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哟,小样儿,居然这样盯着我,要不要过来练练?我可是跆拳道黑带高手”年轻男子一脸的倨傲。这让我想起之前在某某中看到的富二代装逼情节,一般来说这个时候主角应该出来打脸了,可惜我到目前为止唯一打开的金手指就是六感比常人敏锐,如果真要凑上去那是被人打脸的结果。
“明智轩,你很嘚瑟嘛,要不要我和你练练?”敖雨泽在一旁冷冷地说道。
那叫明智轩的富二代打了个哆嗦,想来是在敖雨泽手下吃够了苦头的,拼命地摇头。
“既然不敢就不要打扰我们干正事,我警告你,再跟着我,小心老娘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敖雨泽一脸淡然地威胁,看明智轩突然噤若寒蝉的样子,我估计敖雨泽怕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在明智轩不甘的目光中,敖雨泽坐上了电瓶车后座,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中明显带着敌意,更用右手横在自己脖子上微微滑动,做了个割喉的威胁动作。我苦笑着转过头,在敖雨泽指挥下朝家乐福旁边的一个电瓶车停放点而去。
停好车后,我问道:“你是要去找新闻中说的看到猿猴的那个女人吗?”
敖雨泽点点头说:“还不赖嘛,居然抓住了重点。”
“你知道她在哪里?”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新闻中曾经闪过这家家乐福的画面,应该就在附近我让你来,不就是希望你和我一起分头找吗?”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
我仔细回忆新闻中采访那瘾君子家属的视频,然后将目标锁定在了家乐福对面锦绣苑小区的二号楼。这栋6层小楼的一面正对着家乐福的招牌,从当时镜头的高度看,应该是在2单元三楼或者四楼拍摄的。
这样我就将目标锁定在了2单元三、四楼靠街这一侧的两户人家。听我这样一分析,敖雨泽禁不住“咦”了一声,然后嘀咕了一句什么,那声音太轻了,饶是我六感通透也没有听清楚。
敲开三楼的门,出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大爷,我们谎称是记者,却被老大爷赶了出来,还好他赶我们走的时候说了你要找的人在楼上。不过这也可以理解,谁也不希望是自己家人失踪,我们这个时候贸然找上门去,被赶出来还算是正常,换个脾气不好的,挨上一两下都有可能。
到了四楼,门是虚掩着的,我正要敲门,不料门开了,一个大概40岁上下的女人走出来,正是我在新闻中看到的那个女人。
“张阿姨你好,我是省城民生报的记者,我们来这里是来采访一下失踪事件的当事人。”敖雨泽马上递上自己的记者证,天晓得她这证是怎么来的,不过上面有她的照片和报社的钢印,看上去倒像那么一回事。
听说是报社记者,张阿姨的神色稍稍缓和,不过还是有些不耐烦地说:“电视台不是已经来采访过了吗?怎么报社还来?”
“单位不一样嘛。”敖雨泽甜笑着说,这魔女变脸真是太厉害了,在我面前就是一副颐指气使的女王相,可是在其他人面前却是卖萌装乖,迷惑性极强。
进去后,敖雨泽公式化地问了些问题,而我负责装模作样地拍照,到了最后,我们还去她口中说的看到“猿猴”消失的阳台看了看,我将整个身子都探出去大半个,敏锐地在阳台下方的瓷砖上看到两道不起眼儿的抓痕。
至少在已知的猿类生物中,我还没听说有能在瓷砖上留下半厘米深的抓痕的。敖雨泽装着不经意地说:“张阿姨,你看见大猿猴的事,我们其实是相信的,只是这件事不太好报道,不然会引起社会恐慌,你懂的。”
张阿姨一听这话眼泪顿时就出来了,呜咽着说:“我都给他们说过了,我真的看到了,可是没人信我,还说我也吸毒才出现幻觉。那天杀的,自己吸毒差点儿败了这个家就算了,要死也不死远点,闹出这么多麻烦”
“当时它没有伤害你吧?”敖雨泽突然问。
“没有,那只猿猴从阳台跳下去的时候,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神情虽然可怖,但是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
“张阿姨,在闹市区看到大猿猴这种事确实太匪夷所思,我个人觉得还是不要轻易再对人说起这件事为好,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好事,被人传来传去对你也不好。”
“你的意思是,以后对其他人都不提这件事?”张阿姨抬起头说道。
“最好就是承认自己眼花吧,这件事就烂在心里就是了。”我插嘴说道,然后对敖雨泽点点头,示意差不多了,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
从停车棚推出电瓶车来,我歪着头问道:“你是自己离开还是怎么样?”
敖雨泽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跳上车来坐好,见我还愣着没有上车,她推了我一把,嗔道:“还不快走?”
