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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清恬不喜欢庄天爵对她的怜悯,这才是刺向她胸口的讥讽的利剑,但她不会忘记庄天爵的身份和背景,不会忘记池穆哀求庄天爵时的情景。
虽然她已经没有自信去爱这样的一个人,也不想将庄天爵拖入这样的泥潭,可她若想解脱,若想重生,除了庄天爵,还能到哪儿去找这么好的救命稻草?
马清恬依然不回应庄天爵的热情,但她已经不再拒绝他。
这一天,庄天爵看到马清恬提着购物袋从商场出来,一如既往地过去帮忙,却不料被跟踪他们的池穆抓个正着。
池穆突然冲了出来,对着庄天爵大呼小叫,毫不客气地一顿拳打脚踢:“原来是你这个衣冠禽兽,难怪不肯为我打官司!原来巴不得我早死,你好接受我的破鞋!”
庄天爵可以忍受池穆称他为衣冠禽兽,却无法忍受他叫马清恬为破鞋,于是两个人在商场外扭打了起来。斯文的庄天爵怎会是痞子池穆的对手呢?所以庄昕黎看到他的时候,他早已经伤痕累累。
这是庄天爵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丢脸,也是第一次在姐姐的面前丢脸,庄天爵感到羞愧难当。
庄昕黎居然泼辣地要马清恬当众选择,难道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弟弟介入别人的家庭吗?而她——马清恬——居然那么干脆地挽着池穆的手臂离开了。
这到底算什么?算什么?马清恬,难道你真的是对那个恶棍难分难舍吗?难道你真的那么依赖那种受虐的生活吗?难道我真的错了吗?一向优越感很强的庄天爵,突然像丧家之犬一样无所归依。
我居然连池穆都比不上,我居然连马清恬这样的女人都得不到,那我的优越感又来自哪里呢?这么些年来,我到底是何以傲的呢?
庄天爵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他又怎么可能在庄昕黎的面前剥离自己的心事呢?
第88章 好想好想()
等不到庄天爵,庄昕黎只好回到自己的卧室。或许是庄天爵的悲伤传染了她,躺在床上,庄昕黎却是难以入眠。她既担心着庄天爵,又非常想念钟越。
钟越,你为什么都不给我打电话了呢?庄昕黎惴惴不安地想,每次出现都带着赤裸裸的欲望,我真搞不懂你,是好奇我的身体,还是真的爱恋我这个人?我好想听你的声音,好想知道你睡着了没有,好想告诉你——我是多么的爱你!
不!怎么能够让你知道呢?我不能!我不能让你知道,我每天都在用想象抚摸你的脸;我不能让你知道,你的笑容会让灼烧我的身体;我不能让你知道,你的眼神会让我湿身我每天都在用我的爱慕跪拜你,用我的欲望拥抱你,用我的身体迎接你但我不能让你知道!
庄昕黎就这样,带着对钟越浓浓的念想,以及对自己的极度克制,缓缓地闭上眼睛,进入了思念的梦乡。
朦朦胧胧中,手机铃声不住回响着。庄昕黎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取过手机,懒洋洋地招呼:“谁啊?”
“经常有人这么晚了还招呼你吗?”钟越酸酸地问。
“可不是,连大名鼎鼎的钟越这么晚了还会招呼我,这天下的男人还有谁不稀罕我的?”庄昕黎嬉皮笑脸地调侃,钟越就像是一剂清新剂,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够令她神清气爽。
“看你得意的!你多幸福啊!我都快累死了!推开家门,以为会看到你的脸,却发现空荡荡的。你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你连想我的时间都没有吗?”钟越委屈地说,像个十足的怨妇。
“你什么时候通知我——我成了那个家的主妇了?”庄昕黎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像灌了蜜。
“那个位置一直等你坐上去,就看你的意愿了。”
“呵呵,多么动人的甜言蜜语啊!今夜,我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庄昕黎心花怒放。
“难道你还会为我忧虑?”
“今天,我一整天都在想你。白天,为你去逛商场;晚上,等你的电话。”庄昕黎一边说话,一边坐了起来,开了灯。那朦朦胧胧的橘黄色灯光泄了下来,使整个房间都变得格外温暖。
“真的?”钟越怀疑地问。
“真的!”庄昕黎毫不犹豫地回答,“现在几点了?”
“三点了。”
“三点?你为什么起床这么早?得老年症了吗?”庄昕黎笑着调侃,可身体内却荡起了涟漪。这个时间的问候,总是能够引起特别的感触。
“我还没睡觉。”
“哦,钟越,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这么辛苦?到底在忙什么?或是太想我了,根本睡不着?”
“我是想你太累了——没你的床就跟石板一样硬邦邦的——带着冰冷的残忍!”钟越可怜兮兮地撒娇,“昕黎,你明天还会让我独守空房吗?”
“我买了好几套衣服,明天给你送过去。”庄昕黎委婉地回答。
“是情侣装吗?”钟越热切地问。
“不是。我还真没你浪漫。你喜欢穿情侣装?”
