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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还等着再次恭贺你顺利任职,让我好多讨些。”
“消息传的真快,你也知道我要竞选的事了?”
“是啊,真是可喜可贺,双喜临门呢。”
这是苏安今晚看见的第一个真诚地完全没有参杂一点其他含义的笑容,出自一个美女的笑容。
“要是一切都顺了你的愿,还有什么可玩的?”
美女的笑容一下就暗了。她顿了顿,仍是开了口:
“无论如何,我们义辽志愿团的1000万赞助费还是请你多费心了。我是过来采购些医疗补给的,明天就回去了。”
“还在山区里?”
“是啊,但是明年打算去非洲。”
姚大人不再说话,美女也不再做声,只绕过姚承睿走上前来,站定在苏安面前。
“恭喜,恭喜。真是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是向您先生讨赞助。我叫戴华莲,姚太太您好。”
“你好,你好。”苏安一时间不知该对这空降客说些什么。
“突然出现打扰了,我还有事要先走。姚太太,保重。”
美人,长发甩肩,潇洒离去。独剩姚氏夫妇呆立原地。
苏安直直望着姚承睿的背影,见他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转头用眼神询问郑子长,子长却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姚承睿忽然转身,“苏安,那里还有些客人要招待,我与子长先聊聊。”
苏安没能在他眼里看出异样,但是她知道刚才的女子深深地影响了姚大人的心情。初见子长的兴奋也被隐隐的不安给掩盖住了,苏安只得听话地走到另一头招呼宾客,双眸却不时瞥向两人,却见两人消失在了庭院外。
第8章 初尝烟味
第八章
今晚正巧是圆月,却被层层云朵遮住了全貌,成了乌亮的一个恍惚。夜风袭人,丝丝凉意,苏安应付了一阵子客人便步出大厅到了葱翠庭院。她寻着烟味找到了姚承睿,昏黄夜色下看见一个男人独自抽着烟,漆黑夜空满是星斗,映衬得十分诗意。
无论在白天如何刚硬之人,一到日暮夜静时分也会被徐徐微风,阵阵蝉鸣怦然唤起内心脆弱的存在。此时的姚承睿便是给苏安这样的感觉,于是她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没有开口,不愿打破静谧更是不愿打扰了他此刻的思绪。
终于,他抽完了一支烟,弹指掉落在地上,散开一地火花,被他抬脚踩熄了。
“怎么出来了?”
“见你许久没进来,爸妈让我来找你。”
“我又不会突然逃婚,担心什么。”
姚大人嘴角扯笑,眼神阴暗。
“那么你再吹会风,我先进去了。”说罢,她转身想走。
“既然出来了,也不用那么着急进去受刑罚站,再呆一会儿吧。”姚大人抬手阻止了她的去向。
“还有件事情想乘现在与你说清楚。”他转过头,盯着苏安的眼睛,字字清晰。“每个人年少时都会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你可都丢了?倘若还没有,乘着今日筵席未散之前都处理掉比较好。毕竟从今天起你的头衔不再是谨小姐而是姚夫人了,那些个可有可无的情绪千万不用带进我们姚家,明白了吗?”
又是强硬的语气,又是命令般的置疑,苏安明白精明如他必定已然他察觉到了自己对子长青梅竹马的感情了。却仍是轻蔑地用“可有可无的情绪”来形容自己八年的珍藏,这个恶毒的男人。
“你误会了。我哪有什么可有可无的情绪。”苏安呼出口气,大声回答。“我全部的情感都是珍贵而重要的。”
兴是姚大人许久没有见到有人如此认真地回答他的问题,居然忍不住笑了。
“我才问上一句,你又何必这么大反应?没有便算了。”
苏安被他笑得有些恼羞成怒,转身愤然起步离去,却被他伸手死死擒住,半步动不得。
“每次都是这样,一不高兴便转身想逃,错了。”他轻轻一扯,苏安便自动送进了他怀里。
“哦?那我应当如何应对?”自知挣脱不得,苏安压下恼怒,抬起笑脸,尽量迎合。
“除了笑,还要找,找出对方的弱点,加以还击;实在不行便声东击西,转移焦点。比如现在你可以利用女性天然优势来做点什么。”呢喃细语,姚承睿在苏安耳边轻轻授课,却撩拨这她纤细的耳廓。
一阵颤栗从苏安脚心爬起,此刻的她进退维谷。如若照着他说的做,女性自尊不允许;不照做,则是彻底认了输。
见她半响没有举动,姚大人也不勉强,放开了苏安,望着她低垂的头顶道:“你先进去吧,我再抽一根,随后就……”
“来”字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苏安给吓回去了,只见她飞身扑进了姚承睿的怀里,狠狠地吻住了他。一顿狂吻海噬对于根本没有经验的苏安来说只觉得累得紧,她一心只想乘着还没有被推开,一定要好好蹂躏个够本。
原本可以轻松躲闪的姚承睿却并没有推开她的意思,反而就手搂住了她的腰,有美人投怀送报,被唐突些也无妨。但是再这样被她啃下去,他这嘴一会喝汤就该漏了。女人细细的牙咬在他厚实的双唇上,完全不在乎那也是肉,落足力气。他只得稍稍别开了些脸,离开了些苏安的利齿,然后开始轻轻地用唇齿挑逗着她。顿时痒痒,酥酥的感觉瞬间贯彻了她的身体,苏安的野蛮攻击到此结束了。
这才是真正的接吻。与上一次应付记者的完全不同,没有任何的注视下姚承睿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官感享受。如同个好学的学生,此刻的她只想一一记住所有的步骤,原来人的口舌还有如何奇妙的功用。
久到苏安以为自己醉倒在了星空里姚承睿才结束了这个吻。
“这个婚订的不失望吧,姚太太。”
睁开迷蒙的眼,苏安看见了张嘲讽的笑脸,顿时清醒了,红潮爬上双颊,无处可躲。
“我……没有。”苏安略略转身,不是懊恼自己的投怀送报,而是气恼自己的毫无经验,从而被姚承睿牵着鼻子走。
放开了苏安的姚承睿,转过身,又点了支烟。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点火花,夜风翻飞起袅袅烟雾,苏安忽然也想尝尝那美丽罂粟的滋味。
她伸出手,“可以也给我支烟吗?”
