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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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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伟,我不想再怪你什么,但孩子是无辜的,他太可怜了。”说到这儿思思低声啜泣。

    “原来你和我一样,这一年来都被婴灵纠缠。”说罢吴新伟解开胸口的衣扣,赫然只见他左胸上有一团乌黑的印记,但这印记却像是孩子手掌的模糊印记。

23、渡婴灵(下)() 
经过了解才知道吴新伟这一年在香港过的也不咋地,他倒是没有听见什么异常的声音,但每天晚上只要一睡着就会如坠冰窖,醒来后直到很久手脚都会因为冰冷而麻木很长时间,期初他以为自己得了病,但经过检查也没查出任何毛病,到后来甚至手脚的机能都出现了障碍,后来没辙了,经过一名台湾同行的介绍,去了泰国寻求一位著名的法王帮助。

    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吃了闭门羹,法王不愿意见他,只是给了两件挂饰,让吴新伟分别带在左手腕和右脚腕上,吴新伟照办之后手脚上的寒气确实消失了,但随后没过几天胸口莫名其妙多了一团乌青印记,期初他还以为是自己没小心在哪儿碰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乌青并没有消除,甚至渐渐转变为一个婴孩手掌的形状。

    说罢他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道:“到这份上我心里隐约猜到可能和……和我们打掉的那个孩子有关,这次回来也是想办法了结这桩事情,我一直找你,但没找到。”说罢吴新伟抬头望向思思道:“对不起思思,是我害了你。”

    思思一直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动容了,两行清泪汨汨而出,但两人都没有更进一步的情感爆发,一个默默的站着流泪,一个就像是蔫了的茄子,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

    我道:“我们这次来也是为了这件事,门外面的两位是懂行的师傅,吴先生如果真想化解这桩麻烦,请他们进来聊聊呗。”

    “有用吗?泰国那位法王在整个东南亚都享有盛誉,但他都无法解决我的麻烦。”

    “他解决不了的我们未必无法解决,各有各的道。”

    听我这么说吴新伟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通过门禁系统通知保安放行,吴天雄和罗天宝进了屋子后吴新伟客气了很多,起身问道:“您几位是要咖啡还是茶,思思是要蓝山咖啡的。”

    思思淡淡道:“矿泉水就行,我早就不喝咖啡了。”

    泡好了茶水之后吴新伟道:“现在说谁对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是没良心的混蛋,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弥补孩子和思思的,请问几位有什么办法解决?”

    “既然吴先生已经心里有数,我就不再重复解释了,不过有一点你得明白,我们不是驱邪的法师,而是替人承建白事的知宾,所以我们的手段是将孩子遗体入土为安后再请高僧做超度法事,说白了就是替这孩子修坟建墓。”

    吴新伟点点头道:“你们看着办吧,我全力配合。”

    “这孩子死的冤枉,他所以闹就是因为无处容身,安葬之后他的灵魂有了安息之地,就不会缠着你们了。”吴天雄道。

    “好的,那就赶紧给孩子建坟,我们扼杀了他的生命,绝不能让孩子再成游魂在外飘荡。”吴新伟倒也算是说了句人话。

    吴天雄道:“好,既然达成一致那就这么办了,不过首先要做的是在这间屋子里开坛,除了你们两位,不相干的人不能留。”

    他说的“不相干”的人指的就是那位“替补选手”,吴新伟立刻上楼去与之沟通,片刻之后就听争吵声从楼上传来,女人用尖利的调门叫喊着,斥责着。

    吴新伟期初还能好好说话,到后来因为愤怒大声呵斥道:“我对你简直是忍无可忍,你给我滚。”

    “那么容易滚的?你玩老娘这些天该怎么算。”

    “你不就是要钱吗,我给你。”过了大概四五分钟,就听急匆匆的脚步声,那女人穿戴整齐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从楼上走下后趾高气昂从我们面前走过摔门而出。

    之后满脸憔悴的吴新伟晃晃悠悠从楼上下来道:“咱们现在能做了吗?”

    吴天雄干脆利落的道:“开坛。”

    所谓“开坛”就是设立法坛,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法坛,这种因地制宜设立的法坛其实并不复杂,就是用一对床头柜靠在一起,罩上红布,摆上一应瓜果贡品后吴天雄换上了一身金丝银线的灰色道袍,随后他给我们每个人都安排了“任务”,思思和吴新伟披麻戴孝,手持灯笼等法事起后呼唤孩子回家,声音要悲凉凄惨,而我和罗天宝则分立法坛两侧手摇招魂幡。

    我们所用的招魂幡就是一面白底黑字的三角令旗,令旗两面各写着一个“归”字,一切分配停当后吴天雄叮嘱两人道:“当我燃香祷告后将贡香插入香炉,你们就开始呼唤孩子回家,嘴巴千万不要磕巴,喊的好了,召回孩子的魂儿下葬才有效果。”

    说罢将装裹着孩子的玉盒子摆放在供品之中,看着这副“小小棺材”我忽然觉得异常凄凉,一条生命就这么随随便便被人给扼杀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创造他呢?

