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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海地看准了时机,一锤定音问:
“怎么样钟部长,您现在是点头还是摇头,这个提议可行吗?”
钟部长无奈,最终只有点头了。不过,他担忧的事可不止这一件,恶劣的天气可是让他的精神雪上加霜啊。
他叹气:
“哎,如今只能这么做了,我不可能现去开辟一条隧道吧。你们说的那个什么投影,还有那些蔷薇花,真的能保证来宾来的当天不出任何岔子吗!”
梁海地一脸诚恳说:“放心吧,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出任何纰漏!”
“哎,好吧。希望能平安度过这次县庆,不过难呀”
梁海地觉得这位钟部长婆婆妈妈的:
“您这是又在担心什么呢?”
钟部长慢慢踱步向了窗边,望着窗外的雨夹雪摇摇头说:
“说来真是怪了,我查了未来一周的天气预报,说我们县城明明没有这么恶劣的天气,可为何又是雨又是雪的呢?
这雨夹雪要是县庆当天还在下的话,可就麻烦啦”
这雨夹雪确实让人心情烦躁,就连满胜胜也为这寒冷阴雨的天气感到心情失落。是啊,县庆确实是政府的一件大事,如果县庆当天,这雨能停就好了。
嗯?等等!
满胜胜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团火花,那团火花是魈居对她说过的一句话,而这句话,魈居说一定要传达给钟部长。
满胜胜可思议的眨眨眼,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难道这雨跟魈居的九感之力有关?
不管如何,为了弥补她的愧疚感,他赶紧把这句话告诉了钟部长:
“部长你放心吧,县庆那天这雨一定会停的!”
钟部长站在窗边把头扭了过来看看满胜胜:
“你怎么知道?”
“呃”
满胜胜正在想借口,她绝对不能用我是在加油打气呀,或者美好的愿望之类的太过小儿科的理由。可别的理由又不好找,怎么办呢。
正当满胜胜犯难,梁海地又“英雄救美”了一回,但是他说的话让钟部长和满胜胜一听完就懵了脑子。
他道:“怎么会知道的?这应该问你啊。”
钟部长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问:
“我?问我?!我是神仙吗问我。”
梁海地一笑:“那就问他们。”
“他们?”
钟部长还是一点都不懂,他甚至觉得梁海地在捉弄人了:
“诶,你今天可要把话说清楚哦。”
眼见气氛马上就要像之前那样擦枪走火了,同样听得一头雾水的满胜胜赶紧做和事佬:
“诶好了好了,我们这位林场主人是出了名的臭脾气,这点您可能也有所耳闻吧。你就当他没吃药就出来乱跑了,别理他啊。”
梁海地听了这话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因为满胜胜压根就是在说林魈居脾气臭。
钟部长想想后觉得也是,他年纪不小,这辈子没少见各类脾气的人,要是一一都去与之纠缠的话,不知要给自己徒增多少烦恼。
罢了,反正也就县庆这一次的交道了。
于是,钟部长挥手作罢,让谁都不要再触碰对方的底线了。
之后,梁海地闭了嘴,权由满胜胜和钟部长商量了县庆的一些细节,并愉快的达成了共识。不过,钟部长最后提了一个要求,让满胜胜突然犯难了。
这个要求就是,钟部长明天就要把演员安排进林场进行排练和走台了。
表演在既,提前几天进场彩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钟部长偏偏要求了明天,而明天正好是魈居和小又举行婚礼的时间。这两件事撞在一起,恐怕不好处理,毕竟小又只是一只乌鸦,要是当场现了形可就糟了!
于是满胜胜拒绝了,钟部长询问原因,她撒谎说明天林场的空地要借出来给他的员工举行婚礼,让演员进场彩排时间推到后天去。
钟部长大概觉得时间紧迫,于是表现得挺为难。满胜胜心想自己这方有错在先,根本没有理由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对方让步。
第五百一十三章 答应了()
最终,是梁海地痛快答应了钟部长的要求。满胜胜一脸疑问的看着他,用眼神问他“你确定”?梁海地的答案是——非常确定。
好吧,梁海地比满胜胜更加清楚现在的状况,他既然同意的话,满胜胜就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那,部长你明天是要演员们几点到场呢,我今晚回去让人把员工宿舍收拾开来。”
“嗯……你们员工的婚礼是西式婚礼吗,就在林场的草地上举行?”
