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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估计现在才明白,他深爱的仍旧是那个女子。只是现在已经晚了,他们天人相隔。”凌楚楚说完,看向欧阳伏农的时候,只见他仿佛沉浸到了往事里面,一张俊脸紧绷,放在被子上方的拳头不自觉的攥紧,浑身被一股愤怒的情绪笼罩。
“你怎么了?”凌楚楚皱着眉推了下他。
欧阳伏农怔了下,迅速收好情绪,只是眼底的波涛暗涌出卖了他此时的故作淡定。
“欧阳伏农皇上说的那个女人是是你母亲吗?”凌楚楚心底涌出一个巨大的想法来,令她心底一震。
男人神色隐晦,眉头紧锁着,精致的眼角染上大团阴鹫,他收回投向远处的视线,看着她,“你听了这个故事有何感想?”
凌楚楚心弦一紧,下意识的说,“男人很渣,女人太傻。”
欧阳伏农眯起眼睛,自嘲的笑了笑,“你也认为我的母亲不值得?”
她呼吸一滞,握住男人的手,“我们不能评论,唯有你母亲自己才知道值不值。欧阳伏农,你别伤心,你以后有我”
他垂下头凝视着她,指尖轻抚着她白皙的脸颊,“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母亲时常被人欺负,那时候我想,我长大了一定要保护她,就像他小时候保护我那样。我特别想快快长大,但依然没有等到那一天楚楚,我觉得我很没用”说到最后,欧阳伏农喉结哽咽,一颗滚烫的液体狠狠地砸到凌楚楚的嘴角,瞬间蔓延至整个味蕾,苦涩的让人心颤。
她伸出手捂住他的嘴,“你已经够好了,你的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会引以为傲的。她看到你为她伤心难过,她会不安的。你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好好地活下去。”
男人哽咽,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不让别人偷窥到此时的脆弱。
他的母亲,一直是心里的痛。
“我曾经好恨他,恨他为什么不来看望母亲。”
凌楚楚知道他指的是谁,眼睛一刺,忍不住为他心疼起来。
“那时候母亲说,你的父亲是天下最勇敢的男人。一度时间里,他便是我的英雄。后来我才发现,母亲的心有多宽”
“你就开始怨恨你父亲了吗?”她出声问。
男人没有回答,此时的沉默是最好的言语。
“我不恨他,我现在只恨我自己我连最亲的人都保护不好”
以前是母亲,现在他连楚楚也保护不好
这个认知让他很无力、颓废。
“不会的,你已经够好了世界上没有完好的人,你做的已经够好了”
那一夜,欧阳伏农说了很多关于他以前的事情,一向话多的凌楚楚做了倾听者,静静的倾听他的童年,他的水生会热的生活。
曾经她以为自己是最惨的人,没人疼没人爱,现在看来,她已经享受到了最好的待遇。
窗外很静,朦胧的月光挥洒子在他们的身上,一夜相拥而眠。
凌楚楚感觉,两颗心又近了一步
第二天以后,欧阳伏农像是下了一个决定,开始安排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
“东方,你伤好了,该去衙门了。”
东方裕森不以为然的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躺了几天的身体都不灵活了,“还不着急,现在的我已经没了心思去做其他的事情,欧阳,正好我今天有事跟你说。”
欧阳伏农剑眉一拧,幽邃的视线看向他。
东方裕森放下手,过来坐到他旁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是旺盛的蔷薇花,“我准备离开这里。”
男人收回视线,眯起眼睛看向他,“什么时候的决定?”
东方裕森摊摊手,一副轻松的模样,“前些日子。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我想出门散心,又害怕你担心,所以就拖到了现在。”
欧阳伏农眸色一深,深深地看他一眼,却没说什么,“准备去哪?”
东方裕森挑挑眉,没想到他竟然没发火,反倒还如此平静,真是搞不懂他。
“天大地大,总有我容身之地的。不过你也别担心,等我哪天想通了,也许就自己回来了。那时候,我们仍然双剑合璧驰骋沙场!”说完,东方裕森手臂搭上他的肩,嘴角敞开笑意。
这是欧阳伏农这段时间看见他笑得最真实的一次,他不说并不代表忘记了丧门之痛,也许他将自己隐藏的更深。
他反手握住肩上的拳头,力道很重,“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走吧。人生几回合,难得活出真性情。趁你现在还年轻,出去走一遭吧!”
东方裕森好笑的睨他一眼,“说的你好老似的!对了,你怎么没其他反应呢?该不会是嫌我打扰你太久早就想撵我们走了吧?”
男人眸子一冷,冷冷的视线扫向他,“算你有自知之明。”
东方裕森还不了解他吗?嘴角漾起淡淡的笑,敞开胸面对天空,“那你呢,和楚楚的事情有什么打算?”
