎颇有无奈,估计他风尘仆仆跑出那么远非常不满。
昂季山说:“狗屁的充门面,直接断定正常死亡算了。我来这也就是做做样子,什么原因也不会查出来,不然怎么回家过年?”
傣历的新年就在四月底,新年正一步一步向人们走过来,远在异乡的游子们都要往回赶,过一个团团圆圆的新年。昂季山的家在平江,很早就盼着放假回家与老婆儿子团聚。昂季山如此,秦小路何尝不是这样呢?。他被下派到北联市,本来打算锻炼三个月两个月镀层金就回平江,至少也可以到省城扎根。谁知道接手了这样一个棘手的案子,天知道哪天能够结案?
秦小路暗叹运气不好,别人都有好日子过,为什么自己摊上这么一个无头案?如果象昂季山一样从一开始就把案子判定为交通事故,那得省多少事。管他市长还是总统,反正人一死,再大的官也不过是一堆黄土。
昂季山也听出了秦小路话语中的不快,:“就是嘛,你看我多聪明,一下子就给断了个意外死亡。说起来也怪有意思的,你那边死的是宋天,我这边查的是差山,他们两个生前是死党,死的时候也就着伴走了。这样黄泉路上,无论是宋天还是差山都不会寂寞了。”
“你说什么?”秦小路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前飘,但就还差一点才能抓得到。
“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我没说什么呀。”昂季山道。
“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知道死者跟宋天是死党的?”秦小路因为紧张,头上都有些冒汗了。宋天与差山前后死掉,而这两个人生前又是好朋友,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这还用问,认识差山的都知道他与宋天之间的关系。再说了,死者的手机通话记录里就是跟宋天的通话次数与时间多,你说他们不是死党谁是死党?”
该死的!
秦小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从这个案子开始他就查高,;问张恨古,一直查到青红党。但是他从一开始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线索——宋天的手机呢?
“唉,小路,你怎么了?”昂季山听到秦小路发出奇怪地声音,急忙问,“这么大呼小叫的,是不是让小姐干活呢?”
“嘿嘿。”秦小路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老昂,没说那没用的。我问你,死者的手机里最后一次与宋天通电话是什么时间?你帮我查查。”
“这个有必要吗?”昂季山问。
“非常有必要。”
秦小路说着,立刻让胡明去傣帮无线通讯调宋天死前三天的通话记录。
过了一会,对方打过电话来,说:“差山与宋天最后一次通话是在三月二十五日下午的四点三十分左右。”
这时候,胡明已经调出来宋天的手机通话记录,用打印朵打了长长几页。为了观看方便,胡明还特别把这些手机号主人的姓名打印出来。秦小路来不及表扬胡明,就已经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这些通话记录当中。
手机通话时间按照从后向前推,第一个遇入眼帘的就是差山的手机号。
这么巧,差山居然是最后一个与宋天通话的人。更巧的是,就在宋天死了之后十几个小时,差山也死了。
这两个人的死亡会不会有某些联系呢?秦小路低头沉思。虽然感觉这二者之间可能有些联系,但是没有确实的证据进行说明,秦小路还不敢把这个想法说给胡明听。
他把目光向下移动,看到了倒数第二个曾经与宋天打过电话的人——曾伟强。
秦小路对这个名字谈不到熟悉,也不算陌生,他是高雄市主管卫生工作的副市长。
这个曾伟强与宋天有什么利害关系吗?
秦小路想到了二叔,马上打电话向他请教曾伟强的一些资料。
阮二叔依然是那不紧不慢的态度,说:“曾伟强嘛,这个人不太熟。城府很深,不爱说话。看样子不是马派的人,应该是海派的人。如果这边都不占,肯定当不上高雄的副市长。对了,你打听他干什么?”
秦小路说:“我只是看宋天的通话记录里有他,所以就想了解了解他的情况。宋天临死之前打过几个电话,我想或许可以从这些电话当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阮二叔一愣,秦小路甚至能够从电话中听出他的惊讶。阮二叔说:“这么巧,曾伟强今天出车祸死了!”
第二四零章 舍得之间()
曾伟强死了?