满胜胜点头:“是的,只是一场很简单很简单的婚礼,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来,林场的一些朋友给他们献上祝福就是了。”
钟部长忽然痛快的拍大腿:
“那好啊,那演员们正好可以去热闹热闹,参观一下婚礼嘛。”
满胜胜突然心惊了一下,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啊!这……这不太好吧,我的员工说了,他们想要一场安静的婚礼,所以谁也没有请。”
钟部长忍不住大笑:“哈哈哈,美女老板发起愁来皱起眉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好了,我开玩笑的。
这样吧,你只要先把给演员们住的地方腾出来就行,明天演员到场再现场安排吧,实在不行,我就看能不能给你挪到后天。”
原来钟部长是在开玩笑,故意让满胜胜为难着玩呢,满胜胜这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说完话,钟部长在走回座位的过程中,明显有意的撞了满胜胜一下,手不老实的故意蹭了蹭满胜胜的腰!
满胜胜浑然不知,还让钟部长小心脚下。见到这一幕,梁海地紧紧攥紧了拳头,并一把将满胜胜拉到了自己身旁,把她当做一只小羊羔一般保护了起来。
满胜胜这才对钟部长刚才猥琐的举动有了些醒悟,于是立刻阴沉下了脸,但没有问责钟部长的出了会议室。
上了他们自己的车后,满胜胜一直不开心的嘟着嘴。梁海地见状没有急着安慰她,而是先发动车子,将车驶出县委大院以防被人监控,然后把车停在了一个昏暗的小巷子里。
停下车,就着打在车窗玻璃上噼里啪啦的雨声,梁海地这才像逗小猫似的满胜胜的头。
他将她鼓得跟河豚似的腮帮子捏扁,但一松手,她又鼓了回去。如此反复几次后,梁海地区忍不住笑了:
“哈哈,怎么,你第一次单枪匹马去找他谈县庆的时候,没吃他的咸猪手?”
满胜胜吊着眼角说:“当时没注意,现在想想还真有。”
梁海地戳戳她的腮帮子:
“怪不得你会被朱允炆欺负。”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啊!”
“有啊,因为你总觉得自己是个勇士,不计后果的就冲入了敌人的阵营啊。”
“我!”
好吧,满胜胜没法反驳,加上反驳也没什么用处,因为已经发生了。
接着,梁海地的动作变得非常温柔,表情也一如既往十分温暖的微笑着。带点兴师问罪的口气后,他这才真正的安慰满胜胜:
“别生气了,你看那钟部长满脸流油的样子,一定是个又色又贪的人。他一定玩弄过不少女孩子,所以你要是没有魅力的话,他的咸猪手才不会伸向你呢。
是不是,巷花同学。”
满胜胜还是鼓着腮帮子在生气,不过听了梁海地的话,不一会她就忍不住的笑了:
“海地你真的很会哄人啊,整天花言巧语的,跟全世界都欠了他几百万的魈居不一样。”
梁海地把眼珠看向了地上,然后抬眼道:
“我的花言巧语对所有的女孩子都很好用,可为什么偏偏就征服不了我喜欢的女人的心呢。
一真整天保持沉默,像一块冰冷的吸铁石,偏偏就把我喜欢的女人吸引了上去。我看呀,我该改一改花言巧语的德性,常常装装冷酷好了。
对吗,巷花同学。”
满胜胜听后极为尴尬,也一阵忧郁。她终于不嘟嘴了,她道:
“海地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谁跟你说我喜欢那家伙了。”
满胜胜确信自己并没有在梁海地面前表现出过对魈居的爱慕之情,所以祈祷梁海地只是在开玩笑,并没有真正看出来。
梁海地手握方向盘,低头重重叹了一口气:
“……哎,好吧,我的确是在开玩笑,我们不要进行这个话题了吧,说说下一步的事。”
这正是满胜胜期待和需要的。她问:
“对了海地,你之前在会议室里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嗯?哪些话?”
“就是,你说县庆那天,雨为什么会停得问钟部长一事。”
梁海地反应过来了:
“哦,你说那个啊。
我只是在试探他,看他跟那些要找我们麻烦的人是不是一伙的。不过,我觉得他跟我们的事好像没有关系。他是个俗人,可能真只是想借县庆让自己往上爬一把。”
满胜胜点头:
“我也这么觉得。”
“嗯,如果他跟那些人有关,开林场的主要目的是想打开林场的大门的话,当我说二号坡隧道不能用的时候,他不会那么大发雷霆的。
再者,我总是有意无意的提及一些敏感的东西,然后观察他的表情和眼神。我确定,他对那些东西没有过敏反应。”
满胜胜又点了头,但这次是心事重重并嘟着嘴的。
“嗯。”
梁海地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怎么,还在为二号坡隧道一事感到愧疚吗。”
满胜胜承认了,并抬起头问:
“海地,任性有药医吗?”
梁海地纠结着说:
“没有,但是能够被人改变,或为一个人而改变。你应该也发觉了,你其实正在为一个人改变着。”
满胜胜明白梁海地在说什么,但她依旧装糊涂:
“为谁改变?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