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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带着凌云左闪右避,不时再以“金钱镖”出手,打得那群男人浑身飙血,十分狼狈。
见老翁已有一段时间未再出手金钱镖,少女笑道:『你的铜钱打完了吧?』
而老翁此刻已站在了自己的小木车旁,他不紧不慢地打开了木车的木板,就又从木车货柜里取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老翁轻轻一抖落那钱袋,铜钱清脆的撞击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一声铜钱响,瞬间让少女的那群手下们,各个脸色惊慌失措。
而少女也是气得满脸通红,咬着牙道:『算你狠!』
少女生气归生气,但是她突然就发现了一个新的突破口。
少女对手下们命令道:『你们不用再去攻击那老头,而是用全力去攻击那个毛头小子。』
『是!』那群男子得到少女的命令,便再度攻向老翁和凌云,但是进攻的重点已转向了不会武功的凌云。
刀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在凌云的身旁不停回响。
老翁因为顾及凌云的安全,将身法和步法全部以凌云为中心,尽力帮他躲过一次次致命的攻击。
而凌云的身体在老翁的操纵之下,飞腾旋转,让凌云感觉一阵恶心晕眩,忍不住地就想要吐。
老翁见这帮人欺软怕硬,金钱镖对他们的威慑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于是他就从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了两把灵巧的小刀。
这两把小刀造型奇特,尖端并不是特别锋利,却像是有两个倒钩,似乎并不是为了夺命而设计的。
老翁将一把小刀投出,飞出的刀直扑一个男子的小腿。飞刀带着一道诡异的弧线,瞬间就勾住了那男子的小腿肚。男子吃痛,刚想要用手去卸下那飞刀,但老翁右手一提,那男子就翻倒在地,而那把小刀就又回到了老翁的手里。
老翁马上就用双手各投出飞刀,瞬间又将两个男子掀翻在地。
少女心道:这两把飞刀居然可以收回,他的手中一定是有一根看不见的线,才能随意操控着这两把刀。
两把飞刀在老翁的手中如翻飞的蝴蝶,翩然起舞,让那群男子不敢接近。
少女等到一个时机,竟利用身法溜进了飞刀挥舞的半径之内,就用手抓住了一把飞刀与老翁之间连接的细线。
『果然如此!』少女得意道,『只要抓住了你操纵飞刀的线,你也就没法再舞动这两把刀了。』
老翁微微一笑。
少女突然感觉自己手中的线振动了一下,然后她愕然发现,原本已掉落在地上的那把飞刀,突然就向自己的胸口飞来。
少女连忙闪开那把飞刀的突袭,但另外一把飞刀却又从另一个角度向她袭来。
眼看避无可避,少女就将站在她身旁的一个手下拉了过来,挡在了自己的身前。那把飞刀就扎进了那个可怜男子的胸腔,正中他的心脏。那男子满脸的惊恐,身体慢慢地倒了下去,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眼看是活不成了。
老翁面色一惊,道:『好个歹毒的小姑娘,我那一刀根本未向着你的要害而去,没想到你却拉自己的手下当挡箭牌,还害死了他!』
女子脸色却丝毫没有变化,道:『那一刀明明是你发出的,怎么变成是我害死了他?况且他是我的手下,主人遇险,他理应替我挡下这一刀。』
老翁无奈叹息道:『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娃子,连损人利己都可以被你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冠冕堂皇。』
雨势渐渐小了,阳光虽然从云层中透了出来,但天空依然还下着绵绵的细雨。
在逐渐变小的雨声中,又传来了几声口哨的声响。
一个手下对少女道:『少主,乙队似乎已经接近,我们是否回应?』
少女点了点头,然后对老翁道:『你还是快点投降吧,我的另一队人马就快赶到了。』
老翁身边有着凌云这么一个拖油瓶,已然无法再与这群人多做消耗。
他对凌云说道:『抱紧我,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凌云得到命令,忙不迭双手抱住老翁的腰。
那老翁提起内功,双脚反踏大地,连自己带凌云,就飞了起来。
这江湖上说到轻功出众者数不胜数,他们都可以踏叶飞花,来去自如。但是若说带着一个人,还能有如此轻盈如风驰电掣一般的轻功,江湖上恐怕找不出几个人来。
若刚才少女有九成相信那老翁是偷天大盗,那么现在就已百分之百确定那老翁的身份了。
