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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汐族女子看着也就平平常常,好似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并且当时还只是个十来岁小女娃摸样,可羽帝对其却是异常关切。”
“自此以后,那小女娃就跟在了羽帝身边,几年后倒是出落得愈发标致,甚至隐隐的和画卷中那名女子竟有着几分神似之处。”
“再后来,那名汐族女子不知何故前去了天命教,而她就是当年的那位天命教圣女,圣女‘凌惜’。”
见秦天当下没有急着离开千骨宫的意思,似乎还想要打听打听有关当年天命教圣女之事,陆吴门也不推诿,直接将所知坦言相告,不过此番话语里他也没多提别的什么,大抵算是在讲诉着某种来历。
回想当年种种,陆吴门还真有种恍如昨日之感,一时竟不免有些感慨之意,提到当年的那位天命教圣女,原本话不多的他倒没想到一口气说这么多。
第687章(。com)
“可不是么,当年圣女还跟在羽帝身边的时候,诸将士私下里都打趣说她是大帝养在身边的小媳妇来着,一次被听了去,小脸红扑扑的,却也没说什么,也不知是不是默认了,还是原本也就这般想的”
提起当年旧事,听陆吴门终于说完,一旁一直忍着憋着没说话的董借光顿时来了兴致。
董借光是来个兴致,颇有些自说自乐一吐为快的意味,不过秦天就没那么好的兴致了,他甚至都没怎么去留意,耳边回荡的还是陆吴门之前说的那句:‘圣女凌惜’。
凌惜?
当年的那位天命教圣女莫非就是凌惜,就是现如今自己所遇见的凌惜?
话语在耳边回荡,秦天那是禁不住自问,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才发现陆吴门不知何时已经静立一旁,而是董借光则是不停地在说着什么。
“你是说当年的那位天命教圣女名为‘凌惜’?”刚才虽说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秦天还是忍不住问了陆吴门一遍。
“就是名为凌惜呀!”陆吴门还未出口,那有些闲不住的董借光倒是学会抢答了,“大帝,莫非您如今都忘记了前世总总,却唯独还记得圣女?诶,说来也怪可惜的,圣女对你情根深种,可你最后还是在红河岸边丢下了她,那真是叫一个冷漠无情。”
“啊,有这回事么,我怎么不记得了?”秦天说了句大实话。
“其实,具体的什么,吴门与借光也并非清楚,只是后来圣女循着些许蛛丝马迹,居然追到了潜藏在血海深处的千骨宫,还在宫门前的石桥上留下一道静影。”
“并且,圣女曾有言,她会一直等着大帝转世归来,留下一道静影便是为了能第一时间知晓。分离是为了再一次相聚,若有来世,她会在红河岸边等你。”
看着秦天对于那位天命教圣女之事似乎挺关注的,陆吴门又补充了一下。
“是么?”
听陆吴门这么一说,联想到在千骨宫宫门前那座石桥上的经历,秦天愈发有些古怪,愈发觉得心里头的某种猜测有着很大的可能性。
这样一来,似乎也就解释得通为何在无字碑中凌惜莫名其妙将自己丢进血海,而在那之前又为何会有一番奇怪的对话。
联系着前后,秦天默默梳理着,虽说依旧有许多不明之处,不过倒是想透了不少。
“大帝,你神色如此怪异,莫非已经见到了圣女,故而才会寻到千骨宫来?”看着秦天许久未言,神情却是不断精彩变化着,董借光忍不住大胆猜测了起来。
“不知她是不是她,不过确实有遇到一位叫作‘凌惜’姑娘。”秦天倒也没隐瞒什么。
“哈哈,那还不简单么!现在,立刻,马上解锁传送门离开千骨宫,届时便会出现在红河岸边。”
“圣女若还记得当年所言,定然会在那里等着大帝,倘若如大帝这般忘了前世总总,只需将其找到,小董子我与吴门自然能认出她是不是她。”
董借光有些没料到自己随意一猜测似乎还真有些猜测对了,当下自信满满给出建议。
第688章(。com)
红河,乃是流经英灵郡的一条河流,据传是因为远而望之,河水呈赤红之色而得名。
也有言,最初的红河倒并不如现在这般殷红一片,甚至现在都已经不单单是远而望之呈赤红之色,倘若来到岸边取一瓢水,都能发现那瓢水如同稀释的血液一般。
故而,一直以来也有一个说法,那是千载之前,初步实现大一统的人族与蛮族在天都关外的两次大战,战火之下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多少将士埋骨他乡,更有英灵不灭长眠于此。
正是自那以后,红河才变成了真正的红河,乃是被将士们的鲜血所染红的,而那片主战场所在则变成了现在的英灵郡。
