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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知道精神去了哪里。
对方这样的状况让李忠承感到震惊,他皱起眉,手指在病人的脉搏上摸了一下,不禁咦的一声。
“什么病?”西门云霆已经宛如惊弓之鸟伴随他这个声音要跳了起来。
“赶紧送医院去!”李忠承铁定地说,“她现在这个状况很危险的了!”
不止是西门云霆,或是站在门口等待的罗宗业一听,都被吓到了。因为他们知道李忠承不像朱杰明,绝对不会说危言耸听,而且值得他们信赖。
不用多说了,这回罗宗业也知道事情重大,赶紧先让人去准备车辆。
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朱杰明突然醒过来了,手里紧搂着怀里的人,嘴唇里迸出:“她不能去医院!”
“她现在都这样子了,你不让她去医院要去哪?”李忠承都不由着急地对他说。
“不能去你们说的任何医院,只能到我的地方去!”说完这话,朱杰明一把把人抱了起来,托在自己怀里,起身就往外走。
所有人吃惊地看着他这个突然的举动。站在门口的罗宗业想拦他一下,发现根本拦不住。他的眼神很黑,好比无底的深渊,不用说话只用眼神都能让所有敢挡在他面前的人变成石头。
罗宗业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双脚仿佛突然长了根钉在了地上,动都不能动一下。
朱杰明抱着人直接擦过他面前,脚下生风冲出了牢房。
西门云霆和李忠承反应过来后,急急追着朱杰明出去。
直到门口的车启动的时候,陆启昂才得知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怎么没有报告呢!”大鹏怒喊。
哨兵一脸的委屈:“阿q和阎罗都在,说他们能负责!”
大鹏无语了。
再看旁边,陆启昂霍的起身,向外面走去。大鹏赶紧跟在他后面一边继续问底下的人:“知道他们把嫌疑犯送到了哪里吗?”
“不知道!应该是送去医院吧。阎罗说病的很严重,很危险。”
她病的很严重,很危险。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字闪过他脑海的时候,陆启昂感觉心头哪儿揪了一大下,接下来想起了儿子说过的话。儿子今天才说过,说是感应到自己妹妹了,妹妹可能病重了。
这岂不是?!
某个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而在朱杰明坐的同辆车上的西门云霆和李忠承对起了眼神,很显然,他们两个同时也想到了什么。西门云霆道:“以前,飞羽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当然记得。陆飞羽怀疑刘亚草是自己妹妹陆飞愉,但是由于刘亚草身上很多特征看似不符合陆飞愉小朋友的特征,导致被他们推翻了。
“可能吗?”李忠承迟疑道。
“这个要问你了!”西门云霆声音里突然夹了一丝激动。
因为看朱杰明的表情,谁都知道朱杰明在这个世界上只对一个人动过情,那就是陆飞愉小朋友。现在,谁都看出来了,朱杰明动情了!
李忠承对这点不可否认:“当初,接生她从小看护她的人,都是他。他比我更清楚她那颗心脏是怎么样的。她发病的症状是怎么样的。”
“你怎么确定?”
“我需要靠仪器。他可能不需要!”
问题是,之前他们都不知道刘亚草有心脏病。如果知道她有这个病,可能早就可以察觉到了。
她瞒着所有人自己有病。这就是为什么她在他们面前一直支支吾吾的原因,在他这个医生面前特别害怕特别恐惧躲着的原因。朱杰明想到这里,简直是心如刀割。他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而是和陆启昂一样笨到总是去猜疑她是不是间谍。
至于为什么她不肯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生病,这只能说明她平常生活有多苦,所以,连生病都不敢对人家说。
只要想到她可能饱受折磨,被生活所困,朱杰明感到无法忍受,绝对的无法忍受。他的小公主,天生就是公主,养尊处优,不管其他人说什么都好,他只认定,她势必要享受全世界最好的待遇。结果,她被人害成了这样,连他都疏远了。
她,明显把他忘了,把所有人都忘了——
残酷的人,不知道哪个残酷的人这样对待她,他现在只想把那个人杀了!
开车的人都能感受到后面车厢里弥漫的阴森,宛如从后面扑来的地狱,两只手握住方向盘都不禁有一丝的发抖。
车这是开到了某个医院,是,看起来像医院。但是,实际上和一般医院不太一样。
在这个黑深深的夜里,阳光未到,车灯在雨中宛如雪花一般照射着前面的台阶和部分建筑物轮廓。
李忠承和西门云霆都忘到了,在这栋宛如医院的白色建筑物背后,应该是一座教堂。
这里是教会的医院。
接到电话已经先赶到的鲁诗看到抵达的车,马上从门口的台阶上跑了下来,边冲下车的朱杰明跑过去,边紧张地看着朱杰明怀里抱着的人:“大人,我刚听说了!”
