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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耳室中原先守门的两个守卫,一脸不可描述的从里面跑了出来,而后就见玉明川的亲卫,以及云落和林啸等人,刷刷围住了那间耳室。
这是要做什么?
崔璟带着一队人,不便在门前久留,后面还有大量骑兵步兵要进来,只好赶紧继续前行了,不过在离开城门楼之前,还是看到了那扇耳室的木门,哐当一声被从里面撞了一下。
到底是过来人,崔璟突然明白了那间耳室中要发生什么事情……
这也太……
崔璟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守在门口的那个好像叫小逗的亲兵,脸已经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而耳室内,此时可谓是战况激烈。
当路青拉着玉明川进了耳室,玉明川便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两个人一句话不说,只是将耳室的木门一脚踢上,随后玉明川便将路青直接压在了木门上,继续方才的亲吻。
路青胡乱的摸着玉明川的盔甲锁扣,可手上总是能沾到半干不干的血液,最后无法,路青索性也不解开了,而是将手探到了玉明川的裙甲之下。
都说杀戮之后的人,还会便随着另外一种欲望,玉明川也一样。
随着玉明川的一声轻哼,路青的腰带被松开,衣衫的系带还来不及解开,便被玉明川撕扯开了。
身如白玉,在耳室的一豆烛光之下,山峦沟壑,一览无余。
迫不及待的抚上去,却在白玉之上抹了丝丝鲜血,这些血迹,反而激的人越发疯狂。
一道刺耳的裂帛之声响起,路青的裤子已经不保。
而此时,路青也终于打开了玉明川裙甲的锁扣,扯开了他的裤带。
一只大手,从撕裂的裤缝中探进去。
“夫人果然想的厉害。”
这一声很低,就附在路青的耳边,噙着耳垂,轻轻舔咬。
“知道了还那么磨蹭?”
此时的路青早已忘记了什么是羞耻,她只想和玉明川以任何可能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感受到他活的好好的,就像曾经的日日夜夜一样,她迫不及待。
玉明川也从未见过路青居然如此主动,主动到让他心疼,又那么让他疯狂。
不再有任何耽搁,两个人迅速贴合在了一起,哪怕他们之间还隔着冰冷的铠甲和鲜血。
一阵阵有规律的铠甲摩擦声从耳室中传出来,路青哪怕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没几下,她就浑身颤抖的软了下来。
拖着浑若无骨的躯体,玉明川越发勇猛,只想把他所有的精力,甚至灵魂,都融入到这个躯体中去。
门外一阵阵整齐的盔甲碰撞声,夹杂着兵刃,呼喝,马蹄的哒哒声,淹没了耳室中的低吼呜咽,只有守在门前的几个人,紧紧的绷着面皮,生怕泄漏一丝耳室中的异常。
也就云落的表情比较淡然,甚至靠在耳室的外墙上,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等耳室中终于没了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队伍已经进了一半。
这次他们可算是大获全胜,还抓到了数个敌军将领,辅兵营已经为他们准备了好酒好菜,就在二十里大营中畅饮。
路青回到辅兵营时,脚底还有些软。
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些不可思议,她担心玉明川担心到已经不顾羞耻了吗?
现在裤子底下还冷嗖嗖的,黏黏的不舒服,她只想赶紧回到自己的营帐,好好洗洗身体,以及,她都快被云落那似笑不笑的眼神盯出窟窿来了。
“再笑就把你眼睛给挖了!”
路青有些恶狠狠的瞪了云落一眼,却见云落反而笑的越发暧昧。
“做都做了,还怕人笑,再说我可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佩服的很哪。”
路青扶额,云落这家伙什么事没经历过,脑子里还不知想了些什么东西,算了,还是先去洗洗为妙。
快步走到营帐前,结果正好遇到忙的脚不沾地的王坚。
“我说,你这一天也不在,这边可要忙死了,我这都快累傻了,你……”
路青只是冲王坚摆了摆手,迅速钻进营帐里去了。
王坚还要追上去,却被云落给拦了下来。
“王将军莫急,先让路城主休息一会,她也累坏了。”
说着,云落笑的一脸贼像,还冲王坚眨了眨眼。
王坚愣了一阵,回忆一下路青刚才的模样,耳朵上似乎有个红印,而她已经好几日没有跟玉明川在一起了。
明白了过来,王坚冲路青的营帐点了点头,然后让几个辅兵送几桶热水进去,又去忙活他的了。
等路青清洗完毕,吃了晚饭,已经过了二更。
大营中的欢宴刚刚结束,兵士们正开始准备休息,三三两两的欢声笑语着回他们住的营帐。
辅兵营依然忙碌,要将大营中将领们宴饮用的餐具收回来。
还有更多辅兵,则开始打扫一片狼藉的营地。
这些都是严格规定过的,他们不可疏忽。
路青走了一圈之后,见一切都井井有条,便又回了辅兵营。
刚进营帐,就见她的床铺上躺了一个人,可不就是玉明川。
他已经脱了盔甲,就穿着一件天青色棉袍,似乎也洗漱过了,头发上还有些湿意。
一身的懒散,满目的挑逗,看向刚进来的路青。
路青脸上一红,赶忙将营帐的门闩上了。
第496章恶名远扬()
“你怎么过来了?”
