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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遥远,而是因为……”
好吧,庄园庆又顿住了,满胜胜猜他又要开始故作神秘了。
满胜胜望了一眼梁海地和马毅阳,结果大家反应相同,都不自觉的苦笑了起来。庄园庆的套路,果真让听众们有苦难言啊。
接着,满胜胜把头向左一扭,习惯性的也想看看魈居的反应,做做伙伴间应有的互动。
可是,伙伴这两个字,单纯的用在此时的满胜胜和魈居身上,恐怕已经不太合适了。所以满胜胜将头扭到一半,意识到这个问题后,赶紧“识趣”的“悬崖勒马”,将头又扭了回来。
见状,庄园庆早就看穿一切的开始调侃了起来,先是用口哨吹吹小调,然后直接变成了那句赤裸裸的歌词“大姑娘的情谊送给哥哥”……
庄园庆是故意的,魈居破天荒抬头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深怕这厮把气氛弄僵或弄得太尴尬。而且魈居敢保证,这首歌绝对是庄园庆的即兴创作,现场除了庄园庆,绝对不会有人听过这段旋律,就连高崇也没有!
第二百七十七章 题外话()
如果故意保持沉默,气氛会更加的尴尬,满胜胜只好硬着头皮没话找话问庄园庆道:
“……庄叔叔你唱的都是什么年头的歌了,现在的年轻人哪还有人称呼什么哥哥妹妹的。”
此话一出,庄园庆忽然将眼睛瞪得老圆,跟找到了知音似的手指满胜胜,又是吐烟,又是快速点头的赞同道:
“对对对,别说你了,就连我都一直觉得这首歌的歌词太过含蓄了,一股子年代味,说好听点是接地气,说难听了就是土!”
然后,庄园庆有意瞄了魈居一眼后借题发挥继续道:
“对吧,又不是一真,明明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却老气横秋的跟旧社会的人一样,喜欢那谁还不好意思开口。”
“那谁?”
满胜胜望着庄园庆嘀咕,并没把“那谁”跟自己联系在一起。见满胜胜毫无自觉,庄园庆便开始挤眉弄眼的提示说说:
“哎呀,你也是够笨的,难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那谁嘛!”
满胜胜还是糊涂状:“那谁嘛……小又?魈居的未婚妻?”
庄园庆翻着白眼望天,郁闷满胜胜怎么就在局里迷得跟块石头似的无法点化道:
“什么大又小又的我又不认识,就是……那谁……嘛!”
说罢庄园庆撅起了嘴,如果下巴指点的方向还不够明显的话,估计就得直接用手指了。眼见快被拆穿了,魈居赶紧亮出脸色对庄园庆道:
“马上就要天亮了,你准备就这样东拉西扯的混时间么?”
庄园庆瘪瘪嘴,故意做了一个很委屈很听话的表情,就像被训斥了的小狗一样。满胜胜呵呵一笑,帮着庄园庆解围说:
“庄叔叔也真是的,既然你也觉得土气,干嘛要唱这首歌呢,还哼来哼去就那两句歌词。”
庄园庆故意感叹:
“还是女儿好啊,父亲贴心的小棉袄,儿子一旦长大翅膀硬了,就连玩笑都开不得了。
不过嘛,不是我喜欢唱这句,而是我就只记得这一句。这首歌,是满翊那个疯小子,哦不对,现在是疯老子了,唱的。”
“啊?!我爸爸唱的?”
庄园庆忽然滑稽的笑了,笑得全身的衣物都在颤抖道:
“对啊,所以我一看见你长着一张满爱乐翻版的脸,就不自觉的想唱这首歌!”
“为什么?!”
庄园庆更是笑得“灿烂”说:
“太怀念了,你不知道你爸那个疯老子,成天鬼主意可多得很,嗓子被毁之前喜欢唱歌,现在变成个公鸭嗓仍旧喜欢唱。
我听得出来,你的好嗓子应该是遗传他的。
你也许不知道你爸有多疯狂多犯傻,三十年前,你爸为了向你妈求婚,居然拖着我跟高崇陪他演了一场荒唐的戏,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想起来哭笑不得!
当时,你爸为了给你妈一个永生难忘的求婚仪式,把自己打扮成了一条被捞上来,即将被人吃掉的美人鱼!
天呐,你想想那个画面吧,就你爸那个五大三粗,腰肥肚圆的体型,居然敢乔装身材纤细的美人鱼……哈哈哈哈!
关键是,他本来是让我扮屠夫的,但我这个人就是藏不住事儿,怕看到他那条膘肥体硕的美人鱼会忍不住捧腹大笑,这不就坏了他的事了吗。
所以,我最终扮演了一个打渔者的角色,就让高崇当了屠夫。”
这件事,满胜胜之前在团团的房间里,为了验证潜水衣是不是自己的爸爸满翊的,是回忆过这段戏码的。只是没想到,当年欺骗满爱乐的,不只是由满翊装扮的美人鱼,原来就连整间餐饮店和老板及店小二都是假的!
