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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不是欧禹宸的出现,她现在会。。。她不敢再想下去,心底又开始恐惧起来,那种一直隐忍的恶心感倏地冲上喉咙。
安心突然趴在浴缸上“哇”地一声,不停地呕吐起来。
芬尼与安蒂站在一旁边,担忧地看着她,见她不停地呕吐,甚至连绿黄色的胆汁水都呕出来了,芬尼急得连忙上前轻轻地拍起了安心的背。
“小姐,别再想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安全了,别怕了,没事了。。。没事了。”
安蒂见她似乎经芬尼的劝说,稍微平静了些,连忙转身走出了浴室,不一会儿,又端了杯白开水走了进来,递到了安心的面前。
“小姐,先喝点水漱漱口吧,洗完澡,再好好地睡一觉,明天醒来,就什么事都忘记了。”
安心粗喘着气,一双失焦的眸子终于清明了些,她抬起头,感激地看了眼蹲在自己面前的芬尼与安蒂,接过了水杯。
此时,那边安心还在浴室里情绪不定,这边欧禹宸已经将欧若琪叫到了书房,将刚才在树林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当听到安心差点被人强暴,欧若琪气得当场就跳了起来,一双俏眸顿时燃烧起熊熊怒火,脸色肃杀而又凝重地转身便奔出了书房。
站在外面等候佳人的关洛煜见到突然“砰”的一声把门打开,又“砰”的一声狠狠关上,然后神色凶狠得好像是要去杀人的若琪,不禁十分惊讶。
他跟在自己的小未婚妻后面,直到来到安心所在的房间,若琪站到门口,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神色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别跟着我,要不是你今天整晚都缠着我,心儿至于遇到色狼吗?都是你,你走开啊,我不想看到你。”朝关洛煜吼完,不待某无辜男反应过来,打开房门,走进去后,“砰”的一声,狠狠将门关上。
关洛煜有些莫明其妙地站在门口,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这个小丫头凶了,而能引起她这么大反应的,除了外面的那些想要勾引自己的莺莺燕燕,就是她的那个好朋友了安心了。
刚才琪琪说安心遇到色狼了,是怎么回事?
可是,就算是遇到色狼了,这又关他什么事?这个小丫头怎么把气都撒他身上了?他很无辜好不好?
这丫头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看来,这年些实在是把她宠坏了,竟然都敢爬到他头上来了。
若琪刚进房,就看到安心一脸苍白虚弱地被芬尼与安蒂从浴室扶了出来,虽然她此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可是脸上的红肿,还有那根本就无法站立,一直拖在地上的右脚,令她悔恨不已。
如果,不是自己非逼着心儿到英国来,她根本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虽然刚才大哥只是简单地把心儿在树林里遇到色狼,差点被强暴的事情说了下,但是,她太了解心儿的个性了,她是那么地软弱怕事,哪里能承受住这样的打击?
她真想抽自己两耳光,为什么一到了热闹,人多的地方,就只顾着自己玩了,一点也不顾及心儿的感受,她那么害怕呆在人多的地方,可是自己竟然只顾着跟关洛煜谈情说爱,根本就把心儿忘得一干二净了,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要负上不可推卸的责任。
安心见到若琪,整个人彻底崩溃,抱着她嘶声大哭起来。
站在一旁的芬尼看到安心这样大哭起来,反倒松了口气,她朝一旁边的安蒂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悄悄地退出了房里。
“心儿,是我混账,是我不好,是我只顾着玩,没有保护好你,心儿,对不起,你打我,骂我吧,你这样一直哭,哭得我好难受。”若琪见到安心这样嚎啕大哭,心也跟着纠成了一团,声音也变得哽咽。
“琪琪,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这里你,你送我回去好不好?我想回家。”安心不停地抽噎着,在她见到若琪进来时,满脸的担忧与自责时,她一直强忍着痛苦的心,顿时好像找到了依靠,此时,她只觉得所有的委屈与痛苦,都得到了宣泄的地方,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好,我们现在就回A市,我这就让飞机把我们送回A市好不好?心儿,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若琪为了安抚她,毫不犹豫地应道,一双灵动的眸子此时正迸发着凌厉的怒意。
既然胆敢将主意打到心儿身上来,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小姐,汤姆医生已经过来了。”门外,芬尼的声音虽然轻柔,却清晰地打断了若琪不可抑制的怒意,她将眼底的神情小心地收好,才沉声:“请汤姆进来吧。”
门很快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位年约六十多岁,头发半白,戴着一幅无框眼镜,面目慈祥的老人。
老人手中还柱着一根拐杖,身后跟着一名拎着药箱,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两人都穿着白色衬衣,黑色马甲,擦得发亮的皮鞋,无一不彰显着两人做为欧家特聘的私人医生身份。
若琪因为安心一直紧紧地抱着自己,不能起身迎接,只能有些无奈地看着汤姆跟他的徒弟艾比道:“汤姆爷爷,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把您叫来,我的朋友今天晚上发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是这个孩子吗?刚刚芬尼跟我大概地说了一下。”汤姆爷爷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因为大晚上被人叫到城堡而有一丝不悦,反正倒怜惜地看着一直不敢抬头,还在不停哭泣的安心。
【047章】回忆10()
若琪见安心一直不肯抬头,心知她肯定是害怕见到生人,由其是发生今晚这样的事情,她心里一定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她不敢面对别人,害怕别人看她的怪异眼光,介意外人的想法,她肯定觉得自己现在见不得人,才会有这种举动。
心,又难受地疼了起来,若琪忍着鼻头的酸涩,柔声说道:“心儿,别怪,汤姆爷爷是个很专业的医生,他在我们家工作了三十几年了,你放心,今天的事情除了我们几个,不会再有其它人知道的,来,让汤姆爷爷给你检查一下身上的伤口好吗?”
