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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刮的是西北风,他的同伴在东南面什么地方?”王双宝挠挠头,没想到一句漫不经心的话竟解开了谜题。
“东南面,只有中州了。”何清正望向窗外,不知何时又起风了。
经过了糯米和艾水的内服外泡,袁士妙的右手基本恢复了正常。据何清正讲,这也就是袁士妙的纯阳内力醇厚,换作旁人,这只手恐怕废了。此次的遭遇梁小慧是亲眼所见,也彻底断绝了她想要去狼王坟中一探究竟的幻想。
“师傅,这邪神既然已经上了谢成功的身,大可以人身离开啊,为什么还要大费周折的发什么蝙蝠烟呢?”梁小慧的思维总是很奇特。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能是因为谢成功的身体不足以支撑紫气邪神,他需要更强大的身体。”袁士妙右手五指向上,做了个驱病诀,“还有就是和狼人有关,它们和狼人数千年来争斗不休,单独出行恐怕会被狼人围攻。”
“吸血鬼和狼人?我们华夏也有这些东西?”王双宝迷惑不解。
“当然有了,吸血鬼的祖宗都在这儿了,还有什么不能有的。”何清正顺手取过铜磬敲了几声,众人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哦?谢成功曾经说过这句话,‘他们’指的是吸血鬼?”王双宝恍然大悟。
“吸血鬼或吸血鬼的仆从,”袁士妙补充一句,“像谢成功、谢忠三这种肯定是仆人了。”
“那谢蔷薇呢?”梁小慧更关心这个人。
“她还不好说。”袁士妙摇摇头,这个红衣圣女还真是个谜。
“也就是说,狼人安德烈斯的月光戒指里钻进了吸血鬼的祖宗?”王双宝凝视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感觉难以置信。
“是这样。”袁士妙用左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之意,“安德烈斯上了你先祖的身之后,跟随着狼群的指引来到这里,之后就是紫色邪神主导一切了。”
“你的意思是说,谢家的祖宗谢有生和谢有灵也是被他召唤来的?”梁小慧大惊失色,“包括那些蝙蝠?”
“应该是这样,”袁士妙叹道,“我一开始也没想通,直到上网查过资料又经历了洞穴口的遭遇之后,才认定紫色邪神就是吸血鬼。”
“为什么?”王双宝还是不明白。
“他手执灵杖,立于圆月之下,身旁有一堆吸血蝙蝠出没;他的仆从跟随左右,随时听候调遣;他的子孙如山如海,遍布欧洲”
“师傅,这是?”梁小慧皱紧了眉头。
“昨天晚上我在网上查到的资料,描述吸血鬼之祖邪神该隐的。”袁士妙平静的说道。
“该隐”王双宝记了起来,“安德烈斯临走时也是这么说的!”
“该隐在西语中有‘得到’的意思。”袁士妙补充说道。
谢成功从老井中出来,手执灵杖,杖上宝石呈现紫色,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得到了”。
其实不管是谢成功,还是安德烈斯,甚至就在王双宝每月十五里的那个梦里,这些事情都能大致推测的到,可惜,因为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以及对妖魔的理解上的偏差,导致他们屡屡错过理顺这一切的机会。
王双宝轻抚戒指,问:“邪神该隐是怎么进到月光石中的?”
“安德烈斯不是说过吗,等你得了大道到西方去,他自然会告诉你一切。”何清正担心儿子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忙提醒一下。
“哦。”王双宝似懂非懂。
“师傅,正月十五前我们要干什么?”梁小慧突然觉得无所事事起来。
“休息。”
袁士妙本来伤就没好利索,又经历了这场遭遇,确实需要休养生息;但她哪是能闲得住的人,无事可做的日子里,她找来当地的地图,又凭借着自己的理解手绘了一幅青山镇地图,并在上面标明了易经八卦的方位,挂在墙上,天天的研究。
龙虎山正一道并不擅长风水之学,但是看的多了何清正也看出了些门道:
“我家老三和雷家庄的雷鸣生处了三年,最后也没成,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嗯,有关系,可惜了。”袁士妙不知道该说什么,“雷鸣生,好气派的名字。”
“人更气派,”何清正苦笑,“听说刚刚提拔为中州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副队长。”
“后来三妮嫁哪去了?做什么工作?”
“小清河,是一名幼儿教师。”
小清河是水,对应是八卦中的“坎”卦。坎为水、为险,两坎相重,险上加险,险阻重重;一阳陷二阴,所幸阴虚阳实,诚信可豁然贯通;虽险难重重,却方能显人性光彩。
从王三妮的工作来看,她的命运倒是与卦像相合,足以见到风水大局的妙用。
几天后的中午,谢家豪来了,碰巧何清正不在,袁士妙正在午休。
“双宝,那屋住的就是你和小慧的师傅吗?”谢家豪悄悄指了指,小声的问。
“嗯,是啊。”王双宝不知他的来意,随便应了下。
“嗯,你小子有前途了。”谢家豪一脸的羡慕。
“哪有你们好啊,还能上大学,”王双宝泡好茶,每人倒了一杯,“我就不行了,就是个打工的命。”
“就我们那烂大学,”谢家豪叹了一口气,“白花了学费,毕业还不是一样打工?”
