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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之岩啪一声摔下筷子,双手抱胸,冷笑着看着对面的人。
左婠婠撇撇嘴,站起来准备收拾。
“你真是越来越犯贱了!少犯贱一次会死吗!”
左婠婠一愣,随即大怒,将手里的两双筷子加两个勺子大力地扔在餐桌上,“我犯贱?呵呵,我是犯贱,我不犯贱天天在这里伺候你还要被你骂?我真想知道你给左启明灌下了什么迷魂汤,他居然为了你那样对我!”
该死的左启明!居然停掉了她所有的卡!封锁了她的一切经济来源!够狠啊!
贺之岩说的犯贱其实并不是说这些,他今天下午收到一个包裹,里面全部是照片,最让他火大的就是那张她和秦扬在车里接吻的照片!
他供她吃供她喝供她用,欺负她是因为她特别,其他女人他还不乐意去欺负呢!
可是她呢?住在他的地方,花着他的钱,居然和别的男人约会接吻,他要是还能忍住,他贺之岩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左婠婠看他一脸鄙夷地盯着自己,心底的委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你……贺之岩你了不起!我马上走!从现在起,我们一拍两散!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她说完真的回房收拾东西去了,贺之岩坐在那里,烦躁得只想杀个人来平静自己。
乒乒乓乓一阵响,左婠婠最后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拿就准备走了,在门口的时候被贺之岩拦了下来。
“让开!”左婠婠恨恨地瞪着他,心里想着,这次就算他对自己挥拳头,她也要走!
贺之岩冷着脸,他没有挥拳头,可是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左婠婠很没骨气地怕了,可是害怕是一回事,面子是另外一回事儿,“我、叫、你、让、开!”
“大半夜的闹什么闹!你想出去睡马路吗!”贺之岩终于被惹恼了。
“什么大半夜,现在才八点!你管我睡哪里,再不行我不能去找秦扬吗!”
话一出口左婠婠才意识到一件事,在贺之岩面前提秦扬,下场得有多惨烈啊……
贺之岩笑得很温柔,左婠婠就傻在了那里,面前的人转身走进了书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捏这一叠照片,就那样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被照片砸了倒是不痛,痛得是他怒火喷薄的那一个字,他给她开了门,指着门口:“滚!”
像把刀,精选地捅在了左婠婠的心上!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别人指着门口叫她滚……
她盯着贺之岩,盯了很久,最后真的滚了。
其实贺之岩把滚字说出口的时候就后悔了,可是他要是立马就翻脸叫她别滚,那岂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所以在左婠婠冲出去的时候,他砰一声把门甩上了,末了又一拳砸在了门板上,懊恼地低咒了一声。
她还是个孩子,自己和她计较什么?贺之岩你也小了十岁吗?
左婠婠一向脾气来得来去得也快,贺之岩想着她下一秒会回来,可是等了大半夜,只等到一个让他魂飞魄散的电话……
——
杨家,杨恺已经习惯了每天回去看到严艺和杨妈妈虚伪的笑脸,可是今天回去,他发现严艺没有下楼。
“妈,小艺呢?”
杨妈妈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地回答:“在楼上睡觉呢,说是头有点痛。”
杨恺拧了拧眉心,复杂的目光掠过自己母亲的脸,随即默不作声地上楼去了。
严艺果真是在房里,只是不是在睡觉,而是站在窗口和谁在打电话,说得尽是一些调情的话。
杨恺站在她身后,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还是松开。
二哥说:一个女人的心是你,你去争取,才会开花结果。如果她的心不是你的,你付出一切,最后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杨恺突然觉得自己开窍了,他对严艺,大概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严艺深呼吸,听到电话里郑恒浅笑着问自己:“他在你身边?”
严艺不说话,郑恒就当她是默认了他的猜测,“每次他出现,你就开始演戏,不累么?”
电话嘟地一声挂断了,严艺握紧手机,手心发凉,一直凉入心底。
她转过身去,杨恺做出一副刚刚进来的样子,“刚打完电话?那正好,下去吃饭吧。”
严艺看着他,用沉默一点一点击碎杨恺脸上的假笑,看着他满脸浮现痛苦,她的心也跟着痛。
——
江迟聿发现,小丫头不但胆子越来越大,还学会了对他撒谎,可是她撒谎的技巧,真是拙劣。
“妈说你今天下午出去了,怎么没来公司?”
礼小柒翻了个身背对他,“你在那里上班啊,我就不来打扰了。”
“那下午干嘛去了?”
“没干嘛,和一个朋友逛街。”
“据我所知,今天严艺没出门,左婠婠一直在公司。”
“你想说什么?”礼小柒霍然坐了起来,扭头盯着江迟聿。
江迟聿一脸的慵懒,闲闲地坐起来靠在床头,伸手勾住她的一撮头发放在指尖把玩,“我随便问问,怎么这么激动?”
