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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四十左右,纪婉笙从楼上下来,凑到厨台边,看着他给荷包蛋翻了个身后,然后回过头来亲‘吻’她。
两人‘唇’齿里都有牙膏的清新香味,‘吻’着很舒服,她回‘吻’的也很投入,直到锅里的油发出“滋滋”的声音,空气中弥漫出烧焦的味道,两人才分开。
肖柏把‘鸡’蛋铲出来,一面全烧焦了。
“还是可以吃的,你愿意帮我‘弄’点饭团吗,等会儿我们中午大概会在外面野餐,我不确定郊区有没有餐厅”,肖柏礼貌的说。
“当然可以”,纪婉笙对做这些还是有经验的。
九点五十,早餐‘弄’好,两人一起坐在吧台边上用早餐,外面的阳光已经晒进了院落,纪婉笙望着不由自主的说:“一天又过去一小半了呢”。
“是啊,不过这一小半里我们一直都在一起,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浪’费,真好”,肖柏笑眯眯的把一口咬了大半。
“你好像‘挺’爱吃荷包蛋的,要吃我的吗”,纪婉笙把盘子推过去,“你可以全吃了”。
“你不吃吗”?肖柏惊讶。
纪婉笙摇摇头。
他把荷包蛋全吃了,还说:“我最喜欢吃荷包蛋了”。
“嗯,荷包蛋吃了对身体好”,纪婉笙微微一笑,感觉这个清晨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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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钟,两人驱车离开小镇,沿路是英式乡村般的美景,这样的季节,满满的绿‘色’和鲜‘花’,不过也不见大片的薰衣草,走了一阵,肖柏问了下路边的一位当地村民,问附近有没有薰衣草基地,他说翻过前面一座山就有很多。(
“我们要不要过去”?肖柏跃跃‘欲’试的问纪婉笙。
“好啊”,纪婉笙兴致很好,其实再大的薰衣草也见过,只是似乎更期待今天的,仿佛做什么都是美好的。
肖柏将车子停在路边,背了行李才翻过小山坡,就瞧见下面是一片紫‘色’的‘花’田是,虽然‘花’田开的不是特别茂盛,但也全部泛起了紫。
肖柏立即从包里掏出单反相机奔跑进‘花’田里拍摄,纪婉笙追了上去,他突然在前面回头朝她连拍了几张。
她浑身不自在起来,眼神闪烁的用手挡镜头,“别拍我”。
“我们一起合拍一张吧”,肖柏说,“一直都没有纪念”。
纪婉笙犹豫了下点了点头,他调好时间选了个位置高点的地方,然后跑过来和她蹲在‘花’丛里一起拍了一张。
两人在‘花’丛中玩累了,饿了,选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展开餐布吃中餐,太阳也不是很热,肖柏望着远处说道:“听说普罗旺斯的星空很美呢,以前我看过有人拍过一张照,照片上的星星让我想到了北极,特别的干净”。
“那我们晚上要在这里看日落和星星吗”?纪婉笙被他说的有点心动。
“我们可以再去前面转转,晚上看到星星后再回去,你会害怕吗”,肖柏不大放心的问。
纪婉笙摇摇头,安静的微笑,“我也想看”。
肖柏心头一松,‘露’出笑容。
整个下午,两人都在乡村里游‘荡’,傍晚,肖柏拉着她坐上车顶,两人肩并肩靠在一起看日落,然后是繁星,这里的‘花’田和夜空仿佛紧紧的相连在一起,头顶上的星星仿佛也触手可及,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明亮干净。
肖柏用相机拍下来,他感慨的握紧她手,眼睛里仿佛比头顶的星光还要动人。
纪婉笙什么都没说的靠进他‘胸’膛里,听着他的心跳声,这一刻,彼此什么都不用说,却已经觉得很美好了。
晚上八点,肖柏开车回别墅,路上,纪婉笙手机响了,她看了眼,调成了静音,把手机放回包里。
“李路炀打来的”?肖柏不得不承认这一夜的星光因为这个电话而没有那么美丽了。
“嗯”,纪婉笙低低的应着,并不想欺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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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小镇后,两人在餐厅里吃晚餐,纪婉笙去了趟洗手间,她去了大约十分钟左右,肖柏猜想她大概在给李路炀回电。
他默默的点燃了烟,明天一早天亮后两人就要回巴黎了,到那里后,就没有这里自由了。
“不高兴了”?纪婉笙坐到他身边,手轻轻覆在他左手背上。
“没有,只是想到明天就要回去了舍不得”,肖柏搂她入怀,他右手搁在烟灰缸上。
她专注的看着燃烧的烟雾,突然说道:“我可以‘抽’口烟尝尝看吗,不知道烟的滋味”。
肖柏愣了愣,皱眉,“你不适合‘抽’烟”。
“是我不适合,还是你不喜欢‘女’人‘抽’烟”,纪婉笙一眼望进他的眼睛里。
肖柏争辩不过她,只好把烟放到她嘴巴,她用力‘抽’了口,却呛得眼睛都酸了,直咳嗽。
他赶紧把烟灭了,递纸巾给她,她擦了擦眼角,笑着哑声说:“我希望时间可以过的慢点”。
“我也是”,肖柏轻吐口气,忧伤的轻轻的低头‘吻’她,她用手抚了抚他流畅的脸部线条,小小的舌,努力与他纠缠。
可是没多久,服务员就端着晚餐过来了,肖柏很可惜的用下巴蹭了蹭她发梢,“我们吃晚餐吧,吃完早点回去”。