姚承睿讶意地望了她一眼,随即拿出烟盒。那不是一般香烟的包装而是一只锃亮的不锈钢烟盒,上门画着一只巨大的轮盘不停运送着小溪里的清水。
“我的烟女生抽可能太凶了。”
对于初学者来说,对任何事物是没有什么分辨能力的。苏安完全不懂什么叫做凶,什么叫做淡,她只知道香烟很臭,哪种都一样。但是今晚她想试试,试试在夜空下吞云吐雾的快感。
点燃了,一口腔到了肺里。苏安忍住没有喷出来,直接咽了进去,接着便是剧烈的咳嗽。直咳到眼泪都出来了,才好些,只感觉到喉咙又干又疼,立刻接着抽第二口。这回吸的少些,只一些些泛着青色的白烟瞬间就从嘴里吐了出来。苏安慢慢地学,细细地体会,感觉到烟从嘴里到了肺里,屏住呼吸一秒钟,接着再把它们呼出来,她等了又等,完全没有什么快乐的感觉,但是脑袋开始有点晕,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
姚承睿叼着烟,自始至终都冷眼旁观。
终于手上的烟烧到了屁股头,苏安将之弹开,也用脚踩息了那火红的星光。一身的烟臭,苏安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喜欢上这回事,但是后来却发现原来香烟在燃烧的同时似乎也把烦恼给烧尽了,抽烟成了她的秘密情人。
姚大人拍拍手,抖抖衣服。
“那么欢乐时光就到此结束,今晚的任务基本上也算是圆满完成,我们还要进去谢幕的。”然后牵起苏安的手领着她回到了大厅。
俩主角回到了聚光灯下,每个人又都围了上来,见到两人牵手,神色亲密,尤其是俩人的嘴唇,人人都会意地露出暧昧笑容,这更是让苏安红潮难退。
直到送走最后一位客人苏安都没有再看见子长,匆匆来去的子长,到底还是没能知道他在自己心里的重要性,或者说曾经的重要性。无论如何,订婚筵席办得很是成功,双方家庭都极为满意。
而一直到后来苏安才意识到在这场婚宴上,她确实是那个最纯洁无知的新人。
未婚夫妻与已婚夫妇的不同之处除了没有法律保障之外便是两人还是各自回各家,仍然是独立个体,而且通常彼此的日常举动不受任何牵绊。这就是“未”字最妙的地方。
当然这只是通常情况,也又例外的,比如说像姚家这般声望地位,订婚已然登报告昭天下,姚宅内也已经准备了准新房,谨苏安未来三个月的行程表也都一一落实确定了下来。望着厚厚的备忘录,苏安开始觉得自己踏入了新的工作领域,它的名字就叫“姚氏未婚妻”。
“明日我有一个演讲在世纪中心,届时我会宣布参加竞选,接着会召开新闻发布会,这些都需要你在场。”
订婚宴结束之时姚大人一声令下,苏安第二天只得乖乖出现在世纪中心,那幢形状怪异的银色建筑物里。
身边每位听众都衣冠楚楚,表情严肃,还真的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中心不成?
观众席上,苏安被安排在了一个离摄影机最近的地方,便于人们欣赏她在聆听自己未婚夫慷慨激扬的演讲时的表情,位置绝佳。
姚大人的演讲内容当然是关于财政,关于钱,但是他换了个角度讲,很是得人心。他借用了《小王子》书中那稚嫩的开场白。
“大人们只对数字感兴趣。对于新认识的朋友只会问,他几岁了?有几个兄弟?体重身高如何?父亲赚多少钱?而不是,他声音好听吗?最喜欢的游戏是怎样?是否收藏蝴蝶标本?”
“我们都陷入了数字的游戏里。”
“物质,进出口量,工资,仿佛那些从数字上显示的越多的就表示人们的生活过得越好。”
“我们都被数字摆布了。”
“真正的好日子仍然是每个人的安居乐业,每个孩子都受到教育,每个病人都有钱看病,这就是财政部的作用——做好分配及搜集资金的作用。”
“万水千山都等钱,抓住主要的来源,然后堵住漏失的缺口,得力分配都是在将来必须进一步提高的内容。”
苏安惊异的发现在场每个人都被他的演讲吸引住了,每个人似乎都看到了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