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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想到这么巧”,肖柏淡淡说。
姜碧雯问:“这位是”。
肖柏也不知道怎么介绍,毕竟他对宋倾月的职位并不了解。
“我姓宋”,宋倾月只说。
“宋小姐,再见”,肖柏知她不愿意多说,便道。
“再见”,宋倾月看着他们从身边走过,她转身打算返回会议室时,脚步顿住,半响,对肖柏说:“肖先生,可否稍等一下,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肖柏皱眉,旁边姜碧雯和木村总经理、全经理也疑惑的看着他。
“姜副经理,你带他们先下去,我等会儿就来”,肖柏交代了几句后,折回去,问道:“宋小姐,是有什么事吗”?
“是关于婉笙的”。
“我跟她已经没有来往了,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肖柏脸上的线条不自觉的紧绷。
宋倾月看着笑了笑,“我只是想跟你说,她那天并不是有意说那些话侮辱你的,你们分开的前天晚上,婉笙去你公寓楼下找你,看到你跟一个女人手挽着手走出来,她误会你是那种玩弄女人的骗子,她也是感觉自己受了伤害才会说那些难听的话”。
肖柏错愕的瞪大双眼,“我什么时候牵过女人了”。
“是你的堂妹,上星期的酒会上她再次见到你堂妹才知道自己误会你了,我跟你说这些,也是希望两个曾经有过感觉的人,不要结束了也演变成仇人”。
肖柏动弹不得,脸色难看的要命,他想过无数种纪婉笙厌恶他的原因,但绝没想过会是这样。
怪不得酒庄那天晚上她会跟自己道歉,“那她既然知道她误会了,为什么不跟我解释清楚”。
“解释了会有结果吗,你们两个本来就是没有结果的人不是吗”,宋倾月推开会议室的门,“好了,我还要开会,再见”。
她进了会议室,门关上。
肖柏呆滞的站在原地。
他想笑,实在笑不出,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跟她因为这么一个可笑的原因而分开。
真的实在是太可笑了。
他现在真的好想冲回去把肖兰茜好好教训一顿,都怪她平时没事老是爱拉着她,现在好了,误会了,还让对方把自己误会的那么惨。
害的他昨天晚上还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
不过姬婉笙没有跟自己解释,说明她也已经不想跟自己和好了吧。
毕竟过去了两个月了,而且他们也确实没有结果。
肖柏茫然的想。
。
肖柏回到餐厅里包厢里差不多已经就位了,木村经理开着玩笑道:“肖总经理,艳福不浅啊,刚才那位宋小姐长得还真挺漂亮的,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别开玩笑了,我们也只在朋友的聚会上见过两次,说的也是朋友的事”,肖柏淡淡的落座到姜碧雯身边。
一顿晚餐,红酒、洋酒喝了不少,那些人日本人实在太能喝,姜碧雯喝的人晕晕晃晃的。
离开时,她身体自动往肖柏身上靠,公司很多人看着,再加上其他人喝的也比较多,肖柏不好意思推开,只能扶着她下楼。
走到酒店大厅里时,姜碧雯一阵踉跄,全部跌进他怀里,站都站不稳,他只好搂着她走,快到旋转门口时,纪婉笙突然提着包从那边转了进来,现在入了春,天气暖和,她穿着一条复古花纹的裙子和针织衣,手提白色的精致小包包,看到他跟姜碧雯时,她愣了一瞬,然后复杂幽深的目光落在他怀里柔弱无骨的女人身上。
“纪纪小姐”,肖柏整个人都不大好了,像被定住似得。
上回他跟肖兰茜就已经让她误会了,好不容易弄清楚,怕是又要在她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纪婉笙只是淡淡的颔首,便从他身边走过了。
那天晚上在酒庄的事仿佛再次上演,只是换了另一个人,由他看着她消失在视线里。
“总经理,我们走吧,车到了”,公司的传媒部经理说。
肖柏沉默的跟着他们上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和姜碧雯坐在后面,一路上,喝醉的姜碧雯直接靠在他肩膀上。
他点着烟沉默的望向窗外。
闷,没有一个地方是舒坦的,也许红酒和伏特加混合着喝下去的缘故,胃那一块不舒服。
除了胃还有心。
他脑袋轻轻靠在后面的皮座椅里,四周都在微微发晕,他再一次的想起纪婉笙,想起宋倾月说的那些话。
他想:真的已经到此结束了吗?
