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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都不敢放。
没错,李宁远重生后的名字叫苏宁,据说这名字还是父亲翻了很多书后取下的,当知道自己的名字时李宁远几乎吐血,你管我叫苏宁,怎么不直接叫国美?
第4章 断子绝孙()
趁娘转身的功夫,苏宁对着苏雯吐了吐舌头,尽管苏雯摆出一副长姐的模样却被苏宁的态度消磨的一点脾气发不出来。
刚吃过晚饭,天色渐渐暗沉,金色的一抹红晕消失在地平线下,明亮的皓月悬挂青空,躲藏在朦胧的薄云中。
苏宁蹲在泥阶上望着天空,这才刚几点,放到现代连夜生活都算不上,搁到古代就可以洗漱睡觉了。
苏宁的娘亲正为两个女儿准备洗脚水,就听远处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着尘土的气息缓缓而来,几个男人风尘仆仆的赶到苏宁家,大声叫嚷着让苏秀才出来。
苏宁一愣,这帮人找爹什么事?
苏宁的娘亲方氏一听到外面有动静便立刻赶出,手中拿着一盏小烛灯,照了照他们后急忙拉开栅栏将他们放进来:“哎哟,魏大哥您怎么来了?”
魏大哥“啪”一声将一本小册子扔在地上大喝道:“让苏秀才出来,看看他教了个什么样的女儿!”
“怎么了?”一听到这个男人辱骂自己,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册子,苏宁淡淡的问道。
“你还有脸问怎么了?这话不是我说的难听,你女儿在山间卖什么武功宝典,你看看这图上画的什么?”魏大哥说完捡起小册子递给方氏,方氏看完脸色大变,怒目圆瞪的瞪着苏宁。
只见上面清晰的写着欲练此功必先绝后。
魏大哥年近三十才得这么一宝贝儿子,要是因为这个断了后,魏家还不得把苏家活吞了?且不说魏家怎么看他们,单凭这事让苏家以后如何在山里混?
苏宁不屑的撇撇嘴,不就是一本《葵花宝典》么,而且葵花宝典本来就要断了命根子,她又没乱画。
至于怎么练成的,那就要问问东方不败了。
“你这虎孩子,怎么能乱卖那种东西?”回想那图都让方氏心惊肉跳,随即带着歉意的笑容谄媚道:“魏大哥,宁姐儿年少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她吧,明儿一早我就带着宁姐儿给你家小胜儿磕头道歉。”
魏大哥冷冷的瞥了眼躲在方氏后面的苏宁,苏宁双手环胸不屑一顾的回瞪他。
“好好管教你家姑娘,别让她整天像个小子一样到处乱疯。”魏大哥愤愤的丢下一句便夺门而出,幸好他在小胜儿割命根子前发现了这本册子阻止了他,不然这事绝对没完。
他是看在苏家是书香门第才放他们一马,要是别人妥妥上去就揍了。
待魏大哥和他身后的跟班走人,方氏二话不说抄起竹条要抽打苏宁,苏宁吓得急忙躲在磨台下,一时间苏家鸡飞狗跳。
“小三儿你本事了啊,一个姑娘家家的从哪儿看的那些污秽东西?”方氏气急败坏,越说越来气,苏家是书香门第,怎能容忍苏宁画那种春宫图。
“娘,我知道错了,我就是想卖点东西补贴家用……”苏宁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哽咽道,在战场上用自己的软弱博取敌人的同情心也是一门必不可少的课程。
听到苏宁的初衷,方氏忽然不在追苏宁,瘫坐在地上低声哭泣,苏宁见状忙去安抚方氏。
而方氏抱紧苏宁一边哭一边拍着苏宁的屁股,一边拍着屁股一边哽咽道:“是娘没用,没发给你们过上好日子……”
她父亲因为要念书根本没时间种地,一家子的经济重担便压在了方氏身上,当年风风光光过门时还如花似玉,如今长年累月的暴晒已经将方氏的皮肤晒的黝黑,臃肿的体态也不似当年的风华正茂。
原本家里还有个大哥可以帮衬着方氏,但早两年坐落在河歌山上的山寨收壮丁,恰好大哥被抽中了,于是家里能用的只有方氏和她们两个小姑娘了。
“娘,您也用不着哭,他们魏家也不是什么好鸟,上次抽壮丁本来抽的是他家,最后还不是靠钱变成了咱家。”苏宁愤愤的说道,保全自己出卖别人的一家子活该断子绝孙。
“宁儿……别说了……别说了……”
“明儿你和雯姐儿早起会儿,娘带你们进城买布,给你俩做新衣裳。”
苏宁闻言一愣,虽然有预想方氏进城多半是为爹爹购买文房四宝,但能得到一件新衣裳就真的赚大了。
不过在进城前天不亮就被方氏叫起来,不情不愿的跟着方氏来到魏家道歉,并留下一只鸡当做赔礼。
苏宁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只鸡,这可是只有过年才舍得杀的家伙。
来到布坊,方氏被做工精美的布料吸引,就连苏雯也忍不住偷偷摸一把上好的蜀锦,而苏宁则站在一旁静静观望。
眼睛扫过一排排绣工精美的布匹,在角落里颜色暗淡的布料中停住了脚步。
“这些要多少啊?”
