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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手提包,里面的结婚证像是对她警醒一个事实。她结婚了!嫁给一个不敢奢望又梦寐以求的对象,曾经那么喜欢的他。
她没有穿上美丽的新娘礼服,他也没有穿上庄重的新郎白西装,他们只是以随兴的休闲装扮,公证、完成一件神圣的婚姻大事,一场没有甜蜜、没有喜庆、没有亲人的婚礼。
公证过后,他把她带回章宅,像例行公事般,完成任务后就把她一个人丢在“新房”,兀自忙碌他的事。
虽说他们的婚姻是契约,但是尽管她怎么自我提醒,心头的那股落寞仍是驱赶不散,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一文不值、被人抛弃的弃妇。
她甩了甩头,对喔!她已经结婚了,他……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他们同睡一个房间,同用一个浴室。
顿时,她的眼眸瞠大,整个脸蛋嫣红如醉,烧烫得很。
接下来她……她该怎么做?安瑞茜嗅了嗅自己的腋下,嗯,今天流汗了,她不能把汗臭味留在她的“新房”里!啊!洗澡……对对对,她应该先洗一个香喷喷的玫瑰香精澡,折腾了一天,她要好好休息。
19。婚后第一个清晨(一)
翌日清晨——
“啊——死、变、态!”从章宅三楼传出惨叫声音的不是什么人,对,就是安瑞茜。
昨晚,她为收拾好了衣物后,一边等章毅朗,回家一边修改设计图,结果人等不到自己就睡着了,而且睡在他软软的大床上,用他的棉毯舒舒服服地裹住自己,睡得挺香的嘛。
今早,章毅朗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这个女人听不进他的话,没经他批准睡在他的床上,二话不说抽起毛毯一端,用力一扯,安瑞茜像滚球一样,咕噜咕噜地在床上滚了几圈,然后滚掉在地上。
“看来你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章毅朗冷笑。
“噢!人家只是不小心睡着嘛,需要用这么粗鲁的手段对待一位淑女吗?”安瑞茜一边揉着纤腰,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不服地反驳。
痛死!虽然地上有地毯,可是这么大的冲击力能不撞痛吗?睡意还没完全消退,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一坐一躺,继续她睡她的,懒得理他大少爷。
事实!章大少爷他打了一通电话通知管家马上把床上用品拿去清洗之后,貌似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来到她面前,双手环胸,抬起右脚轻摇她的大腿。
“干嘛?!”安瑞茜眼睛依然合着,不耐烦地伸手拍掉可恶的脚板。
“喂!起床啦!”章毅朗不满被忽略的感觉,弯腰蹲身,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神……经……病!”突来窒息让她醒了大半,推打着他的大手,“你大少爷很闲是不是?”
“买早餐去!”章毅朗松开手,站起来双手再环胸,俯瞰她命令。
“买早餐?先生,现在才几点?”她看了看他身后的墙钟,“才六点半,你大少爷肚子饿就不会找人弄早餐啊?”
“第三、第五条。”章毅朗休闲地笑了笑。
“第五条又没说包括帮你买早餐。”安瑞茜抗议。
“那你觉得做早餐好,还是买早餐好呢?”章毅朗保持微笑反问。
安瑞茜白了他一眼,从衣橱里取出一件便服,不到十分钟她从浴室里走出,拿起包包向他伸手:“钥匙和车匙。”
“早起运动精神好。”章毅朗嬉笑。
“你该不会是要我走路下山吧?”安瑞茜大胆猜测。
章毅朗怂了怂肩膀,进浴室前不忘提醒:“七点钟前我要看见早餐。”
“你……”安瑞茜想反驳,唉,算了,他不借车给她,那她可以向别人借,可是章家会有人愿意借吗?
春天的早晨天色还有点暗,她站在下山路的路口前,看着铁丝网外的树林更加阴森得恐怖。
她不禁吞了吞咽,地下停车场入口上面是机动车车棚,里面停放了自行车、电平车、摩托车,估计是家佣们的专驾吧。
“大少奶,有什么事能帮到您吗?”从远处福伯看见她鬼鬼祟祟地张望着车棚。
“早上好!”救星来了,安瑞茜微笑着问,“阿伯,里面有没有您的车啊?”
“呃……”怎么是打他车的主意?福伯既惊讶又疑惑,“我的是自行车,平常少用,就放在最里边那辆。”
自行车啊!下山容易上山难。安瑞茜略点不满意地盯着他的自行车看,再问:“电平车呢?电平车是谁的?摩托车也可以。”
“大少奶是想到外面去吗?”福伯问。
“对啊,太阳还没露屁股,你家大少爷就把我吵醒说吃什么早餐,要我去买。”安瑞茜抱怨。
“到外面买早餐?厨娘不是正在弄了吗?”福伯疑惑更深。
“我也不知道他哪个神经在抽筋。”安瑞茜看着他疑惑地问长问短,心里满不舒服,干嘛?把她当贼办吗?“怎么了?能不能帮我出个主意,怎样才能到外面买早餐,然后好让我早点回去安安乐乐地补眠去。”
“要不这样吧,我让司机过来接你。”福伯提议。
安瑞茜翻了翻白眼,无奈得口直心快说:“你家大少爷一回来就要我七点钟前就让他看见早餐,叫司机来接送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福伯为难地抹着冷汗不敢再多反驳,毕竟她现在也是主人之一。大少爷已经很难搞了,加上一个这么犀利的大少奶,章家会变成怎么样啊?
