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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离双肩一僵,终于举杯到唇边,吞了一大口,酸涩的液体立刻就充满了整个口腔。
她挪步到了江亦枫的身前,轻轻地俯下身子,将一双朱唇对在了他的薄唇边。
原本冰凉的酒沾上了她口腔温热的温度,从她的唇边流入了他的口中。
他的病刚愈,他不能喝酒,她本知道。
但是她却是这么的乖顺,他让她倒酒她就倒酒,他让她喂酒,她就真的喂酒。
还真tmd乖顺!
那酸涩的液体滑过他还有些肿痛的嗓喉,像是一柄利刃从他的喉咙刮过一样,疼地他微微皱眉。
他忍不住又连连咳嗽,咳地红酒喷溅了她一身。
他咳地厉害,两排本就微微凸起的肋骨不断地起伏,舒离眉心一蹙,却终究不发一言。
她的身上满是他喷溅出来的酒渍,一滴一滴红色的液体挂在她的脸上,胸前,映地她的皮肤更加苍白。
江亦枫冷冷地看着她,眉头一挑,像是承载着厌恶:“连喂个酒都不会,还不快滚去把自己洗干净。”
舒离低垂着头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到了浴室,浴室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江亦枫的一声低骂。
红酒的塞子还打开着,胸口压抑又刺痛的情绪令他几乎不能喘息。
江亦枫拿起了酒瓶,又喝了几口,听到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响起,他才站了起身。
拿出手机,手指按了几下,拨出了一个号码。
“啊,枫哥,都这么晚了啥事?”
段鸣轩的语声中还带着几分可疑的喘息,江亦枫眉心微微一蹙,却继而淡淡一笑。
“耽误你好事了?”
段鸣轩有些讪讪的一笑:“你最好有更要紧的事。”
江亦枫唇边的笑容一敛,道:“帮我去查一下江亦秋在美国的病例。”
段鸣轩微微一怔:“枫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亦枫眼眸中带着寸许寒光,他嗓音微微一沉,才道:“没什么意思,叫你去查你就查。”
段鸣轩道:“你……”
江亦枫眉心微微一蹙:“不要多嘴,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段鸣轩忍不住看了眼身边那个猫一样的女人,连忙会意:“知道了,枫哥那你少喝点酒。”
“身体要紧。”
他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江亦枫知道他身边有人,也不再多聊,挂了电话。
舒离洗过澡走出来的时候,卧室的台灯已经亮了起来。
舒离看了一眼从门缝中透出的淡淡光亮,眸中却暗了几分。
她拿出了吹风机,缓慢地把头发吹干,这才一步步走了过去。
刚洗完澡,她也没有换上睡衣,只是这样赤坦着身子向他走了过去。
身上的每一寸曲线都完整地暴露在他的视野中,沐浴过后的皮肤,透着粉红,让她原本极差的气色,看起来也好了许多。
先前喝过的红酒,此时都在血液中跳动,他看着她,眼底掠起了一丝猩红的光。
这些日来,压抑在体内的一切欲望,和缠绕在他内心中怒意,在这一刻齐齐冲撞到他的大脑。
他忍不住一把将她拉扯了过来,舒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
她的双手被他擒住,举过头顶,胸口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来气。
男子眼中那赤坦的欲望,和几乎冷酷的恨意,看得舒离暗暗心惊。
她没有做任何的抵抗,眼眸低垂,她轻轻地抬起了腿,勾在他的腰间,甚至抬起了臀,让他进入的角度更加贴合。
她难得的配合,对他来说却像是最大的讽刺,江亦枫眼眸一沉,狠狠地就推入了她的身体。
虽已有准备,但是一瞬间的贯穿,仍疼得她身子微微一抖。
但是她眼眸垂闭,眉心都没有蹙一下,只是勾在他腰间的腿,夹地更紧了一些。
她顺从的模样,看得他更加怒火中烧。
他认识的舒离,什么时候这么会委屈自己了?
江亦枫牙龈一咬,冷冷道:“怎么不叫,你不是会叫么?”
第157章 她终于看清,这并不是爱()
感受到缠绕在他腰上的腿微微一僵,舒离的睫毛一抖,有那么一瞬间江亦枫以为,她可能要哭了。
如果是这样,也许他胸口反而会有些轻松。
但是她没有,眼眸睁开,看不见星点泪光,和半点勉强。
她的语声更加低顺。
“请问主人,你想让我怎么叫?”
她轻哼了几声:“是这样?”
她又换了种方式,低哼了几声:“还是这样?”
