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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难处,现在我不是逼你说些什么,只是我不明白,你既然恨他,为什么要嫁给他?”这才是贺湘湘想不通的地方,除非正如别人所说的,恨越深,爱越深,安瑞茜一直爱着章毅朗。
“我不想破坏他在你心中的形象,我们不要讨论他好吗?”安瑞茜不耐烦地反驳,这是她的心思,但她不喜欢别的女人探听她和他的事,她心里很不滋味,更不想让其她女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只有她才能看到的面目。
“呵!”贺湘湘苦笑了一声,“瑞茜,你现在就是一个吃醋的小娘子。”
“我……对不起!”安瑞茜自知语气不好,先道歉。
“好吧,等你想说了再说吧,我承认我是喜欢他,可是你嫁给他是不争的事实,我也只好放弃了,我们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伤了姐妹间的和气。”
“湘湘?!谢谢!”安瑞茜心情才舒缓了些许,“对了,你跟章家好像很熟的样子。”
“呃……其实……怎么说了呢?我们四代从医,我是第五代,曾曾祖父喜欢约理,从一个赤脚大夫开始带着我的曾祖父四处出诊。曾祖父为了生活安定一点就开了一家医馆,爷爷从小把曾祖父当作偶像般崇拜,发誓要从医比曾祖父更出色,他还出国学医呢,回来以后就接管了医馆,我奶奶也是一位著名的妇产科教授,她就是章大哥妈妈的姑姑,算起来我们也算是远亲戚。
爷爷和奶奶把医馆越做越大,从医馆做成了医院,我爷爷希望我爸能承继衣钵,爸爸很有天份,可是我爸不想从医,一直认为从商比从医来得有前途,后来他还是被爷爷说服了,弃商从医也成了章伯父的主治医师,医院到了他手里,发展得更快。到了我一代,我爸希望我哥从医,可是我哥坚缺不从,父亲也知道他不是从医的料,相反,我对医理更有兴趣,所以就由我来承继爸爸的心愿了。”
贺湘湘把自己家族的历史说得头头是道。
“难怪那次撞车,他会记得你,你想想看,全校那么多人,有谁能让他记住的?特别是女生,我更不相信你那么特别就被记住。”安瑞茜心里酸得想发烂。
“对不起嘛,章太太,以前没有跟你提到过,咱们就扯平了哦。”贺湘湘马上给安瑞茜戴高帽子,“走吧,去前台帮他领回他的东西,未来一个星期你辛苦了。”贺湘湘拉着安瑞茜走入大楼,陪她到前台领东西。
51。送别
“对不起,贺医生。”几位匆匆忙忙的护士路过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贺湘湘,急急道歉后继续往前走。
贺湘湘看着他们都跑进了一间私人重症监护室,然后看见父亲贺礼祥忧心地急忙地走进去。
“我爸很紧张的样子,很少见,走,我们去看看怎么回事?”她们刚来到门口,章家的其他人也刚好赶到。
“妈,发生什么事?”安瑞茜迎上纪雅楠担忧的脸。
“景宏突然出现休克,我们都担心过来等着。”纪雅楠如见浮木般捉住安瑞茜不放。
安瑞茜抱紧了她,安慰说:“贺叔叔说过这几个小时会反复情况,妈,爸也辛苦了。”
这时,贺礼祥从私人重症房走出来,脱下口罩说:“老章醒了,你们可以进去看看他。”
“谢谢礼祥。”纪雅楠轻轻推开房间门,第一眼看见丈夫戴着氧气罩挨坐在床上,目光迷离。
“阿……阿毅怎么样了?”章景宏担心地问。
“爸,他……会没事的。”安瑞茜选择简短又笼统地回答。
“那……那就……好!”章景宏呼吸困难,“小……小楠,我……一生中,最……对……不起……起的人……是……你,让……让你……受了……不少……的委屈。”
“不,景宏,最后我还是嫁给你了,不是吗?有你在我身边,足够了,我很幸福。”纪雅楠强忍着泪水。
“博,爸……对你……最……最愧疚,你……出生……的时……时候……没……没在……你……你们……身边,照……照顾……你。你……你又……是……一个……懂事的……孩……孩子。好……好的……东……东西……都留……留给……毅……和……晴。”
“爸,别这么说,我有妈、有爸已很满足了,您好好休息,别说话,别累坏了。”章博握着章景宏的手,给予他力量。
“小……小晴!”
“爸!您别说了,好好休息吧。我知道,我全都知道,虽然我不是您亲生女儿,但您和大哥、二哥、楠姨都那么疼爱我,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很高兴能够成为您的女儿。”章梓晴忍不住,抱着章景宏痛哭。
“景宏,是小晴救了阿毅,我都告诉他们了,你不怪我吧。”纪雅楠紧握着丈夫的手。
“不怪……我……知道……小楠……每做……一件事……总有……原因。”章景宏欣慰地微笑着,视线飘到安瑞茜身上,“瑞……”
“爸,我在!”安瑞茜闻声上前回应。
“瑞,对……对不……起,爸……不能……陪你……过……生……日了,毅……不坏,他……有……什么……做……做得……不……好,你……你要……提……点……他,我……他……交给……你,我……找到……你,算……算是……对……对得住……阿垚,我……我……想……见……毅……”章景宏努力把话说完。
“爸,你等着,等着,坚持住,我让你见章毅朗。”安瑞茜拉着贺湘湘往外跑,“带我去他的ICU房。”
贺湘湘不敢怠慢,迅速引她到另一间私人重症监护室。
安瑞茜拨通了章博的电话,打开了视讯,对着视讯说话:“章博,听到吗?看到吗?”
