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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梁庸笑道:“张师兄应当也知道了这个大消息。”
那张善正点头道:“正是。”秋吟冷哼一声,道:“不知道搞得什么鬼,有话快说!”
那张善正脸色一肃,道:“阴阳阁于三日前,突然公布了一个消息。”顿了一下,才道。“葬门宣布,将在三月后,于桐宫重开宗门。”
此话一出,那秋吟似乎是愣了一愣,我心里头更是极为震惊。
秋吟道:“桐宫?哪里还存在什么桐宫?”也难怪她会如此诧异。桐宫,其实是指商代时在桐地的宫室,相传是商汤的陵墓所在地。只是商汤时期的事迹,向来正史鲜有记录,绝大多数都是流于传说。这桐宫更是一处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陵墓。
那秋吟转头瞧了郑老头一眼,道:“你当真是葬门的人?”只是此时的郑老头自然是不会回答她的。
那梁庸道:“听说这一代葬门之主是个姓冯的。”
我心中剧震,突突地跳了几下,差点就掌控不住。只听那秋吟冷然道:“冯什么?”
我心中怦怦乱跳,一个念头在脑中盘来盘去,就听那梁庸道:“似乎是个叫冯远崖的。”
那秋吟道:“怕不是一些鸡鸣狗盗之辈冒充葬门而已。”朝郑老头道,“喂,你快说是不是葬门的人!”
我只觉得越发疲倦。双手都开始微微发颤,但此时直接把郑老头拉回来,就显得太过突兀,一时间颇有些骑虎难下,低声朝阿紫道:“取针在我耳下三寸扎一下。”
阿紫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我的模样,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多汗。”
我把下针的手法飞快地说了一遍,阿紫跟着她师父学医多年,针法娴熟,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精要,取了一枚三棱针精准地刺入我耳际。我立即精神一振,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中攀起,流向全身。
这是茅山派的一门借阳针,目的就是在精疲力竭之时硬生生地提一口精气。当然,万物都不可能无中生有,这借阳针借用的是人体本身的阳气,效用过后,就会立即反噬。但此时我已顾不得许多。
阿紫担心地替我擦去额头的冷汗。就在这时,只听一人冷笑道:“什么葬门高人,大家伙都被骗了!”
我抬头望去。就见那马脸一脸阴沉地缓步而出。
“这人不过是个老神棍而已,别人不知道,我却清楚地很!”走到郑老头身边,连连冷笑,绕着他缓缓地转起圈,“这人在康平镇厮混了多年,就是个会蒙人的骗子而已。”
张善正等人都是眉头紧皱,眼见郑老头默不作声,都是惊疑不定。
那马脸一边说,一边依然绕着郑老头在慢慢转圈。我起初还没在意,但见他连续转了三圈之后,猛地就是一惊,心中狂跳数下,不及细想,立即将手指划破。
与此同时,在郑老头周遭徒然升起四道黑影,大殿之中阴秽之气大作。那四道黑影各具形状,显然就是四种灵性兽类死后的怨孽,被那马脸召了出来。这老小子刚才不停地绕着郑老头转圈,就是在布置这阵法。虽说这阵法布置仓促。比不上当日的“天灯阵”,但一旦发动,郑老头势必尸骨无存。
我再也顾不得起他,曲指一弹,将一枚染了血的五帝钱破空射出,刚至半空,古钱上就燃起了淡蓝色的火焰。那马脸此时站立的方向正面朝我,立即就察觉。脸露不屑之色,挥手就朝火焰劈手抓去。
就听那张善正厉喝一声:“快闪开!”同时身形一晃,就朝着马脸而去。也就这刹那功夫,淡蓝色火焰从升起的四道兽影中穿过,这沸沸扬扬的阴秽瞬间消弭无形,接着就撞入那马脸的手掌中。
一道蓝色火焰腾地自马脸掌中燃起,凄厉的惨叫声中,火焰犹如跗骨之虫,倏忽沿着手臂爬将了上去。
此时人影晃动,那张善正已经到了马脸跟前,挥掌在马脸肩膀一斩,马脸一条手臂立即齐齐而断。断臂跌落地上。瞬间被蓝火化成灰烬,火光这才熄灭。
那马脸捂着手臂大声惨嚎,大殿之中人人变色。这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这一边。阿紫小姑娘似乎被吓了一跳,一双小手紧紧地拽着我的衣角。
张善正脸色大变,沉声道:“五帝火!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清微派的秋吟也是脸色奇异,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我,道:“的确是五帝火。”
我原本就心力交瘁。虽然凭着借阳针强提了一口气,但刚才情急之下勉强弹出五帝火,立即眼前发黑,胸中厌烦欲呕,再也控制不住,郑老头失了掌控,顿时颓然倒地。
我一阵头晕目眩,迷糊中只觉得阿紫紧紧地拽着我的胳膊,托着我不让我倒下,听到那姓梁的轻笑了一声,道:“刚才的事,恐怕都是这人在背后捣鬼。”
我缓过一口气,朝阿紫低声道:“再扎一下,快。”阿紫担心地道:“你这样不行。”但在我坚持之下,还是咬着嘴唇又给我下了一次借阳针。
我稍稍清醒了几分,见那姓梁的似笑非笑,道:“张师兄,秋师姐,我倒是有九分把握,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
那张善正和秋吟同时“哦”了一声,道:“这人什么来路?”
