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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悟!
西mén庆前世就是愤青,到了今世依然是,谁敢祸害中华民族,就得受到惩罚!
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西mén庆的心中酝酿,而不敢说出去。现在可是在古代,这思想若是被人知道了,那可就是掉脑袋的事情,所以必须保密,同时,西mén庆的行动也得谨慎进行。
便听西mén庆又对西mén吹雪说道:“对了老爹,给儿子点钱,怎么样啊?”
看着说话老气横秋的西mén庆,西mén吹雪顿时啼笑皆非。
mō着西mén庆的头便道:“你小子,要钱干什么啊?每个月给的月钱还不够啦!”
西mén庆撇了撇嘴,说:“才一两银子,怎么够啊!”
在宋代,一两银子等于二贯,而一贯等于一千个铜钱。买个包子需要二个铜钱,所以一两银子足够买一千个包子了,一千个包子足够寻常百姓吃上一个月了,所以古代的贫寒人家,一个月一两银子便够度日。
西mén吹雪顿时一气,问道:“庆儿,你才多大啊,要钱干什么啊?”
西mén吹雪给西mén庆月钱,只是想叫西mén庆买点零食,所以一两银子足够。现在西mén庆要更多的银子,西mén吹雪不得不怀疑。
西mén庆嘿嘿笑着,站了起来来到西mén吹雪的后面,给他捏起了肩膀,随后笑着说道:“老爹,你不是想叫我出人头地吗?那好,从今天起,我就开始我出人头地的计划。你得支持我吧,所以这钱是不能少的!”
一个十岁的小子说出这样的话,足够让人震惊了,但西mén吹雪已经见怪不怪了,而是谨慎的问道:“要钱干什么?你的出人头地计划是什么?”
西mén庆笑着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开酒楼!”
“开酒楼?”西mén吹雪念叨,随后一脸疑huò的问道:“我们西mén家在阳谷县里也有几家酒楼,生意基本够了,若是再开设的话,那就有些不盈利了!”
西mén庆嘿嘿一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老爹,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开设的酒楼可不是普通的酒楼,而且专mén招待好汉的酒楼。人在江湖,最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所以我这家酒楼就叫聚义居,是专mén用来招呼那些义士的。他们来我的聚义居吃饭,酒水饭钱免半,若是有困难的,那就免费。呵呵呵,这叫投资!知道不,老爹!”
听完,西mén吹雪的脸sè崩了起来。
西mén吹雪道:“哼,你小子啊,从小就和那些江湖上不三不四的人来往,那些都是些莽夫,有得还是绿林之人,你说你招待他们干什么?这若是惹了官司到你身上,你难道还叫我白发人送你黑发人啊?这事坚决不行!”
西mén庆一笑,随即解释道:“老爹,你就信我好不,结jiāo江湖上的人自然有好处,你放心便是!”
宋江为什么可以一人聚集那些好汉?就是因为他仗义。人在江湖漂,若是不仗义,很难被人重视。西mén庆要想有那本事,也得仗义。怎么才能仗义?那就是对好汉恩义,对百姓仗义,对社会正义。
西mén庆现在还小,还无法游历大宋,给自己撑起一个大大的恩义名头。不过虽然小,但他还是有办法,而开聚义居便是方法。
对于西mén庆的死缠烂打,西mén吹雪表示相当无语。同时心也不自觉便软了。自己就这一个儿子,不宠他还宠谁啊?
西mén吹雪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说:“真想开?”
西mén庆连连点头,略显稚嫩的脸上满是坚毅。
西mén吹雪一愣,看着西mén庆坚毅的面容,心中猛然一愣,想到:“自己的儿子没有博览群书的智慧,没有敏锐的经商头脑,但他却有一颗成熟于寻常孩子的心。像庆儿这么大的小孩,现在哪个不是追着luàn跑自己玩啊?哪有一个像庆儿这般的懂事和有城府?”
想到这里,西mén吹雪的心也恍惚变得明透,随即点头说道:“好,我就把县东面的阳谷酒楼jiāo给你,随便你折腾。不过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做犯法的事情,知道吗?”
西mén庆连连点头,道:“放心老爹,儿子会的!”说完,转头就朝外奔了出去,道:“老爹,我去视察视察了,晌午就回来吃饭!”
还没待西mén吹雪说话,西mén庆已经不见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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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回:心有执念
走上繁华的街道上,西mén庆的心情格外的好。此时正值chūn季,气候温和,气sè宜人,是个出来游玩的好日子。看大街上,已经有不少少年、少nv结伴行走,看样子是去郊游。
“那不是小官人吗?小官人好!”不远处一行人中的一位十五六的少年看到了西mén庆,随即赶忙叫道,声音很是恭敬。
紧接着,四周也响起了打招呼的声音:“真是小官人啊。小官人也要去郊游吗?不如和我们一起吧,我们带了食物和酒水!”
“还是跟我们一起吧小官人,上次你救了我姐姐,我还没有谢谢你呢!”
“哦,是西mén小官人啊,哈哈哈,小官人好,多谢您慷慨了,不然我们老两口还真不知道怎么渡过这个冬天呢!小官人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小官人好啊,我这里有刚刚出炉的包子,还请小官人尝尝!”