“夫人这么‘思念’为夫,为夫不来怎么行?”
“思念”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路青的脸越发红了,玉明川这才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路青坐过来。
路青咬着唇,有些扭捏的坐到了玉明川身边,结果一把就被玉明川拉下来束在了怀里。
“之前的胆色都到哪里去了?现在没人了反而害起羞来了……”
“讨厌……你也要笑话我吗?”路青抓着玉明川的手就使劲扭了一下,结果听见了一声痛嘶。
路青急忙把玉明川那只手拿过来看了看,只见虎口上一道裂口,虽然上了药,可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
“力气用的太大,砍杀匈奴兵太多,震破了,不碍事,过两天就好了。”
玉明川说的云淡风轻,路青却想起来之前她身上的那些血,起初还以为他手上沾的匈奴人的血,原来竟是他自己的,她那会脑子昏了,匈奴人的血早已干在他的盔甲上,又怎么会轻易抹到他身上。
“还有哪里伤到没有?”
路青急忙开始扯玉明川的衣服,结果却听到一阵低沉的笑声。
“为夫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夫人说的小别胜新婚,夫人还真是急不可耐。”玉明川也开始解路青的衣服,结果又被路青扭了几下。
见路青还是有些扭捏,玉明川重新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喜欢你这样。”
路青不动了,一张脸埋在玉明川怀里,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儿在蔓延,比美酒更醇,比晚霞更炽,让她情不自禁的将玉明川抱的更紧。
这一夜,路青就这样抱着玉明川睡了过去。
早晨醒来,发现帐外已经大亮,而玉明川依然跟她抱在一起睡的香甜,路青便知道,她的夫君果然是累了。
不想吵醒他,路青便一动不动的继续窝着,盯着帐顶发呆,想着北边金锁关会不会也会像他们一样顺利。
火药的制法,她没有告诉薛彦,最重要的攻城工具,他们给了王氏,技术含量不高,相信他们已经用上了。
而河东那边,也有大量精钢制作的武器装备。薛彦这场买卖做的很大,也赚了很多,他们的实力不差。
只是路青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忧,毕竟现在在金锁关坐镇的是刘曜本人。
“夫人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眼睛未张开,两片诱人的唇却开始说话。
路青将手从玉明川腰上拿开,摸到了他唇上,温暖,柔软,完美。
“在想金锁关。”
“并州的世家,只要愿意,他们的实力不比我们差,我们只要打下呼延寔,刘曜便会少一臂。”
深琥珀色的双瞳缓缓睁开,带着丝丝暖意看向路青,看的路青只想亲亲他的眼睛。
“不是说刘曜在关中的三大关都有重兵把守吗,那函谷关和蓝关现在都是谁在?他们会不会来长安支援呼延寔?”
“函谷关有公孙翦,怕是不敢离开,东边石勒可明摆着要坐收渔翁之利,现在函谷关外已聚集了数万大军,只等关中尘埃落定,冉瞻也是石勒这次派到函谷关的将军之一。”
玉明川将路青往怀里搂了楼,以防二人中间漏风变冷。
“至于蓝关,这几日派了斥候前去查看那边的动静,还没回复,先等等吧。”
“那咱们什么时候再去讨伐呼延寔?”
“等蓝关的情形打探清楚,万一被乌至骁来个出其不意,咱们也会有不少损失的。”
“乌至骁?镇守蓝关的匈奴将领?”
“对,比起这些人来,呼延寔其实算是条汉子了,只可惜他是匈奴人,还对刘曜忠心不二,不然我都想拉拢拉拢他,公孙翦和乌至骁,可是比呼延寔狡诈的多,多防着点好。”
路青点了点头,到了中原之后,遇到的怪异敌手越来越多,她已经有些见怪不怪,到底是这年代群魔乱舞,老一惊一乍也不是办法,一个个解决就是了。
再说了,从明心和尚,以及之前遇到的石勒派出的各色杀手来看,恐怕现在的石赵,才是妖魔的巢穴,他们才只是在外围转圈而已。
早点适应才是最佳选择。
拧着眉头想了一阵,路青觉得他们不能老这么“正派”,不然对付那些妖邪老是吃亏,也要做点能震慑住他们的事情,让他们明白万剑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派的,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才行。
毕竟石勒不就是用这种方法震慑中原老百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