或许她也是这么想的,两人吃的都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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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结束后,他牵着她回别墅,推开庭院的‘门’就在‘门’口再次‘吻’住她,他抱着她亲‘吻’着往屋里走,两人一起跌进沙发里,他搂着她躺下去,她颤了颤,乌黑的眼睛里掠过怯意。
“别怕,我不会要你的”,肖柏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他的眼睛里是真挚的干净的,纪婉笙莫名相信他,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可以这样没有理由去的相信他。
他解开她的衬衣,脸贴上去,她轻喘的用手捂住眼睛,不去看头顶明亮的光,可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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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两人洗完澡并肩躺在‘床’上,落地的灯洒下朦胧的光晕,一切都似乎不大真实。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肖柏温柔的伸手帮她整了整肩边的秀发,他喜欢她把头发拂到一边,显得更有味道。
“嗯”?她对上他视线,却在看到他薄‘唇’的时候又想起刚才的事,于是又脸热的移开。
“你跟李路炀订婚那么久了,为什么没有那个过”,肖柏说完后立即看到她尴尬又僵硬的脸‘色’,忙小声解释,“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只是”。
“觉得这有点不正常”,纪婉笙替他接了下去,她背脊发冷的从他怀里坐直,“还是你希望我们有过”。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会希望呢,我又不是神经病”,肖柏嘀咕的解释:“我只是因为很喜欢你在意你才会想问这个问题,也许,我也是想听一些会让自己高兴的答案,仅此而已”。
纪婉笙定定的看了他一阵,才移开目光,望着墙上的一副的油画低低的说:“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没办法跟一个我不爱的人做一些亲密的事情出来,也许你会觉得我很保守,其实我也确实是保守,尤其是生活在欧洲这个城市,也许就像一个异类一样的存在吧”。
“李路炀没有强迫过吗”?肖柏试探‘性’的小声问。
“有,只是我极力反抗,他也没有办法”,纪婉笙声音苦涩。
肖柏薄‘唇’复杂的动了动,“那我对你而言呢,我是那个可以跟你做亲密事情的人吗”?
她皱眉惊讶的看了他眼,“今天晚上不是做过吗,只是我现在还没办法走到最后一步,你知道吗,我的第一次想给那个让自己刻骨铭心难忘的人,我想留一份美好,少一份遗憾”。
“我一定会成为那个让你刻骨铭心的人”,肖柏被她悲伤又落寞的眉目狠狠触动了一下,他用力的握紧她手,“对不起,如果刚才的问题冒犯到你的话”。
“没关系,我有点想睡了”,纪婉笙受伤的别开眼帘,躺下,她的侧影在被窝里显得单薄纤细。
肖柏把灯熄了,从后面轻柔的搂住她,“我以为你是想把第一次留给李路炀,其实就算你真的这么做了,我也不会生气的,我本来就在做一些卑鄙的事,跟你在一起后,我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去想未来的,可我还是会嫉妒”。
“他有什么好嫉妒的”,纪婉笙黯然伤感,“你难道体会不到吗,我们一起来普罗旺斯,一起等日落,看星星,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都是因为你陪着,一切才变得与众不同和有意义,也许我老了,我都会记得我们这段短暂的岁月,当然,可能你会忘了,几十年后的生活,你生活中还会有无数个她会出现,与我的这段风‘花’雪月早就无关紧要了”。
“怎么会无关紧要”,肖柏猛地转过她身体,昏暗中的眼神灼的能穿过人心脏似得,“我爱你,在你面前,我早就不是我自己了”。
他在黑暗中颤栗的狠狠堵住她嘴‘唇’,她被他烫的身体颤抖,他翻过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眼神如火的捧起她脸颊。
她深深的呼吸,这个短暂的夜,两人都只想温存的更久一点更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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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蒙’‘蒙’亮,肖柏睁开眼,不得不将她从梦中叫醒。
其实也只睡了六个多小时,彼此还睡意不足,但是因为上午九点的火车,不得不赶回阿尔勒的火车站去。
三个多小时的火车,中途,纪婉笙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可以跟我说吗”?肖柏认真的问,他不希望她瞒他。
“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我妈今天上午会来巴黎”,纪婉笙微微沮丧的叹了口气。
“她是不是生气你这个周末自作主张跑去普罗旺斯了”,肖柏表示担心。
“有点吧,但是我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