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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黄毛道。
我听的心惊肉跳,同时对那个害我的人更加痛恨了,好狠的手段,制造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东西。
这鬼东西要是干掉我,紧接着就会在金盆乡大开杀戒,到时候乡里怕是会成为人间炼狱。
“到底是谁要害我?”我问。
“先搞清楚,是人还是鬼?”曹楠补充问。
胡来微微皱眉,道:“应该是人,婴煞误认为是你害死了她们母子,是靠气味来辨别的,它必须闻过你的味道,也就是说,那个人最近应该拿到过带有你气味的东西。”
“拿过我的东西?”
我心头忽然电光火闪,一个很合条件的人浮上心头,徐娇娇。前天她去过我店子,或许那时候她趁机拿了我什么东西。
“想到什么人了?”黄毛问。
我于是把猜测说了一遍,曹楠一拍大腿,怒道:“这个恶女人,找机会弄死她得了,省得害人!”
“别急。时间不对。”黄毛却摇头,道:“前天下午你们还在墓里面,能不能活着出来还不一定,徐娇娇要害你,也得确定你活着之后才能动手吧?”
我一愣,好像也是哦,时间不合逻辑。自己和曹楠差点死在墓里面,九死一生,在没确定我的生死面前,她弄出婴煞来害自己,似乎有点超前了。
“徐娇娇应该是去确定你是否从墓里或者出来了,动手的另有其人。”胡来总结道。
“你仔细排查一下,看什么人能拿到你贴身的东西,特别是衣服、洗浴用品、或者床上用品。”黄毛道。
我顿时冥思苦想起来,自己住在二楼,床上用品自然也在二楼,衣服也是洗干了直接晾在二楼,这能去我二楼的人很少很少了,因为那是货仓,闲人免入的。
孟水生有机会,但他肯定不是,除此之外,好像没别人了。
“我看徐娇娇还是逃不了嫌疑。”曹楠又说话,道:“她或许早就准备好了这一招要对付磊子,前天见磊子没回来。以为我们死在里面,昨天肯定是通过什么消息知道磊子回来了,所以就动手了。”
“这…;…;”胡来和黄毛语塞,对视了一眼,看向我。
我点点头,这种可能不能排除,徐娇娇如果早有准备要害我,收集一点自己贴身的东西很容易。毕竟以前我对她是不设防的。
“算了,别去猜了,等赛玉儿回来再看,或许她追上了也不一定,到时候你可以去小红楼亲自问问她。”黄毛到,话到最后,逼着满脸坏笑。
胡来和曹楠对视一眼,一脸“懂了”的表情。
“死一边去!”我白了黄毛一眼。
之后,我们又聊了几句,梁家儿媳的尸体便已经烧的差不多了,等火灭凉了一下,黄毛便把骨头包起来,赶回了梁家。
办完事,我们便各回各家。
回到店子关好店门,我洗漱了一下,之前又惊又吓,一身汗外加一身灰尘,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洗完后我想起来。赛玉儿让我洗干净的等着她…;…;于是立刻冲到大门加了两把锁,然后关灯熄火。
显然,我想多了,她并没有来,后半夜安安静静的。
第二天早上,孟水生来了。
我急忙问他,徐娇娇大前天来店里,有没有拿什么东西走。
孟水生想了一下,道:“没有啊,磊子哥。她只在店门口问了一下,知道你不在就走了,连店子都没进。”
“没进店?”
我摸了摸下巴,难道婴煞的事,真和徐娇娇没有关联?
想了想,我又问:“那我离开的那两天,有没有人上过楼,或者拿了什么东西走,比如衣服之类的。”
孟水生想了一下,说:“没有啊,不过…;…;我感觉屋后面的垃圾堆,好像经常有人翻,而且每次被翻之后,都少了不少东西。”
“垃圾堆?”
我大吃一惊,对头!
自己贴身的东西不光楼上有。垃圾堆里也有,是自己扔掉的,之前自己还丢过一些旧的衣物,毛巾之类的。
特别是前一次上山,身上的衣服都被荆棘丛划的破破烂烂,一套都扔掉了。金盆乡大半年没下雨,那些垃圾没烧掉的话,还会残留相当多的气味。
没二话,我立刻打开后门跑到店子后面。
乡下不比城市,乡民们处理垃圾。靠河的直接丢进河里,不靠河便烧掉。
一看,垃圾堆确实有很明显的被翻动的痕迹,丢弃的衣服、毛巾都不见了。
“靠!”
我骂了一句,那个混蛋也太变态了,竟然来翻我的垃圾堆,想了想问孟水生:“有没有看到翻垃圾堆的人?”
“没有,可能是晚上翻的。”孟水生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有人开始翻垃圾的?”我又问。
孟水生想了一下,道:“得有个十天半个月了吧。”
我微微皱眉,这时间对不上啊,需要那么长时间翻找?
