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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
故事说了一圈,最后讲到尹亦睿身上,想当年他追娇妻的时候还曾来过这里,名义上打着旅游的幌子,实际上他想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为什么程雪灵这么清楚,因为她是尹亦睿请教的狗头军师。
“哥,你到底在想什么”
程雪灵说的天花乱坠,但傅曦晨的眼神明显告诉她他没有在听,而事实上,他确实没有认真听。
傅曦晨在想什么,他想的很多,从开始坐在那里就一直想。
这事,他有点难以启齿。
傅曦晨从不是遇到事儿就逃避的主儿,相反,更喜欢解决它们,一个一个攻破。男人嘛,事业和女人对于他们而言,总有种莫名的成就感。所以对苏莫,傅曦晨并没有放任不管,说的复杂点就是想趁她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理清感情,非她不可是注定的,但是为什么一定要非她不可,他还要再思量一番;另外那段婚姻,自己酿成的悲剧,内疚是多多少少肯定有的;至于程雪灵的表白,完完全全忽略掉了。
综上而言,那些全是废话,妖孽在干什么,妖孽在找台阶。
可不好的是,台阶不是你想找,想找就能找。
与美洲的气候不同,飞回傅氏已经是寒冬的一月。
傅曦晨回傅宅路上恰巧路过金汇,他让司机停车自己走下去。
细碎的雪花轻轻落下,年初的第一场雪正式拉开帷幕,像吹起的蒲公英,飘到地上又瞬间被人踩灭,仅仅短短的十几分钟,眼前已经是白茫茫一片,雪也如鹅毛般,洒落而下,有种不把世界掩埋不罢休的感觉。
旁边有人走过撞到,不好意思地摘下帽子向他道歉,眼睛眨呀眨的非常灵动,傅曦晨却一点儿都没有感觉。
好像在那一瞬间,他给自己找到了台阶。
苏莫不仅从他面前走过,还走进了他心里。
傅曦晨说过很多戏言,偏偏那次,他承诺,迫不及待的执行。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好久不码字,手感不如从前。。还是觉得俩人在一起有爱,估计两章内必定会在一起,有关大纲的情况思凡一般不写(太懒了我会说),但全篇文的整体构架、剧情节奏还是安排好的。。
PS:程雪灵的番外可看可不看,因为写的不太正式不完整就放这里了。。向来不怎么喜欢恶女,嗯,就这样了
番外之程雪灵的爱慕
在狗头军师给的狗头计划连续不发挥作用的情况下,尹亦睿对程雪灵发飙了。
“军师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强上过傅少?!”
一直想,从未实现过。
程雪灵学走路有些晚,别人开始跑的时候,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当她能跑的时候,还是一跑三步倒。
程妈出门的时候把她放进小车里托尹亦睿照看,这事儿本来就不靠谱,尹亦睿有多大?比她只大一周,虽然长得胖点。所以程妈一走,几个小孩立刻撒欢子跑了。
如果那是一场劫,程雪灵情愿自己不会跑,可惜她不是上帝。
在尹亦睿跑了之后,她努力挣脱车子,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离出来,挥着自己的小胖手臂朝着他们的方向过去。
跑了好长一段路后摔倒,程雪灵以为是自己的自发三步倒,忽然尹亦睿从旁边跳出来拉着她掩在丛里,她口鼻被盖着闷得难受刚正准备挣扎,尹亦睿才向她示意,她顺着看去。
10年春晚上王菲唱了一首传奇,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她不过是多看了好几眼,看的眼睛都快不眨了而已。
后来尹亦睿总说她重口,能不重么,不然也不会被那样的场景迷住,以至喜欢了这么多年。
程雪灵不是没有想过表白,只是她一直知道结果。
幼儿园时,班上王大虎追求她,她一脚踹到人家屁股上,还可以器宇轩昂的说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似乎就是在刚刚上小学没多久,一次赶他们的聚会,在门外听到尹亦睿大嗓子的说“迟早要收了雪灵妹子吧,当做后宫!”,他却说,“别瞎闹”
一句“别瞎闹”已经道出他的态度,也断了她的表白。
未开始,已结束。
程雪灵再也不会对谁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出国也成了一种注定,他们玩得开,可傅曦晨从不玩什么兄妹暧昧,她甚至在楼道里听到他对父母说“除了程雪灵这个称呼,永远不会有其他”
她安顺的听从父母的话。
并不是没人追求,只是她从来放不下。
一个男人心里有他人时,永远盛不下第二个,即使盛得下,这男人也不叫傅曦晨。
回国后,那个“他人”已经存在,姓苏,不姓程。
“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自挂东南枝”这是尹亦睿的原话,他确定自己是在安慰人!!
程雪灵懒得搭理他,他却忽然来了兴趣,“好妹子,小灵儿,你告诉哥哥你到底傅兄弟什么啊?我让他改!”
“你猜?”
“。。。。。。”猜你妹啊。
“打架?”