中秋月明,在温暖的南国或许还是暖风习习,不过地处苦寒的英灵郡却已经起了飞雪。
在漫天的飞雪之中,红河岸边某一时刻突然闪过三道流光,紧接着就看到光芒渐渐散去现出三道人影,一名玄甲武将摸样,一个青衫儒士装扮,最后则是一位身穿月白衣袍的少年、
这三人,自然就是解锁了传送法阵,刚从千骨宫内出来的董借光、陆吴门和秦天。
“都下雪了啊?”望着那漫天飞雪,秦天不由自语了一声。
他记得当初进入落星谷时,也就是秋风萧瑟,天气转寒,夜空月儿弯弯,倒没想到一出来已经差不多是寒冬腊月般的画面。
“不过落星谷一行,倒依稀间有种恍若隔世之感。”望向空中的飞雪,望向那轮明月,月儿已圆,秦天心里念头闪过,一时倒是不清楚自己在落星谷内待了多久,不知是半个来月,还是一个半来月,亦或者更久。
其实,若说到恍如隔世,这种感觉更加强烈的应该是陆吴门和董借光了,两人愣愣望了夜空许久,然后不约而同来了一句:“还是那轮明月。”
而另一边,秦天虽说有那么点奇怪自己应该并未在落星谷内耽搁多久,为何一出来发现已经许多天过去了,不过一时倒是没有玄阴二将的那种感慨。
想着有关当年那位天命教圣女凌惜的事情,他的视线沿着红河岸边下意识搜寻起来,似乎期待着能在自己的视线中搜寻到什么,又好似只是想着做个验证。
可惜,雪夜里,一看望去,红河岸边毫无人迹,秦天来回搜寻了几遍,除了在回首处远远能看一个小黑点,便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发现。
“大帝,你看,你看那里!”见秦天将视线收了回来,董借光连忙指着回首处的某个方向强调着,“没想到悠悠千载,长亭依旧是在,那长亭内女子应该就是圣女吧,虽说戴着面纱,不过风雪中衣袂飘飘的样子却已经像了七八分。”
“你说那个小黑点?”楞了一下,秦天才弄清董借光说的长亭指的是什么。
这一世,未曾特意修炼瞳术,论目力,才星府境初期的他自然不好与玄阴二将相比。
随着不断靠近,原本的那个小黑点愈发清晰起来,确实是红河岸边的一座长亭,而长亭内也确实有一名身女子,身着月白衣袍的女子!
第689章(。com)
长亭中,那名月白衣袍的女子在秦天望来之时似有所感应,原本托着腮低着头在沉思着什么的她将头抬起,正好对上了秦天的目光,彼此之间的视线也就交汇在了一起。
秦天没有看错,长亭中的女子正是凌惜。
见到凌惜,他正准备问一问玄阴二将,眼前的这位是不是就是当年的那位天命教圣女,可左右一瞧,身边哪还有什么玄阴二将的踪影。
再往身后一看,秦天才发现玄阴二将好像极有默契似的,不知何时就已经远远在后面驻足,甚至他还依稀那看看董借光远远的在那招着手,也不知招手的同时是否有在说是什么。
当然,或许这些都不重要,长亭就在那里,对上凌惜望来的目光,秦天倒也不可能来个临阵退缩去找玄阴二将询问个究竟,更何况到了这个份上,他自己其实已经有了些判断。
于是乎,秦天索性也没去避开凌惜的目光,而是淡定从容走进了长亭,然后貌似随意的打了句招呼:“小娘子,好巧,你也在这里。”
听着招呼声,凌惜却好像没听见似的,不过剪水般的眸子倒依旧注视着秦天,可怪异的就是偏偏不发一言。
这一下,秦天就觉得有点小尴尬,也不知是不是夜冷,一时间就兴起一种被凌惜给冷冻了的感觉。
“小娘子,我知道你身患寒疾,纵是一时压制,实则却还未根除,可没必要性子也这么冷吧?”
“若我真是羽帝转世,若你真是那位天命教圣女,如今辗转千年再度相逢,不说喜不自禁,相逢一笑总应该是可以有的,当然再来些暖言暖语就更好了。”
秦天暗暗在那想着,本来他还有些话要说,可凌惜不说话不回应,他一时倒也不知是该不该继续开口,若是再来一句,自己又被冷冻了怎么办?
于是,不免有点小纠结,好在秦天倒也没有一直纠结于此,略一琢磨就准备直截了当询问凌惜一句‘你是不是当年的那位天命教圣女’。
说实在的,秦天如今下意识已经将自己当成了羽帝转世,他总觉得眼前的凌惜与自己记忆深处那念之不忘的灵曦似乎有着某种奇异的联系,而不仅仅只是字音相同那么简单。
再加之对方有可能还是当年的天命教圣女,冥冥中与自己似乎早已经有了因果,如此一来,秦天自然想要询问个清楚。
在那想着,秦天暂时也就没说话,于是就看到他在长亭内和凌惜对视着,谈不上什么深情款款,不过也不知是不是一种默契,两人居然都没有将目光挪开的意思。
“不巧,我一直在等你。”
就在秦天忍不住要开口询问之际,一直沉默着的凌惜终于说了一句,很是平淡平静的一句话,不过于她而言似乎包含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