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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是向他展开的他想要的笑容。
支律逃避着,也许是因为女人本能的不喜欢被强迫,也许是她的情感还没有达到那样的感觉。
但是男主角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也许是男人本能的都喜欢强迫,所以他继续的亲吻,吻过她的整个脸庞,吻下了她的脖子,那里有一颗白金的项链,男主角甚至亲吻那颗项链。
我对他们这样的疯狂举动非常不解,因为意识到这个地方是一个公众的地方,而他们的动作异常娴熟,显然他们对在公众的地方做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感到不安和害羞。
最终支律妥协在他的吻之下,她开始积极回应他的吻,两人就这样疯狂的吻着对方,紧紧地拥抱在那一张不算宽敞的椅子上,像是久别从逢的恋人。
场景的转换很慢,一点不像真珍那时的强烈对比。
我看见各种重要的场合,男主角的身旁都是支律,支律的衣着服饰是很有品味的,衣着的材质也很有讲究,并且自己的好身材一直都是男人目光的集中点。支律一出场便是无处不在的目光中心,这没有让男主角觉得非常的不满,反倒是让他非常的兴奋,我很奇怪,这时候的男人不该都是吃醋的或者甚至是恼羞成怒的,而男主角却故意让支律在人群中走来走去,甚至有时候他们经过别的宾客身边时,宾客的手都能碰触到支律的前胸或是臀部。
这种怪异的举动也没有让支律反感,相反的她被轻轻触碰后的娇羞和眼波流转让更多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在各种场合她都像一个火红的太阳,无法让人直视却又让人不得不看。
男主角一直很享受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虽然他清楚的明白这样的目光并不是在自己身上,相对的更多的男人看他的眼光都是嫉妒,都是恨,他却一直陶醉着,或者说他们两人在别人的眼光中陶醉着。
梦境中有时会出现只有支律的场景,这样的场景出现的最多的是在学校的解剖教室里,面对一具具大体老师,支律表现出非常崇敬的目光,我猜想她的内心也是敬仰着的。
频繁的出入高级场合和解剖教室的支律,身上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味道,或者说是犹如美女蛇一般的感觉,让人想要靠近,又觉得自己配不上。
即使如此,课堂上男主角依然被她问的问题问道尴尬,但是私底下却又激情盎然。
这种学术上的驾驭和身体上的驾驭,让我感到这是一场很畸形的恋情。
这种场合上的炫耀和课堂上的针锋相对,让我感到这场畸形的恋情中还含概着一些人格上的缺失。
不久支律逃离了唯一一科不优秀的阴影,她很快的从学校毕业,到了男主角的那一个科室,她积极的表现和早有耳闻的事迹很快让她坐到了和他同级别的待遇,不过这看上去很像是她已经算好了的,是意料之内的事。
这样的接触,让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有时候男主角的老婆出差时,男主角甚至把她带回他家,他家离他们上班的医院很远,我还猜想那到底是不是他们家时,他们却在那个墙上都是一家三口快乐回忆照片的床上疯狂的亲吻,疯狂的爱恋着彼此的身体。
有那么几次,男主角下厨做饭时,支律就光着身子看着墙上那些照片,摸着每一张男人开心的笑脸,摸着每一张男主角老婆开心的笑脸,摸着每一张她眼中他们的唯一冀盼,那是开心美好的回忆,是一张张定格回忆的照片。
他们常常光着身子面对面坐着吃饭,男主角常常说一些话来逗支律开心,支律只是笑笑,但是无论她只是笑,还是无意间用手拢拢头发,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都是无比让人兴奋的事儿,于是两人常常在吃饭的过程中就已经开始疯狂,可以说这个男人是异常迷恋着支律。
最终他们大胆到在医院的值班室,男主角坐在床上看着支律一件件将衣服脱下,露出光溜溜的身体,也许是两人对彼此的爱恋太深刻,所以有时他们还会关上灯后,两人在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在那舒缓的音乐声中,跳一曲无比温情的华尔兹。然后男主角会给支律慢慢穿上衣服,说着情话哄她入睡,自己则出门查房。
看到这里,我早已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甚至相信两人只是单纯的迷恋着对方,他们的灵魂已经到达一个制高点,而这个制高点已经凌驾于道德理论之上,无法用一般人的思想来解释。
空间的黑暗过去后,我知道默剧式的另一个篇章开始了。
我跟随着支律来到了机场,迎面走过来的还有男主角,他们用相同款式的拖杆行李箱,小巧而不失美观。
还没等我看清楚支律的样子时,支律已经飞奔撞进男主角的怀里,我看见男主角愣住后才随意的抱着她,我以为这是支律给男主角的惊喜,好让男主角开心开心。
支律显然没有注意到男主角的尴尬,继而疯狂的拥吻着男主角,一如他们在学校里那样的激烈。