“嗯,猜对了”
“。。。。。。”对你妹啊,明显是敷衍的表情好吧。
“夏禾要回来了,我该走了”
“。。。。。。”啊喂,不要整的跟奸夫淫妇似的好不好。
然后尹亦睿屁颠屁颠去接媳妇儿去了。
最后PS:感谢人甲同志的精神支持。。还有那啥,说的是傅曦晨部队回来后打架的景,谁要是YY错自己蹲墙角去
47
47、绝望湮没 。。。
第二天傅氏集团总裁门前,第四杯咖啡正待送入中,傅曦晨接过顺带回附一枚能腻死人的笑容,然后整栋楼以致扫卫生的大婶都知道,领导今天的心情好啊。
能不好么。这世界上,男人最怕的不是财不是权,当然更不是姿色,最可怕的就是有目标有理想,就想某广告词说的那样“全世界都会为让路”,他不需要全世界,能把苏莫勾来就好,偏偏以上几项傅曦晨都有。
手间的笔来回转了两圈,才懒散地打开文件,此时的心情怎么说来着,用苏莫的话就是大狐狸、大尾巴狼,禽兽,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禽兽的禽,禽兽的兽。
文件又批了一些才把自己扔到休息室的床上,昨晚开始就一直没能睡着,满脑子想的都是苏莫的事,想着怎么引诱她回来,想着怎么纾解自己长久以来压抑的感情,几杯咖啡入肚不再有提神的功能,反而暖暖的,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休息室与办公室仅有一壁之隔,他最初来的时候没有进行重新装修后来索性就忘了此事,这边刚刚打算入睡,隔壁室内不小的动静隐约传来,两室之间隔音效果是不错,但傅曦晨根本没有把门关严,只是虚掩着。
即使尚未清醒,听得倒是一清二楚,有人进来,约莫不一会儿又悄悄出去。
桌上多了一封牛皮纸信封,上写着他的名字,傅曦晨亲启。
这事儿本就不科学,总裁办公室不是外人能随便进的,更何况上班时间。除了信封,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变动,傅曦晨走到外面也无异样,几个秘书欣喜的看过来,他捏着信封,装得似乎是硬硬的卡片。
拆开倒在桌上,东西倒令他惊讶。
苏莫的照片,一共五张,四张与江城一起,唯有一张是单人照,他率先拿起那张单人的,穿着藏蓝色的妮子大衣,不知道里面穿了什么侧面显得非常臃肿,和煦的笑容下脸颊也圆润了许多,颇有婴儿肥的趋势。
傅曦晨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把那张照片轻轻的放入口袋里,然后才蹙起眉头看着剩下的四张,拍摄的人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角度都很刁,没有一张是正面照,甚至还有一张仅仅是两人的背影,又是江城,看得他烦恼难耐。
不是不待见江城,他是根本不待见苏莫身边的所有异性,所以看照片也成了兴致缺缺,没两眼就一把锁进抽屉里,却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中午午休的时候林景夜打来电话问要不要一起吃饭,傅曦晨一口回绝。
他再次从抽屉里拿出那些照片,也说不好什么心情,早上看过那些照片后总觉得别扭,就逐一查看每张照片,其中有一张很诡异,苏莫的样子像是差点要摔倒,江城从另一侧拉她。那照片也只是一瞬间的动作,要是一般人,怎么都应该条件反射的去拉她的手臂或者胳膊,可江城偏偏越过手臂去揽她的腰身。
手轻轻摩挲照片,忽然有那么一刻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心脏骤然紧缩,大脑处于卡壳状态,而后翻天覆地的绝望湮没而来。
从来没有这一刻希望时光流转,他终于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虽然极力克制自己,虽然紧握的指尖划破了照片,但翻遍所有照片后,傅曦晨知,再也克制不住了。
照片上,鲜红的医院二字占据了整个视线,亦如此刻心中缓缓流淌的东西。
于傅氏集团整体员工都知道今天领导心情很好的四小时又三十八分后,新任总裁消失了。
在医院仅仅多住半天后,苏莫随即出院,她觉得自己有点劳师动众,挺不好意思的。
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的时候却是两个,病房里另个病人不停地叮嘱江城,“兄弟,还是原配的夫妻好”,他笑着不知怎么回应。
往后的两天,江城渐渐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儿。
打去的电话接二连三不接,找上门去也不给开门,苏莫直接把他当成“三无产品”拒之门外,恼得他找人把门撬了,结果怎么着?
女主人正端着点心碟子倚在墙角看着他们,她说“嗳,回来别忘了给我把新钥匙”
气得他话还尚未接上,旁边撬锁的大叔直接来了句“唉,再怎么着也不能把自家男人锁在门外呐”,也不看两人呆滞的表情,抹把汗又继续换新锁。
他很无奈,“苏莫,我们谈谈”
她态度友好,“好啊”
事情有公私,于公事,苏莫是咄咄逼人、战无不克;于私事,能避则避,三十六计。
显然,这件事避不过去,其最终结果,两人谈崩,她揭露他面目,他死乞白赖打晃子。
苏莫不喜欢麻烦人,“麻烦”这个词本身就是麻烦,能亲力亲为的事她都自己去做,依附他人,这事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即使现在只是个大肚子孕妇,她仍然,不想成为他人的累赘。
江城又执着了两天,她依然不给任何回应,后来直接关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