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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撒旦的契约恶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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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对喔,那么接下来我们该从安家着手?'胡森惊醒。
“不用了!谢谢你森哥,不用再查了,我知道两个女孩在哪里。”章博自信地笑着,这些资料跟安瑞茜所说的不谋而合,人已经在章家,他何必再找?
'需要把这些资料放给章大少?'胡森询问。
“不放,让他自己找。”反正他想到更有趣的东西。
'那,好吧!再见'胡森服从。
“再见!”章博露出玩味的笑容。
“怎么了?为什么不查下去?”纪雅楠心急了,激动地追问,“你就睁睁地看着一个骗子在家里乱窜?我不知道哪一天我会对她痛骂。”
“妈,别着急,人自动送上门了。”章博安抚着说。
“怎么说?”纪雅楠仍然疑虑。
“你呢,不用费心思在这件上面,你也没有向你口中那个‘骗子’痛骂的机会。”章博神秘地跟母亲猜谜。
“你就明说吧,怎么回事?”纪雅楠思维够乱了,没心思跟儿子玩猜谜游戏。
“我聪明的妈,你冷静想想。”章博温柔看着母亲几秒,看来她一时之间消化不了这么多消息,他只好明说,“瑞茜就是康伯父的女儿。”
“她……”另一个惊喜让纪雅楠说不出话来。
“她是小女儿,而且跟大哥……怎么说呢?注定走在一块的人。”章博不知道怎么整理语言让母亲相信。
“你怎么知道的?”纪雅楠像是放下心中大石般。
“我不小心听到她本人向父亲叙述。”
“她可以说谎的啊。”
“对,她是可以说谎,所以我也没告诉森哥,只是让森哥从另外的角度找人,然而,森哥的消息很多部份都吻合,反而大哥不知道。”章博解释。
“那为什么不把消息放给大哥,好让他娶个安心理得。”纪雅楠心痛章毅朗。
“妈,请允许我小小的报复心理。”章博戏谑地说,“今天啊,大哥可能看见我和大嫂在花园里聊天,而不巧可能被他看见我扶她一把的场面。先说明,是大嫂差点跌倒我才扶的哦。估计他是吃醋才扬长而去吧。况且啊,你的老公可能第一眼就认出真货还是假货了,连爸都没说明白,我出面不大对吧?”
“你啊!整天玩,小心过火。”纪雅楠没好气地唠叨儿子。
“妈,你让我在家里装癫扮傻,什么都让着他,不就是为了把大哥捧上天嘛?我也会吃醋的哦!”章博亲了亲母亲的发鬓。
“那你会怪我吗?”纪雅楠心疼这孩子多年来受到的委屈。
“怪?不会啦,有些事,我明白的。”章博搭着母亲的肩膀,两个人就像朋友一样开玩笑。
“那么,今年的清明,我们也要拜访一下老朋友了。”纪雅楠不禁欣喜地笑了。
谁说他没有城府,章家里城府最深的就是他章博。有一句话说:“往往最单纯的,就是最复杂,单纯得让人猜不到心思。”

30。彻夜
章景宏曾经问过她对他是否还有心,答案很明显,就算她故意忽略他,心又会不自觉想起他,否认是她自欺欺人。无论他对她是忽冷忽热,还是欺负为乐,她可以接受,又快速地忘记。
他们真的结婚了吗?一个月前的肯定,现在竟是疑惑,这种生活离她想象中的婚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她嫁给心爱的男人,却得不到他的心,接下来的十一个月,她该如何度过?如果有一天,他坚信带回来的女孩子才是他要找的人,那么她该置何处?
婚礼……她感到压力。
浴室里,蒸气迷蒙,按摩浴缸的两侧不断冒泡,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精油气息。她喜欢茉莉花的香气,闭上眼睛,轻轻吸气,吸进去的尽是花香,茉莉的淡雅飘散在浴室的每一个角落,她整个身子裸裎在水温适中的浴缸里,全身轻快而舒适,沐浴在舒爽的气氛之中。
可是,不能一直泡在浴缸里不起来,她已经泡了快一小时了,水已经开始泛凉了,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有沾染上茉莉的香气。
她慢吞吞的起身,取来架子上的干毛巾拭干身上的水珠,然后穿上她的米紫色棉质绑带睡袍,走出烟雾弥漫的空间。
她坐在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吹干一头及肩的湿发,随后屈膝躺回在属于她的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逐个逐个频道挑选,却找不到想看的节目,最后就随意选了一个正在重播的肥皂剧频道。
午夜,偌大的空间中,她只占有连一张毛毯也容不下的席位,朦胧中望向对面King_size大床有如摆设,如讽刺她“只能远观,不得触碰”,讽刺她如被抛弃的糟糠妻,萧条冷落。
章毅朗啊章毅朗,你现在的行为,和当年你父亲的行为有何区别?睡意渐渐侵袭,她倦了,困了,不知不觉她睡着了,夜阑人静更显她的孤寂。
章毅朗带着满身酒气静悄悄地推开房门,酒味打破房间内茉莉花清香。他回来时,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
他看到沙发上她酣睡得可人,像个小女孩单纯、恬静,与白天跟他唱反调的女人格格不入。
他不打算吵醒她,忍不住蹑手蹑脚地把电视关了,轻柔地把她抱起往大床走去。
她轻声嘤咛,眉头轻轻略皱却没有醒来,大概是在抗议他身上那股与她冲撞的深厚气味。
他动手帮她盖上被子,凝望她甜睡的模样,蓦地回神,呆然不解。
这不是他的作风,凭什么莫名其妙地担心她会不会他要当她奶爸一样照顾她?她只不过是他用钱请回来的契约妻,还有只是可能……他回来是为了证明他的情绪不会受到她影响,她跟谁好,跟谁笑,跟谁接触与他无关。
他不愿意被已过世约父亲牵着鼻子走,他父亲喜欢她当儿媳妇,不见得他这个儿子就要跟着喜爱吧!