“嗯无所谓,只要是你买的我都喜欢!”
“那就好。明天早点回去,我去找你。”
“可不可以现在就来?”
“钟越你疯了!”
“我去接你,好不好?”
“钟越这么想穿新衣服?”庄昕黎笑着调侃。
“昕黎,好不好?”
第89章 别有用心()
整整一夜,两个人都在翻云覆雨、寻欢作乐。
清晨,庄昕黎实在疲惫得支撑不下去了,昏沉沉地睡去。钟越却似乎有着无限的精力,不客气地摇醒了她,说:“我们去客厅看电视吧。”
“不要!我想睡觉。”庄昕黎迷迷糊糊地回答,眼睛都不想睁开。
“懒虫,起来哪。”
“我都运动一夜了还懒?机器也要休息啊。”庄昕黎背过身去,将枕头压在脑袋上,不受其扰。钟越却偏不肯放过她,硬是将她抱了起来,说:“我抱你去。”
“哎呀,卧室里不是有电视吗?”
“我要去客厅看。”
“为什么?为什么啊?怪胎”庄昕黎一边抱怨,一边无可奈何地起床,眯着眼睛摸索到客厅。庄昕黎太想睡觉了,所以将被子也裹了出来,碰到沙发又躺了下去。此时,钟越嘹亮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早上好,庄律师。”
起了个大早,准备逃避家人眼睛的庄天爵,怎么都没想到在自家的客厅会碰到意外。他停住了脚步,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的一对,惊讶地叫道:“钟越?”
听到弟弟的声音,庄昕黎连人带被从沙发上滚了下来,然后她慌张地爬了起来,恍然地看着她的弟弟以及他脸上的瘀伤,结结巴巴地问:“几点了?几点了?我这是在哪儿?你你要现在去跑步?”
“你没穿衣服?”庄天爵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像蛹一样的庄昕黎,丝毫不隐藏自己的好奇心。为了不给庄昕黎丢脸,他竭力隐藏了自己的落寞和伤心,尽可能地表现得像一个普通人遇到这种事情该做的样子。
“我我当然穿了”
“那你为什么要裹着被子?”
“她昨夜太累了,今晨还迷迷糊糊的,所以分不清哪儿是卧室,哪儿是客厅了。”钟越将蛹一样的庄昕黎搂进怀里,别有用心地解释,生怕庄天爵不知道他们昨夜干了那么多的事情。
“床坏了?”庄天爵很配合地提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庄昕黎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钟越非要到客厅看电视的理由。她惊恐地瞪大眼睛,使劲地摇晃着脑袋,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料她那一向严肃的弟弟幽默起来更是不客气,他一本正经地说:“注意沙发,不要把它也弄坏了。”
钟越得意地笑着,向他做了个ok的手势。庄昕黎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似乎她那迷糊的脑袋理解不了庄天爵的意思。难道她是**不成,弄坏了床,还要弄坏沙发?
庄天爵出了门,庄昕黎狠狠地瞪钟越,抱怨道:“都是你,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啦,这种事情大家不是心知肚明的吗?难道还要我提醒不成?奇怪了,你为什么这么窘迫?难道你还害羞不成?”钟越理直气壮地回答,脸上带着得逞的坏笑。
第90章 一见如故()
庄昕黎还没来得及闭眼,耳边就响起了嘹亮的歌声:“钟越,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乖乖,你真是太帅了!”
楚司语一边赞扬着钟越,一边贪恋地抚摸着他的脸蛋。钟越就如泥人一般落入了她的魔爪。庄昕黎就是有再多的睡意也被驱逐得一干二净。她猛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惊恐地问:“妈咪,你怎么起来了?”
“哦,我幸好起来了,要不怎么会知道钟越在这里呢?钟越,你昨天睡在这里吗?”
“嗯。”
“好!太好了!只有你才配得起我们家的昕黎。”楚司语说话向来不谦虚。
“谢谢妈咪的支持。”钟越和楚司语一见如故、情投意合。
“妈咪?!”庄昕黎和楚司语异口同声地惊叫,但表情却截然不同——楚司语是惊喜,庄昕黎是惊骇。
“你叫我妈咪?”楚司语兴奋地问,搂着钟越猛亲了两下。
“是啊,我和昕黎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叫您妈咪也是迟早的事啊。”
“好!好!”楚司语非常满意地连连称赞。
庄昕黎彻底地败给这一对一唱一搭的组合,除了目瞪口呆,再无选择。
早餐桌上,楚司语热情飞扬,完全沉浸在对钟越的喜爱之中,对儿子脸上的累累伤痕视若无睹。庄世宏一会儿看看儿子脸上的伤,一会儿看看亲昵的钟越和庄昕黎,觉得今天的这个早餐怎么看怎么离奇,竟无法吞下喉咙。终究,庄世宏一口早餐都没吃,站了起来,冷冷地说:“我还有事,先出门了,你们慢慢吃。”
“伯父再见!”钟越甜甜地叫道。
庄世宏冷冷地点了点头,优雅地离开。
“咦,奇怪了,你叫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