“先进去再说。”
鲁诗点头,拿起伞给他和刘亚草撑着,一路两人狂奔,进了医院里面。
很快的,病人被送进了检查室。李忠承尾随了进去。西门云霆只能在门口翘首等待。没过会儿,门口再疾驰来了一辆吉普车。伴随沉重又焦灼的脚步声到达,西门云霆抬头一看,果然看到了赶来的陆启昂。
两个人面对面,没有一句话。西门云霆可以想象到,他和李忠承猜的,肯定陆启昂也猜到了些什么。接下来只剩下事情的结果,是或是不是。而这些,不能说像陆飞羽那样靠直觉,而是必须靠科学的证据。
就在这个时候,陆启昂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见是家里人的号码,手指不由抓紧。
儿子?
“陆叔叔。”对面电话里传出来的却是司琪音的声音。
第1103章 92。青青子衿(91)()
“怎么了?”陆启昂是不知道自己儿子和司琪音在一起。
“我和飞羽今晚一块出来喝了杯咖啡,然后他说送我回酒店,结果半路上——”司琪音的声音难免透露出了一丝担忧。在她身边坐着的陆飞羽,闭着双眼,面部表情俨然在承受着某种痛苦的折磨。司琪音看着都觉得揪心,声音变得更为焦灼:“他不让我送他去医院或是叫医生,因为他说不是他在生病。可是,即便不是他,他现在这么痛苦——”
陆飞羽的手伸了过去,一把捂住她手里的手机:“别!”如果这样可以让他妹妹的痛苦少一点,他死了都愿意!
听到儿子的那句声音,陆启昂的眼睛转移到了抢救室的门板上,再也没有移开。
在抢救室里,朱杰明亲自拿着仪器的探头,在病人的心区上作扫描检查。仪器屏幕上显示的画面,让在旁一块诊查的李忠承,眼睛越瞪越大。
不用再说一句了,分明就是——不。除非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心脏,可能吗?李忠承只知道,由于d国皇室子孙稀少,陆飞愉小盆友的心脏可以说是全世界独一无二。
现在,只剩下最后的dna鉴定。
天,并没有转晴。雨从晚上持续下到了清晨。
刘亚草感觉头昏昏沉沉的,这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从来没有过。吸不到空气,心口难受。是生病还是因为气愤愤怒委屈,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了。胸口反正憋的那股气让她几乎是一口气要背过去了。之所以后面她还是坚持下来了,是想到自己那个可怜的老爸,如果她走了的话,郑琮老爸要怎么办。
老爸曾经都说过,他已经失去老婆了,如果再失去唯一的女儿,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等于行尸走肉。
这是在这个世上第一个爱她把她真正把她放在了心上的人。她终于可以像李冰冰他们一样,拥有自己的亲人。
她不能对不起老爸。
艰难地吸着气,她在痛苦中辗转着,这时候有个声音悄然贴在了她的耳畔上。对此她很抗拒,因为她讨厌那些误会她和她老爸,把他们无辜的父女当成了坏人的人,凭什么呢?他们凭什么呢?还把她老爸送她的珍贵手表给抢走了!
生气地要转过脸,那个声音贴在她耳边并没有移开,似乎在强迫她听。同时,她的双手被人抓住不能动弹。她怒气,想挣开,但是抱着她的那人力气很大,根本不让她挣扎半分。
被迫的,她的耳边传来的是:砰,砰,砰——
这个声音?不是有人和她说话,而更像是某个人的心脏。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声音仿佛勾起了她脑海里某个很旧以前的记忆,导致她不由自主地把头贴了过去,偎依在那个心脏的跳动声上听着。听着听着,仿佛是一首安眠曲,让她焦躁到无处可以安放的那颗心脏慢慢的,貌似找到了安定的场所,伴随对方这个砰跳的声音,逐渐地将节奏慢了下来。
对此,当摸到她的脉搏确实有平缓下来的迹象时,朱杰明长长地松出口气。
鲁诗站在他旁边同样抬手把汗擦一擦。如果病人的情况再不安定下来,那真的很危险了。
另一边,始终不敢走开的李忠承,还是不太敢相信,问:“是不是打上针比较好?”
毕竟,刚刚检查出来的结果是很可怕的。病人的心律甚至一度跳到了一百三一百四十每分钟,这相当于临死前的征兆了。按照平常的医疗规范,肯定要用药降心律,必要时可能还需要电击除颤。总之,如果按照平常的病人处理的话,此刻刘亚草应该是被送到抢救室里接上各种仪器插上各种管道。
但是,朱杰明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小公主受这种苦呢?不。从她出生开始,他就从来不让她受这种苦,尽可能从不让她受到针刺的痛苦。
两只手用力地搂着她,感觉到伴随她的心脏逐渐恢复正常的同时,她全身那种冰凉宛如死人的感觉也在逐渐过去,恢复温暖,朱杰明却没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