我慌忙坐上车,电瓶车歪歪扭扭地前进了十几米才恢复正常,大概是有这样的大美女主动坐在后座上,有些紧张。
一路上这样的组合还是引来不少惊奇的目光,毕竟在现在的人看来,像敖雨泽这样的漂亮女人,按理说是不可能跟着一个普通**丝的。
这大大满足了一下我的虚荣心,20分钟的路程似乎也变得有些短了。快到家时,我将心中莫名升起的一丝涟漪深深压下,这样的女子,不是我这样的底层草根能够去觊觎的,能成为并肩战斗的伙伴,可能已经是最大的奢望。
或许这就是十几年前那件事对我的影响,我渴望着冒险和刺激,对于美好的事物也心生向往,却因为自身的平凡而自卑,不敢去大胆追寻真正想要的东西,将心中对更加美好的世界的向往深深压制着,表现得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两样。
工作、攒钱、买房、结婚生子,然后熬到退休,领一份微薄到只能勉强生存的养老金,这是大多数普通人几乎被注定的路,我也正沿着这条路走着。不出意外的话,十年后的生活和现在相比,除了背上房贷结婚生子外,几乎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可是我知道我其实内心深处是不甘这样的生活的,和同事一起骂富人们为富不仁的时候,其实真正恨的是为什么自己不是富人。我依然想要去冒险,去拼搏一番,那或许是铭刻在我血液中的冒险基因,总是想要疯狂一把,开拓属于自己的未来,这样才不会被一年前就已经分手的前女友母亲瞧不起,忍受她的白眼。
“怎么突然沉默了?你这咬牙切齿的样子,该不是还在诅咒我吧?”敖雨泽突然打趣道。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或许眼前就是个机会。当然,我所指的机会不是说追求眼前的美女的机会,而是这件诡异的事件,我除了那笔不菲的测试金外,到底还能得到什么。
比如说,如果能得到那种怪物的部分组织,发现一个新物种然后卖给其他研究机构,或者说揭破某个神秘组织的阴谋,然后受到政府奖赏?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我们上去吧,老实说,我对你的真实身份十分好奇。”我笑着说道,心中放下了包袱,在应对敖雨泽的时候就多了几分从容。
第19章 线索(1)()
上楼之后,我和敖雨泽一起进屋,给敖雨泽泡了一杯茶,然后直接说:“现场发现了抓痕,基本可以肯定那怪物出现在张阿姨的家中,不过它是如何掠走张阿姨的丈夫,却是个疑问。 '
“其实最大的疑点,是那个疑似猿猴的生物,没有伤害张阿姨。”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怎么能说是疑点?”我笑道,没有人受伤,终归是好事。
“不,这是最坏的消息。你想想,不管是你还是隔壁的廖含沙,都被那怪物攻击过,这说明了那怪物攻击性很强,但它为什么只掠走了张阿姨的丈夫,却没有伤害她?而且那么大一个男人,就算是一只强壮到极点的怪物,又怎么说掠走就掠走不被人发现?要知道失踪的瘾君子可不止一个。”
“什么?难道你是想说,那怪物是保留了部分理智的,甚至,那怪物很可能认识她?”我一下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问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那个瘾君子变成了那怪物!它在逃离的时候还保留了部分理智,所以没有伤害她。”敖雨泽叹息着说道。
我的脸色再度一变,事情越来越离奇了,人能够变成一个如同猿猴般的怪物?难道是返祖?可也不对啊,就算是返祖,可和变成能够让周围的灯光不断闪烁的怪物,也完全是两回事。
最关键的是,那些人,为什么会发生如此诡异的变化?
“毒品?”我想到失踪的人共同的特点只有一个,那就是都是资深的瘾君子,那么造成这种变化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们最近吸食的毒品中可能含有某种可能引起这些变化的物质。(
达成这个共识后,敖雨泽正要起身离开,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敖雨泽看了我一眼,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耸耸肩,走到阳台上,关上阳台的玻璃门,点燃了一根烟,而敖雨泽则留在房间中接电话。
看她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心中一动,调匀了呼吸,然后侧耳倾听敖雨泽在电话中到底说的什么。得益于我远超常人的敏锐六感,虽然这个距离又隔着阳台的玻璃门,我听不见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但敖雨泽的声音还是勉强能听见。
“嗯,这件事很重要当前最急迫的,就是不能让谣言继续流传,壁障变弱的程度越来越快,扭曲度的增加,会加速这个趋势。”敖雨泽对电话另一头说道,不过这几句话我听得一头雾水,只能理解她似乎在吩咐电话另一头的人要注意控制谣言。
“不错,最近乱流的异动十分明显,我怀疑那个组织的人最近会有大的行动,这些无知无畏的狂热分子,必须尽早控制起来。好了,不多说了,我这里不是很方便。”敖雨泽小声对着电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