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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后五年
作者:陈君兰
一段执恋,一次分手,借以阳光,是否可以永远明媚?
明媚,明媚,是女孩是女人,有梦想,却在强大的现实面前,不断的退缩妥协。
以为幸福近在眼前,每一次都准备接受下一个,重新恋爱。可是,散落的人儿,岂止一个两个,有的人幸福了,有的人融进了阳光,选择永远明媚。
第一章 记录二零零八年
第二章 记录二零零九年
第三章 记录二零一零年
第四章 记录一一至一二年
第一章 记录二零零八年
更新时间:20111011 1:58:13 字数:10373
我要写一本书。有这个想法已经十几年了。朋友们说:“子,你就写你自己吧。你的故事就挺励志。”我可以说我没有刻意要写自己的意思。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我就是在写我自己。那只能说我的小说抄袭了生活。让生活在纸上重现。喜欢写作的人都知道,这并非易事。或低于生活或高于生活,左右都有些夸张的。
我要开始写小说了。几乎没有人看好。没钱没路子。我只能说我确实一无所有!我觉得那些后话不该提前摆上台面来说。梦想在哪里折了都好。就是不该被扼杀在摇篮。
虽然,对于一个奔三的平凡女人来说。梦想实在是一种玩不起的矫情!你可以说我追梦时的一副穷样,但你不能说我一副穷酸样。我是穷,但我并不酸。事实证明,我还是热爱生活的一个大好女青年。我所认为的热爱生活就是该干什么的时候干了什么!“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放开过去,接受得失。才能重新抓住想要的东西。到了一定的年纪就该找一个人结婚。真的没有那么多的情有独钟。“世界上有很多的男人可以成为我们的丈夫”,这是一位女作家说的。别说什么“非你不嫁”“非你不娶”的话。到最后你会失望的,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合乎自然规律的谎言。不是所有的谎言都很荒谬,这算得上一个。爱情是有的,永远的爱情没有。爱情的那种灵光却可以恒久。藏在体内的某个角落,成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所以说,每一段过去的爱情,都不可能整理得一干二净。精神上肉体上或深或浅或多或少都是有迹可寻的。
我现在已为人妻,有过几次恋爱经历,最后一个恋人是我的丈夫。我偶尔会假设,当我年老了。丈夫终于出了一次轨。对方是一个水灵的年轻女子。于是我什么也没有说。还好,我只是输给了岁月,要是对方也是如同我一样年岁的女人,那我该如何自处!是什么不如她?容貌、身体还是才华?不管是哪一样都是足够让我歇厮底里。可是我总是说不清楚爱情,我试图去了解都是枉然。我说过我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女人,那要是年轻十年,我就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孩。不出众不漂亮。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鲁迅先生的一篇文章。他这样开头“后院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就像鲁迅先生想要表达这一棵和那一棵都是枣树一般,我想要表达的就是,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我都是平凡无奇。我的第一个恋人是一个极喜欢美丽女子的大男孩。“我拿她们来养肉眼,我心里的眼睛只看你”。在过去很久的时光里。我都将这句话当作甜蜜的情话。直到短暂的初恋精简到只剩下这句“甜言蜜语”。我才恍悟,只是儿戏一场。书里面的女子明媚。终究和我不同。她沉迷于一切痴情的故事。我试图去写明白她的争扎与妥协。比如她对其他男人动了心,比如她终于决定谈婚论嫁。但是,我终究不能忽略她固执的痴念。我无法猜测得到在她往后的日子会不会因为错过了一段好的姻缘而懊丧。谁知道呢!明媚二十五岁,仅仅是二十五岁。
且为序言
重新来到广东X市是明媚心甘情愿的。在明媚终于想通并且可以接受齐歌已经拥有别的女人之后,她再次来到X市。这个城市曾经给了明媚一个极其浪漫的灰蒙蒙的晨光,她和齐歌在安静模糊的晨光中相拥。明媚愿意做一些长久的等待,她再次来到这家花边厂做起了女工。
面对庞大的经编机台,明媚有种天生的迟钝跟畏惧。别人都做得游刃有余,她却额外的艰难。喜欢发呆,不够精明,太过软弱,使得明媚处处遭人排挤。
明媚疲于去角斗,产量少点质量差点她真的不太上心,别的女工都是一门心思的猛扑,自然看不惯她的不以为然。
偏巧车间又发生了人事变动,明媚原本呆的这个车间短时间里停了大片的机台,工厂的订单都倾向了别的车间做的花型。所以要调一些女工过其他车间挡车。虽然机台停了不少,可是明媚的机台却是一直在作业的。办公室还是将她调了出去,想想也是知道缘由的,明媚并没有要去讨个说法。几个落后分子就这样被送走,然后又被接收,其间劝慰的话当然还是听了不少的。
白天的调动并没有让明媚太过耿耿于怀。依旧听着歌和朋友聊着短信,只是心里面的狼狈终究让人给拎出来嘲笑了一番。陈欣也是福城县人,就在明媚被调的同时她被提升为长白班指导员,正好是指导明媚新调入的车间。她们在主管的办公室里遇见了,悬殊是瞬间就比出来的。
陈欣说:“要努力工作呢,不要让别人说是原来车间不要你才被调出来的。”明媚有点难受的沉默着。“不指望你优秀突出,只是不希望再听到别人将你说成那样就好了。”明媚连去问被说成怎样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忍受着这种被看轻的滋味。
曾经,明媚一脸可爱的问齐歌:“你说我能做什么呀?”