“那边的啊,二十文一匹。”店老板扫了一眼落灰的布匹淡淡道。
“雯姐儿,宁姐儿,过来挑个颜色。”
听到方氏叫她,苏宁怏怏的走过去,说是挑颜色,不过只有两个颜色,一个是喜庆点的红色,而另外一个是朴素点的青色,都是店里堆着的陈货,颜色灰暗甚至还有脱色的痕迹。苏雯急忙抱起红色的布料不撒手,苏宁则站在一边默默抱着青色的布匹。
就这儿还当姐姐,不知道让着点妹妹!苏宁在心中暗骂,见两个女儿挑好布料,方氏便与店老板砍价,离关城门还有好一阵子,苏宁喊了一句“我去别处逛逛”后便小跑着离开布坊。
揣着昨天挣下的铜板,苏宁美滋滋的给自己买了三个肉包,正一边啃着一边走在路上,只听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马儿嘶鸣的声音越来越近,苏宁躲闪不及被马车撞飞到一旁。
“会不会驾车啊,赶着投胎也用不了这么急!”揉着疼痛的屁股蛋子,苏宁抬眸怒视,只见马车上一名白衣男子长发束起,手持马鞭意气风发的驾车而去,正值豆蔻年华的脸蛋上露出年轻的朝气和蓬勃的活力,看模样约摸十一二岁。
以后别让我见到你!拍着屁股上的尘土,苏宁看了眼掉在地上的肉包子,捡起来撕掉外面的皮津津有味的啃起来。
第5章 惩治恶霸公子哥()
啃完一个包子,苏宁用油纸将剩下的包好藏在自己的小荷包里,心里想着拿回去孝敬爹娘,回到布坊时见到方氏手中抱着宝墨坊的宣纸。
“娘,爹不是让您买四文轩的纸吗?”这些宣纸少说也要几两银子,换成布坊的蜀锦都够买好几匹了。
“四文轩的纸没有宝墨坊的好,你爹用不惯。”将宣纸搂紧,仿佛搂着自家宝贝一样,嘈杂的人群中方氏一直盯着两个女儿,生怕她们离开她眼前半步。
一路上三个女人有说有笑倒也自在,回到家已过正午,刚吃过午饭,苏宁在书房小坐了片刻便手痒痒,和方氏打完招呼后便一溜烟的跑远找小伙伴们玩耍。
然而来到老槐树下并没有看到平时的朋友,苏宁正疑惑今儿是个什么情况,虎子带着几个孩子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一个个的都怎么了?赶着投胎啊!”
“宁姐儿,我们这里就数你最聪明,快想想法子啊……”一个孩子哭的泣不成声,苏宁见状赶忙后退一步,要是他的鼻涕黏在自己身上怎么办?
“嚎什么嚎,发生什么事了?”苏宁双手叉腰冲着小孩吼到,这一声如梦初醒般镇住了小孩,见小孩不敢说话虎子解释道:“今天山里来了四个外人,看样子是哪个员外的公子,在咱们山上打猎呢。”
“哪有什么好奇怪的?”河歌山上飞禽走兽应有尽有,偶尔也会有一些贵公子跑来这里打猎玩乐,一般碰到这种人他们都会自动绕道,一直以来也算和谐。
“今天也是张叔打猎的日子,结果不凑巧的张叔和那位公子哥猎的同一只,你也知道张叔脾气又倔的要死,公子哥心情不好了带着家丁把张叔打了。”
“什么?打了?伤的重不重!”苏宁大声惊呼,且不说药费贵不贵,就算有钱治病也不代表病人就有抵抗力承受,更何况还是被打浑身是血的人。
“已经送到医馆了。”虎子越说越痛心,到最后自己也潸然泪下,当他们几个人看到张叔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模样大气都不敢喘,悄眯眯的从草垛里潜行回来。
“哪个员外的公子这么嚣张?”
“挺眼生,不是咱们镇上的。”
“那个公子哥手下带了几个人?”
“三个。”
“走着,跟姐准备东西去。”苏宁伸出稚嫩的手臂招呼着其他小孩们,听到苏宁发话,小孩们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几个小孩偷偷蹲在草丛中,悄无声息的看着马背上那个一身白衣的少年,苏宁用余光瞥着他们像蛇一样扭动的身体,不屑的鄙视的看了一眼心道:就这点本事还当大侠?才蹲了一会就受不住。
熟知河歌山地形的苏宁将陷阱的位置分布在下山的要道上,她就不信这位公子哥不着她的道。
看着公子哥和家丁一步步靠近他们的陷阱,其余的小孩欢欣鼓舞总算能给他来点颜色,而苏宁却凝视着唾手可得的一切。
忽然脚下的绳索拉紧,看着他们悬在空中挣扎的模样,苏宁轻声一笑,抓他们不和玩儿似的?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见不远处几个小孩走近,惊觉自己被一群小屁孩整了,公子哥懊恼又气愤的凶道。
“宁姐儿,给他点颜色看看!”其中一个小孩手舞足蹈的嚷嚷。
稍大的孩子敲了他一拳头,这个孩子顿时噤声,他们的名字怎么能让这种公子哥知道?要是公子哥记仇他们都没好果子吃。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凑近一看,苏宁笑出声,这不就是上午见到的那个疯子一样驾车的小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