翌日早晨——
安瑞茜缓缓掀开眼帘,有点不知置身何处的茫然,陌生的气味充斥着她的嗅觉,眼前的景象有别于往日她醒来第一眼望见的东西,角度截然不同,猛然坐起来,花了几秒钟才认清自己的位置——她在他的床上。
啊……她迅速跳离大床,并后退几步靠在窗橼,用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恐怕自己尖叫。
她……她怎么会睡在他的大床上?难道她有梦游症?还是灵魂出翘做梦啊?她用力掴了自己一巴掌,自然地呼出叫痛:“噢!”
痛的!惨了!她真患了梦游症。看着大床一片凌乱,怎么办?倘若他回来看见床被皱成一团,还有她身上的茉莉花清香。啊!一定猜到是她睡过。
她慌慌张张地到处乱窜,翻抽屉,翻柜子,翻浴室,看有没有找到东西可能毁灭证据,然后……
找到了!在浴室发现他的古龙水,她捧着古龙水冲出浴室,背着房门用力把被子掀开不断往床上、被里喷龙水。
完全没有发现连接书房的侧门门橼倚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双手抱胸挑起满脸兴味观望她忙碌、可笑的样子,看着他那瓶价值二千大元的古龙水在她手中壮烈牺牲。
“皱的怎么办?”安瑞茜狂抓自己的头发,想办法解决另外一个麻烦,突然恍然大悟,“对了,熨斗……熨斗……熨斗在哪儿?”
把整个房间又翻了一遍,最后在梳妆台下面的小柜里找到了熨斗,急急忙忙地电源插上,手慌得不断发抖,焦急地不断呼唤:“热,热,热,快热。”
咇的一声响起,拿起熨斗直接往被子上烫。正当她专心致志的时候,他出声提醒:“咳!你在对我的床做什么?”
“啊?”她的心被吓得离了一下,熨斗没被手没握紧滑下,好死不死铁面压到她的脚背上,她连忙缩脚,软坐在地毯上,“啊!热!痛!”
“该死的!”章毅朗冲上前快速将她横抱冲进浴室,把她的双脚放入洗手盆,拧开冷水往她的脚背冲刷。
“呜~好痛。”红成一块像烫熟的牛排,她忍不住紧抱着他颈脖,一边注视自己的脚伤,一边哭诉,“轻……”
“乖,会没事的,忍一忍,等一下送你去医院。”章毅朗耐心地哄说,他的声音放柔之余增添了担心和颤抖。她脚上的微烫热度传到他的手中,可感受到那份锥心之痛。
他不是故意要作弄她,只是……她的有趣举动引起他想欺负……她的欲望。章毅朗心想越来越心虚,直到反问自己一句:真的不是故意吗?欺负她还算不是故意吗?
脚上的痛楚渐渐缓解了不少,她的哭诉也渐渐停下。她的注意力分散到镜子中对照的二人,才惊觉二人现时如此亲昵拥相。
一阵淡淡的古龙水的气息传入她的嗅觉,是刚才喷他的古龙水停留在她身上还是真的从他的身上传来?
男性客户她接触不少,但身上停留的气味没有能一个像他这么好闻,特别是西方一些国家的男人,走在身旁那阵浓郁得刺鼻,甚至恶心。而他显然不同,她有一种想抱他一辈子的冲动,脸儿蓦然发烫。
同时他看到他满脸的不悦,刚才她所做的一切,他一定是看见了,所以他在是生气吧?一定是了,她失落地视线放回脚上。
“还痛吗?”章毅朗关心问,脸上挂着担忧,看着镜中的她,视线忽然落在她颈上,这东西……是纽扣还是像纽扣的坠子?款式似曾见过。
“不那么痛了,谢谢!”安瑞茜轻轻推开他们之间一点点距离,“可以抱我回……沙发吗?”
“嗯!”章毅朗把她拉回自己怀中,横抱步出浴室,他轻轻把她放下,却不愿离开她一米范围内。
“呃……接下来,我可以自己活动了,对不起,昨晚……唔……”安瑞茜后退靠在沙发背上,她的道歉消失在他突如其来的吻。
他承认,她身上淡雅的茉莉花清香,是他在女人身上闻过的最舒服的香气,舒服得能让他心痒,甚至腹内传来阵阵的蠢蠢欲动。
她的大脑坏机了,惊讶地瞪着大眼,忘记呼吸,全身僵硬。
“女人,闭眼,放松,呼吸,没人告诉你接吻时要专心享受吗?别告诉我你没接过吻。”他唇碰唇哑声提声,迷离的俊眸如慑魂般注视她的眼魄。
“谁、谁说的!”不服输的她以纤瘦的藕臂勾住他的后颈送上她炙热的吻。
他们像中了蛊毒的情侣,久久不能自已,谁也离不开离对方。


31。就医(一)
章毅朗横抱着安瑞茜,风风火火地快步走出章宅,瞬间像时间停止般,众人目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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