这其中牵扯到羽扬,甚至更多,他不免为他惆怅起来。
欧阳伏农敛去眼底的冷冽,望向不远处的那抹倩影,心里不自觉的跟着柔软起来,紧绷的薄唇淡淡的划开弧度,“船到前头自然值。”
他想,暴风雨的前夕就是这样的宁静吧!
东方裕森收起肆意的笑,瞅着他,自然清楚接下来的事情不会像他说的那么容易,“是啊,我们都是经历了无数生死的人了,哪里还会怕这些小风小浪?”
男人幽邃的视线没有收回,仿佛自言自语的说,“是,人生总应该为自己活一次。”
他为了国家二十四年,接下来的世界由他来决定!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欧阳,楚楚是个好女孩,别辜负她。”
欧阳伏农转头瞅向他,嘴角溢出冷笑,握着拳头的手抵向东方的胸口,“这还用你说?”
东方裕森吃痛的接住拳头,“我好心劝你,你还打我是吧!”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夜莺是个好女人,你别错过她了。”
同甘的人不少,但是能做到共苦的人已经不多了。
东方裕森才不像他那么扭捏,大胆承认,“当然了,我准备趁这次机会将我们的事情定下来,到时后你准保好银子就好。要多些,你知道我现在身无分文还靠你接济。”
欧阳伏农嘴角漾起微微的弧度,“等本王当叔叔的时候,铁定将他的房子填满。”
“那我们的呢?”
“你”他嫌弃的睨着他,“本王没考虑过。”
“妈的!欧阳伏农,你没考虑也不行!不然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欧阳伏农嘴角噙着笑意,直达心底。
一阵欢快的声音萦绕在宽敞的别院里。
第411章 被忽略的彻底()
东方裕森说走就走,第二天一清早,收拾好简单的包裹,然后带着夜莺踏上了流浪四方的道路。欧阳伏农与凌楚楚一路护送他们到很远的地方。
凌楚楚在这里最好的朋友就是夜莺了,他们很聊得来,就这样突然走了,她好不习惯。
青山绿水环绕,空气宜人,他们此时都没有心情欣赏美景,离别的悲伤蔓延在每个人的心头。
“夜莺,等你以后想家了一定要来看我。”
“好,说不定我们明年就回来了呀!也许我们回来的时候,你都抱上大胖小子了!”
自从第一次在一起后,某人几乎夜夜都要,她们也没有避孕措施,怎么没有小宝贝到来呢?
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凌楚楚捏着拳头垂了下夜莺的肩,娇嗔的说,“哼,暂时应该不会有的,你打消那个念头吧!!”
夜莺挽着她的手臂笑出声,忍不住回头偷望了眼后面的男人,脸上浮现甜蜜的笑容,“宝宝也许说来就来了,楚楚,你可别说大话呢?”
“夜莺,你是不是有喜了?”凌楚楚眼尖的发现她的异样,忽然神秘的问。
夜莺脸色瞬间红了,不自然的解释,“没有。”
“别骗我了,我都听说了。”
“啊?谁说的?我没有告诉其他人啊!”
凌楚楚贱贱的笑了,“还说没有,这下中招了吧?”
夜莺娇羞一笑,脸上流露出做母亲的喜悦,“裕森还不知道,你先别说出来。”
“是要给他惊喜是吧?好,我一定不会说的!到时候你生产的时候回来吧,外面也没个熟人,会很辛苦的。”
夜莺垂下眼帘,抬头对上她的眼眸,“若是我能说服裕森,我就回来找你。”
凌楚楚兴奋的点点头。
离别前夕,她们的话匣子像是收不笼,一直不停的说。
身后的男人显然话没那么多,他们之间的感情,不需要用言语来表达,仅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仅此而已。
东方裕森一手搭在男人的肩上,“到时候我会送信回来的。”
“不用。”
“为什么?”
“可能已经收不到了。”欧阳伏农拧着眉道。
东方裕森眉头一皱,总有些不对劲,“你要去远方?”
欧阳伏农深邃的眼底一暗,拍了拍他的肩,“本王常年不在太和城,这你是知道的。信之内的就不必了,若是你想这里了,记得替本王去唐朝的江南水乡看看。”
“那是你母亲的故乡?”
男人点头,没有回答他的话。
东方裕森记下了,“好,等我先去了夜莺的家乡,就启程去江南,到时候一定替你去看看那边的天空。”
他们是走水路,不知不觉中就到了码头,也就意味着分离的时刻到了。
“副将军,这是将军让我交给你们的,说让你们上了船再打开。”左一首抱着一个重重的箱子,递给东方裕森。
东方裕森眉头一挑,哟,还这么重!这家伙不会恶作剧装的石头吧!
“时间到了,进去吧。”欧阳伏农冷冷的声音传过来。
“我还想和你多待会呢?你怎么急着赶我走呢?”
“迟早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