那姓梁的瞧了我一眼,道:“是你出来,还是要梁某过去,伤着了你身旁这位小姑娘可不好。”
我心中一片冰寒,知道这姓梁的心思狡诈,这人本就对我已经有些起疑,再凭着我刚才弹出的这一记五帝火,立即就确认了我的身份。
第二百六十九章 避无可避()
此时已经是避无可避。我心中微微苦笑,调息了几拍,从地上缓缓爬起,阿紫立即挽着我的胳膊,用力搀扶着我。走到场中,朝阿紫道:“你去给老伯伯看看。”说的是郑老头,又朝站在一旁正盯着我瞧的刘子宁和卢霞道,“子宁姐。卢霞小姐姐,麻烦你们二位帮忙把人抬一下。”
刘子宁猛地一怔,卢霞更是双眼一圆,失声道:“你是…;…;”被刘子宁及时拽了一下,道了声,“好。”拉着她就跟阿紫一起去把郑老头抬到一旁。
秋吟上下打量了我一阵,皱眉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朝他微微一躬,道:“前辈好。”自从朱砂岛一战后。我对清微派的印象就颇好,而且这秋吟的性情也是直爽,不让人生厌。至于那张善正和姓梁的,我就懒得理会了。
那张善正沉着脸。道:“梁师弟,还是你来说吧,这人究竟什么来路。”
姓梁的呵呵一笑,朝我一指。道:“这个小朋友,说起来与我还是故识。”
张善正和秋吟同时“哦”了一声。我冷眼旁观,只见那姓梁的无声地笑了笑,道:“这人最擅长的可不止是这五帝火。”顿了一下,才道,“而是一种叫‘画皮’的法术。”
这人话音刚落,大殿中立时就想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张善正和秋吟同时惊道:“画皮妖术?”
姓梁的笑道:“正是那活剥人皮为己用的残忍妖术。”
大殿中立即喧嚣声大作,人人议论纷纷。这时候,我心中倒是平静下来,知道今天是难逃一劫了。就见一道苗条的身影冲了出来,指着那姓梁的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当初约好了大家一起…;…;你这人…;…;”声音清脆急促,原来是清微派的女弟子卢霞。
我仔细瞧了她一眼,见她脸颊通红,呼吸急促,显然气恼已极。蓦地觉着有几分眼熟,想来她也是当日在朱砂岛的其中一个女弟子。
“小霞回来。”这时候,刘子宁已经出来拉住了她,朝姓梁的道:“梁师叔,恕弟子无礼,听说这‘画皮’妖术早就失传,这人看着年纪轻轻,又怎么可能会懂这种厉害的法术?”
秋吟也皱了眉头,瞧了一眼姓梁的,冷笑道:“饭可以乱吃,有些话可不能乱说。这年轻人我瞧着就不错,哪里像是会‘画皮’妖术的?”
张善正脸色阴沉,道:“梁师弟,你这话可有什么凭证?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姓梁的道:“当日在海外,我们茅山宗携手清微派,还有诸多好朋友一起。与一干邪魔外道大战朱砂岛。”朝我指了一指,道,“这人用了‘画皮’邪术,当时在场诸人,有目共睹。”
刘子宁道:“梁师叔这话就说得不对了罢?当日朱砂岛大战,我俩也正巧在场,可没见过什么画皮。”拉了拉卢霞,道,“你可是见了?”
卢霞立即道:“我可是从未见着,倒是看见了一群贪生怕死之辈!”
姓梁的微微一笑,道:“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两位师侄可不要信口开河。”
刘子宁道:“当日我师父和远山师叔被妖人害死,我们清微派死伤惨重,但是只要是还活着的,人人都可以作证!”朝人群中喊了一声,“陈丰,王元,你们当日也在场,你们可曾瞧见。”
只见清微派众中两个年轻男弟子越众而出,齐声道:“从未见过!”
那姓梁的面色不改。却是不再理会刘子宁和卢霞两人,朝张善正道:“张师兄,勾结妖孽害死柳道长他们的,是不是一个姓陆的小贼?”
张善正脸上有些惊疑,道:“正是。”
姓梁的笑道:“我这就让他现形。”
我心中骤然一紧,就见刘子宁身形往前一冲,想要挡上一挡,但瞬息之间,那姓梁的就已经越过她出现在我跟前。
我此时手脚发麻,根本就无法闪退趋避,就要将早就扣在手中的一枚五帝钱弹出。但手指刚动,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腾空而起,已经被那姓梁的抓住脖子,一下子贯在地上。
顿时整个人像被一辆重型卡车给撞过,浑身立时就散了架,眼前阵阵发黑,脑海中只一个念头在转来转去:“他怎么能如此快法?”
迷糊中,只听到阿紫那小姑娘惊叫了一声,似乎想要奔过来。但半途就被人给拦了下来。浑身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