礼小柒心里发毛,上下扫了他两眼,“问什么问啊,我总有人身自由的吧。”
江迟聿低笑一声,声音温柔而魅惑,“什么时候说你没有人身自由了?下次逛街记得给我打电话。”
礼小柒眉头一皱,却又听到他说:“我去给你付钱,你把卡都扔在家里,也不怕被人扣住。”
他说得那样淡,礼小柒却浑身冰冷,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可是他为什么不点破?
“睡吧,别多想。”江迟聿搂过她,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拥着她一起滑入被子里。
明明和以往一样相拥而眠,今晚,礼小柒却怎么都暖不起来,四肢冰冷,身体几乎控制不住要颤抖起来。
江迟聿在黑暗中无声冷笑,小七,我给你足够的自由,就看你什么时候对我坦白了,最好,在我的耐心用完之前来坦白。
——
贺之岩赶到的时候莫昊南已经解决好一切了,看到他来,蹙了蹙眉。
“二哥,她人呢?”
“现在知道急了,你几岁?她几岁?你和她吵架?”莫昊南冷眼看着他。
刚刚要不是他经过,左婠婠现在指不定发生了什么,那几个地痞流氓胆子倒是够大,大街上敢拖人。
贺之岩心急如焚,上前去开车门却被莫昊南按住了手,“老三,你要是真怕她和别人跑了,我给你个建议。”
贺之岩抬眼看他,见他笑得像个斯文败类,幽幽地吐着话,“能吃的东西就尽早吃掉,不然你还等着别人帮你吃么?”
贺之岩微怔,两秒钟后伸手扶了扶眼睛,微微点头。
莫昊南往边上让了一步,顺便打开了后车座的门,左婠婠就躺在那里。
贺之岩的脸色哗啦一下沉了下来,听到身后的人说:“她没事,就是被吓到了,刚刚昏过去的时候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贺之岩将人从后车座抱出来,对着莫昊南点了点头,“二哥,谢了。”
莫昊南拍了拍他的肩膀,跳上车走了。
一路飙车回到家,下车将人抱起来,左婠婠半醒不醒,搂着贺之岩的脖子一直哭,哭得某人更加懊悔。
哎!干吗没事和她吵架,她本来就没有什么朋友,秦扬对她来说一开始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现在她就算对秦扬不再是那样的心思,见个面又怎么了?贺之岩你何苦啊……
进了公寓,问她要不要洗澡,左婠婠死活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怕得整个人都在抖。
贺之岩在她臀上拍了下,没好气道:“下次看你还敢不敢离家出走。”
左婠婠不说话,眼泪哗一下流下来,抵在了贺之岩的脖颈上,冰凉冰凉的。
贺之岩将她人扒拉到怀里,盯着她红肿的眼眶,低低叹了声,他突然发现自己在安慰人这方面就是个白痴,可是怀里的人不安慰不行啊,难不成让她哭一个晚上?那眼睛非哭瞎了不可!
他开口,语气有些生硬地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了。”
事实证明,对一个哭得在兴头上的女人说‘不哭了’这种话,铁定会起到反作用,左婠婠哭得更凶了!
贺之岩被她的哭声吵的头皮发麻,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最后只好从她发出声音的地方下口,对,是下口!
嗯,果然吻是最好的办法,她果然不哭了。
小丫头的唇好软好甜,他吻了之后就不想再放开,甚至,他还想要更多更多,比如……把她吃掉!
——
礼小柒从没想过自己和宁敬琛天天见面的事情能瞒得过江迟聿,只是她没想到,他居然知道得那么详细。
那天吃完饭,江迟聿上楼去了书房,礼小柒和江心潞坐在楼下,两人皆是沉默。
没一会儿顾晚归过来叫礼小柒上去,说是江迟聿找她,礼小柒当即心里就讼隆�
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没应声,礼小柒握紧左手手心,右手推门进去,看到江迟聿站在落地窗前。
听到脚步声,江迟聿转过身来,朝她招招手,温柔得让礼小柒发毛。
江迟聿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从她伸手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脸贴着她的脸,声音低低的:“是不是我最近太忙你生气了?”
礼小柒不敢看前面,她怕从落地窗上看到他的眼神,只能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闷声答:“没有。”
“那是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
明明后背就贴着他的胸膛,该是温暖的时候偏偏冒冷汗,她摇头,“没有。”
“那是为什么?”
江迟聿仍旧柔声地问她,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可是礼小柒知道,他现在越是平静,待会儿的爆发越是吓人!
礼小柒拉开他的手转回去看他,一脸无辜不解,“什么为什么?”
江迟聿勾着唇角看着她,冷冷地笑,随后将她拉到书桌旁边,手指抵着一堆的东西,“小七,玩够了吗?”
礼小柒瞥了一眼那几个盒子,仍然嘴硬,“江迟聿,你有话直说好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么?”江迟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竭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掐死她的那股冲动。
拿过笔记本,将光盘放了进去,点了播放,礼小柒看了一会儿,脸色冷了下来,“你派人跟踪我?”
江迟聿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