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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还满意吗?”
“满满意”这个死丫头是着了魔吗?怎么敢对他这样?等他好了,一定废掉这个死丫头!
“叔叔,脑子里不要有肮脏的想法,不然我现在就让你变成太监。”
君悦抬脚,对着杨家亮的胸口用力的踩下去。
“啊——”杨家亮如同杀猪般叫出声,凄厉的程度不比刚才被踩中命根子。
“叔叔,这按摩的力度你喜欢吗?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让我给你按摩的吗?”
“喜欢”杨家亮疼得连昏厥的力气都没了。
“喜欢就好,那我多给叔叔按摩一会。”君悦抬脚、落下、碾压,如此反复,力度不足以踩碎他的内脏,却足够让他疼得无以复加。
以前,每次她每次肚子疼,杨家亮都要给她揉肚子,但是揉着揉着,手就会不断的往下
第一次她吓的惊声尖叫,却被妈妈暴打一顿,骂她贱,小小年纪就勾引人。
也是从那个时候,她们母女俩的关系越加的恶劣。
后来她就算肚子疼死,也不敢吭一声,只能一个人抱着肚子蜷缩在床上,等待疼痛过去。
见她不再肚子疼,杨家亮又让她按摩,趁机占她的便宜,她每次都心惊胆颤,而且被妈妈发现还会招来一顿毒打。
这个家曾经给过她的“疼爱”,她都记深深的铭记在心,所以她会满怀着感恩的心,慢慢的回报!
“饶饶了我”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掉的。
死丫头,今天的仇他一定会报!
君悦弯腰,笑眯眯的看着他:“叔叔怎么能这样说呢?你不是最喜欢我给你按摩吗?这么多年你对我如此之好,我只是在报答你!”
“我我错了,放放了我吧!”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毒?
“求我。”就像她曾经一遍遍的求着他放过她一样。
“求求你”
君悦收回脚,笑的更加愉悦:“叔叔,求人要有诚意,你忘记我以前是怎么求你的了吗?”
当初她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哭喊着给这个男人磕头,求他放过自己。但是这个男人呢?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对她用强。
还好妈妈出现,虽然挨了一顿毒打,但是她那次前所未有的感激妈妈。与之相反,妈妈因此更加憎恶她。
“你别太过分!”杨家亮疼的无关都扭曲了,狰狞的瞪着君悦。
让他给这个死丫头下跪?想都别想!
“看来叔叔很想以后都不能人道啊,既然如此”君悦佯装抬脚。
杨家亮立即翻身起来,跪在地上,如同一条哈巴狗一样不停的求饶:“求求你饶了我,都是我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漆黑的眸底冰冷一片,嘴角却依然勾着笑,君悦低着头,欣赏着杨家亮狼狈的模样。
如果杨家亮肯对她好一点,不,哪怕不对她好,只要不一次次的企图玷污她,她也会念在把她养大的份上,让他后半辈子生活无忧。
“饶了我,求求您了,您就当我是一条疯狗”
哦,既然是疯狗,那叫两声来听听。”
“汪汪”
君悦忽然很想大笑,如此孬种的一个人,她曾经竟然惧为魔鬼!
“这是在做什么?”张春燕脸色难看的怒喝。
这像什么样?当爹的竟然给闺女下跪,那个死丫头是要翻天吗?
“老婆、老婆,这个死丫头勾引我,我不答应,她就打我,还让我跪地求饶!”
杨家亮一见自家婆娘出现,立即涕泪横流的爬过去,像一条狗一样寻求主人的庇护。
君悦冷笑着看杨家亮精彩的表演,颠倒黑白向来是他最擅长的。
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她和妈妈的关系也不会恶劣到这般地步!
他,死不足惜。只是让他简单的死掉,太便宜他了!
“死丫头,你竟然敢”
张春燕怒火冲天的冲过去,扬起巴掌就要扇君悦。
然而就在巴掌要落下的时候,手腕被人狠狠的抓住,疼得她声音更加尖锐高亢,“哪里来的死丫头片子,放开老娘!”
月白手上暗暗用力,冷声警告:“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弄断你的手!”
终于知道为什么小姐明知道闺蜜一次次的伤害她,却宁愿自欺欺人的选择相信了。
在这样冷漠的家庭长大,她一定是渴望极了温暖。
所以只要有一点点的火光,哪怕知道会被烧成灰烬,也不愿放手。
若非那次的比赛,把她逼到了死地,她一定还宁愿沉浸在自欺欺人之中,宁愿相信闺蜜是被逼无奈、相信闺蜜是她最重要的人。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在我家里撒野?”张春燕泼辣惯了,从来都是她占上风,哪曾被人如此威胁?气得浑身发抖,模样凶悍极了!