“噢!看你这样子,你也受尽他的气对不对?他是不是常常刁难你们做事啊?”安瑞茜以为自己找到了“同是天涯沦落人”。
气是受过不少,但大少爷再怎么难搞也没有对他们做些无理要求,也没有为难过他们,福伯摇了摇头,替主人争辩说:“没有,他不会提出无理要求。”
“你是在替他说吧?”才不信,心肠那么坏的人怎么可能不对他们无理取闹?
“是真的,大少爷心肠不坏,只是懂性以后脾气变得冷而已。”福伯努力为章毅朗说话。
“好了,阿伯,我不跟你聊了,没有办法解决的话,也还真的要徒步下山了。”再笨的人也不会在别人面说主子的坏话吧?安瑞茜才不听他继续废话,径自回到大门前。
“阿福,让王嫂先为大少爷做两份三文治吧。”老人撑着拐杖微笑着说。
“是的,老爷!”福伯接到命令先行离开。
“伯父,您这么早就起床啊?不多休息一会儿?”安瑞茜上前扶着他去到花园凉亭坐下。
“人老了,晚睡早起。他喜欢吃三文治,特别是王嫂做的。”章景宏坐在花园才一会儿便听到车棚方向传来争论,清晨还是相对宁静的,“怎么了?我儿子把你气着?”
三文治?她最不喜欢吃,特别是那块五餐肉,难吃死了,她讨厌吃腌制品,面包就面包,干嘛要夹蛋、生菜、胡萝卜,还混上生酱啊、什么酱啊,吃得恶心。不过,章毅朗怎么会喜欢吃这种速食品,跟他的性格一点也不搭。他应该对吃很挑剔,连早餐也该吃好的、热的。
安瑞茜尴尬地说:“也没什么,只是我没按照契约……之前约好的生活来做惹得他不开心罢了,呃……我们约好我要早起替他做早餐。”
“哦?呵呵,原来是这样啊。”章景宏选择了相信,他的儿他不了解吗?
“老爷,大少奶,大少爷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福伯过来汇报。
“呃!我马上送过去。”安瑞茜急忙站起来。
“去吧!”章景宏点点慈笑。
“那,伯父,我就不打扰您晨运,等你有空再聊。”安瑞茜欠了欠安就走进屋内。
“阿福,你觉得我这媳妇怎么样?”章景宏视线没有离开安瑞茜的背影。
“老爷,我接触大少奶的时间尚浅,不好评论。”福伯说话比较圆滑。
“嗯!但我觉得挺不错的,也许只有她才治得了阿毅的性格。”也可能只有她才能把他带回温暖的世界里,章景宏欣喜地把视线转到远处高楼。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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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婚后第一个清晨(二)
当章毅朗从浴室走时,早餐已经放在茶几桌上,两份三文治,一杯热牛奶,一壶热咖啡。他很好奇她用什么方法下山买早餐的呢?眼睛直视到她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他没好气地冷笑了:呵!不得不佩服她真的很能睡。
一个小时后,他身上已穿上正经的商务西装服,仍然在悠闲地坐在茶几桌旁享受他的咖啡,阅读着各类报刊的商业版,他信息总是占据专栏的大半个版面。
看看墙上的壁钟,已经八点了,看着睡在沙发上的女人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嘴角不禁扯开恶作剧的阴霾。
他放下报纸走到沙发前,屈膝蹲身,用手机拍下她的睡相,看着她香甜的睡容他竟然有一股自责念头涌上脑海,霎时舍不得扰她清梦,大手轻抚着她的脸,呆木地观赏着她的俏颜。
不得不赞叹她拥有一张足以迷惑众生的水灵清秀面孔,但在纯洁、斯文、恬静的外表下却带着一套与之不符的性格,强悍、叛逆、刚烈、率直、爽快,她的踏实与能干绝不输给男士。
看,皮肤像水般晶莹,像婴儿般嫩滑,像水蜜桃般白里透红,曾几何时她迷惑过多少无知俊男呢?她的不羁又吸引了多少征服者向她膜拜?两者当中,有谁是能够拥有她的佼佼者?
想到这里,他心里酸麻得很不滋味,眉头骤然紧皱,手中的力度忽然加重,好像在怨恨能拥有过她的那个人,见不得他正在为这些问题上纠结、发愁时,她却是安稳地呼呼大睡。她貌似在向他示威,那些迷惑、膜拜和被征服都是她应该得到的,是天经地义的,是他得不到的,是他……想着,他有一股要把这块美好的东西立刻摧毁的欲望。
“嘶……嗯……啊……谁啊?”睡梦中的安瑞茜被脸上突如传来的痛楚唤醒,一边徐徐张开眼帘,一边反抗摧残她莹脸的“恶势力”,奋力扯掉大手,嘤咛埋怨,“章、毅、朗,你这死变态。”
看着脸上红肿了一大块,他满意地裂开笑容:“该起床了,我已经宽限你多睡了一个半小时。”
嗬!昨晚她在赶修设计图好不好?一般来说,赶设计图的第二天上午没有十点钟基本上是看不见她人影,有的时候睡到太阳晒屁股也起不来,她要补眠。
“现在几点钟啊?”她看了看墙上的壁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