男主角闪避着,但是支律并没有要放开的动作,我猜想男主角是因为这是人口众多的机场,而不是几乎没人经过的林间小道,所以一直不愿意接受支律。
四周的目光聚焦在支律身上,不仅仅是因为她主动疯狂的举动,更多的是她的高叉红色金边短旗袍,复古典雅的发髻,甚至还有为了配合旗袍而插上去的发簪,胸口是遮挡着严实,在衣服外面还戴了一串亚光色的珍珠项链。先不说她诱人的雪白双腿,光是她为了一直躲避自己的男主角而挥动的手臂,那一张一合的肩袖,都让周围的人目不转睛。
在这一躲一攻下,终于还是登上了飞机。四周的光线也变得黑暗,就像场景转换时的切换一般自然。
四周再次亮起来时,我并没有到达别的机场,而是站在原地,我看见支律背着一个小背包急匆匆,面带微笑的冲出来。
场景再次转换,我看见了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我见过,在电脑资料里,那是支律的表弟,另一个研究生,从小就和支律很要好,甚至是支律说什么听什么。
看他们的样子和姿势,好像是在密谋什么。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他们是要杀了男主角的老婆。想到这儿,我的心不知为何有些紧,我不确定我是不是有些怜悯支律,或者是怜悯这段感情里的两个女人。
场景一下转换到了一个门前,我还看见门上贴着“福”,火红红的,很是抢眼。
开门的是一位年纪大约40的妇女,随意扎上的头发,穿着在家里才会看见的睡衣,微笑的问着他们来的目的。
支律的表弟举着手里的扳手,看上去好像是在说他们是来修下水道的。
女人没有任何防备的让他们两进来了,也许是因为两个人中有一个同样是女人。
我跟着进入了这间三室两厅的房子,装修看上去有一定时间了,沙发是老式的皮沙发,灯是老式的吊顶灯,没有太华丽的装饰,简简单单,一看就是过日子的样子。
就在我还在观察四周的时候,突然听见“咚”的一声,是什么撞击了地板,我冲进了厕所,看见支律的表弟正坐在女人的肚子上,双手用力的掐着女人的脖子,女人死命的拽着他的手,她想挣脱,却没能挣脱。
支律没有表情的俯视着女人,女人绝望的看着她,眼中的为什么油然而生。
女人的挣扎是徒劳的,很快,女人就失去的反抗的意识,双手不在死命的抓着支律表弟的手,不在再在空中乱抓,她的脸色变得紫青,像一个紫色的茄子一般。
支律的表弟送开了手,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转头看着支律,像是在请示下一步的操作。
支律示意表弟让开,自己跨坐在女人的腹部。
我和支律的表弟都很纳闷,不明白支律到底要做什么。
支律拉开了随身带着的背包,从里面先拿出一个一次性的外科手术用的塑料护目镜,戴好;接着又拿出一个蓝色的一次性帽子,戴好;接着又拿出了一个蓝色的一次性口罩,戴好;又拿出了一件蓝色的一次性隔离衣,反穿着;又拿出了一双一次性的手套,戴好,整个过程娴熟而文雅,就像要雕琢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的从容和淡定。
我惊恐的看着她,不敢想也不愿意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支律先用左手拍拍已经毫无知觉的女人的脸,又摸了摸颈部的大动脉,好像是在确定女人是不是已经彻底的死了。
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好像又能看见一般,支律的神情淡然而平静,仍然保持着仿佛将要雕琢一件艺术品一般谨慎。
接着支律优雅的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张一次性的手术洞巾,熟练的铺在颈动脉上,暴露了颈动脉的位置,接着再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手术刀,她在空中细细的看了一眼手术刀,似乎是在欣赏另一件极致诱惑的艺术品。
接下来就是我最不愿意看见的一幕,这一幕久久在脑中挥之不去。
支律划开了表层皮肤,血液立刻像找到了出口一般的涌出,女人似乎是因为吃痛了的,又恢复了意识的挣扎着,支律示意表弟过来压着女人的双手,自己则随便的用手边的卫生纸擦拭了几下后,继续剖开底下的皮层,然后是肌肉,然后暴露在空气中的是动静脉,那根仍然在跳动的动脉血管也彻底的暴露在支律眼前,这时的她就像一个黑夜里的吸血怪兽一般的注视着这根血管,仿佛只有这个东西才能让她的身心得到释放和解脱。
她将左手伸进伤口里,特地的挑出那根还在搏动的动脉血管,夹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大拇指则按在下一端的血管上,像是在固定着。此时在注目了几秒钟之后,她准确而又快速的切了下去,顿时血流如注,喷溅了支律一身,从蓝色的帽子边上往下滴,一路的血点溅在塑料眼镜上,最多的要数身上的隔离衣了,支律满手是血,而女人只是稍微的抽动了几下后,便在没有了生气。
支律放开那根已经断裂开来的血管,就像嫌弃一件已经被破坏了的艺术品一样的鄙夷。随后拿起卫生纸慢慢擦拭着手里的手术刀,一遍一遍,仔细而宝贝,像是怕擦疼了一般的痴迷。
直到手术刀上没有一丁点儿的血迹,或者说又开始撒发出冰冷的光亮后,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