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次见。
一觉睡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脑袋和胃都不舒服,刚打开卧室门又看见一个让他更不舒服的人,狡猾的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1。问:尹亦睿怎么死的
尹:你妹的,这什么问题啊,什么问题,作者呢,宰不了江城,我还宰不了他
林:淡定,淡定,你知道身为男人么,总有那么一两年会。。就是。
傅:欲火焚身
对此:呵呵
2。问:一个词形容傅奶奶
老:人家是可爱啦
林:噗
傅:抽风
对此:呵呵
3。问:傅瑾瑜出来干嘛
二:你猜。。
三:准没好事。。
二:不许傲娇。。
对此:呵呵
4。命苦的准备早更,结果被拉去当苦力加班。。。
对此:呵呵
42
42、番外之狐狸 。。。
如果世界上有另个我的话,那么他就是另个我,可是,我把他给毁了。
傅瑾瑜
三岁那年我已懂事,放了一夜的烟花刚刚睡着就听见隔壁不远的屋里传来响声,我拎着放烟花的管子冲进去,一下子敲到他脑袋上,正哭着的他忽然扭头看我,我们间第一次矛盾就在那时,那天,傅曦晨出生。
记得安然曾告诉我,她逼着她的小外甥喊她姐姐,气的她姐诅咒她嫁不出去,我却想起傅曦晨已经好久都不喊我“哥”,我甚是想念。
初学爬行,他总爱黏着我,我走哪他爬哪,后来我干脆不动,看他爬到我面前,然后我撑着脑袋伸出一只手轻松地把他推倒,他爬起来接着看我,我再推,时光就在那反复的推与爬中流去。
后来他长大了,俨然一副小大人模样亭亭玉立的站在我面前说“哥,咱们去玩吧”,请原谅我的用词不当,因为那时的他真的辨不清男女,明明是个男孩,却长了一副女儿像,我不屑跟他玩,趴在二楼看见他欢快地跑出大院。
那天下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回来后傅曦晨就声明要去部队里找大哥,赌气的连晚饭都没吃,我悠哉地把他碗里的肉扒到我碗里,家里最受宠的就是他。
第二天傅曦晨离开大院去了部队,没了他的生活忽然变得好无聊,却殊不知那时的我们已经渐行渐远,那天之后他不再喊我“哥”
半个月后傅曦晨回来,黑了一些瘦了一点,他从我身边走过没有打招呼,我却感觉不一样,他变得不一样了。院子里的孩子纷纷拜他为老大,我只觉得幼稚瞧不上他们,可能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认真观察过他,才会下出那样菲薄的结论。
上学后不可避免的发生青春期萌动,那时我们不在一个学校,闲来无聊时我到路口等他,看见他和一个女孩并肩走着,女孩说话时他侧头看她,夕阳照在他脸上,显得更美。
我想如果有什么事让我们的关系进一步恶化,应该就是那件事。
隔天我牵着女孩的手出现在他们学校门口,我说“喂,我来接你回家”
他看看我又看看那女孩,虽极力克制,但毕竟是个小孩,眼中的愤怒怎么也掩盖不住。
以后的这么多年里,傅曦晨交过许多女友,好一点的称之为“风流”,不好的则是“种马”,他们不知道他的原则,但凡哪个女友跟我有过接触,或者只是打照面,很快就会传出二人分手的消息。
其实他也不懂我,一个游戏我不玩第二遍,玩了就没意义。
我以为这样的情况会一直延续,连游山玩水、不问世事的父亲都打来电话问我们的意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想着待他成亲后我再结婚。
这之后只有一个例外,例外的,就是苏莫。
我记得那天是我和她碰见的第二天,傅曦晨来到傅氏集团,当时我正在开会,他一下子闯了进来,没办法我只好让会议暂停,他站在那里对我说“她,你不能碰”
如果我的描述你没办法想象的话,那我换另一种方式来和你讲。
自我接手傅氏以来,傅曦晨到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宁愿让林景夜过来都不自己前来,而我接手的时间,至少有十年。
我当时正在召开股东大会,傅氏集团最高的核心力量全部在此,可是因为他的贸然闯入拖延了半小时,而这半小时里,他只说了一句话。
我后来调查苏莫的背景,像我们这种家族,总会有它的的辛密,虽表面上看得光鲜亮丽。
就比如,傅翰辕长得和我们不像究其原因是他和我们同父不同母,我与傅曦晨和他关系不亲,可总也会恭敬地喊他一声“大哥”。
再比如,我和傅曦晨的关系也只有我俩知道,用势不两立形容再恰当不过。
前不久听说安然去相亲,她说自己年纪大了,是时候要嫁出去,我忽然觉得有些难受,她一直喜欢我喜欢了很多年,而我也拒绝了很多年,好像忽然能理解傅曦晨当时的感觉。
兄弟,这个词形容我们简直是是嘲讽。
他受人欺负的时候我没能帮他;他有暗恋对象的时候我在挖墙角;等他摆脱家里出来创业的时候我又坐等他失败。
好在傅曦晨不同于我,他向来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总会得到。
我依稀记得他牙牙学语的时候糯糯的喊我“哥”,他不喊我“二哥”,而是单字“哥”,母亲对父亲说,你看,是不是和瑾瑜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我捏着他的小鼻子看他嘴里吐泡泡,心想像个屁。