江亦枫瞳孔一缩,下颔咬紧,他的手就高高地举了起来。
舒离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恐,眼看着他举起的手掌就要落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他的手却终究没有落下,只是粗鲁地扳过她的肩头,从她的身上一抬,把她整个人掀了过去。
他把舒离双手被他扭在身后,脸狠狠地压在枕头上。
这样他就看不到她苍白的脸色和眼眸中的故作的乖顺。
舒离的腿被他从后分开,高高举起,身子如同一个小船的形状弓起。
她那不盈一握的腰,微微颤抖,感觉随时都会折断一般。
他从下方探入,将她高高地顶起,她疼得轻哼出声,单薄的背脊上,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的手从她的胳膊下拦过,以她柔*软的丰*盈为着力点。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侧,呼吸灼热,话语却冰冷而恶毒。
“你倒是叫啊,我不管你怎么叫,但是不许停。”
身体被他撑地胀痛,身上被他的大掌掐地生疼,舒离忍着眼眶中酸涩的湿意,压着嗓音中的颤音,轻轻地哼了几声。
他每一次的穿刺,伴随着她破碎地轻吟,他却似乎并不满意。
“别tmd给我叫了,叫的比哭还难听。”
她果真就不叫了,之后任他冲撞地再用力,手上掐地她遍身淤青,她都没再哼出一声。
还真听话。
无论他怎样在她的身上发泄,胸口那阵锐痛不减反增,江亦枫终忍受不了,将她一把推开,自己冲入了浴室。
浴室的水“哗哗”地流着,那潺潺水声,似乎像是无尽的眼泪,淌在她的胸口里。
舒离挣扎着起了身子,用毛巾擦了擦身上欢**爱过后残留的痕迹,这才找了件睡衣穿上。
一夜折磨,天边已经亮起了一丝红光。
只是在她的眼眸中,似乎再也看不见了天亮。
她看得出她的顺从,让他怒火中烧,可是,呵,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么?
他不就是想看到她对他的低三下四,唯命是从,从而满足他那几乎变态的占有欲么。
他爱她么?
舒离曾经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他曾经的温柔宠爱,让她生出了错觉,甚至几乎沦陷。
可是直到现在,她终于看清,这并不是爱。
他将她占有,引诱她沦陷,不过是为了抹平他内心深处,面对江亦秋的自卑。
虽然是同父的兄弟,但是不同于江亦秋,作为私生子养大的他,摆脱不了卑微童年的的阴影。
所以对于名门出身的哥哥,他一直仰望又嫉妒,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比他差,他要夺取原本属于江亦秋的一切。
江氏,还有她。
他并不是真的爱她,他只需要她的爱来解救他自卑的心。
所以当江亦秋归来之后,他变得极端而敏感,他不止一次地在她的身上宣誓着他的主权。
他拼命地想要证明她是他的。
舒离轻笑了一声,手指摸了摸锁骨之下,被他咬出的那道痕迹。
他确实证明了她是属于他的。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
她为了让他最嫉妒的男人,而对他缴械投降。
这样的乖顺屈从,比任何反抗,都令他更加憎恨恼怒吧。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舒离的唇边闪过一丝苦涩。
她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爬回了床上。
眉眼间没有了那嘲讽的情绪,只有着无可挑剔的温驯。
从浴室里出来时,江亦枫已经换好了衬衫西裤。
他看了看像是猫一样蜷在床上的女人,语声冰冷:
“以后罗姐不会来,早饭和晚饭由你做。
不管你舒氏有多忙,每晚七点之前必须到家。
不要让那我再知道你和任何男人有亲密的接触。”
“这三点都做不到的话,你就想好怎么跟你爸解释,舒氏为何破产吧。”
说到这里他语声微微一顿,语气更加尖锐:“至于他……”
“我会把他发配到j市,如果你还不想为他收尸的话,最好不要再想着见他。”
他说前几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一动未动,像是在熟睡。
可是当他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看到她的肩膀明显一抖。
江亦枫冷笑一声,重重地摔上了卧室的门。
听到大门合上的声音时,舒离才从床上爬起,走到窗边,就看到了他黑色的跑车,飞驰而出。
j市,是z国犯罪率最高的城市,他要把江亦秋赶到j市去,这是对她赤*裸的威胁。
舒离的拳头攥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手掌心里。
却又缓缓地松开。
她拖着疲惫酸痛地身体,起身,披了一件衣服,走下了楼梯。
现在还不到五点,舒离不知道江亦枫这么早出门是为了去哪里。
但是既然他刚刚吩咐了让她做早餐和晚餐,那么不管他一会是否回来,她都要准备好饭。
她不能让他有一丝挑剔。
舒离煮好了粥,温在锅里,又做了几样小菜。
做好这一切之后,她疲惫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一直等到早上的闹铃响起,舒离才被霍然惊醒,江亦枫没有回来。
舒离起了身,自己坐在空荡荡的饭厅里。
又等了许久,终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