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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皮什么时候跟城墙一样厚了!没说帮老婆分担一下力气活,就惦记着跟简简抢吃的,你还是不是人啊!”
虽然这样说,但颜如舜脸皮到底覆上了一层薄红。
辛微扬胸口虽然痛,但看在眼里,还是觉得心旷神怡,立即决定展现一下老公力:“有什么要帮忙的,老婆尽管吩咐。”
颜如舜在女儿的尿不湿上捏了一把:“行,正好尿不湿已经胀了,你来换吧。”
辛微扬顿时脸上一抽:对于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来说,帮别人擦屁股实在是有点儿膈应。
颜如舜斜睨着飞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打趣:“嗳,这可是别人家的老婆,我都不计较你拈花惹草占人家老婆便宜了,你怕什么?”
这话说得
辛微扬无奈地瞪了老婆一眼,把牙一咬:不就是尿不湿嘛,换就换!
他也是观摩过多次的了,但真正上手来做,还是觉得自己笨拙。
颜如舜就从旁出声指点。
然而,他刚把旧的尿不湿解开,正用柔湿巾给女儿擦屁股的时候,简简就尿了,而且尿得自家老爸满手都是。
他顿时苦着脸,看老婆笑得欢,还故意惨叫一声。
结果他的惨叫声还余音袅袅的时候,简简又很给面子的拉了稀稀黄黄的一堆出来。
这回的惨叫声就真实多了。
女儿这个小情人留给她爸这个老情人的第一次,实在是非常地,重口味。
颜如舜笑弯了腰:“怎么样,吴姐走了的话,这件光荣的任务可不可以都交给你了?”
辛微扬觉得自己无法胜任:“要不就让我妈来吧,反正她想带孩子。”
颜如舜无奈地挤了挤眉:“妈说,既然我自己想带孩子,那她就不插手了。”
一大把子年纪了,居然还跟儿媳妇赌这个气。
辛微扬也是无语了。
他只好又问:“那咱妈呢?”
“现在每天下午已经是她在帮我啦。”要不是每天老妈来作陪半天,搭把手帮个忙,顺便陪女儿聊天解闷,颜如舜觉得自己都快要憋出产后抑郁症了。
辛微扬顿时无话可说。
可是,这不跟吴姐续约的话,他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反悔吧?一旦反悔,老妈会抱怨多久,想一想都觉得头痛。
生活怎么这么多具体情况呢?
颜如舜这边还催着问:“你确定真的不要吴姐了吗?”
辛微扬只好绞尽脑汁地想辙。
用尽洪荒之力,脑袋里终于灵光一闪:“要不这样,我们退了吴姐,再请个育儿嫂来?”
出了月子,再往后确实就可以请育儿嫂了。虽然都是带孩子,但育儿嫂的价钱却比月嫂低了不少。
辛微扬觉得这样也能跟母亲有所交待了,至少省了钱不是。
颜如舜也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就不再计较了。
把这个问题解决之后,两人都觉得轻松不少。
辛微扬还记着老婆的手腕,吹吹气问:“你的手怎么办呢?”
“暂时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不过我已经在某宝上买了专门用于扭伤的护腕。”
“能有用吗?”
“多少会好一些吧。”
辛微扬抱抱老婆:“老婆你辛苦了。”
那有力的臂膀和温暖的怀抱让颜如舜觉得这段时间的辛苦和委屈都值了,她便柔顺的伏在辛微扬怀中,还满意的在他脖子和下巴上蹭来蹭去。
这一蹭,辛微扬就有点儿春心荡漾了。
老婆怀孕这段时间,虽说有了某度的帮助,但是始终算不上尽兴,而且孕后期的时候,颜如舜怀得辛苦,他连这点儿福利也停了,算下来差不多快半年没尝过老婆的滋味。
所以,颜如舜轻轻一蹭,他就像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样,兴致勃发起来。
他手上不老实地游移着,嘴上轻声问:“医生是不是说出了月子就可以嗯?”
第108章 一个月的早教方式()
颜如舜将他的手一撇,好笑的说:“急什么,产褥期一个半月呢。”
那就是还得等半个月。
辛微扬未免垂头丧气。
有了孩子,家里面每时每刻都是人,颜如舜更是随时随地由月嫂作陪,还守着小奶娃。他跟颜如舜根本就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好不容易今天吴姐放假回家,这个机会却没办法做“坏事”,他觉得很郁闷。
更郁闷的是,他刚刚还答应了老婆,等吴姐走了以后,立刻请一个育儿嫂回来。
老婆还说至少要再请三个月。
那他的和尚生活岂不是至少要等到那以后才能结束了?
为自己的小兄弟默哀了一把之后,辛微扬决定还是把精力都投入到为国家通信事业做贡献的过程中去吧。
尽管在月嫂的事情上,辛微扬已经费尽神思,两头妥协了,但是晚餐时宣布最终的决定后,还是引起了辛母的强烈不满。
育儿嫂便宜一点,但还是要花钱啊。
一个月一万二换成一个月七八千,算下来也不便宜啊!
