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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娘们,想男人了?”
“想或不想,不也得试过才知道吗?”苏宁咬着自己的手指,柔嫩的嘴唇丹蔲的颜色显得分外明显。
本想抱着苏宁站起身却被苏宁反身压了下去,只见苏宁叼着玉壶给自己哺了一口酒,含情脉脉的看着男人道:“好热啊……”
正当男人火热难耐的时候,方才的彭大哥回头冲男人警告道:“这位仁兄,小弟还是奉劝你一句,这位老板娘可碰不得。”
在外人看来一场英雄救美的事情在男人看来不过是彭大哥的装腔作势,只见男人厉声吼道:“不想死就过来跟老子抢女人。”
“这位大爷,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奴家就喜欢大爷这狂野之气。”苏宁见状况不对,赶忙出声制止。
彭大哥听苏宁这般,好似早就料到结局一般无奈的摇了摇头,坐下来继续和其他几个兄弟聊天。
正当苏宁继续勾引她第二个“猎物”时,从后厨内跑出一个一脸慌张小厨子,见到苏宁气喘吁吁的指着厨房道:“宁姐儿……有位客人口味太挑,非要吃您的狮子头。”
“啧”苏宁轻声砸了砸嘴,转头冲着男人妩媚一笑道:“看奴家这帮手下一个个都不中用,还得让奴家亲自上,奴家这帮客人呀是个个都不能得罪,反倒是委屈了哥哥。”
“你这是不想服侍哥哥了?”男人岂是听不出苏宁话中玄机,搂着苏宁的腰紧了又紧。
见男人手慢慢扶上腰间的刀,苏宁一怔,笑呵呵的拦住男人:“哪儿的话,奴家的意思是让哥哥到奴家的房里等等,奴家弄好了马上就来。”
这个由头倒还让男人满意,收起腰间的佩刀,男人被小二引着上了苏宁的闺房,待见不到男人的身影,苏宁伸手将一包白色的药粉递给一个小打杂的道:“老规矩办事。”
小打杂的心领神会的接过药粉从容的进到后院,一般这种情况便是苏宁不想亲自上的时候便让他们将楼上的人药倒。
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苏宁拍了拍屁股扭扭捏捏的进到厨房,厨房内的炊烟呛的苏宁睁不开眼睛,苏宁一边扑着白烟一边穿过厨房,手指轻轻扭动一个暗格,“咔嚓”一声厨房后一处暗门打开,从里面散发的阴冷空气让人不寒而栗。
取过身旁的油灯,苏宁不紧不慢的进到暗门里面,通往地下深处后将铁门推开,只见里面豁然开朗,铸铁的声音和男人的汗味充斥在这地下城内,在方才那个人的引路下苏宁来到一个小作台前,只见那个作台被黑色的火药炸的漆黑,正中央还有被腐蚀的痕迹。
“我都是按着宁姐儿的配方调的,可不知怎的就出了问题。”负责这个的憨厚男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吧?”淡淡的看了一眼现在的状况,苏宁冰冷的眼眸如一双锋利的刀锋狠狠剜着面色憨厚的男人,让他不由得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俺知道……这是军火厂。”男人慢吞吞的回答道,关于军火这个词他是不懂的,但他知道面前的这位女老板真是神人,十年前带人挖了这么一个地下堡垒,专门研制她发明出来的这些厉害武器,并在上面建了一家客栈亲自镇守入口,加上这些年来燕赫两国交战让住在边疆的他们大赚一笔,而燕国和赫国都在寻找这个卖他们神奇军火的幕后主人。
恐怕官府想破头脑都想不到他们一直在找的人就藏在官道旁的地下制造军火。
“知道就好,以后别再厂子里随意玩火,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苏宁淡淡扫了一眼台上的状况,她找这帮土老帽帮她制造军火就是看穿了他们目光短浅,只要给了足够的银两就能唯命是从。
所以说越容易叛变的通常都是文化人,找一些傻子当枪使不是没道理。
解决完这边的问题,苏宁顺手拿过账本翻看,看到一处后顿了下来:“我们和白家的合约快到期了吧。”
“是,下个月就到了。”
盘算着下个月就是小弟苏徹的十岁生辰,自己和白峥的合约也将到期,一晃十年光景过去,不知白峥那小子长高了多少,想着白峥那细皮嫩肉的小脸蛋,苏宁心里反倒小小的期待了起来。
这十年来有白家保驾护航她的军火生意倒也做的顺风顺水,只是不知哪个缺德玩意趁战乱故意哄抬盐价,这十年来盐价涨的飞起,她这个客栈挣得利润都要被这超高的盐价搭了进去。
正因为官盐太贵,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冒险走私私盐,卖盐的想从中牟取暴利,买盐的想买到比官盐便宜的食盐,就连苏宁都几次对私盐生意动了恻隐之心,想从中捞上一笔。
可是能走私盐的不是背景雄厚就是亡命之徒,私盐生意终究不是她的手能伸到的范畴,思来想去终究还是放弃了这白花花的油水,只得时不时的捞点油花。
比如帮盐贩子运送私盐。
第53章 心怀鬼胎()
可这运送方式也是有讲究的,不能让盐贩子跟着,以防盐贩子得知她手上的这条秘密通道,更要和守城门的大哥们套好关系,这才好放人。
正因这位手眼通天老板娘掌握着如此重要的道路所以苏宁在这条道上也算小有名气,自然也引得一些好事者来窥视。
不悦的将账本合上,苏宁一把将账本拍在一旁,坐在作台上翘着二郎腿道:“刚才那小子带的什么货?”
