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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还是说我跟我爸爸再也不能相见了?”
“哦……你是在担心这个呀,哈哈哈哈!”大叔这才恍然大悟的笑说。
满胜胜本是忐忑不安的,但看着大叔怡然自得的神态,听着他事不打紧的口气,心中的紧张感又渐渐的被平复了下来。
“嗯。您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满胜胜又问。
大叔回答说:“你误会了,我可不是在打击你的信心。这三足城啊就快天亮了,而你就是为了让天重新亮起来而来的不是吗。”
“你说的是逆日吗?”满胜胜问。
大叔挠了挠耳朵说:“大概就那意思吧,不过我不喜欢用这个词,听起来神秘兮兮又恶心吧唧的,我还是喜欢叫它‘火山行动’。”
“火山行动?!”
“对啊,嘿嘿,不过时机还未到,时机到了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那我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呢?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了。”满胜胜苦恼不已。
大叔拍了拍她的肩头,让她不必焦躁道:“暂时停一停脚步吧丫头,既来之则安之,现在时机未到,你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而我,一直在这灯塔上等着你,就是为了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诉你。”
真相这个词,满胜胜最近一直在提及它,一直在追寻,却又一次次的遭受打击。结果真相没找到,反倒是引出了一桩又一桩的谜题。
谁人都说自己手中握有真相,但每个人的真相都是有目的的,是被画蛇添足或是带有一己之私,被谎言包装得面目全非了的。
所以,大叔所说的真相,就真的是终极的大真相吗?满胜胜不敢断言。但她至少可以知道一些简单的真相,比如:
“大叔……您到底是谁啊?您跟我爸爸是什么关系?”她问。
结果大叔就跟老戏骨上了身似的,用惆怅的调调摇头晃脑说:
“哎,真是失败了,你居然还没认出我来,我估计就连小马同学都认出我来了,你怎么就能把我给忘了呢!”
小马同学……马毅阳?
满胜胜立刻将脸对准了马毅阳,大叔也招呼马毅阳亲自告诉满胜胜自己是谁道:
“来,小马同学,请告诉这位美丽的姐姐,我是谁。”
结果马毅阳只斜眼瞟了一下满胜胜,勉为其难一个字不浪费的道:
“庄园庆。”
“庄园庆……卖糖葫芦的大叔?!”满胜胜醍醐灌顶!
满胜胜虽已记不清,在早已过去了的这二十多年的记忆中,庄园庆是长什么样了,但至少还记得庄园庆这么个名字!不过这也就够了,至少能让庄园庆认为还有那么一点点欣慰的说:
“是啊,糖葫芦也给你吃了,故事也跟你讲了,你看你还差点将我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也不能怪你,你那时候还小,我们也就见过那一面而已。不像我和小马同学,偶尔我还到他们家去串串门呢。
不过啊,我看我跟你说的关于和尚和打渔女的故事,恐怕你已忘得差不多了吧!”
满胜胜被言中了,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嘴,明显打马虎眼的冲着大叔傻笑了笑。
“好吧,我也知道你在顾虑些什么,但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又见一真安心的到一旁睡觉去了,总该相信,我会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你了吧。”
“嗯,相信。”满胜胜还在傻傻的笑,她觉得这一切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二十多年前的导火索,竟然在这一刻引爆了出来。
“那么,你做好接受真相的准备了吗?我得先跟你说清楚,真相对你来说也许是残酷的,正因为这样,你的父亲满翊才会瞒了你二十多年。”大叔突然正儿八经的说。
其实对于此番话,满胜胜是有了相当的觉悟和自觉的,因为她早就在最近的亲身体验和耳闻中明白了,真相绝不轻松和简单。
“嗯,我明白,您就尽全力毫不保留的告诉我真相吧。”
满胜胜决心已定。这时,马毅阳悄悄的用正眼瞧了瞧满胜胜,眼珠在她身上一转,不知在思量些什么,再把目光收了回去。
得知满胜胜想知道真相的决心似乎很坚定,庄园庆终于欣慰又满意的点了点头,准备将真相和盘托出了。
“那么,第一步,你先把你背上的包袱给取下来。”庄园庆说。
满胜胜想了一想:
“嗯?哦哦……我都忘了!”
满胜胜差点就忘了自己身上还背着一个包袱,而且将包袱交给自己的人,原来就是自己的爸爸满翊!
第二百三十章 一面之缘()
“哦对了,我爸让我把包袱带到灯塔上后才能打开。”满胜胜一边解下包袱一边说。
然后,她将包袱老老实实的交给了庄园庆,却被庄园庆嫌弃的给挡了回去道:
“拿开,这玩意可千万别给我,我是把它给看够了,你还是自己打开吧。”
满胜胜奇怪的看着庄园庆,手却已经在迫不及待的地解包袱了。这时,被众人晾在一旁许久的金眼,不知是不甘寂寞还是真的是饿了,索性一把抓了一只还未烤熟的野鸡,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庄园庆见状,就像家长教育小孩似的啪啪拍了一下金眼的手,对其恨铁不成钢的教育道:
“生的你也吃,真有这么饿吗?我看你是跟那只叫金眼的海豚打交道久了,茹毛饮血惯了啊!”
