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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清坐在自己宽大的沙发上,正仰着头吸烟。看来已经等了他们一会儿。见到田守仁与张恨古走过来,从沙发上站起来,向田守仁示意坐到一边,然后隔了桌子伸出手来,与张恨古亲切地握手。
“张恨古同志,呵呵,我认识,以前我们见过。”胡县长有胖脸上洋溢着和蔼的微笑,让张恨古紧张的心情立刻放松下来。
看样子,根本没有北联市政府的领导来谈话,而且胡县长并没有一丝不高兴的情绪。
“胡县长,您好。”张恨古恭敬的弯了一下腰,既显示出自己对领导的尊敬,又不显出三孙子的样子来。
胡志清招呼张恨古坐下,说:“恨古同志,自从你回到花海县哪,我早就想见一见你了,可是一直忙,一直忙哪,没有机会。”
田守仁说:“当然,胡县长日理万机,这一阶段正是花海县发展机遇最好的时候,志清县长当然就忙不过来了。我看哪,志清县长应该多找两个助理,这样你才能纷繁复杂的事务中解脱出来。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的身体要是垮了,我们怎么向花海县的老百姓交待?”
这话说的,幸亏张恨古中午吃的比较素淡,不然就得全部都吐出来超级商业大亨。作为花海曾经的一名普通百姓,张恨古直到进入公务队伍后,才能够把胡志清与面前这个人联系在一起。不要说他的身体健康,就是胡志清马上死了,花海县的老百姓要皱一下眉,那就算胡志清是一个清官。
张恨古听着田守仁与胡志清两个人吹嘘着花海县未来的建设蓝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大气也不敢出,生怕鼻子里呼出的气流太大冲走了花海县的未来。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终于结束了影响人类命运的吹捧,胡县长勉强接受田副县的建议抽空到国外散散心放松一下,也好让花海县的老百姓依然能够对未来充满信心。然后这才转到了张恨古的身上。
“张恨古同志,我听说你在协调处工作的不错嘛。”胡志清拉着官腔说。
领导都说不错了,张恨古当然就得谦虚几句,于是站起来,简单向县长同志汇报了一下最近的工作。当他说到网络舆论的时候,稍带着把对花海报纸刊物发行与网络治理的想法向胡县长做了汇报。
其实刚才张恨古已经向田守仁做了汇报,作为主管副县长,张恨古向田守仁汇报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他现在再次向县长当面交流这样的问题,让田守仁与胡志清都有些尴尬。
好在张恨古虽然不懂得这中间的道理,但是看别人脸色还是满准的。看到胡县长似乎对这件事有些不大在心,就把后面就说的话咽了回去。
“恨古同志,今天找你来,主要有件事要向你通报一下。”胡志清说。
张恨古当然知道今天领导有话要对他说,但是不知道弄得这么严肃郑重是什么意思。
胡志清说:“是这样,几天以后你们同学要开个联谊会,我与过仁县长商量了一下,决定在你临行前为你召开一个小型的茶话会,并且你在去平江市之前,准备一些花海县的特产一起带去。”
“同**谊会?”张恨古有些诧异,他上学不多,同学更少。他现在认识的一些同学,多亏了李大嘴从中引线搭桥,主要联系人也就是大嘴同志以及那个盟兄把弟,但是什么时候说过要开同**谊会呢?
“这个你很快就会知道,陈市长肯定会跟你联系的。”田守仁在一边说道。
胡志清按了一个铃,秘书端着水送进来。张恨古受宠若惊,急忙站起来接过去,说:“我来,我来。”
秘书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把一杯沏好中国茶的水杯放到了张恨古的面前,而两位县长都有自己的杯子,秘书倒上水就退了出去。
胡志清说:“根据每年的惯例,估计用不了几天,你们的同学会就要开了。我想到时候,陈市长可能会通知你的。”
提到陈映红,张恨古这才想到,原来胡志清所说的同学会,指的是北京马院的同学会。张恨古也知道傣帮在北京马院毕业的高材生不少,现在很多人都做着大官。不过这些人的同学聚会会不会叫上他,张恨古心里可没有底儿。
胡志清嘘寒问暖地聊了几句,忽然问张恨古:“恨古同志,你打算怎么去平江?如果去得不方便,让我的司机把你送过去?这样正好多带一些咱们花海的土特产品,算是为咱们花海县打打广告。”
张恨古刚要喝水,胡县长这话出口,张恨古一张嘴就给喝了一口水。刚泡的茶叶水正烫着呢,张恨古想吐没敢吐出来,强行咽下去,感觉整个食管都烫得要起泡了。
刚才田守仁还要亲自做司机送张恨古去北联呢,现在县长同志居然要派他的司机送他到平江?看来领导层次不同,站的高度就不一样,处理问题的方式方法也不尽相同。田副县长只是想到北联就可以了,而县长同志却把眼光放得更长远,已经越过北联市,直接瞄上了傣帮首都平江市了。
张恨古强行忍着疼痛,连忙点着头,但是心里却不知道如何答复县长。直到这一口水流进了胃里,感觉着胃中那温暖的感觉,张恨古这才能够说出话来。
“谢谢胡县长,不过我想可能会与陈映红到北联集合,然后再去平江,估计胡县长的好意我没有办法享用了。”
张恨古接连几个失误之后,终于说出一句有点水准的推辞话出来。打着胡志清顶头上司的旗号,估计胡志清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张恨古的手机响了。张恨古不好意思地冲着两位县长点点头,看到两个人都示意没有问题,这才掏出手机来看。
竟然是高杉的电话!张恨古正反感着高杉呢,这个女人今天把他出场给北联三二五专案组,如果不是他当机立断,估计非得在那里住个一天两天不可。现在刚出来,这个女人的电话就追过来了,难道还嫌他张恨古死得太慢不成!
