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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西爵的声音不轻不重,可就是有一种让人颤抖的压迫感。
宁檬靠在他怀里,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一颗心都绷得紧紧的,何况此刻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洛少。
他一翻身,又惊又怕的跪在霍西爵面前,身子抖得像筛子一样。宁檬看在眼里都觉得有些不忍。
“霍……霍少,我求您了,您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别说不敢要宁檬,现在连多看她一眼都害怕。
霍西爵面色不变,叫人辨不清喜怒。他只抱着宁檬,薄唇掀动,“哪只手碰过檬檬?”
“……”洛少被吓哭了,哪里敢说?当下心里已是悔恨难当。除了求饶,他也别无他法,“霍少,求您看在我父母的份上,饶我这一回……”
他要上前抱霍西爵的大腿,被景阳一脚踢开。顾不得疼,他立刻再爬起来,转了目标,“檬檬,求你了,你求求你舅舅,和你舅舅说说好话吧,我不想死啊……”
宁檬已经知道洛少对自己不怀好意,可是,再如何也罪不至死。而且,‘死’这个字眼,在她年轻的生命里还经受不起。
她惊惧的看向霍西爵,唇瓣有些发抖。
霍西爵正好低头,和她的视线对上,唇角有淡淡的笑痕,“檬檬,那你告诉小舅,他到底拿哪只手碰你了。别怕,小舅替你做主。”
他的笑容没让她好过一点点,反而觉得毛骨悚然,背脊发麻。
哪里敢说?他的手段,她虽没见过,可是也听说过的。
“我……我忘了。”她胡乱的摇头,喉咙发紧,“可能……可能根本就没碰过我。”
“是么?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霍西爵认真的点头。
一句话,叫洛少和宁檬都暗自松口气,以为有救了。可是,下一秒,他神情一凛,面上添了惊悚的嗜血和暴戾,“也可能两只手都碰过!景阳,把他两手都给我废了!”
“……不!”
洛少惨叫一声,景阳已经掏出枪来。连声声响都没有,子弹射穿洛少的手臂。
一片死一样的静默之后,便是洛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包厢内凄厉而绝望的回荡着。
景阳举起枪,继续瞄准了他另一只手。
被紧紧摁在霍西爵怀里的宁檬吓傻了,好一会儿,像是从死亡中回过神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霍西爵腿上滑下,一把抓住了景阳的手。脸色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小小姐!”景阳惊恐得连手都僵了,生怕枪走火,伤了她。那样他可真是罪该万死了!
死一百次都不抵。
宁檬跌坐在地上,脸上全是泪痕。她哭着望向霍西爵,“左手!我想起来了,他就是拿左手碰我的……小舅,你相信我,真的是左手……不要再伤他了……”
霍西爵冷哼一声,扫了眼景阳,算是饶了洛少一次。待景阳将枪收了回去,他才起身,将抖得和落叶一样的宁檬抱起来,往外走。
第5章 以牙还牙()
待景阳将枪收了回去,他才起身,将抖得和落叶一样的宁檬抱起来,往外走。
“把药给他喂下!”离开前,霍西爵不忘交代景阳。
以牙还牙,是他最常用的手段。
“是。”
。。
宁檬痛哭,一路哭一路问,“你给他喂什么药?”
“他给你喂什么药,我就给他喂什么药。”他将她塞进车内,面无表情的回答。
“断了他一条手,还不够教训,你还要折磨他!霍西爵,你就是个残忍的变。态!”宁檬不知道洛少给自己下的什么药,但是,霍西爵绝不会善待他。想到他刚刚废人一只手时眼睛都不眨的残忍,仍旧觉得惊悚,浑身冰凉。
霍西爵绕到驾驶座上,亲自驾车。听到她的控诉,他用力捏着她下颔,让她逼近自己,“念你还小的份上,小舅我不和你计较。下次,你要再敢这么跑出来,让我劳师动众的,我折磨的就是你这不知死活的丫头!”
停顿,而后,重重的咬出之后的每一个字,“而且,手段会比今天残忍百倍千倍!”
“……”宁檬哆嗦了下,抱着安全带,可怜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身边的小舅,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恶魔,让她没有一丁点儿亲情的感觉,只有害怕和逃离。
她想长大。
再快一点长大,彻底脱离他的控制,远离他……
。。
另一边。
“不,不要再喂了,求你们……我不能再吃了!”洛少挣扎着,胡乱的扭着头,不肯再吃药丸。
景阳问手底下的人,“几颗了?”
“已经10颗了,做个7天7夜不成问题。”
7天7夜?
