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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的脸红了。这是宋天在接到她之后前往四海酒家时路上的情形。宋天一边开车一边手没闲着,在高杉身上摸来摸去,弄得高杉好不自在。没想到,这些情形居然让大街上的摄像头录了下来,而且摆放到她的面前。
“你不会说,这里面这个人不是你?”胡明紧盯着高杉问。胡明用一支铅笔轻轻地敲打着桌面,不怀好意地偶尔扫一眼那张照片。心想,这公共汽车可是真够风骚的,居然跟市长拉上了钩。怪不得她在花海县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呢。有这样一位靠山,那不横着走已经不错了。可惜,宋天死了,而且死的时候跟她还有接触,看来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个人我也不认识。”出乎胡明警官的意料,高杉咬紧了牙关,对于照片中的自己更是矢口否认。
什么都不承认,打死也不说。高杉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看电视里审讯犯人时要坐老虎凳、灌辣椒水,什么样的刑具都会用上,现在他们还没有给自己上刑,那就一定要坚持。什么时候实在挺不住了,就把那个女人招出来。反正自己没下手,张恨古与大眼冯没下手,只要能保住那些钱,脱层皮也值了。
“你连自己都不认识?”胡明故做惊讶地问。
“难道我会连自己都认错吗?”高杉反问。
“那你在三月二十五日那一天五点左右在哪里?”
“在家里看电视。”高杉回答。
胡明笑了,说:“你回答的是不是太快了,每个人每天都很忙碌,你为什么会对自己每一个小时做的事都这么印象深刻呢?如果不是你记忆力特别好的话,就是你那天一定做了给你留下深刻印象的事。”
高杉抬起头来盯着胡明的眼,说:“你说的那是别人不是我。我每天五点左右都在家里看新还珠格格,你们家不会没有电视?”
胡明没有想到,看起来很简单的高杉居然会反攻了。看来不给她点厉害尝尝她是真的不会说实话了。想到这,胡明警官把几张复印件拿在手中让高杉看,说:“那这些你做何解释?”
这是几张银行存款的复印件,上面清楚的打印着高杉的名字以及她名下的存款,只这几张,就已经是几百万的数额了。
“高杉,你怎么解释你银行存款上这些巨额数字的来源?”胡明问。对于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来说,巨额的银行存款,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的。这是胡明的杀手锏,她所掌握的材料中,只有这个材料最有可能突破高杉的心理防线。如果在二十四小内问不出所以然来,高杉就会昂首挺胸地离开这里,而她却要重新开始艰难的调查取证。
高杉真的没有想到警察会调查她的银行存款,这让她想到宋天原来说过的话;钱拿在手里不保险,存在银行更不保险,除非存在瑞士,否则就跟放到大街上一样。
面对着胡明的步步进逼,高杉选择了沉默。
胡明有些看到光明的期待,她终于从高杉眼里看到了一丝迷茫。看来自己只要再努力一把,就可以彻底攻破她的防线了。
“作为一个普通的公务员,你的工资每个月只有一两千块钱左右。我问你,你户头上这几百万元是从哪里来的?”胡明的声音开始严厉起来,对于一个马上就会心理崩溃的对手,适时的政治攻势还是必要的。
但是胡明的经验的确还是欠缺了一些。有些课本中学到的知识,放到实际生活中并不起太大的作用。她的高声喝问引起了高杉强烈的反映,高杉从椅子上呼地站起来,说:“几百万算什么,我银行账户里的钱有一千多万呢,那是我辛苦所得。你们管得着吗?我的外号叫公共汽车,你到花海县去打听打听,哪个局长县长没送给我东西?”
胡明一听差点直了脖,这样泼辣的女孩子,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承认是公共汽车?这女人还有没有廉耻?
就在这个时候,秦组长悠然出现了。
案子审到这个程度,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的。秦组长也没想到,原来以为这些存款将会是高杉的突破口,但是没想到却触痛了高杉的软肋,让胡明再审下去只能激化。
秦小路让胡明退到一边,他坐到高杉面前,先递过一杯水,说:“不好意思,高杉同志,我们并不是来审讯你,只是希望你能提供一些帮助。照片、宋天我们都不提,公共汽车那也是无中生有,我只是想希望你能解释一下,对,认真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存款?毕竟即使我们不问,别人也会怀疑这些钱的来历。”
第二一五章 小道消息()
高杉镇定一下自己,知道这些钱的来历如果没有一个交待,他们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你好,久违的爱最新章节。与其这弱耗着,还不如快刀斩乱麻来点痛快的。当下便说:“那我就告诉你,这些钱是我老公的。”
“你老公?”秦组长看看胡明,胡明摇头表示不知道。
秦小路这个专案组,组长与组员都很年轻,这也直接导致他们工作的不细致。没有对怀疑对象的身份背景做出详细的调查,匆匆忙忙地进行训问,直接导致他们的被动。高杉的老公是谁,专案组的组长不知道,花海县本地的警察胡明也不知道,这可是不可饶恕的失误。
“请问你老公是谁?”
