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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用头撞墙。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相信我的感觉没有出错,他绝对不可能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可是,他一次次的推开我这也是事实,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已经结婚了,他是个隐婚族?不可能,这太荒谬!莫非他有梦游症,我晚上看见的他都属于梦游状态?顿时又觉得能想出这个念头的我才应该有梦游症。纠结了半天之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酒!上次他只喝了三杯白酒就不行了,今天晚上用尽一切办法我也要他陪我吃顿饭,然后灌他几杯红酒,这样说不定,人在微醺的时候什么话都能套出来了。
这么决定之后,我马上开始行动,之前和宋昊一起去超市买了不少菜,我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做了个麻辣干锅,又炖了甜汤。所有都收拾好之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好,下楼去买瓶红酒。买完红酒回来经过楼下大厅的时候,另一个保安小李正在分发信件,我走过去查看了一下信箱,翻了一遍基本上除了账单就是商场的促销信息。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走向电梯口。电梯口那边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电梯,穿了一身黑色的夹克衫,戴了个鸭舌帽。电梯来了之后我走进去按了10,然后他也走了进来,却没有按楼层,我心里正纳闷,这个人也是10层的吗?我怎么以前一次也没遇到过,难不成还真像我跟老妈说的那样,住了几年都不知道邻居是男是女。10层到了,我走了出来,他紧跟着我走出来,等我发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感觉到后腰被一个很尖锐的金属顶着。“不许叫!”这个人显然是个惯犯,他很清楚知道楼道里有摄像头。我想到了那天晚上在宋昊的车里听到广播里面说到的那个抢劫犯流窜到了江宁区的新闻,顿时觉得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他一手揽着我的肩膀,一手在衣物的掩盖下用匕首抵着我,压低声音对我说:“不要出声,把我带到你家里去,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给我,我不会杀你。”
我的牙齿不停在打颤,我很清楚的知道,指望这种人能讲信用,机会是多么的渺茫,先不说我已经看到了他的脸,他是否需要杀人灭口。就算我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他,怎知道就能令他满意,我一边快速思考着脱身的可能性一边脚下灌铅般的一步步向家走去。就在我以为这次肯定非死即伤的时候,前面一扇门响了一下,安然打开门走了出来。他似乎要出门,一边还在讲电话,我不敢喊他,只能拼命用眼神电他,希望他能看出异常。可他和我对视一眼之后,居然视若不见地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彻底绝望了。也许任何一个人此刻从远处看来,都只是看见这个男的和我亲密的勾肩搭背,可是,后腰冰冷的匕首告诉我,我的生命安全此刻在这个人的一念之间。
到了门口,我用颤抖的手开始输密码,居然输了两次才输成功,那个人以为我耍诈,不耐烦地用刀尖刺破我的衣服,口里恶狠狠的说:“不要耍花样。”我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金属划破皮肤的痛觉,有湿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门开了之后,他先吧我推了进去,然后他自己走了进来准备关门,这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请等一下。”此刻听到这个声音,简直是世上最动听的天籁。那个夹克衫男显然没打算理他,立刻关门,说时迟那时快,安然一只脚已经挡在门缝处,他微笑地看着夹克男,一脸平静地说:“请问一下,这里是孟楠楠小姐的家吗?”
“不是。”夹克男再次打算关门,安然用力推着门。我把红酒放在地上,偷偷在口袋里摸手机打算趁机报警。电话还没有拨号就被他发现了,他拿着刀就向我刺来,我躲闪不及只能用手护住头,迟迟没有刀落下来抬头一看,安然双手紧紧握住夹克男的手腕在对峙着,两个人推搡之间那把刀不止一次差点刺到他的身体,我看得心惊胆颤四处寻找可以攻击的用具,转眼看到地上的红酒瓶,我想也没想拿起瓶子就对着夹克男的头使劲砸了下去,红酒和碎玻璃渣子撒了一地,夹克男头上开始流血,他摇晃着滑倒在地上,似要晕厥。我吓的往后退了两步也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会不会死?我杀人了吗?”
