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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恰恰桃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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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君惆怅得很,道:“你误会了。”
叶轻终于停了下来,道:“莫道你不是来这里寻那榜眼鳏夫为为师的报仇的?”
梁子君对于叶轻那颗模样几十年不变的脑袋想的东西一向是无力的,道:“你多虑了。”
可是叶轻问:“那你哭什么?”
必须说,这颗脑袋还是很灵光的。

叶轻最终还是没立时去找黄药师的麻烦,因为梁子君说:“你的衣衫脏了,头发也是。”于是他决定先去黄药师的澡堂子里沐浴更衣。
黄药师似是并不在屋子里,岛上的哑仆倒是都认识梁子君,梁子君着他们找了身干净的衣衫,也不顾叶轻嚷嚷着“衣衫不好看。”“这仆人为什么会听你的。”之类的话,就把他推进了澡堂子。澡堂子里响起哗哗的水声还有叶轻哼的小曲,梁子君坐在了外面的台阶上,一天一夜没有睡,有些累了。
这次的梁子君是黄药师除去第一次台风天见着她的那回以外最是不成样子的一回。麻色的长衫上褶子扭着的腰带,没有挂玉,衫子上有些土,束发的头绳被染成非常俗气的红色,是地摊上那种一个铜板一根的,也没有很少离手的摺扇,见到他时,眉眼展开,笑了,道:“早上好。”
黄药师伸手扒开散落下的刘海,额头上有一个小小的肿块,脸颊上还隐约可见两道泪痕。
梁子君有些慌张的站起来,扒开他的手,有些尴尬的说道:“来的路上没注意,在桅杆上撞了一下。”
黄药师皱着眉,问道:“你是半夜从舟山来的?发生什么事了?澡堂里面是谁?”
看着气场强大如斯,怎么看也不像殉情之人的黄药师,梁子君觉得他一定不会接受如“对不起,我就是做了一个噩梦,然后就神经了,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这样的答案。这太荒唐了,比她连夜从嘉兴赶来的行为还要荒唐。
忽略了前两个问题,梁子君道:“里面是我师父……”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听的澡堂子的门吱呀开了,一个白色的影子一晃而过,只听得:“你个毒鳏夫要害小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叶轻很快,空空门里所有武功的精要就是快,梁子君已然算得上快,但叶轻作为她的师父,虽说为师不尊,身手却是要比她快上很多。他犹如一只燕子,仿佛飞起来了。一双纤手翻转着,可不就是那拈花指。
两人打得不亦乐乎,叶轻似是成心要在黄药师这里试一下他这些年里武功精进的如何,黄药师对于这样江湖上少有的武功路子也是颇有兴趣,也乐得陪他玩一会子,梁子君见了,又再台阶上坐下了。
坐看两人打了小半个时辰,梁子君心里最想的是叫哑仆给自己端碗粥来。心放下了,不只是人乏了,也觉出饿了,这时才想起上一顿好像还是前天晚上说完书在凌霄楼里吃的。只是作为唯一的观众她也不好走开,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一直到他们打够了,叶轻连着几个转圈,飘逸无比的靠在她边上一跟廊柱上。
话说,行由心生。同样的几个转圈,梁子君也没少转过,着长衫转那是风流倜傥,着儒裙转那是芊芊轻逸,可叶轻怎么就能把它总是转得那么的……风骚撩人呢!?他嫌弃哑仆拿的衣衫不好看,自是不会穿的,仅仅着了件里衣就出来了,这会子正好若隐若现的露出半截大腿,正好就在坐台阶上的梁子君眼睛边上。
所幸梁子君本也是穿来的,男人重要的地方无幸见过,大腿什么的也见过不少,虽然都没有叶轻的好看,但也见怪不怪,淡定得很。只是黄药师却是看不惯,他虽说甚是鄙夷礼法,但叶轻这般在他看来说是为师不尊都轻了些,一个石弹“嘭”得就飞向那条白花花的大腿,叶轻赶紧的纵身一跃,道:“不玩了啊!”
黄药师的弹指神通经常拿来玩,但并不是次次都是玩的。
人说祸害遗千年,若大一个东海都收不去一个妖孽叶轻。
第二十八章
梁子君先喝了些粥,梳洗了一番,换了衣衫,再坐到桌子边上吃早饭的时候,叶轻扶着脸颊看看掰着馍的梁子君,又看看夹着小菜的黄药师,看来看去,最后问道:“你们两个很熟?”
黄药师继续吃着小笋,而梁子君咽下口里的馍,又喝了口粥,问道:“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叶轻眨巴眨巴眼,凑到梁子君的耳朵边上,用那黄药师正好可以听见的声音说:“有外人在,回去了再与你好好说。”
叶轻最可恨的地方就是爱招人,而且这会子梁子君还发现他是特别的爱招黄药师,重点是他还可以在黄药师那糁得人头都抬不起来的目光下嘻嘻哈哈,谈笑风生。
梁子君算是明白黄药师每次叫“老妖怪”的时候为什么总是有种咬牙的味道,只怕叶轻是他这辈子遇到的胆子最大,也最讨嫌的人。识趣的她还是拖着这妖孽赶紧走人,莫到主人家忍无可忍的时候再走,就要成惊险动作片了。
只是告辞的话还没说完,黄药师又问了:“你为何连夜过来?”
