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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长阳气的咬牙。
好不容易陈大哥都不娶亲了,纳个屁的妾啊。
一夫一妻制才是社会安定的根源好么!
好在陈焕之和这些客人也没有寒暄多久,一些地位不行或者比较远的,陈焕之都用不着去接待,只要微笑就可以了。
正当董长阳以为陈焕之可以放松下来的时候,就听见了陈大哥的妈妈和陈大哥说的话。
董长阳也不傻,她也有补过几本所谓的宅斗小说,一听陈妈妈说的这些话就知道陈大哥和他两个哥哥的关系恐怕不怎么好。
真是家里有本难念的经。
平时见陈大哥和他爸妈相处的特别好,董长阳觉得陈大哥一定生活的特别幸福,所以才能养出陈大哥这么好的人。结果听陈大哥的妈妈一说,才知道陈大哥的哥哥嫂嫂其实对陈大哥意见很大,都觉得是陈妈妈偏心云云。
一开始董长阳还有些生气,觉得陈大哥人这么好,和他关系不好的人一定都是别人有问题。但很快董长阳又淡定了,不招人妒是庸才,陈大哥这么优秀,肯定是将前面两个兄长比的没地站了才会如此,她也不生气呢。
不生气不生气。
陈焕之自然不知道董长阳偷偷在想什么,他只是挺高兴自己能够见到长阳而已。
对他来说,其他客人的祝福无关紧要,但是董长阳为他准备的礼物,哪怕不能直接传过来也已经足够让他高兴。
就像是他曾经买过的那一根簪子一样。
“咳,陈大哥,我们之前想到一块去了。”董长阳看着陈焕之略带着期待的眼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也没有什么礼物能送给你的,所以我也画了一幅画,希望你不要嫌弃。”
“怎么会?”陈焕之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不那么张扬,免得被长阳看出来什么,“你送什么我都很喜欢。”
“那就好。”董长阳笑了一声,将放在角落的画架推了出来,然后掀开了盖在上面的画布,露出上面的真容,“二十岁生日快乐!”
这是一幅色调和温暖的画。
是的,温暖。
一眼望过去,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暖。
董长阳花了不少时间来构思这张图。
她本身就是更擅长画风景画,国画油画似乎也有共通之处,她在画的时候也有下意识的综合了一下两者的优点,尽量让自己的画显得不那么奇怪。
风景很美。
换陌生人来,或许只会觉得这是画者自己的想象。
但是陈焕之知道,这是自家的花园。
“你什么时候……”陈焕之有些好奇,他应该很少带长阳去他家的花园看过,因为空旷的地方风比较大,香也会很容易熄灭。
“有一次我正好见你在看书。”董长阳不好意思的承认了自己的“偷窥”。
当时的陈焕之是真的像画中人一样,安安静静的躺在椅子上看书,侧脸好看的不可思议。
董长阳这这一幕印象格外深刻。
所以这一次的画,也是画的陈焕之休息的时候。
服装鞋子佩饰什么的是按照时尚杂志上的模特搭配画的,不过头发什么则是董长阳自己的想象。
陈大哥的脸偏柔和,但是线条流畅,既不显得女气也不显得粗犷,一切都显得恰到好处。
这是一张会被画手喜欢的脸。
当董长阳将画完成之后,自己也有些惊讶原来自己笔下的陈大哥会是这个样子。她一直都觉得没有比陈焕之更加适合古装的人了,但是换上现代装束之后,似乎也显得相当好看。
陈焕之看了一会儿,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虽然有些不习惯短发的样子,但是你画的很好看,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喜欢礼物,四舍五入和喜欢我也差不多了。
董长阳暗暗按下心里四处乱跳的小鹿,矜持的呡了呡嘴角。
……
李无为觉得自己可能是流年不利。
他只是想要偷个懒而已,一点都不想要知道什么宫廷秘闻。
可是这个秘闻牵扯到他徒弟,这就叫人有些郁闷了。
李无为不敢出声,一直等到陈大人和太子都离开了之后再出来。
陈大人和太子也很谨慎,确定了陈焕之的状态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主要就是聊一聊陈焕之接下来的人生规划等等,看得出来太子对他这个徒弟有种“近乎补偿”的心理。
等等,太子殿下应该不可能是他徒弟的父亲吧。
李无为想了想,很快就排除了这个可能性。
如果真的是父子关系,陈焕之完全没有必要放到陈家来养。再说了,陈焕之怎么看也和皇家没有什么关系。
最重要的就是脸完全不一样。
平心而论,他们大闫朝建国也就百来年,虽然每一代的皇后都能算得上是美人,但皇帝的长相也只能说一般。而且就算皇室里最漂亮的长公主,也是气质大于容貌,和陈焕之这种长相比起来也未免差的太多了。
皇室就不是能出美人的,为了保证君王不为色所迷,那些顶尖的美人基本上是送不进去的,能够进去的往往都是那种宜室宜家的端庄长相,一些出身低的可能相貌更好点,可是这种一般都翻不出什么花来。
因此,李无为觉得自己徒儿是太子亲子的可能性低到可以忽略不计。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
太子对陈焕之有歉疚感。
这也就是说,徒弟的身世可能是和太子身边的人有关。可如果是下属之类的话,完全可以用义子的名头盖过去,用不着陈家用一个嫡子的名头养。
除非,徒弟的身份见不得光!