我一直坚信如果世界上有另个我的话,那么他就是另个我。
我想,我应该帮帮他,谁让我是他的二哥呢。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感觉这章没写好,不好的话各位都跳过哈。。我去面壁思过
小插: 以前看虐恋片,我妈总是喋喋不休,她说,你看人家小孩过的多么惨,天天遭毒打,再看看你,多亏是亲生的,不然我也得天天打你三四顿,然后我很无语,然后她又说,小时候没遭过一顿毒打吧,我想了一下,回说,有。(这事确实有,不过当年的事有点情何以堪,原因是我醉酒),她怔住,抓着我问,什么时候。这事吧,我肯定不会说,然后她就一口咬定我没被打过,我一口咬定被她打过,二女争辩不休,终了的时候,我妈平复心境以极其淡定的态度对我说,打了又如何。。。。
我想说这件事,原因是,我想我妈了。。所以这几天回家,断更的几天非常抱歉,回家吃饱喝足我动力大
43
43、死鸭子 。。。
要说钥匙怎么到他手上的这事,傅曦晨不会问,原因么,既然是狐狸,那一定有狐狸的能耐,无视他的存在直接走到冰箱前准备拿水喝,结果门没能打开。
“放手”,他说。
“喂,我好歹是你的二哥,多说一个‘请’字又不会死,喏”他向他示意,桌上放着新买来的早餐,傅瑾瑜又补充道“不用谢我。。”
“没打算”,像条件反射,他在他话音没落之前立刻回说。
呵,还是这脾气。
傅瑾瑜拉开他对面的椅子斜坐在上面,手里把玩着自己的钥匙,不时余光瞄几眼傅曦晨,慢慢地说出话来,“父亲让你回去呢,在外面待得时间也够长了,玩腻了还不知道回家”
“回去?”,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
“傅氏”,只是低头一口粥的功夫,傅瑾瑜已经坐到他的身边,盯着他的眼睛说“不然,生病了也没人照顾”
想也没想,他直觉就想吐出“不去”两字。
“诶,你不要直接否决哦”,傅瑾瑜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自己伸了一个懒腰,抓起桌边的钥匙起身打算离开,临出餐厅时拿纸巾擦拭一下眼镜又道,“最近项目还真多,什么A市啊H市的,烦死了”,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线,听见后面他说,“我不去”
“随便”,傅瑾瑜头都没回。
死鸭子,同是遗传而来的,他把眼镜重新戴好。放在他身上就是优良传统,放到他身上就成了嘴硬,不过,这事估摸就成了,剩下的可要看你的了。
“喂,江城,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苏莫像只没骨头的猫懒懒地窝在副驾驶处,车子已经驶在国道上。
江城看着她又是嫌弃,他说“苏莫,你老实告诉我,最近没吃错药吧”
“你才吃错药了呢,你们全家。。”
猫炸了毛,苏莫随即想到下面的话实在不雅,影响胎教,即不再说出来,她摸摸自己的肚子,低头浅笑,上周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告诉她,再过一个月婴儿的感觉、触觉功能就已成熟,那时候可以进行胎教,她有些迫不及待,每晚都要放一会儿柔和的音乐才能睡觉。
H市的冬天很冷,它的冷不止寒风刺骨,仔细感觉的话,好像空气中夹杂着沙粒抽打着脸,不过这些都与苏莫无关。
江城喊她出来的时候她正在晒午后的太阳,毛衫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羽绒服即下了楼,他看着她愣住,他说“你知道外人怎么评价你么”
“冷漠,惊艳”
“现在呢”
“惊艳,冷漠”
“小姐,这二者有区别么”
“没有”
可能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就没有把她与这二者联系在一起,现在猛然见到,觉得形容的甚是贴切,只是一件简简单单甚至普通人穿起来很臃肿的羽绒服,穿在她身上也有别样的色彩,如果不是认识,也许他也会被惊艳到。
可是此时再看看旁边没形象的窝着的那只,江城只好摇摇头,叹口气。
苏莫按下车内的音乐,舒缓的曲子放了出来,她闭上眼睛认真倾听,禁不住好奇又问道“是谁的生日吗,为什么要带我去,还有。。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嫂子”
她的声音软软的,好像快要睡着了,许久都不见江城回复,就在她朦朦胧胧进入梦乡的时候听见他喊她“苏莫”
“嗯?”
“我们,去C市”
几乎就是在瞬间,她的眼睛唰的一下睁开。
苏莫笑得很假,她解释说“原来你在C市也有朋友啊”
“不是”,他直视前方,话语干脆而明白,“傅氏集团,傅曦晨接任总裁职位”江城不敢看她,又开口道“我给你讲个冷笑话吧,话说,有只大灰狼对小羊说‘我要吃了你!!’你猜,怎么了。。猜不到吧,结果大灰狼就把小羊吃了。。哈哈。。哈哈”
后来江城笑的很尴尬,因为只有自己在笑,这笑话也给楚辞讲过,楚辞听了后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