记得自己丢掉的贴身东西,不算少了,至少半个月内不止一次。
“孟磊,在不在?”
就在这时,黄毛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贱兮兮的。
“不在!”
我回道,这家伙又来要钱了。
“嘿嘿嘿。”黄毛舔着脸靠在门上,笑着道:“别介,这不在么?”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正色道。
结果黄毛一点没想要求我的意思,而是道:“忘了告诉你了,我刚才抽空去了一下小红楼,探听到了一点点消息。”
我顿时被勾起了兴趣,道:“要多少?”
“不多不多,两百块!”黄毛笑嘻嘻的说道。
…;…;
第一百二十一章:冯家赌徒()
“你怎么不去抢。”我怒了,两百大洋,平均一天半才能赚的回来,下馆子搓一顿也才三四十块钱,还加酒水。
“咋那么小气呢,哥知道你不敢去小红楼,所以舍生取义替你去了。”黄毛大义凛然道。
“少来,你先说事,值这个钱我再给。”我开了条件。
黄毛无奈,道:“赛玉儿昨天去追人。结果没追着,那个人准备非常充分,逃脱了。”
“就这?”
我顿时大失所望,没抓到人,难保他不会对我再一次动手。
黄毛点点头,我拿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一来一张十块,递过去,道:“给。”
“才十块。”黄毛怪叫一声,“哥哥。我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好几里路呢,十块连包烟都不够。”
“不要拉倒。”我把钱收了回来。
“没说不要。”黄毛眼疾手快,急忙抢过去揣进了口袋里。
我想了一下,有些奇怪的问:“老梁家不是做了法事么。没给茶水费?”
乡下做法事都是要给钱的,胡来胡神仙的大名传遍金盆乡,出手那就更不用说了,只贵不便宜。さ
“对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黄毛听了一拍大腿。转身就跑,余音传回来:“老子今天要发财啦!”
我无语,这家伙到我这拿钱都成本能的反应了。
回头看着旁边的垃圾堆,我不禁沉吟起来,能不能把那个翻垃圾的人找出来?来个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既然赛玉儿那边没追到人,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想了想,我立刻上楼找了一些废旧的东西丢入垃圾堆里,为了尽量显眼一些,还多弄了一点,堆了两尺高。
然后上楼把卧室的监控移到了后面仓库的窗户上,对着垃圾堆。
要是再有人翻垃圾,就能录下来。
之后我回前面做生意,一边做一边监视,但直到天黑也没有人来。
晚上我又监控了好几个小时,还是没人。无奈,我只得先去睡觉。婴煞已经用过一次了,再用的可能性已经很低了,或许不会再来了也说不定。
但第二天让我惊喜的是,起床一看。垃圾堆又被人翻过了,而且明显少了一些东西。
我立刻奔下楼打开电脑,先快速过滤一下,发现前半夜后半夜都没人,直到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才终于出现在店子后面,戴了一顶草帽,左看右看没人,便开始翻垃圾堆,还把部分东西用一个蛇皮袋装走了。
临走前他又张望了一下,还抬了一下头,露出来的一张脸,我让惊了一下。
冯三顺。
冯家人,和冯大牛同支,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以前自己和冯家人碰撞的时候,他也在。
没二话,我立刻打电话给曹楠。
曹楠很快过来了,听我把事情一说,道:“没什么可说的。抓人审问,这可是关系到命的事情。”
我急忙说好,但问题来了,冯三顺这家伙住在梁家湾,我们去的话,怕是人没抓到倒先被冯家人暴打一顿。
有上次我们冲进冯家湾抓了冯犟头的先例,冯家人对我们十分警惕。
曹楠想了一下,道:“必须把他钓出来才能动手。”
“怎么钓?”我急忙问。
“冯三顺爱赌钱,刘二龙应该有他的号码,我们找个由头把他约出来。”曹楠道。
我点点头,然后曹楠打电话给刘二龙要了冯三顺的号码,我拆了一张新的电话卡,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扎金花三缺一,河边碉堡见。
金盆乡的河边有一座以前日本人建的碉堡,里面能遮风避雨,是些乌烟瘴气喜欢赌博之人的“根据地”。
冯三顺赌瘾非常大,十有八九能把他勾出来。
很快,那边便回了短信:等老子。这分明是个新号码,他居然问都不问就答应了。
我和曹楠立刻赶到河边的碉堡,找地方藏了起来。
没多久,冯三顺果然叼着烟一步一摇的来了,走到碉堡旁边还喊了一句:“谁特么约老子?”
我和曹楠立刻从后面靠了过去。脚步声惊动了冯三顺,他转身看到我们,脸色一变,烟头一甩转身就跑。
“哪里跑!”
我已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