“再烂也是大学啊。”王双宝其实很向往那里。
“哎,对了,你知道吗?”谢家豪神秘兮兮的凑上来,“我那十个大洋钱给谢成京估过价了,你猜他说多少钱?”
“两万五左右吧。”王双宝上回是信口胡诌,以为露馅了。
“四万!”谢家豪晃动着四个手指头,“成京说这袁大头也分好多种,像我们这种,四千一个!”
“哦,这么值钱啊,”王双宝也心动了,“他给你换了?”
“没,成京说他没现钱,等我回中州上学后再找他换。”
“他没说别的?”王双宝想起了谢蔷薇。
“他说像这样的有多少收多少,”谢家豪劝道,“双宝,你也去换了吧。”
“哦,我考虑考虑。”
第46章圣女()
在幼时的玩伴中,王双宝是年纪最小的一个,而谢成京是年龄最大的一个,他比梁尧还要大上半岁,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
谢成京和谢蔷薇的父母大约十年前就过世了,起因是一场车祸,当然他们是死在中州的;他们的父母早起摆摊卖早点,一个贫劳驾驶的货车司机打了个瞌睡,车子一歪就撞上了货摊,两人当场毙命。好在货车保险买的全,该赔的钱都赔了,谢氏兄妹就是靠着这笔钱长大成人。
父母过世时,谢蔷薇才十岁,正是豆莞年华;从那时开始谢蔷薇的性格就变得孤僻起来,除了学习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与梁小慧较劲,无论是相貌还是成绩,两人都是名列前茅;因此,从小学一直竞争到高中,直到高考才告一段落。
如果单以高考成绩相论,谢蔷薇无疑是胜利的一方,但对于一个孤儿来说,成功带来的喜悦远远抵销不了父母早亡带来的痛苦。
因为这场变故,谢成京不得不早早肩负起家庭的重担,刚成年就放弃了读大学的机会外出打工,把机会让给了更年轻学习更好的妹妹;但这也让谢蔷薇背负了更重的心理包袱。
与梁小慧不同,王双宝其实是同情谢蔷薇的,虽然自己也经受了许多苦难,但总归是父母俱在,还有人遮风挡雨。
谢家豪走后,袁士妙出屋要过十个大洋仔细研究了一下,又上网查了相关的资料,得出的结论是这些大洋的单价应该在8000元左右,也就是说,比谢成京给出的估价多了一倍。
在商言商,这本无可厚非,但袁士妙的意思是让王双宝带上大洋去谢成京家走一趟,顺便探探谢蔷薇的底细。
可是王双宝心怀忐忑,那天晚上红衣圣女恐怖的实力给他留下极其深刻的印像,她曾连败两名正牌道士和三张正宗符录,最后还得赫赫有名的龙虎山正一道的掌教出手才将其击晕。
“没事,你去吧,”袁士妙鼓励,“你有月光戒指护体,又是白天,她奈何不了你的。”
“不用带九节杖吗?”王双宝心里还是在打鼓。
“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用不着。”袁士妙口气略带严厉。
“哦,好吧。”王双宝只好应了下来。
晒谷场边谢成京家的大门还是紧闭状态,里面似乎反锁着。这在正月里并不常见,因为这时节农村串门的人非常多,多数人家的大门要么半开要么虚掩着,以示主人家的热情好客。
“啪,啪,啪!”王双宝上前叩响了门环。
“谁啊?”门里传来谢成京的声音。
“成京哥,是我,双宝。”
听说是王双宝,谢成京忙不迭的就上前开门,并热情的让到正屋。
“咦?蔷薇不在吗?”王双宝假意问了一句。
“在,在,”谢成京呵呵笑着,指着里屋说道,“昨晚上玩手机玩的久了,还在睡午觉。”
“一正月没见蔷薇,还以为她回去上学了。”自从修道之后,王双宝也学着感觉阴阳之气,谢成京家的土炕虽暖,但屋里仍有阴森之感。
“上啥学啊,初一就感冒了,不怎么出屋。”谢成京堆起一脸商人特有的笑容,“对了,双宝,你来是不是为了大洋的事啊?”
“家豪都跟你说了?”王双宝还以为那小子能保住秘密。
“说了啊,我们可是一谢家,”谢成京耸耸眉毛,一副吃定对方的样子,“你们把二太公留下的二十大洋给分了嘛,一人一半。”
“靠,嘴上没个把门的。”王双宝不自觉的骂了句脏话。
“四千一块,十块四万,不少了吧。”谢成京成竹在胸。
“四千?”王双宝刚想反驳,忽听得里屋里似有动静,心中一懔,下一句话竟然没说出来。
谢成京见他这副模样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