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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我不相信。”任禾青完全失魂。这个打击对于她来说太大了。
如果真如文依静所说,她宁愿和少将军只是陌生人。
转身,任禾青便要逃离这里,她不愿意接受这一切。
而突然“砰”的一声,伴随着任禾青一声闷哼,随即任禾青倒了下去。
春竹举着棍子说:“文姑娘,奴婢是看她好像发疯了,奴婢也是怕她坏事所以才把她打晕的。”
文依静却轻蔑的瞥了任禾青一眼,赞道:“打得好,把她给我绑了,就关在你的房间。”
春竹却问:“那,如果少将军问起怎么办?”
文依静瞥了她一眼,说:“我自有办法让她彻底消失并且是经过琦玉的同意。”说完捏起拳头,眼里闪过恶毒。
伊瑞雅本来是打算要与文依静彻夜长谈,但因为任禾青一事也就不了了之。
而任禾青则被堵着嘴巴,双手双脚被捆,不得动弹,目前还在昏迷中。
文依静见天色渐晚,便哼着歌曲让人布置浴汤。
而春竹则是一直踹踹不安睡不着。
虽然任禾青好欺负没权势,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少将军的姬妾啊!
心里如此想着,春竹便下榻走到任禾青身边推了推。
不稍片刻任禾青便悠悠转醒,她双眼朦胧的望着春竹。春竹见任禾青睁开眼立刻道:“我之所以把你困在我的房间里,那完全是文姑娘的意思。我身为奴婢只能听主人的话,我也不想真的与你为敌。只要你不叫,我可以为你松口。”
任禾青缓过神来,随即缓缓点头。
春竹便将任禾青嘴里的布塞拿出,任禾青果然很守信没有尖叫。
春竹松了一口气,随即说:“你大概也饿了吧?我去给你拿吃的。”
说罢便转身离去。
而任禾青在春竹走后便开始挣扎着绳索,怎奈没有用,反而白费了力气。
春竹良久才回来,她见任禾青还老实的待着便道:“如果你以后出去了,或者是有权势了,希望你可以不记恨我。”说着便将馒头放在任禾青的嘴边,任禾青便张嘴去吃。
确实,她很饿。
吃完了一个馒头,又喝了几口水。
任禾青才缓缓的觉得舒坦了许多,她望着春竹,春竹也不安的望着她。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任禾青望着春竹的眼神。
“那要看什么问题,你先问吧。”春竹避开任禾青的目光。
任禾青叹了一口气,问:“文依静说的都是真的?”
已经料到任禾青会问这个问题,春竹只说:“我无法回答,你们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任禾青思忖了一下,又问:“为什么绑我?”
春竹又答:“我只是听主子的话。”
任禾青再次叹了一口气,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我手脚麻了,绑我松绑,我绝不逃。”任禾青要求。
春竹她狐疑的望着任禾青,随即道:“不行。”
任禾青只有再次叹气,看来只能做任宰的羔羊。
如果文依静这样做是为了荣华富贵那还好一些,如果是图谋不轨,那琦玉他们就危险了。
她真的只能坐以待毙?
第90章 一次机会()
第二日一早,琦玉、文依静任原还有任少邦和伊瑞雅便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着早膳,其乐融融。
而任禾青被捆绑着恢复了力气便又开始和春竹说话:“你跟着你们主子也有些时间了,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和你的主子是有些恩怨的。”
春竹是伺候好文依静之后才回到房间里的,听任禾青又开始唠叨便很无奈的说:“你别白费力气了,说什么我也不会放了你,除非你说出我主子的大罪过,可以把我家主子压下去,你变成主子。”
饭桌上,伊瑞雅扫视一遍全桌人的面色,随后笑道:“禾青妹妹年龄也到了嫁娶的阶段,何不如与少将军尽快完婚?”
另外一边,任禾青听春竹那样说,于是斟酌了半响才道:“其实,你的主子是假冒了我,我,我才是任原的女儿。”
春竹停下手中的动作,诧异的望着任禾青,随后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任禾青又陷入沉默,她要拿出点证据。
文依静和琦玉闻言面面相觑,随即文依静娇羞的低下头。
任原见状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禾青本来就与琦玉是在一起长大的,只是灭国之后才不得不分离五年。现在好了又聚在一起了,既然你们两个两情相悦,在这完婚也不无不可。”
闻言琦玉陷入一瞬的沉默,他道:“师傅,其实有一件事情徒儿一直没有说。”
文依静闻言觉得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爬遍全身,于是立刻转移话题:“玉哥哥,我已经等了你五年。我知道我现在是配不上你,但我对你是真心的。”
另外一边,任禾青她坚定的说:“我是如假包换的任禾青,如果我是假的怎么敢去冒充呢?我当然是真的,请你相信我,如果我和我爹相认,我一定会让我爹好好的奖赏你。”
闻言,春竹一阵沉默,随即狐疑道:“这可是你说的,只是这还是不能证明你就是任禾青啊!”