吴姐既然不在,辛母就说得毫无顾忌了:“你们真的不把钱当钱啊?舜舜现在基本没什么收入,你们花钱又这么大手大脚的,到底有没有考虑以后?用不用育儿嫂雇一个,家务佣人雇一个,厨娘雇一个,管家再雇一个,我们直接向英国贵族生活看齐啊?”
颜如舜埋头吃饭不开腔。
不是她太过娇气,而是如果她想好好码字的话,就必须要有一个能把简简照顾好的人不可。
否则这边刚有一点儿思路,那边简简就哭起来,等忙完一圈下来,早就把灵感忘光了。又或者心里记挂着,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安抚孩子,又急又躁,那很容易犯错出乱子的。
可是,她又不能把这个理由明明白白地讲出来,因为现在写不挣钱,说出来铁定就是被嘲讽的。哪怕扯着创业这个虎皮,她也是能不招那个风就不招的。
另一方面,如果婆婆妈或者老妈真的能够顶上来,这笔钱确实可以省下来。然而,婆婆妈育儿理念老旧,而且固执不肯变通;老妈虽然能够听得进新观念,但执行上始终差那么一点儿,而且她对女儿的工作问题耿耿于怀,时不时就要叨叨几句,极其影响心情。
颜如舜只能寄望于育儿嫂了。
此刻花钱是为了更好地赚钱,而且,反正辛微扬说赚钱就是拿给她花的。她默默的、厚着脸皮安慰自己。
不管怎么说,在辛微扬的坚持之下,还是确定了要另请育儿嫂的方案。
辛母一腔好心再次被否定,不禁满腹怨气地抱怨了好些天。
颜母听她抱怨,顺着她的话头说了几句,在女儿面前却没有吭一声。
在她看来,育儿嫂请来照顾的是辛家的孩子,辛微扬只要能负担,那就是理所应当的事。只是到底在辛母面前矮了一头,说话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了。
当然,这不代表她在辛母面前就认怂不撕了。
随着三家人生活交集越来越深入,大家意见相左的部分就越来越多的被发现。
但凡涉及到颜母的专业,或者她认为有必要的事情,两妈就少不得争执。
比如颜母坚持用84消毒液来对家里进行灭菌消毒,辛母就觉得颜母把医院味道带进家里,相当的不吉利。
于是,两妈分别充当“不干不净是不是吃了没病”这个辩论议题的正反方,进行了数轮惨无人道的大决战,直把家里弄得硝烟弥漫、气压低沉。
为了不引火烧身,其他人任由两妈吵个底翻天,只等最后胜利者来制定日后的家庭清洁版iso9001。
如果说这个议题的争辩确实还关于实际应用,那么诸如刀应该挂起来还是插在刀座上,洗碗帕是搭着晾晒好还是摊着晾干好,包是为了美观随时随地收在柜子里呢还是为了方便就放在入户处等议题纯粹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虽然怎么样都行,但是却让人争破头的事了。
孩子满月以后,育儿嫂周姐顺利地接手吴姐工作,辛微扬就放心地投身工作,只留下颜如舜每天陷在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里面,烦不胜烦。
而当她好不容易将两妈安抚下来之后,再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当初设计得漂漂亮亮的洋房被弄得各种混搭、面目全非以后,那感觉简直令人抓狂。
戚晴带着船长来看望她和简简,颜如舜整个人精疲力尽,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内心强大的戚晴无法理解她的抓狂和崩溃:“都是些小事,何必在意。”
船长已经能自己走路,只是还不会说话,这时却应和母亲似的“哦哦哦”地叫,满眼都是对丑妹妹的好奇。
颜如舜一声长叹:“说起来确实都是小事,但是当小事无穷无尽,而且日复一日的时候,你就会深深的陷入负能量的深渊中无法自拔。说实话,我自以为已经非常正向积极了,但是现在来看,还是没有办法抵挡负能量原子弹的对撞冲击。”
戚晴没有立刻回答她。
船长对着简简手舞足蹈,一刻也安静不下来,她只好放下船长,任由他从婴儿床的栏杆缝隙里去好奇地探索简简的小手、小脚丫,她只是细声叮嘱儿子一定要轻轻地摸,不可以把妹妹弄疼。
好动的船长当真没有使劲,把简简抓挠得呵呵呵地笑。
两个小不点儿互动起来,场面温馨又静好。
颜如舜的母性被治愈了,浮躁感顿时平息了不少。
戚晴这时才说:“这些家长里短虽然不可避免,但是我们不能被它局限。就说我吧,船长小的时候,五官还不够清晰,别人看了还不觉得特别奇怪。现在,他的混血特征非常明晰,那些同学、朋友还有邻居中不知道多少人腹诽我红杏出墙呢,我要像你一样听了这些话就毛焦火辣,那就不会只是跳脚,而是直接跳楼了。”
她对外都宣称陈表哥是自己孩子的爸,但陈表哥纵然再怎么风流潇洒,也还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