“也是个盐贩子,可也是个鲁莽的人,不然怎么会栽宁姐儿这儿?”方才在厨房内便听到了奇怪的动静,想来也知道苏宁做了什么,嘴角略带得意的嘲笑。
“把盐收了。”
见苏宁一脸冷静,小伙夫一愣,忙出言劝道:“这可使不得,”咽住后面要说的话,生生将苏宁拉到一旁,确认周围无人观察这边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咱们要是扣了这私盐,万一石教头怪罪起来……”
“你不说谁会知道?”苏宁挑眉,双手环胸道:“现在要做生意就两条路,要么把菜在做淡点,要么涨价。”
“这……我还是选择涨价。”一想到没有盐的日子,小伙夫顿时毛骨悚然。
“这就对了嘛!”苏宁一拍他的肩膀,似乎想起来什么一般:“走,跟姐姐去看看楼上那个。”
“今天石教头外出狩猎……”以为苏宁是要找住在楼上的那位慧蓉姑娘,小伙夫陪笑着提醒道。
“我知道了,你继续忙去吧。”对于小伙夫的误会苏宁也不辩解,而是从怀里掏出一点散碎银两丢给小伙夫,见小伙夫眉开眼笑的接过银两,苏宁笑呵呵的扭着臀部离开工厂。
“老板娘,菜都准备好了。”苏宁刚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就听到方才去楼上的小打杂的走了过来,自知事情大功告成,苏宁美滋滋的摇着仕女扇准备挣她今天的第二笔“外快”。
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气味扑鼻而来,苏宁皱着眉头用手绢捂着口鼻,淡淡的瞥了一眼桌子上昏睡的男人,关上房门慢慢靠近他。
“别说,这脸还真是我喜欢的类型。”一边顺着男人的衣襟搜刮着他身上值钱的东西一边打量着男人的长相,这个男人生的眉清目秀,蜜色的肌肤便知是常年外出所致,高挺的鼻梁让他的五官看上去更加深邃,手掌抚摸到腹部却有一股紧实感。
忽然碰到硬邦邦的东西,苏宁刚伸出手准备探知一二,却听到头顶一阵凉凉的声音传来:“既然老板娘如此寂寞又何必药我?”
苏宁心中一惊,虽然自己的手下做这档事从没失手,可也保不齐人外有人,登时小手已经抚摸到了腰间的匕首,充满戒备的盯着面前这个冷漠的男人,苏宁慢条斯理的回答:“大爷怕是第一次来这儿吧,不知这儿的规矩?”
“要是这儿的规矩就是被老板娘药,那我宁可不知道。”男人的唇角挂上一抹优雅的笑容,顺手搂住苏宁的腰肢将她拦进怀里。
“既然奴家事迹败露,也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要想离开这里,怎么也得意思意思。”
看着苏宁手上搓钱的动作,男子握住苏宁的手腕蜻蜓点水一般啄了一下,登时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给她。
“小小心意,还望老板娘海涵。”
看着手中的银票苏宁眼眸一紧。微微挑眉道:“大爷还真是出手阔绰啊。”
“杜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银两当然是要献给老板娘这样的美人啊。”
苏宁微微偏头,不痛不痒的听着男人的风流话,这小子刚才递给她的是西凉银票,而这西凉银票在道上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现在城门关闭,若是这小子也是盐贩子必然需要苏宁助他进城,可苏宁在这道上做了十年从未见过如此面生的小哥,想必是个不经人事的人。
现下自己缺盐也缺的厉害,方才那个男人的盐大部分都是粗盐,加之新人并没有携带过多,看这小子这般阔绰带了很多私盐的可能性极高。
将银票踹进怀里,苏宁一脸娇笑的贴着男人的胸膛道:“不知这位大爷姓什么,打哪儿来?到哪儿去?刚才真是多有得罪,奴家立刻让他们备上好酒好菜,不会怠慢了您~”
只见男子手指有意无意的轻叩着桌面,另一手把玩着陶瓷杯子道:“鄙人姓范,从天上飘来,又从尘世间离去,居无定所四海为家。”
听完他的话令苏宁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心道这人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说出的话都这么酸。尽管如此仍然皮笑肉不笑的应和道:“大……哦不,还请范公子稍等片刻,奴家这就去吩咐他们。”
“等等!”正当苏宁抬脚准备离开,范公子忽然叫住了苏宁,“这次老板娘可要上好酒好菜,切不可鱼目混珠。”
苏宁这般聪明的人怎会听不懂他说的话,点点头后提着裙摆小跑进厨房,厨房内的炊烟让苏宁根本看不清伙夫们的脸,无奈只好大吼道:“给我宰一只羊、上几个好菜,把后院的女儿红也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