张恨古直接按了拒绝接听,然后歉意地对胡县长说:“你看这事胡县长,要不我给陈映红打个电话,问问她跟不跟我一条路去?”
看看,关系就是关系。胡志清看了田守仁一眼,两个人四目相对,不由地暗暗点头。陈映红虽然年轻,但是北联市政坛有几个敢叫她名字的,喊个小陈估计也只有老黄一个人,更不要说直呼其名了。
张恨古,太牛了!
“不用,不用了。”胡志清制止住张恨古。“那你还是跟陈映红市长一路去,这样也显得我们北联的政治家团结一致,众志成城。”
切,张恨古终于要忍不住吐了,这众志成城跟开同**谊会有什么关系?
第二三三章 军用匕首()
张恨古从小白宫出来,不由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第一次感觉到小白宫外面的空气竟然这样新鲜重生之我是康熙。
无论是田守仁还是胡志清,看来都看中了张恨古这个北京马院毕业生的身份,都想着在他去开同**谊会时沾点光。田守仁的目标比较直接,只要与代理市长陈映红拉上关系就可以了。胡志清的想法非常远大,张恨古没有读懂花海县最高领导的意图。好在所谓的同**谊会还不如哪年哪月,就让领导们先做几个好梦。
张恨古掏出手机,发现居然有两个未接电话。刚才他怕再次影响到与领导的谈话,把手机改成了震动状态,没想到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居然有两个电话要找他。张恨古不用看都知道是高杉的电话,不过滑开手机后,却发现这两个电话竟然都与高杉没有关系。
一个是陈映红的手机号,一个是东大村的固定电话号码。
陈映红居然给张恨古打电话了?这让张恨古都有些不敢相信。自从张恨古与陈映红在北京分手后,陈映红就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张恨古曾经给她打过很多次电话,一直都没有人接听。张恨古想,如果不是陈映红出了什么问题,肯定是不愿意搭理他了。
想到陈映红与秃顶老头搞车震,张恨古心里说不出的讨厌。原本以为陈映红清纯如小梁,却没想到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来。
不过张恨古后来想到自己的一些行为,很快就原谅了陈映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或许在官场混的人,这只是一种随遇而安排表现。就如同自己遇到高杉,不经意间就上了这辆公共汽车。现在即使再下了车,人车的那段记录也永远抹不掉了。
不管怎么说,陈映红现在是北联市的代理市长,可能以后还会用到她,总不能因为车震而不理她。再说了,她陈映红与张恨古是什么关系,用得着张恨古关心她的私生活吗?
张恨古想明白这个道理,立刻拨通了陈映红的手机。
“喂,是陈市长吗?”张恨古清了清嗓子,用很恭敬的语气说。
“张恨古,你找死呀,我的电话你居然敢不接?”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果然是张恨古的老同学陈映红。
张恨古听陈映红这样说,心里多少有了一丝阳光。陈映红不辞而另,傻子都知道那是不想与张恨古联系。现在突然打过电话来,张恨古心里虽然有些不满,但在权力面前,他只能选择低头。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张恨古装出嘻皮笑脸的语气,说:“陈市长毕竟是市长,口气可大的吓人。你说说,我都找死了,你打算让我怎么个死法?”
这话说的,不阴不阳,把陈映红噎得差点休克,心说这个张恨古现在进步不小呀,居然会用文明语言刺激人了。当下便说:“张恨古,照你这么说,你先别死,还是我死了算了。你死了没人救,我要死了,好歹还有你来救我一把呢。”
陈映红故意提起当初在北京的经历,好拉近与张恨古的关系。张恨古当然知道她的用意,听她都这样说了,就不好意思再继续刺激她,于是便问她有什么事?
陈映红说:“韩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