听了这话,梁子君心里的小人被BIU的一击即中,怎的这人就不能偶尔的糊涂一点呢!而就在她寻思着该怎么把这个话说圆的时候,叶轻说话了,得意的道:“当然是为了我了,你想害我,子君来帮忙了。”
梁子君听了心里一喜,而就在她觉得叶轻终于说了句像样的话时,又听见他说了:“可是,子君,你如何知道我回来了?”
果然,叶轻还是叶轻,指望他解围本身就是幻想。
梁子君觉得黄药师这会儿的目光象刀子,在这样的人面前说些胡话本身就很可笑,可事实比胡话还要可笑。
尽管知道不会被取信,她还是配上了恰当的尴尬表情,说:“我做了个噩梦,蒙古人杀到嘉兴去了,本来想跑回空空岛的,路过这里,就歇个脚。”
这胡话说的荒唐至极,叶轻在一旁大笑,梁子君拱手对着黄药师道了一声“后会有期”,便拉着叶轻走了。
黄药师看着她拖着叶轻手的离开的背影,生生磕碎了一只茶碗。

黄药师是在第二日清晨到的嘉兴,拍开梁家小院的时候,太阳也是刚刚升起,张广正在院子里生炉子,拉开门,见着戴了人皮面具的黄药师,惊了一下,然后说:“黄老爷来了,我们先生出门了,不在家。”黄药师见他似是不知道梁子君去了自己那里,问道:“她有无说去了哪里?为何去了?何时回来?”
这话问的张广真是满心的委屈了,说道:“先生这回什么都没跟小的说,大前天夜里歇下了,早上就不见人了。”这两日人人都问他,这梁先生怎么刚回来就走了,去哪了。要说往常梁子君若是出门,多少还是会和他知会一声的,可这次却是真真的不辞而别。
黄药师见着硬是把皱纹都挤多出一倍的张广,想他应是不知晓什么,甩手便走了。
赵砚是一个平时连影子都不见,可但凡有大事都会很不凑巧在场的人,他就是因为这样特殊的体质招来了他的大财神梁子君。所以黄药师到的时候,他正在凌霄楼二楼的窗边摇着摺扇逗鸟,边上还趴着他的波斯猫。然后有些希奇的见着一个青衣男子从远处飞了过来,越来越近,最后他从窗户里伸出头见着那个男子进了自己的酒楼。
他听见……
“这位爷早勒,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梁子君何在?”
“……我们家先生出……出门了……”
“他不是刚回来么?”
“是刚回来,是刚回来,可又走了。两天前走的,两天前走的。”
“你把他回来这几日发生的事都说与我听,若是不详尽,漏了什么,我便杀了你。”
“爷饶命啊!……”
于是赵砚慢吞吞的声音响了起来:“楼下何人?上来说话。”
黄药师问那吓得趴到地上的伙计:“这是何人?”
伙计声声颤抖的说:“老板,老板,姓赵……”
黄药师只是冷笑了一声,道:“姓赵又如何!”
那伙计本就被吓得心乱跳,也不过是随口一说,怎想的黄药师如此接了句,一屋子的掌柜伙计更是大骇。
黄药师走上二楼见到那赵砚以及他的鸟和猫,锦缎长衫上祥云飞鹤,金缕鞋华贵非凡,可是黄药师看的却是他手上那把摺扇与摺扇上那簇肆意绽放的桃花。
赵砚瞥了黄药师一眼,后将鸟笼子放到一边,道:“在下赵砚,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黄药师却是不理会他的,只问:“她的摺扇怎么在你这里?”
赵砚在自己的摺扇上看了看,满意的笑笑,道:“他送给我的。”又补充道:“当然,我也回送了他一把。”
说起来这赵砚有些孩子心性。先前他还在跟梁子君商量着要按时上工,保证进度,虽说没什么进展,但怎想的没两天人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他怎能不懊恼。如今见了个看起来是梁子君朋友的人,而且又傲慢得很,他就忍不住的想激上一激,他不知晓为何一个人会为他人的一把摺扇生气,但是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一定会为这把摺扇生气。
事实和赵砚想的一样,黄药师的杀气弥漫了整个凌霄楼,吓到了原本就惊吓着的掌柜伙计,吓到了赵砚的鸟和猫。
赵砚把猫抱到怀里,揉着它脖子上毛轻轻的安抚,又学着鸟对着笼子“吱吱”了几声,道:“这两天什么事都没有,你杀了他们也无用。”然后又说:“不若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问这几日有无发生什么事。”最后头伸出窗户,对着楼下喊道:“茶呢!?爷的茶哪去了?!”
楼下的伙计惊慌的应道:“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赵砚不怕黄药师,连梁子君第一次见着黄药师都有些怕,可是赵砚不怕,哪怕黄药师彪着杀气,这不是因为赵砚有多厉害,而是他不知道面前站的是黄药师,事实上,就是他现在知道面前站的是黄药师,他也不知道黄药师就是东邪,就是他知道黄药师就是东邪,他可能也只会说:“这个绰号很有意思。”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东邪代表的是什么。
他甚至不知道现在周围笼罩着的是杀气,他只是觉得貌似有那么一点点压力。这也是为什么同样不识得黄药师的小伙计知道害怕,他却不知的原因。市井小民有一种识别强者,躲避危险的天性,而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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