秦小路沉得自己的脖子后面有些发冷,脊梁沟发凉炼狱法则全方阅读。他看了看周围,他所在的地方是专重案组所在的刑警队,四周都有武警站岗巡逻,不要说人,连只猎猫都跑不进来。秦小路不由自主地长出了口气,似乎自己随时可能让人杀掉一样。
照这样看来,这个所谓的青红党能量实在不小,不仅杀了宋天,竟然还把宋天生前联系的两个人都给做掉了。不知道他们几个人之间有什么秘密,会让青红党一而再,再而三的痛下杀手?
秦小路把刚才他听到的情况向阮二叔做了简要的汇报,阮二叔听了也有些发呆。青红党是什么组织他并不关心,他现关心的是接二连三的党政要员死在青红党的手下,估计用不了几天,傣帮警察部就要恼火了。他立刻把这一情况向主管副厅长汇报,然后马上出发去调查曾伟强交通肇事案,并让秦小路也马上赶过来一起参与这个案件的调查工作。
秦小路不敢耽误,立刻就驱车赶到了高雄市路段的高速,当他到达现场的时候,看到阮二叔正站在事故现场默默地吸烟。秦小路跳下车,小跑着过去,与阮二叔小声进行了交流。
阮二叔叹口气,说:“看来,曾伟强的车祸根本就是青红党的杰作了。”
就在阮二叔与秦小路都有些郁闷的时候,陈映红与张恨古来到了事故现场。阮二叔与陈映红简单地说了几句,目送着陈映红远去,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有些沉甸甸的感觉。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难道青红党真的这么难对付吗?
在陈映红的轿车绝尘而去的时候,秦小路直起腰来,盯着轿车的方向有些发呆。他的第六感觉告诉他,他现在所破的案子似乎与陈映红有着必然的联系,但是他却无论如何想到青红党会与陈映红哪里有关系?
车祸的现场很惨,一辆凌志的轿车车头撞到了高速的护栏上,车身翻出去很远,把死者远远地甩到了高速外面的农田里。死者浑身是血,脸部极度扭曲,如果不细看甚至认不清这个人就是曾伟强。
曾伟强的车是从北联方向向着高雄方向行驶,一个高雄的副市长,自己一个人大清早从北联出发向高雄行驶,他这么早去北联曾经做了什么呢?为什么曾伟强不用司机而一定要自己开车呢?
阮二叔问秦小路:“你看出来什么没有?”
秦小路摇摇头,没有说话。按现场看,这就是一起简单的交通事故,与众不同的只不过是死者一个副市长罢了。
“如果有司机可能就不会这样惨了。估计是酒后驾车。”秦小路说。
“嘿嘿。”阮二叔冷笑道,“不会有司机。如果有司机,他也到不了这里,他也死不了。再说了,大清早的,有几个刚起床就喝酒的?”
秦小路没有听懂二叔的意思,茫然地看着二叔。
阮二叔点点头,小声说:“我看,曾伟强在出车祸之前早已经死了。”看到秦小路疑惑的目光,他解释说,“死亡之前流出的血,与死亡之后流出的血,气味是不一样的。不用做尸检,我也难免判断出来。”
秦小路知到阮二叔是有名的气味专家,对他的话当然深信不疑。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曾伟强就是他杀了
秦小路一机灵,一把就摸出那张通讯记录单。
阮二叔看秦小路神色有异,问:“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
秦小路指着通话单说:“二叔,你看,宋天死后,与他最后一个通话的差山死在家中。第二个与他通话的曾伟强也莫名其妙的死了。你说,那个差山是不是也是他杀而不是意外死亡呢?”
阮二叔叨着烟,看着那张通话记录出神战天星45集电视剧本最新章节。过了好一会儿,他并没有回答秦小路的问题,而是用手指在了第三个通话者的名字上。
陈映红!
与宋天当天通话的人中,倒数第三个人就是陈映红。一个副市长向市长汇报工作,应该很正常的,但是陈映红为什么没有用单位的电话而使用了手机呢?他们之间是不是会有一些秘密呢?青红党下一个对象会不会是陈映红呢?秦小路的脑海里立刻涌现出无数的疑问,虽然这些疑问可能有些根本没有意义,但是只有通过这些疑问,才有可能从众多的线索中找出有用的内容出来。
秦小路的手有些抖,他想掏出手机将这些发现告诉陈映红。不管怎么说,陈映红是现在北联市的代理市长,如果他遇到危险,那北联还不乱了套?刚死一个市长,再死一个代理市长,那傣帮总理府不把北联的警察局烧成灰才怪呢?不过秦小路的手抖了半天却没有把电话打出去。毕竟,这件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