    吴天雄闭目念诵了“净口咒”后便开始了斋醮科仪。

    房子不大,他的动作也不是很大,就是沿着坛场前后走着奇特的步伐,就像是在跳着极其拙劣的拉丁舞,我几次想笑,但都忍住了。

    随后他口里又开始朗朗念咒,我也听不懂念得是什么,一番咒语念罢后他左手一晃,两指之间居然凭空燃起一股火焰,他点了三炷香后伸手一震,火焰便化为一股黑气袅袅向上。

    当吴天雄拜了三拜将贡香插入玉棺前的香炉上,吴新伟和思思则开始不断呼喊“孩子,你回来吧。……”而我们也在这一声声的呼唤中开始摇晃手中令旗。

    起初两人声音还略显干巴,喊了一会儿后或许是触动了悲伤情绪,思思声音越发凄凉痛苦,吴新伟受此感染也是越喊越悲,听得我后槽牙一阵阵发麻。

    说也奇怪,随着两人悲怆的呼喊,屋子里火苗的跳动越来越频繁,而那三株贡香则以明显快于正常燃烧的速度焚烧着,就像有人用嘴对着燃点使劲吹,更加诡异的是香灰居然不断,烧了很长一截后香灰笔直竖立,看的十分清楚。

    到后来两人手中的白灯笼火烛骤然熄灭,香灰也坍塌入炉中。

    吴天雄示意我们停住,随后在玉棺上恭恭敬敬的盖上一块白布随后对他两道:“孩子的魂已经上身了。”

    虽然我们都不懂招魂仪式,但刚才的异象每个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他两自然也不会怀疑,思思随后就跪在玉棺前失声痛哭起来。

    等她哭完了后吴天雄道:“还不算完,明天去你们的老家建设灵堂做超度法事,七天之后入坟安葬。”

    吴新伟红着一对眼珠点点头道:“师傅需要的报酬尽管和我说。”

    吴天雄也没和他客气道:“开设法坛收费三万,做棺材的钱到时另算,设灵堂八千,超度法事一天七千八,你先给我九万两千六。”

    这价格可把我给吓了一跳,这抵得上我两套豪装房的工钱了,而我做的活儿又脏又累,还经常遇到不讲理的房主挑毛病故意少给甚至不给钱的,而一场法事从开始到结束也就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九万多块钱就轻松到手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思思微微叹了口气道:“何必再换棺材,这口玉棺材质还不够好吗?”

    吴天雄道:“这孩子尚且未生就被父母亲手扼杀,毫无福报之魂再用玉棺成殓他命中无法承受,只能薄葬,否则必然生变。”

    薄葬都已是九万多,如果厚葬呢?那该是多少?我暗中瞎合计着。

    吴新伟走到思思身后想将她扶起来道:“思思,一切都请师傅做主吧。”思思立刻挣脱,随后起身走到屋子一角的沙发旁坐下,距离他远远的。

24、黄泉引() 
吴新伟被她晾着不免尴尬,吴天雄道:“休息片刻,等天亮我们就出发。”

    要不说我的亲戚们是真有本领之人,做过法事后虽然我离思思很近,但再也没听见婴儿的哭声,随后思思靠着沙发沉沉睡去,能看出她睡的很安逸,梦里没有任何惊悸的动作,而吴新伟则默默的坐着,和我一样毫无睡意,吴天雄、罗天宝则闭目养神。

    到了东方发白吴天雄道:“走吧,得抓紧时间。”

    思思被惊醒后去卫生间里洗漱一番后我问道:“睡着后没做梦吧?”

    她摇了摇头道:“这是近一年多来我睡的最踏实的一觉了。”吴天雄果然有手段,我也松了一口气。

    吴新伟自己有车,他给赶来的助理放了一天假后开车带着我们去了他的老家。

    路上他问道:“师傅,非得设灵堂吗?”

    “除非不做,做就必须设,缺一环都不可以。”

    “唉!村子里那些亲戚嘴巴都欠,知道了后肯定在背后乱嚼舌根。”吴新伟皱着眉头道。

    “这点小委屈和一条生命比算什么?”吴天雄一句话说的他再没声音了。

    吴新伟的老家紧邻着启东,一处名为“圆方”的村子,当地经济也不算发达,但家家户户的壮劳力都在上海打工,所以也算不上穷,而吴新伟的祖宅在整个村子里都算是上档次的,三层楼的欧式洋房建筑,门口停着一辆蓝色的福特轿车。

    停好车子吴新伟就拍了大腿一下道:“我忘了一件事,村子里现在可不实行土葬,死了的人都由村委会出钱送去火葬场火葬,我们没法在这儿给孩子起坟。”

    中国确实有很多农村实行了火葬,并且以此为政绩任务,甚至上面会定指标分派到各村执行,有时候为了完成硬性指标,甚至村与村之间会交换死亡名额,明明是这个村里死去的人,火葬时却成了另一个村子的人,这种荒唐事不少发生,如果圆方村也被摊派了指标,这婴儿的尸体一旦被村里知道就会立刻送去火葬场。

    一点不夸张的说办这事儿力度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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