·····
街道上的人看到西mén庆后,都欢快的给他打招呼,有感谢的,有恭敬的,有敬仰的,林林种种,反正都是感jī西mén庆的。
西mén庆一一回应道,一路上到是费了不少的口舌。不过虽然有些麻烦,但西mén庆的心里却高兴的不得了。
一个仅十岁的少年,如何能被这么多人尊敬?那就得好好说说咱们西mén小官人的好人好事了。
西mén庆自从学会走路后,便经常被张氏带着上街。在大街上,难免就会看到一些无助的人。每每看到那些人,西mén庆便想到了前世自己的悲苦,心中就起了怜悯之心,就会伸出援手救助。
像王小六,他姐姐被一个土财主的儿子bī婚,最后差点上吊自杀,还是西mén庆帮忙惩罚了那土财主,救下了王小六的姐姐。当时的西mén庆,只有三岁!
而像孙大叔,他和老伴丧子多年,两人相依为命。因为缺少劳动力,所以几乎没有收入,吃饭也都很困难。每年的冬天,他们夫妻俩就像是在地狱中度过一般,担心自己睡着了就醒不来。最后还是西mén庆给他们银两、粮食和棉被,让他们俩可以安心的度过寒冬的冬季。这一给,便是足足六年。
而像那张大叔,他本是伐木人,因为一次不小心摔断了自己的左tuǐ,致使无法在工作,生活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最后还是西mén庆帮忙,出钱帮张大叔nòng了一套蒸包子的设备和不少银子,让他摆摊卖包子,才得以生存下去。
·······
像这样的好事,数不胜数。从第一件好事到现在,八年来,西mén庆救助过,帮助过,照顾过的人,已经数不清了,可以说,整个阳谷县内的人,都受过西mén庆的恩惠。可以相信,西mén庆虽然只有十岁,但在阳谷县内的话语权,比西mén吹雪都要大。就是县衙的府尹也比不过西mén庆。
前世的西mén庆是个孤儿,整天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后来当兵蜕变了,让他变得更加成熟,对贫苦百姓也更加的尊敬。世上无贫苦,有得只是遭遇不好罢了。穿越到现在,西mén家赋予他足够的金钱,所以他才更要为百姓着想,不要再让人体会自己曾经受过的苦。这也是为什么西mén庆要组建自己实力,为百姓谋福利的原因!
因为心有执念,所以才会一往无前!
阳谷酒楼坐落在阳谷县的东面,正好在通往东平府的大道旁,所以过往的行人很多,自然生意也非常的好。阳谷酒楼只是座二层的木质酒楼,虽然不算大型酒楼,但也能坐下数十号人,在阳谷县里也很有名气。马上临近晌午,正是用饭的时间,所以整个酒楼内都是熙熙攘攘,够筹jiāo错。
西mén庆一走进酒楼,便被喝酒吃饭的人看到了。
这些人中有不少是阳谷县的居民,所以对西mén庆很熟悉,一见西mén庆进来了,都连忙站起来打招呼,丝毫没有因为西mén庆的年纪而忽视他。而其他过往的行人,则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西mén庆,不解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屁孩这么恭敬。不过当他们听到身旁人的说明后,都是一脸恍然的样子,暗暗的对西mén庆竖起了大拇指。
西mén庆没有傲气,一一回礼,并且还免了一大部分人的酒饭钱,一时间,赞美的声音更响了,都说西mén庆人好,恩义。
简单的和人聊了几句后,西mén庆便告辞走进了酒楼的包间。包间内,酒楼的掌柜子已经在等候了。
“少爷!”钱掌柜抱着拳,微微躬着身说道。钱掌柜是阳谷酒楼的掌柜,很小的时候就跟着西mén吹雪出来做生意,可以说是西mén家的得意老臣了。所以西mén吹雪才会放心把阳谷酒楼完全的jiāo给他打理。
西mén庆连忙扶起钱掌柜,笑着说:“钱叔叔,你这是干什么啊?以前不是说了吗?我是晚辈,应该我给你行礼才是。钱叔叔,以后你若是再给我行礼,那我就不来这里了!”
钱老呵呵笑着,mō着自己的胡子连连点头,道:“好,好,都听少爷的!”
钱百云没有儿子,一辈子孤苦,所以对西mén庆很是宠爱,一点也不逊sè于西mén吹雪。看到西mén庆这么懂事,钱百云心里也是高兴。
钱百云笑着问道:“少爷,怎么有空来酒楼啊?是不是又嘴馋了,想喝酒了?老爷回来了吗?”
西mén庆点了点头,道:“我爹回来了,刚刚到家。今天来可不是为了喝酒,钱叔叔,我可没有那么贪喝!”
说起喝酒,这里可要提提。西mén庆从小就没有什么爱好,但就是喜欢喝酒。自从三岁那年西mén庆抱着一坛子酒喝下去后,就一发不可收拾。那喝酒的量简直就跟灌白开水似的,吓得西mén吹雪和张氏连忙控制了西mén府内的白酒,不敢让西mén庆发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