“不!不!7天7夜会死的!”洛少惊叫。
就算不精尽人亡,命根子以后也算是彻底废了。
景阳想了一下,“7天也够了。去,把人给我带进来。”
他一声吩咐,随从领着20个已年过中年的妇女进来。女人们多数都生过孩子,皮肤松散,胸部下垂,但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
“人在这,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玩几天都行。这几天所有的消费,都算我们爵少的!”景阳和那群女人道。
洛少看着那一个个眼睛泛绿的大妈级人物,惊得差点没昏过去。
操!他霍西爵的手段竟然这么卑劣,死也不让他死在牡丹花下,而是一群难以下咽的残花败柳!
对于活春。宫,景阳没兴趣,领着一群人走了。
门关上,只听到里面传来数个女人满足的吟哦声和赞许声。
以及,洛少绝望的嘶吼:
“霍西爵,我tmd不会让你好过的!”
……
吟。哦声夹杂着男人凄厉的嘶吼,在包厢内,此起彼伏。谁都不敢上前打扰,只个个胆战心惊。
好端端的一个洛家先生,现在算是彻底毁了!
这么做下去,绝对是生不如死!10颗猛药,简直不敢想象。
。。。。。。
宁檬一路上嚎啕大哭,没停过。最后,终于累了,被霍西爵抱到卧室里去睡了。
第6章 被折磨()
她面色还是潮红,不是很安分,显然,还被那小子下的药折磨着。
活该!
霍西爵没理会她,径自带上门出去了。脱下上衣交到佣人手上。
就这会儿霍老爷子拄着手杖进来。
“西爵,我宝贝外孙女儿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那边都能听到她的哭声。”
老爷子霍东擎和大女儿霍洺蕊一家住在另一套别墅——香榭楼里,离他和宁檬住的枫林苑仅有几十米不到的距离。
刚刚经过那边的时候,宁檬那鬼哭狼嚎肯定是让老爷子听了去。
“您别操心了。那小丫头犯浑,我气不过,揍了她两下。”霍西爵边拆着领带,边往楼下走。
“你啊,对她也太凶了!她可是个女孩子,不是斯言那样的男孩,哪里受得了你那样严格的教诲?你看看她现在,见着你就和小鸡见着猫,不,见了老虎似的。这你就乐意了?”老爷子心疼外孙,忍不住多说了儿子几句。
霍西爵沉默,神色难辨。
在她眼里,他真的就那么可怕?他不是没注意到,她总是有意无意的避着自己,把他当凶猛野兽一样。
偶尔一个星期,连好好说句话都说不上。
“我知道你当舅舅的,是为了她好,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再把你工作上那些习惯带到和她的相处中来,总有一天,她会反弹。到时候,不感谢你,还恨死你。跑得远远的,叫你找都找不到。”
霍西爵神色一厉,“她敢!”
老爷子瞪他,“你看看你!孺子不可教!”
霍西爵脸色还僵着,转头吩咐佣人,把老爷子送回他的枫林宅。
。
“先生,小小姐醒了。”老爷子才一走,楼上房间的门被推开,佣人快步出来,“小小姐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需要给她请医生么?”
“你说呢!”霍西爵呵斥了一句,转身快步上楼。
佣人被震慑得连呼吸都屏住了,不敢怠慢,赶紧匆匆下来打电话叫家庭医生。
……
霍西爵推门进去的时候,宁檬已经将盖在身上的被子全部撩开去。
佣人给她换了套丝绸睡裙。裹在身上,她觉得不舒服极了,两只小手不断的拉扯着领口,似要将睡裙撕碎了才舒服。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撩人样子。
全身通透,像樱花一样粉嫩。因为扭动挣扎,睡裙已经被撩得高高的,露出一双雪白纤长的细腿。领口被拉得很大,肌肤如雪,绽着稚嫩年轻的莹润光泽。
小脸上更是风情万种的迷离。这副神情,在她仅有18岁的稚嫩面庞上,竟是那样恰到好处。
霍西爵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眼下竟被这小丫头片子撩得口干舌燥。
真是不知死活!
沉着脸,沉步过去,抓过被子把她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
“你干什么,想要闷死我。”她两手乱划着,无力睁开朦胧的眼,看到是他,小脸冰冷。
第7章 挨了揍()
“你干什么,想要闷死我。”她两手乱划着,无力睁开朦胧的眼,看到是他,小脸冰冷。
“闷死你我更省心,省得你一天到晚给我在外面找麻烦!”
霍西爵把她的手又强行塞回去。
她本就不舒服,心里又恼又烦。听他这样的话,一时间怨气更深,扬手就捶他,“你个暴力狂,杀人魔!你走开,别来惹我烦!”
“你就这么和长辈说话?”他把她两手一把扣住,压在头顶。绷着脸,凶巴巴的从上而下瞪她。
她怕得没出息的缩了下脖子,下一秒又破罐子破摔的嚷嚷起来,“你算什么长辈,我能尊他、敬他,爱他的才叫长辈。你有什么能让我尊敬的?是你的暴力,还是粗蛮,还是专制?你充其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