满胜胜也为自己爸爸的无厘头而笑了,但想起满爱乐已经改嫁并与之后的男人有了一个儿子的事实后,随即在心中泛起了一阵悲伤,遂而眼噙泪花,哽咽不语。
魈居因为身怀九感之力,对人情绪的变化和心理活动十分敏感,所以满胜胜一低头,他立刻就感觉到了她的失落,从而不动声色的给庄园庆递了一个眼神,让他彻底停止这个话题。
庄园庆接到暗示,七七八八的也猜出了他们离开后这十年身边人的变化,僵硬的突然就将话题一转道:
“那个……一真说得对,天就要亮了,天一亮,你就得带着瓮去见一个人了,所以我还是赶紧给你把接下来的故事全都讲完吧!”
满胜胜用手指搓了搓眼角,红着鼻头点了点头道:
“嗯,我们又打岔了,接下来怎么样了?”
“接下来……接下来……刚刚讲到哪儿了?”
庄园庆老毛病又犯了,说不定他还是故意的。
“讲到……第九颗种子一直都没有送到指定的地点。”满胜胜回忆说。
庄园庆拍拍脑门:
“对对付!
这样吧,而后的故事既分散又无聊,我们以一问一答的方式进行吧,你想知道什么,你问我答。”
又是以问答的方式?满胜胜心想自己这都是第几次被别人邀请有问题只管问了,可也没有一次是得到了确切完整又彻底的答案的。
好吧,那就问吧!
满胜胜溜溜眼珠问:
“第九颗种子近水楼台先得月,被指定送往的地点是贵州,又是在贵州被提炼出来的,为何会送不到目的地呢?”
庄园庆表情重新严肃了一下答:
“因为,有一尊金人像是被掉了包的,是假货。也就是说,被调包的金人像最终没有能将种子提炼出来,而且还为鬼派的出现埋下了祸根。”
满胜胜将眼睛瞪得溜圆,立刻又进入了状态,全神贯注一语不发的等待着庄园庆的故事。
庄园庆接着对满胜胜说:
“其实到了后期,魈人并不是宋朝独有的秘密了。
你问过我,随从们不可能活到上百年那么久,那么种子的护送工作,是由谁接替,是怎么展开的呢?
实际上,赵匡胤的随从们连第一颗种子都没能送到目的地,就全部离奇失踪了。”
“啊?又失踪了!就跟赵匡胤借给假普贵的那三个人一样?!”
第二百七十八章 庄曼篇之姜丝?()
通话结束后,庄曼不敢有一分钟的怠慢,打了个出租车便火速往长途汽车站赶了去,直到搭上去往盘龙县城的长途车后,才有一切步入正轨的感觉。
放下心,折腾一夜的倦怠感突然袭来,庄曼晃晃悠悠的睡着了……
汽车出了城后,七拐八绕的进了山……
而后庄曼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乘坐的大巴车正在一条盘山道上贴壁而行,窗外是悬崖绝壁,脚下就是深切的大峡谷!这要一不小心翻下去,那可就是粉身碎骨啦!
庄曼屯口唾沫瞅了瞅司机,发现伺机完全是衣服泰然自若的样子踩着油门在前进,没有一点要减速的意思。再看看其他乘客,也全都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显然已经习惯这种山路了。
其实,云南跟贵州一样,都属于卡斯特地貌占主导,虽然贵州要更胜一筹。这种山路,基于庄曼的导游工作性质,其实没少走。
可是,今天就不知怎么的,见这山路,庄曼总觉得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焦躁!这种焦躁,十年前的中午曾经有过,结果那股焦躁感就成了现实。所以,当她睁开眼见汽车正在地狱边缘游走,不免替自己捏一把冷汗!
另外,山里的天气也怪得很,庄曼在机场时明明还艳阳高照,一进山天就黑得跟个锅底似的,最后狂风暴雨大作。。。。。。
结果,也不知是老天爷觉得庄曼此行太过顺利,劳其筋骨来了,还是她的预感太准,她遇到了大麻烦!因为雨势太猛,山路竟然塌方无法前行了!
还好塌方规模不是很大,可恰好不偏不倚挡住了车子的去路,真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要不是这山壁坍塌得早,不准连车子也一起埋了!
这种山路上因塌方受阻,车辆是进退两难的。
塌方要不清理,那今天肯定是甭想过去,想掉头折返吧,宽度又不够,这全是毛爷爷时期就修好的“良心路”,质量杠杠的,就是没砸道!
后来,天完全黑了下来,救援人员始终没赶到。见状司机也懒得挣扎,拔下了汽车钥匙。
见状,没等司机发话,旅客全都自觉地拎好自己的行李下了车。
庄曼不明白他们在默契什么,但也不好意思一个人赖在车上,遂跟着一同下了车。
各自抱怨了几句后,旅客们便都朝同一个方向不约而同而去了。庄曼认为他们真是太默契了,他们这是要去哪?
眼见自己就要被一个人抛在荒山野岭了,一着急,庄曼快步上前扯住走在最后面的一位大姐便发问了起来:
“不好意思大姐,我想问问你们这是要去哪?不等车了吗?”
大姐转过身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