大概今天晚上过后她又会认定自己是一个爱拈花惹草的男人了。
其实他不是,她不想被他这样认为,他不希望自己在她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车开过一个又一个红绿灯,不知道在哪个位置时,他醉酒后一股浓烈的后劲涌上脑门,他忽然抓狂的敲着玻璃:“停车,靠边停车”。
“怎么了,总经理”,司机莫名其妙,却还是靠边停了。
“马经理,等会儿你送姜副总回去,我想起我临时还有点重要的事忘记去做了”,肖柏解开安全带,飞快打开车门。
“总经理,要不要我送您过去啊”,司机还没说完就见他拦了路边一辆的士上去了。
。
他让的士司机送他回酒店,一到门口,肖柏往酒店里冲,他边走边打纪婉笙电话,没打通,只好打电话问酒店的总经理,总经理不知道他认识宋倾月,掠过阵迟疑,“您要找宋总的话可以打她电话”。
“我不知道她电话,但是你可以帮我问问他,就说肖柏找她,她认识我的”,肖柏沉沉的说,“拜托你了”。
总经理也不好得罪他,只好又给宋倾月打电话。
咖啡厅里,宋倾月正端着刚研磨好的咖啡想喝,手机就响了,“有事吗”?
“宋总,利远集团的欧洲地区总经理肖柏先生说想见您,很着急的样子”,总经理踌躇的说。
宋倾月眼眸掠过对面喝咖啡的纪婉笙一眼,说:“我在四楼咖啡厅,让他上来吧”。
“谁”?纪婉笙随口问。
“肖柏”,宋倾月盯着她,“要不要暂避一下”。
“他找你做什么”?纪婉笙愣住,手不自觉的转动手心里的咖啡杯。
“不知道,应该是因为你,如果是酒店上的事他可以安排助理跟我的经理接洽”,宋倾月说:“今天下午我遇到他的时候把你们的误会跟他说了一下”。
“你为什么要跟他解释”,纪婉笙万分复杂。
“自从山庄的事后你都不怎么开心,你虽然嘴上没说,但也不希望他那样误会你不是吗,被一个人恨着的滋味不好受”,宋倾月刚说完
,余光就看到肖柏出现在咖啡厅门口,她叹气,“看来你已经没办法暂避了”。
纪婉笙僵住,她没回头,但她能感觉到熟悉的脚步声只用了十多秒的时间就走到了桌前。
“肖柏,有事吗”?宋倾月淡声问。
“有事,我找她”,肖柏握住纪婉笙手臂,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你做什么”?纪婉笙吃了一惊,面前的男人微醺着双眼,满脸通红,“肖柏,你喝醉了”。
“我很肯定的告诉你,我没有醉,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宋小姐,非常不好意思,打搅到你了,我向你保证,我一丁点都不会伤害她”,肖柏说完拽着纪婉笙就往咖啡厅外走。
宋倾月目瞪口呆,这个肖柏,真是要把婉笙吓到了。
………题外话………明日继续。。。
第两百零四章 刚才是我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了()
肖柏直接把她拽到酒店门口,正好一辆的士载客停在那里,他把她塞进去,然后自己也坐进去,关门。
“麻烦往卢浮宫那边去”,肖柏对司机说。
“去那边做什么”?纪婉笙实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看到这样的肖柏让她些许陌生,还有丝对未来未知的迷茫、害怕。
“等会儿你会知道的”,肖柏弯腰,握着她纤长的手指放在自己脸颊边上,他需要休息会儿,头还是有点晕的。
他脸颊滚烫,纪婉笙挣脱了下没挣脱的出来,无奈的放弃了溲。
夜晚,只听得见轮胎擦过马路的声音,她一路以双手触碰着他脸的姿势到达卢浮宫附近,快到了时,司机提醒问他们在哪里停,肖柏这才坐起来,说:“往中央广场那边去”。
。
车停下来后,他拉着她下车,四月的天还是犹冷,纪婉笙之前在咖啡厅里脱了针织衣,里面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她冷的双臂抱在一块恧。
肖柏脱了自己西装外套盖到她身上,“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买个东西”。
“你要去做什么”?纪婉笙还没说完,就见他奔跑着穿过了马路。
大约五分钟后他回来,手里也没有拿任何东西,倒是裤兜里沉甸甸的,她皱眉,复杂的说:“肖柏,我们该回去了,今天你喝多了,真的”。
“是喝的有点多,但是如果不是喝多了壮了胆子我也许不会拉着你走到这里”,肖柏苦笑的轻声说,“走,我带你去的地方就要到了”。
他抓着她手腕固执的往前走,走了大约几分钟,前面出现了一座人行桥,桥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锁。
“还记得吗,上次我们坐船从这下面经过,你说这上面挂的都是情人锁,每一把锁都有一个爱情故事,今天晚上我带来了我的锁”,肖柏深吸口气,从兜里掏出一把崭新的金色锁。
纪婉笙愣住,明白了,原来他刚才是去买锁去了。
“我知道我不该来的,可是我不愿你把我想的不堪,刚才你看到的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副总经理,她喝醉了,我只是扶她而已,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肖柏边说边打开笔盖,在锁上飞快的写了一阵,“我爱的只有只有这个人”。
锁上写着“婉笙”两个字,然后旁边还画着一个心型。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