“作家呀。”齐歌不假思索的回答。又一脸欠扁的补充说:“王朔先生说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就只能当作家啦。”
明媚的小脸瞬间就黯下来了,见明媚不说话也不笑了,齐歌才自知过分了。轻轻搂过明媚认真的说:“你最适合做我媳妇了,工作稳定,可以干一辈子。”
生活止不住的朝着本来的面目发展。明媚将身上仅有的两百块借给了一个对她还算友善的本地女孩,月底发了工资之后,那女孩却一声不响的走了,也没有还明媚的钱。明媚被人说作太天真说作是笨蛋,她知道太天真和笨蛋不过是好听点的嘲笑和难听点的嘲笑而已。谁会真的为她不平?只当是笑料传来传去罢了。明媚为那两百块心痛,更为了对人心抑制不住的失望而别扭。
她记得她曾经借过钱,甚至是跟不太熟悉的人开口。被人家盘问一番后还是借不到钱。所以她不后悔将钱借她急用,只不过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她善良。为了还掉一千块的债,明媚满大街的找临时小工做,一千块,她还了一年。从集体宿舍搬出去的那一刻,头顶的天虽然是模糊的看不清楚,可是她却觉得真的是可以重新开始了。
明媚一直以为,工作只是让她能养活自己,能让她等回齐歌。不能写作,做任何其它工作都没有区别。
在车间上班有很多的委屈说不出来。见不着一个大人物,随便一个小工头就可以对你颐指气使。明媚每天给人打水讨不到一个谢谢,买了一盒针自己却还是没有针缝布面。她尽可能的为别人想得周全些,因为这些人都不是齐歌。齐歌说过:“明媚,你要真进入社会,没几个人能像我这样受得了你。”明媚一直警戒着,别人没有义务将她捧在手心。所以不管是被责难,被错怪,被误解,最后她都可以说服自己淡然面对。
田小二恋爱了。讲电话的声音兴奋藏不住颤抖。她说男孩第一次拥抱她的时候。她的反感无法压抑。她说明媚。这真是我喜欢的男孩么?但是男孩还是拥抱了她。紧紧地带着强迫的意味。
后来。又说到了男孩的亲吻。田小二老羞成怒的用手蒙住了整张脸。明媚只是安静的微笑。听着小二有点乱了伦次的表述。记起了自己的十六七岁。第一次的拥抱第一次的亲吻。自己是怎么别扭的半推半就着。
也曾怀疑。这真是自己日日思念着的男孩么?
现在。明媚终于可以很冷静的分析这样的情况了。即便是自己再怎么喜欢的那个男孩。他有了女孩的那么多第一次。他就是一个掠夺者。他就能让女孩咬牙切齿。因为这些女孩的宝贝。在这之前女孩从未被告知在怎样的情况下可以和另一个人分享。可以有怎样的分享。所以就有了那么多的关于失去的忧愁。
明媚是真心的爱着田小二。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爱灼伤!她对小二说:“小二,不要让自己失去宝贝的心情影响到你恋爱的心情。慢慢的你会发现。你失去的这些宝贵的第一次。换回来的是你第二次第三次以后每一次的懂得享受。你懂得了它的温柔并且陶醉在其中。”
事实上,男孩是女孩天生的老师。教会了女孩关于爱的恨。关于爱的爱。
接下来的几天,天气也像少女一样多愁善感。下班回到宿舍,阳台外面是一片低矮的厂房,平顶上的钢铁森林被雾水弥漫变得模糊可见,路灯被晕染得毛绒绒的,已经没有什么照明的效果了。
明媚在新调入的车间挡车,因为班次倒来倒去很少见着陈欣,倒让明媚更自在些。车间很大明媚一个人也不认识。只是对和自己一同调出来的小琼熟识些。对小琼的好感来源于她与田小二的几分相似。田小二和小琼都是四川人,川妹子长得都是极水灵的。她们都操着一口有着同样乡音的普通话,明媚好多时候都愣愣的听着小琼说话,感觉就像是田小二来到了她的身边一样。
小琼是九一年生的,明媚年长她四岁,很多时候明媚觉得二十一岁的自己步入社会都太年幼了些,可是面对同样步入社会了的年仅十七岁的小琼。明媚无端的就生出了许多的悲悯。一生这么漫长现在就如此无望,做梦的年纪仿佛被扼住了咽喉一般,挣扎不得。以后会有怎样的前途,怎样的婚嫁,过怎样的生活,这些无数次令明媚迷惘不已的未知,因为多了一个小琼,而迷惘越显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