她对着自己一群看得目瞪口呆的手下,怒声道:『你们还在看什么?还不赶紧去追!』
×××
『咦?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屋顶飞了过去?』一位在酒楼二楼欣赏雨景的商客说道。
『你喝酒喝傻了吧,下了这么大的雨,连鸟都不会飞出来。』他邻座的友人道。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唉?刚刚好像又有个什么东西从街角飞窜了出去。』
『你眼睛没毛病吧?我咋啥都没看见?』
那商客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正在考虑是否要去医馆看看大夫。
绵绵的细雨中,一只白色的影子,穿梭在房屋瓦舍之间。
娇小又敏捷的身体,又圆又黑的大眼珠,额头上一轮浅黄色的弯月,它自然就是天月狐。
天月狐在雨中嗅探着什么,但是雨水将它想要追踪的气味给全部冲散了,所以它只能在这街道中悄悄穿行。
眼前各种人类的建筑,在它的眼里似乎都是一样的,根本分不出区别。它只能靠着自己的记忆和直觉,去寻找那熟悉的“家”。
一个在雨水所形成的积水潭里打滚的熊孩子,就看到了它,冲着它喊道:『哇,小狐狸!阿妈,你快看,雨里有只白色的小狐狸!』
『死孩子,还不快滚回家来,你想得伤风感冒吗?』远远传来母亲的责骂声。
天月狐赶紧一闪,避开了那熊孩子的视线。
但那熊孩子似乎并没有在意母亲的责骂,而是顺着天月狐的方向追了过去。
天月狐在跑,他就在追,一直追到了他自己也不认识的地方。看着陌生的巷子,他就只能哇哇地大哭着。
天月狐无奈,只好顺着回去的方向,引导着那熊孩子,又走回了他自己的家。
那熊孩子的母亲见到孩子回到了家,冲着熊孩子的屁股就是两巴掌:『你这死孩子,跑到哪儿去了,害得你爹冒雨出去找你!今天晚上你不准吃饭!』
熊孩子哇哇地哭着,天月狐却躲在远处捂着嘴巴,就像是在偷笑一般。
风停雨歇,月亮也爬上了树梢。
天月狐站在一处高楼的房顶,远处渐渐升起万家灯火。
它就静静凝视着天边的月亮。
悬挂于天际的月亮,映照着它额头的弯月,仿佛一同照耀着天边无尽的黑暗。
吃货对决()
望春楼上已点燃了烽火。
金色的火光照亮了夜空,代表着常欢镇已进入了战备状态。
为了继续搜寻显宗的残余党羽,常欢镇内的所有的居民和旅客都已被通知宵禁。
徐常欢站在望春楼顶远眺整个城镇,不断有闪烁的火光在流动,这些全是常欢镇的士兵们,在举着火把搜寻敌人。
一个大夫正在为金秀一包扎伤口,他受的几乎都是些皮肉伤,并未伤及筋骨。
徐常欢对金秀一问道:『金教主,你的伤势如何?』
金秀一道:『已无大碍,大当家您还是叫我金总管吧。我未能保护本教圣殿,使得魔童被杀、魔兵丢失,天月狐亦下落不明,恐怕已不配再做这个教主了。』
徐常欢道:『虽然我并不清楚你们教派的规矩,但是这帮杀人的恶徒似乎是贵教的分支,他们究竟有何目的?』
『他们真正的目的我暂时也不清楚,但是他们目前最想得到的就是天月狐。』
『天月狐是什么?对他们又有什么用?』
『天月狐乃我教圣兽,传闻中它体内寄附着强大的摄魔神的灵魂,对我教而言是极重要的存在。』
『那么天月狐现在在哪里?』
『石长老临死前告诉我,他已让天月狐到这常欢镇来寻找我了。』
『天月狐会如何找你?』
『天月狐能记住它所闻过的任何人的气味,它一定会在城内循着气味来找我。所以——请大当家准许我亲自带人去城内搜寻天月狐。』
徐常欢见金秀一虽然负伤,但神情坚定,于是点头道:『我准许你带队搜寻,但是金总管,请你一定从那群恶人的手中保护好常欢镇。』
金秀一拱手道:『金某绝不辜负大当家的期望。』
×××
虽然天色已黑,但是随处都是躁动的火光,让生性胆小的天月狐不敢随意现身。它躲在树木、草丛之中,无声无息地悄悄前行着。
到处都是混乱的气味,让天月狐分十分迷惑,它一路走走停停,怎么也找不到到金秀一的气息和方位。
忽然,它想起了自己前些阵子在城里的居所,想着在那里是不是可以找到金秀一。
于是天月狐攀上屋顶,嗅了嗅自己曾在那里留下的气味,顺着那味道就飞窜了出去。
白家的大院。
天月狐曾在这里住过一阵子,院子里还保留着它的小木屋。
它飞窜进这院子里,但是整个院子空空荡荡,已不见半个人影。这里几天前才发生了命案,整个白家的大院连人带物全部都被人所洗劫过,所以自然不会再有人来接应它。
天月狐觉得肚子很饿,它坐在一个空空的食盆前,歪着脑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因为以前只要它乖乖坐在食盆前,不一会儿就会有人为它端上食物。然而这次它等了很久,还是什么也没有等到。
天月狐终于忍不住哀嚎了起来,就像是生气的孩子在发泄着不满似的。
『小乖乖,总算让我找到你了。』突然从暗处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