“听到,看到。”视讯中出现了章博和章景宏的样子,另一端也看到了安瑞茜,她靠到章毅朗身旁,两人的样子出现在章景宏眼中。
章景宏定眼看着儿子熟睡的机子,两鼻孔插着管子,头部包扎着绷带,脸上有轻微的擦伤,安瑞茜不敢拍下章毅朗包得肿胀的右腿,打了石膏并且被抬起,手背、手臂、腰间都留有针头,方便注射药液,她很努力忍住哭泣,起码不在章景宏面前哭泣。她害怕章景宏会提心,放不下心而不能安乐。
章景宏的嘴巴一张一合,呼吸越来越喘,眼角泛起泪水,从两边的太阳穴落下,在他的眼里,他放心了,儿子伤并得不重,他只是昏迷睡着,会好起来的。
章景宏缓缓合上双目,呼吸越来越弱,视讯的另一端传来凄厉的呼唤。
“景宏……景宏……不用担心,安心走吧,我会好好照顾毅,景宏……”
“爸……爸……慢走……”
“章毅朗,听到吗?爸要走了,你快醒啊!他放不下你,最放不下你。”安瑞茜抱着章毅朗痛哭,“你要睡了,不要睡了,好吗?”
贺湘湘紧紧揽住安瑞茜低泣:“瑞茜!”
章景宏走得很安详,虽然章毅朗不能在身边,但他临终前可以见到他一面,知道他没大碍已经放心了。
章景宏的去世在傍晚,所以很少人知道他去世的事,章家人一切从简,出殡选择在次天的午后。尽管知道得人少,但一传十,十传百,出殡前过来送别的客人也不少。身为长媳的安瑞茜既要照顾章毅朗,又要打点章景宏的身后事,一身二用。
地方俗例有云,去过送终的不能在同一天参加其他的红白事,不能探病,不能拜访,否则与被访者相冲,特别是身为直系亲属子女、儿媳、配偶,除了只有外人来访,更加在一百天内不能参加红白事、探访,回娘家也不得。
恰巧安瑞茜在章景宏离世时候没有在他身旁。安瑞茜在子时前离开医院,过了子时才到殡仪馆,她请求了姐姐安端茜第二天帮忙照章毅朗,她要代章毅朗戴孝送别章景宏,这一天她就不能到医院照顾章毅朗。
由于俗例是对外人,章毅朗是自家人,有孝在身,隔天就可以照常照顾他,探访他。第三天,一过子时,安瑞茜便走进医院,来到章毅朗的ICU病房守夜。
52。昏迷
自章毅朗出事以后,璟宏的事务暂由章博和集团中的精英处理,章梓晴向学校申请一个月假期到公司里帮忙。
至于安瑞茜自己的公司全由姐姐安端茜暂理,偶尔一些文案、设计她带到医院来用手提电脑工作。这里还有一个好帮手,就是袁恺杰,有他在姐姐身边陪着,总比姐姐一个人硬撑着要好。
看着他对姐姐的关心无微不至,她慢慢相信昔日的花花公子也有心定的时候,是姐姐打动了他,可是他知道姐姐有哮喘病吗?他的家人会嫌弃姐姐吗?
一个月过去,他发高烧总是断断续续,烧退了再烧,退了再烧,反反复复,医院两次下达病危通知书,幸好都抢救成功。安瑞茜对章毅朗不离不弃,原本带点丰腴的身材变得瘦弱许多,鹅蛋脸越来越来明显,肩下的锁骨显露着轮廓。
章博多次劝说她回家好好眠一眠养足精神再打拼,她也婉言拒绝说,看着他的人比回家看着四面墙来得踏实。章家人只好每个晚上轮着过来陪她熬夜。就连袁恺杰偶尔也会前来陪班,他们都在担心她会熬不住而倒下。
“要是这小子以后对不起你,我决不放过他。”袁恺杰咬牙切齿地承诺。
“呵!你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婚姻是建立在契约上吧?你说这句不就是傻话吗?”安瑞茜一边敲击着手提电脑,一边苦笑着笑。
“他敢离婚?我跟他绝交。”袁恺杰依然誓言旦旦,“有这么一个不离不弃的老婆是他几生修来的福气。”
“好了!你就不必为我抱不平了,也不用尽说讨好我的话,将来的事谁也不知道,我也是尽一个作为妻子该做的义务,要是现在离弃他了,我不就被人臭骂得不是人。”安瑞茜哭笑不得,“湘湘说他意志力很强,这关难不了他,何况现在度过了危险期,情况出稳定了,不用担心。你啊,还是也多抽点时间陪陪我姐,公司现在都是她一个撑着,她身体不好,要是病倒了我可唯你是问。”
“你……不反对我和端茜的事吗?”袁恺杰探问。
“看在你还人模人样的份上,我暂时把姐姐托付给你,要是你待她不好或让她受委屈了,我绝不饶你。”安瑞茜合上手提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