“依静,我知道。但一些事情必须和师傅禀明。”琦玉轻蹙眉头,他想说他还有一个姬妾的事情。
文依静看得出来琦玉要说的必定是他还有一个姬妾的存在,但她怎么会让他说出口呢?一旦说出,想除掉任禾青那就难上很多倍。
“玉哥哥,你怎么叫我依静呢?难道你真的在乎我在醉红楼那段日子的过往?”文依静一副受伤的表情。
一听醉红楼,任少邦和任原立刻对望一眼,那是什么地方,身为曾经的风振国人怎会不知道?!
而琦玉脸色更深沉一分,这件事情他是避而不谈的。
另外一边,任禾青改变了劝说方式:“春竹,难道你甘愿做一辈子的奴婢吗?如果你放了我,无非就是怕不好和文依静交代,你大可说是我趁你睡着逃走的。如果我证实了我才是真正的任禾青你的前途必定是光明的。一种是平凡被人使唤着过一辈子,一种是和自己的家人荣华富贵的过一辈子,你自己衡量一下,你应该选哪一个?”
春竹闻言愣怔了很久,随即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说:“好,我帮你。”
第91章 翩跹飞来()
“禾青醉红楼是怎么回事?”任原眉毛蹙起,显然他对醉红楼一事很介意。
“爹爹,那段时光禾青觉得很难以启齿。。”文依静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
“难道说你曾经沦落在醉红楼?”任少邦他诧异又愤怒的问。
而正待文依静想启齿的时候,帐外突然传来声响。
“什么事?”任原转首望向帐外。
帐外守候的士兵便走了进来,禀告道:“将军,外面有名女子要闯进来。”
这时任禾青已经冲了进来,在见到任原的那一瞬,任禾青泪水立刻就狂涌而出。
“漠瞳?”琦玉诧异的唤了一声。
闻声,任禾青朝琦玉望了一眼,随即低下头。
见任禾青与琦玉认识,任原便问道:“这位姑娘,你有事吗?”
任禾青闻言立刻抬首,她强压住心里的澎湃,说:“爹爹,我是任禾青啊!”
文依静闻言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道:“漠瞳别胡闹了,快回去吧。”
任禾青闻言狠狠的瞪了文依静一眼,随即立刻跪在任原的脚边:“爹爹,我是禾青,你的女儿。”
任少邦闻言眉皱的很深,确实这个被唤作“漠瞳”的女子和她的妹妹神韵很相似。
而琦玉则是诧异的望着任禾青,不敢置信。
任原何时遇见过这种情况,他望向琦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谁?”
伊瑞雅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任禾青,觉得这个女子不像撒谎,随即将目光投向文依静,想在她的脸上找到端倪,但怎么看都没有发现文依静有心虚的表现。
琦玉本要答,文依静却先一步接口道:“她是我的丫鬟,可是患上了失心疯,总是疯言疯语才会闹这样的一出戏。”说罢便嗔怪的望着任禾青道:“别闹了你先回去吧。”
任禾青闻言立刻目光转向文依静,她双眼微眯:“失心疯?亏你想的出来。你这个冒牌货事到临头还如此镇定。”
“漠瞳。”这时琦玉呵斥了一声。
任禾青目光转向琦玉,泪水更是没完没了的往下掉,这就是她的哥哥任少邦,可惜她乱了法纪。做了自己哥哥的姬妾,真是罪过。
“不要唤我漠瞳,还记得我曾说我叫禾青吗?我其实就是任禾青,你的妹妹。你小时候常常唤我小滑头啊!”任禾青她目光望着琦玉,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
任少邦闻言怪异的望向任禾青,莫非真是失心疯?他才会叫任禾青小滑头而不是琦玉啊!
“漠瞳,回去吧。”琦玉别过头闭上双眼,觉得今天任禾青真是过了。
文依静闻言嘴角微不可察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她突然朝外一扬声:“春竹,把漠瞳带下去。”
帐外的春竹闻言立刻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任禾青见状立刻急了,她突然抓住任原的衣摆:“爹爹,我真的是禾青啊!还记得吗?爹爹是你说将门家的孩子即便是女子也不可轻易掉泪。虽然我现在流泪了,但那是因为的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任原见任禾青满脸委屈不想做戏的样子,心底深处突然一软。
而文依静却突然又发话:“够了!把她拖下去!”
第92章 前去抢婚()
“慢着。”任原沉着脸,他伸手扶起任禾青,任禾青便顺势站立起来。
“有什么可以证明你就是任禾青?”任原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任禾青,看表情是支持任禾青的。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任禾青的身上,任禾青抿了一下唇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