安然蹲下来搂着我不停拍着我的后背:“没事,没事,他不会死的。你是为了救我,你没有做错。他是坏人……” 这时身后倒坐在地上的夹克男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在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到我身后举着匕首向我刺来,安然发现时已经阻止不了只得一把把我紧紧按在怀里,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当了那一刀。我眼睁睁地看着匕首从他的右肩膀上刺了下去,在手臂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立刻染红了毛衣。安然脸色霎时变白,夹克男还想再刺安然已经把他的手腕压制住,“快找根绳子来楠楠,先捆住他。我之前已经报警了,警察应该很快就到。”我看着他满头汗珠,手臂上的鲜血不断向外喷涌,脸色越来越苍白,我觉得我的心已经快要被绞碎了。
早就忘了到哪里找绳子,只是一个劲地想捂住他的伤口,不要让鲜血继续流出来。夹克男似乎还在挣扎,我看到地上半截红酒瓶子拿起来就要往他脖子上扎,安然一把拉住我的手“不可以,楠楠。这种人会有法律判决,你不能因为他脏了自己的手。”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终于听到了警笛的声音。
、第20章
在医院里医生为安然清洗了伤口,一共缝了14针,安然始终一声不吭,我的眼泪一直就没有停止过。终于全部上好药缠好纱布,他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是不是很疼?”我轻轻抚摸着他的伤口上的纱布问,“不疼,”他用能动的左手帮我擦干净满脸的泪水和污渍,关切地问我:“你有没有受伤?”我摇了摇头。
“去检查一下。”他温和却不容拒绝地说。我身上染了很多血污和红酒的污渍。“我真的没有。”我低着头,仍然站在他身边没有动弹。年轻的男医生看了看我里面白色毛衣上一条细细长长的血迹,说“小姐,你确定你没有受伤?这条血迹应该是里面流出来而不是溅上去的。”安然握着我的手一紧,盯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头,呐呐地说:“我就是后背可能破了点皮,真的没什么要紧。”
安然眼睛里满是怒气,刚才他自己缝针始终都很镇定,现在倒似要失控了。我连忙说:“我去看,马上就去给医生检查。”说完没有立刻离开,又补充了一句:“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走开。”看到他允诺的点头,我才跟医生向隔开的里间走去。
医生帮我看过之后,说伤口不深不要缝针,帮我敷药之后包扎起来。他还想说什么,我已经连忙跑了出去,看到安然还坐在那里,心才放了下来。
警察给我们录完口供之后,派了一辆警车把我们送了回来。
我的家里一片狼藉,安然知道我还心有余悸,思索了片刻之后让我先暂住到他那儿去。我想了一下,答应了。在衣柜了拿了几件衣服,又带上笔记本电脑和一些常用的日用品,安然一直在旁边等着我,看我拿好了,然后和我一起走了出去。
到了他家,我安静地坐到沙发上。安然看我精神似乎还有些恍惚,以为我还没有从惊吓中走出来,殊不知我心里翻江倒海的想的和他想的根本不是同一回事。他给我倒了杯热茶,然后坐在我旁边,似乎正酝酿着怎么开口安慰我。我突然转过头去看着他,他一时之间没来得及收回视线,也怔怔地看着我。
我看着这个眼前的人,心里波涛汹涌。想到他大雪夜里一个人孤单地等待在那里;想到他装作回办公室取资料顺路开车去把加班的我接回来,为我准备了我最爱吃的八宝粥;想到他在匕首落下来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肩膀把我护在里面……我不知道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在他紧紧抱住我的时候总有个什么原因迫使他要放开自己的手,但我决定了,不管这个阻碍我们在一起的原因是什么,这一次,我绝对、绝对不会放手。
“安然,”看着他我缓缓地开口,热泪已是滚滚而下,嗓子哑的不像话。安然的眼眶也迅速地泛红,眼睛里的流光百转千回,顷刻便泪盈于睫。
我起身坐到离他很近很近的地方,近到我们的胸膛几乎要贴到一起。他没有躲避,眼神一刻也未离开我的脸庞。我双手抚上他的面颊,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下巴上一夜之间新长出来的胡渣。他温热而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手腕上,不知为何,我突然不再流泪,心里仿佛有暖风吹过,极熨帖、极舒服。
我慢慢向他的脸凑近,他紧张的不知所以,我把唇停在他的左耳边,轻轻地说:“我爱你。”每一个字轻的像是用气声吐出来的。然后伏在他的肩头,安心地闭上了眼睛。良久之后,他抬起我的头,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泪痕,眼睛里是一望无际的温柔。
我闭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唇,这一次,他没有推开我。我能切身感受到他和我一样的颤栗和幸福。这一吻,天荒地老,情定终身。
、第21章
我在QQ上告诉了彭琪,避重就轻就没有描述过程有多么凶险,只是说了结局多么幸福。彭琪兴奋地说一回到南京就要一起吃饭,她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圣神这么有魅力。
三天之后,按照医嘱我和安然一起去医院换药。正是新年里,医院里人很少。还是上次那个男医生当值;我想起自己上次狼狈的模样微微有点尴尬。安然重新缠好纱布之后到外面等我,医生让我趴到小床上把衣服撩上去准备换药,我听到他的说辞,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跟他说把药给我就可以,回去自己换。他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一边坐下来写医嘱一边跟我交待注意事项。
末了,抬起头用略点戏谑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发毛。有点不客气地问他:“你看什么?”他清了清嗓子好整以暇地说:“我是顾逸。”怕我不明白接着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