秦组长以为高杉一定会说她老公是多么多么有钱,或者是海外的宣商之类,让他出乎意料的回答是:“我老公早让人害死了。”
审问宋天之死的案子,突然高杉跳出来一个老公让人害死的事件,真是萝卜没拔出来,带出了一大筐泥。秦组长只好顺着高杉的思路问:“那你老公是谁?是什么时候怎样被害死的呢?”
高杉猛地站起来,用手理理了头发,说:“既然你们连的银行账户都调查了,我要是不说明白,恐怕你们也不会放过我。那我就告诉你们,我老公是花海县前常务副县长阮得水,害死我老公的人就是现在花海县的县长胡志清。他把我老公从四楼推到楼下摔死了,那些钱就是他给我的封口费。”
看到胡明吃惊的样子,高杉冷笑道:“你们不是要追问钱的来源吗?现在我告诉你们,我这些钱都是我老公用鲜血换回来的,如果你们不信,那就去问胡志清。”
胡志清是谁秦小路当然知道。高杉的老公居然是前常务副县长,就连胡明都不太清楚。
案子问到这种程序,秦小路也束手无策了。他把熟悉花海县情况的一位副局长请过来询问这些情况。这位老警察叹口气,说:“阮得水是花海县的前常务副县长没错,只是来的时间不长就从县政府大楼四楼的阳台上失足掉下来摔死了。”
“失足?”秦组长听着这话有些别扭,不由地扭过头去问这位老警察。
警察神色不变地说:“没错,是失足。省警察厅做的尸检报告,最后下的结论。那时候高杉每天都到县政府、警察局闹,说他老公是让县长胡志清书记推下来的。当然,大家谁也不相信她胡说八道。后来她也慢慢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唉,一个年轻的女孩结婚没一年老公就死了,的确是接受不好。现实总是这么残酷。“
呵呵呵,秦组长听他居然发出这样的感慨,忍不住笑了。他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忙活了好几天,似乎可以休息休息了。
警察掏出支烟递给他,秦小路叨在嘴上等着,警察立刻就掏出打火机为他点燃。长长地喷出一口烟,秦组长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挥挥说说:“告诉他们,把高杉放回去。“
“她没事啦?“胡明问了一个很弱智的问题。
秦小路笑着问胡明:“难道你想问出点什么事来吗?”
胡明不明就里,被秦小路指着叹了半天气,说:“咱们现在这个案子查的是宋天的死因,一个市长已经够难办的了,难道还要再拉进一个几年前的县长坠楼案不成?”
正当高杉在警察局享受二十四小时的时候,她的外宣办同事老刑同志正哼着小曲在府前大街的人行道上散步掌控未来。
他从陈玉林那里得知张恨古入党做假的事后,立刻调动自己可以利用的一切力量对张恨古做了一个全面的调查,结果发现这个张恨古竟然没有上过几天学,所谓的高中毕业证与大学毕业证都是伪造的。能够证明他学习经历的似乎只有一张毕业证,连他证上所填写的班主任老师都记不起这个本来很有特点的名字。
如果说上没上过学并不重要的话,那下面这个问题就很关键。张恨古原来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不知道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人民教师。一个既没有学历又没有教师资格证的人,凭着什么进入的教育界又当了校长的呢?
更为重要的问题,还有可以一下子把张恨古置于死地的证据。张恨古进入公务员之前的履历即使全部是真实的,但一个事业单位的教师是怎么会进入到公务员的编制呢?要知道,现在进入公务员队伍只有一条途径,那就是参加傣帮每年一次的公务员考试。只有通过考试取得资格的人,才可以继续通过面试等环节正式进入组织人事部门的档案。
老刑已经查遍了这几年花海县参加公务员考试的人员名单与成绩,根本就没有过一个叫做张恨古的考生,更不用说成绩了。
一切的一切都说明,张恨古的确是一个剑走偏锋的人,不然也就不会在来到外宣部这么短的时间就当上了主任,而他这个等了二十年的老革命却还得继续革命。
不行,落水的人即使抓到一根草那也是要努力的。老刑同志已经四十有三,如果再不能拼搏一把,那以后永远就没有拼搏的机会了。不说领导干部任用条例的限制,就是身体机能的限制也是够可怕了。老刑一年来已经参加了四次同学的葬礼,心脑血管疾病随时可能向他们这些四十岁到五十岁的人进攻。面对死神随时的招手,还是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