结果金眼狼吞虎咽道:“茹毛饮血那也是它吃的,我他妈感觉自己都快饿了几个世纪了,你先让我吃会儿!”
说罢,金眼手里的鸡还没啃上两口,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顺手又将旁边正在烘烤的土豆给拔了起来。看样子,的确是像被快饿得失去了理智一般。
“哎呀!我让你不要再吃了,全他妈是生的吃什么吃!”
庄园庆实在是看不惯金眼这饿急了的样,索性将他手里的食物一把抢了过来,重新插回了篝火。
金眼大喘粗气,嘴角沾着鸡肉腥臭的汁液气冲冲的朝庄园庆发起了飙道:
“老子们早就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了,你他妈还管我死活干什么!”
听金眼语气有些粗,庄园庆也懒得跟他装文明道:
“老东西,你要真是想去死,当时你答应那只海豚做什么?你不会跳进海里一了百了吗!怎么样,半人半兽的滋味好受吗!”
由对话看来,金眼和庄园庆应该是旧交了,而且金眼这人似乎还有些隐情,不、是相当大的隐情!满胜胜正在揣测,关于这段隐情,庄园庆是否也会跟自己和盘托出呢!
猜测着金眼的隐情,满胜胜就这样傻看着金眼不自觉的想入非非了。结果金眼吃也没得吃,气更是无地可撒,有些狂躁的晃了晃脑袋后正好见满胜胜正看着自己神游开外,于是教训了她道:
“丫头片子看什么看,你一心能几用啊!还不做好你自己的事,小心我把包袱又给抢着走了!”
满胜胜被金眼骂回了神,赶紧灰溜溜的低下头专心去解开包袱上的死疙瘩,但发现自己变得有些心绪不宁的,再也无法集中精神做事了。
是什么影响了满胜胜的心绪呢……是金眼!满胜胜觉得金眼有些不对劲!
满胜胜抬起头,疑神疑鬼的又看向了金眼。金眼此时正在擦拭自己嘴角的腥汁,当他把手从脸上移开了之后,满胜胜见了金眼的面容,不协调感油然而生,赶紧诧异的瞪大眼睛询问:
“你……你是谁!”
金眼和庄园庆闻话音后,同时将头扭向了满胜胜道:
“金眼啊。”
满胜胜不相信的拼命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金眼不是长这个样子的,这根本就是变了一个人嘛!”
但满胜胜也没想明白,金眼明明就是一直坐在那的,没见他起身,也没有别的人过来晃悠,怎么会三两句话闲谈的功夫再扭头看,金眼就跟变戏法似的活生生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人呢!
庄园庆和金眼面面相觑。
金眼一副嫌满胜胜一惊一乍的样子,并对她的惊讶不以为然。相比之下,同样是见金眼的脸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庄园庆就淡定得多,甚至还有些怀念的笑了起来道:
“哎呦呵,瞧瞧这是谁啊,这张脸我都快十年没见了!高崇啊高崇,金眼终于把你给放出来重见天日了啊!”
金眼呸着说:
“我呸,老子就知道是你给这个破地方动了手脚,从一进那个什么破热水河开始,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了。你说,你个老东西把我怎么了,金眼呢!”
“金眼?金眼的脑波进不来,你现在是彻底的高崇了,恭喜啊,哈哈哈哈!”庄园庆一副大计得逞的痛快样说。
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满胜胜似乎能从对话中听出些端倪,但又不足以推敲出整个真相,算是被这两个人给彻底弄糊涂了。
见她楚楚可怜的晕了头,庄园庆忍不住发笑的告诉她道:
“放心吧放心吧,他就是金眼,金眼就是他。不过,从现在起,只要你还在我灯塔的这个地界,就该叫他一声高叔叔,不要再叫金眼了。”
“哦……”满胜胜诺诺的点头,眼神一直盯着金眼不肯放松。这时,庄园庆补话道:
“对了,说起高叔叔啊,你小时候可是受过他的关照的哦。”
“关照?”满胜胜又对庄园庆的话不明所以了。
“没错,你小的时候见过他,不过我发觉你似乎很健忘,因为你小的时候见过我,却把我的样子给忘了。
这样吧,你再仔细瞧瞧高叔叔的面容,看能否想起点什么来不。”
然而金眼似乎是不乐意接受庄园庆的提议,或不想拐弯抹角,直接将面纱撩开了道:
“去去去,有什么好看的,这丫头片子那时候只有六岁,哪能记得了那许多。你个老家伙也是,干嘛一直拐弯抹角的,直接告诉她她那年跟满翊去北京,满翊是把她暂时寄宿在我家的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