联想到太子似乎一直都没有将娇娇郡主嫁给陈焕之的心思,可能还有血缘关系。
李无为念头急转,很快就锁定了徒弟的真实身份。
太子的舅家!
曾经被当今圣上拔除所有羽翼,几乎一蹶不振,连带着太子也失去了稳固地位的最大筹码的母族。
可是太子殿下的母族嫡系,似乎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几乎都是旁支。
太子殿下的母族在那一辈人丁不县,总共也就两个男丁,一个战场上死了,还有一个早早的生了病。
不,他似乎记得还有一个。
李无为装作没事人一样的走了出去,随后又装作十分劳累的样子,让陈家的下人将梅兰竹菊姐妹叫过来。
梅兰竹菊姐妹原本还在帮着招待女眷,听着这些女眷之中的八卦取乐呢,没想到老爷这边就叫的急,只好赶紧过去了。
“老爷,您想要偷懒还不容易,我们姐妹平时在人家家里吃住也不好意思,顺手帮个忙。”陈夫人对她们姐妹不是一般的好,那基本上府里有什么她们都没有缺的,一年四季几乎每个月都有做新衣裳,时不时的陈夫人出门买首饰也会叫上她们。
虽然她们跟着李无为过的生活也很好,但是比起陈家这种底蕴深厚的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因此在知道招待女眷的人手不足的时候,她们立刻就来帮忙了。
陈夫人那两个儿媳,呵,不提也罢。
梅兰一边说一边帮李无为脱了那明显脏了的外衣,“老爷您这衣服也太脏了吧,是摔哪里了?”
“只是不小心蹭到了。”李无为努力装作漫不经心的询问了一句,“太子殿下来了没有?”
“嗯,已经在路上了,帖子已经到了呢。”竹菊也跟着说了一句,“还是小公子有面子,太子殿下亲自来贺喜,这可不是一般人的待遇。”
可不是。
之前打理产业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将铺子给了陈焕之管,之后晋江阁日入斗金还是最大的情报来源,也没有见太子重新找人接手,甚至都没有找人来帮忙。
这可不是一般的信任。
之前李无为还觉得这些都是自家徒弟和太子感情深厚,现在想想,哪里有这么简单。
因为陈焕之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太子和陈家双方的庇佑,陈焕之就算能耐大过天,也翻不出什么水花。
当然,这是最极端的可能。
太子性情温和,或许只是因为他下意识的想要补偿陈焕之吧。
“我记得太子殿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亲族了,皇长孙也才入学不久,所以可能真是将焕之当儿子养了。”
“大家私底下也是这么说。”
谁家不想要陈焕之这么一个好儿子?
要是陈焕之真是帝皇血脉,说不定当今圣上都能越过亲子改立皇孙了!
“可惜啊。”李无为装模作样的说道,“我忍不住想起了太子殿下的母族,我记得是姓周吧。要不是因为当年那一次震动,现在太子殿下的能人就能多上不少了,这么一来,也不用焕之天天家里户部东宫三头跑,我看着都替他累。”
虽然梅兰竹菊姐妹可以相信,但有些事情不知道远远比知道来的安全的多。
因此,李无为根本没有想过直接询问。她们从小就在赌场里生存,而赌场又是三教九流汇聚之处,周家那么大的事情,她们不可能没听说过!
“周家出事的时候,我和妹妹年纪都还小,当时老爷您似乎在四处游历呢!”
那个时候也是李无为的师父觉得不对,让他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的。
没想到现在自己老了回到京城,还要在去翻一翻以前的旧账。
“周家的嫡系死的死,病的病,早就不剩几个了。不过也是因为周家的家主对妻子情深义重,妻子身体不好,就没有多生。”竹菊还有些羡慕,“不过听说当时那位夫人相当美貌啊,可惜我当时没能见一见。”
“我也记得。”梅兰想了想,想起了一桩旧事,“那个时候我和妹妹还在赌场里学怎么摇骰子,当时教导我们的师父有一次喝醉了,说她生平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就是偶然见过的周家夫人了。当时师父喝的比较醉,因为师父自己为了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