安心仍然埋着头,不敢抬起来,虽然若琪的话,让她心里的羞耻感减轻了不少,可是,她还是很怕,很怕。
“心儿,听话,你现在不让汤姆爷爷检查伤口,回了A市,还是要去医院检查的。”若换成平时,若琪早已经不耐烦地揪起安心直接往床上扔了,可是现在,她真的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地开导。
安心听了之后,才终于慢慢地从若琪的怀中抬起了头,她的视线落在前方这个慈祥的老人家身上时,心也放下了不少,可是当她看到站在老人身后的年轻人身上时,却又害怕得立即缩回了若琪的怀里,浑身又开始瑟瑟颤抖。
见到安心这幅模样,若琪心疼不已的同时,更是对那个胆敢向安心下手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
“艾比,看来,得麻烦你出去一下了。”若琪抱歉地看了眼站在汤姆身后的青年。
被唤作艾比的男子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将手中的药箱放在桌上,转身便走了出去。
“心儿,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安心听到关门声,才敢再次将头抬了起来。
当汤姆看到安心那张又肿又红,嘴角还破皮裂开,眼睛哭得红红肿肿的脸蛋,虽然心里也为这个女孩遭遇的不幸感到痛心,但做为医生,他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多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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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关洛煜靠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优雅而惬意地晃动着杯中腥红的液体,一双墨黑的眸子带着浓浓的笑意与好奇,看着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面对着浩瀚而漆黑的大海,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欧禹宸。
“宸,怎么,你不打算说说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是都知道了?生日晚宴还能发生什么?不就是喝酒,跳舞,吃蛋糕?”欧禹宸显然懒得说起今天晚上在树林里发生的事情,随意地扯了些有的没的答道。
“真的?那安心是怎么回事?她受伤的事,可比今天的晚宴大多了,这毕竟是在你的地头上出的事。”关洛煜显然不肯他就这么敷衍自己,索性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你不是一向对除了丫头以外的女人都毫不感兴趣吗?怎么?今天竟然有闲心关心起别的女人的事情?”欧禹宸对于关洛煜的问题,依然选择回避,此刻,他一点也不想提起有关那个女人的任何事情,但是,眼前这个未来妹夫兼死党似乎一点也不想放过自己。
“我当然没有闲心管别的女人,不过,谁让她是丫头的好朋友呢,刚才你是没看到,丫头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五马分尸了,所以,我就上你这里打探打探消息,才能想到哄小公主开心的点子啊!”关洛煜口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头却被他这幅明摆着不想回答,故意回避的神情弄得心里头好奇得要命,只是他知道,对眼前这个一向冷酷得有点不近人情的好友,还需要绕点弯路,才能探到一星半点的八卦。
“连自己的女人都摆不平,还好意思在这里跟我说?”欧禹宸怎么会不知道他打的主意,转过身来,淡漠地扫了眼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像是为了女人而着急上火的关洛煜一眼,冷冷地讽刺道。
“你也太不够义气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上她了吧?否则,安心出事的时候,你怎么可能刚好那么巧就出现在那?我可是从今天晚宴开始就发现你虽然一直在站在楼上,但是一双睛眼就没从安心的身上移开过,由其看到那些男人像苍蝇似的紧盯着安心不放的时候,你那幅样子,好像恨不得变成一只苍蝇拍,将那些人一个个全都拍死在掌下。”关洛煜索性也懒得拐弯抹角,直接将今天观察到的怪异之处当着他的面揭穿,说到得意的时候,还挥起了手,做打苍蝇状。
欧禹宸正要倒酒的动作,因关洛煜的一句“你是看上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