对付这样的人,不需要口舌,所以月白直接用力一扭。
“哎哟,天杀的,老娘的手要断了!”
“最后警告一次,再不把嘴巴放干净,我就让你断个彻底。”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小姐的妈妈,这样的泼妇绝对要弄她个半身不遂,让她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再嚣张!
第119章 很想很想你()
嚣张如张春燕,也不禁有些害怕,只好恶狠狠的瞪向君悦:“死丫头,管好你的狗。真是跟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样惹人厌!”
这死丫头到底攀上了什么人?竟然一下子有那么多钱,还带了另一个野丫头来示威!
“妈,确定支票的真伪了吗?”君悦驴头不对马嘴的问。
以妈妈的性子,拿到支票一定会第一时间去鉴定真伪了。
何况,妈妈要是在家,杨家亮哪里来的那么大胆子敢摸进来找她?
张春燕愣了下,想到那张五十万的支票,眼里出现贪婪的光芒,护犊子般护住包:“我可警告你,到老娘手里的东西,你休想拿回去!”
君悦只是笑,笑的很冷、眼神也很冷。
“收了那张支票,从此我们恩断义绝,我与这个家再无半点关系,以后无论彼此生老病死,都不再相干。”
张春燕愣住,之前满脑子都是那张支票的真伪,根本没细想君悦的话。
她竟然要跟这个家断绝关系?不行,死丫头现在这么有钱,怎么能让她走?
“我不准!”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无论如何,这个女人都是生她养她的母亲,不管对她多恶劣,都把她养大了,所以这次她不会对这个女人如何。
但是,一旦今天走出这个家门,她与这个家就再无半点关系。如果这个家的人主动招惹她,她也不会再退让!
“我生你养你那么多年,你想用五十万就打发我?门都没有!”
“妈,做人不要太贪心。我从十五岁就自己打工养自己,没从这个家拿过半分钱。何况这几年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我在赚,欠你们的,早已经还清。给你这笔钱,不是因为欠你,而是因为我知道感恩。如果不放我走,那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支票在我手里,你以为我还会还给你?”
“我一句话,那张支票就会变成一张废纸。”她从不知道,无情的母亲竟然也有如此天真的一面。
“死丫头,你翅膀硬了?敢这么跟老娘说话。”
“对,我翅膀硬了,被你们凌虐了那么多年,如果翅膀不长硬一点,早死在你们手下了。”
“小白狼,你说什么?”
君悦却懒得再理她,熟练的找到爸爸的遗物,抱在怀里。
“放下,这个家里的东西你不准碰一下。”张春燕尖锐的大叫,却动不了,当下红了眼眶,声音也高了八度,“死丫头,不准拿走那个死鬼的东西”
君悦不理,径自抱着爸爸的遗物离开。
月白一把将张春燕甩在地上,悠然的走出去。
“死丫头,你跟你那个死鬼老爸一样不是东西,你们都背叛我,我恨你们!”
张春燕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嚎啕大哭,“那个死鬼已经死了,下面就轮到你和那个贱人了,你们都该死!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会诅咒你们到死”
君悦脚步未顿的离去。
从此,她与这个家和这个家里的人,再无半分关系!
昂头,看着瓦蓝的天空,君悦弯起唇角淡淡的笑,眼眶却红了。
“小姐”
君悦浅笑着摇头:“没事,终于摆脱了这个冰冷无情的地方,我开心。”
“就这样算了?”对那些人的惩罚实在太轻了。
“算了?”漆黑的眸子染上了几分冰冷,“怎么能算了呢?我可要好好的回报我的好继父呢。”
如今这个家里的人对她来说都是陌生人,她又何必对陌生人手下留情?
“你打算怎么做?”她希望能为小姐做点什么。
“不要担心,我已经想好了惩罚的措施,你只要等着看好戏就好了。我们回去吧。”君悦真诚的对月白笑,心里暖暖的。
她知道,月白是真的关心她,不仅仅因为是她的保镖。
低头,看着照片中穿着警服、一身正气的男人,君悦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他刚毅的面庞。
爸,不要担心,我已经变得很坚强了,坚强到足以保护自己。而且我遇到了一群真心对我好的人,我现在很幸福!
车子缓缓向着那个为她遮风挡雨的堡垒驶去,带着她曾经全部的宝贝。
“去公司。”不知道过了多久,君悦忽然大喝。
莫名的,她突然很想见贺毅廷,疯狂的想!
司机调转车头,向sv前进。
下了车,君悦如同风一般狂奔而去,她要见贺毅廷,立刻、马上!
她从未如此想见一个人!
“嘭——”门被重重的推开,满会议室的人都惊愕的转头,看着破门而入的人。
这是不是设计部的君悦吗?她竟敢闯进高级主管会议上来,是不是不想活了?
众人屏息的看向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