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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也渐渐生了怒意,只是他那方天画戟在死前被曹操收入库房,如今他两手空空,压根没有武器可用,他就奇了怪了:“你从哪里弄来的武器?!”
典韦并不答话,他将双戟紧握,只等那吕布要再上前一步,便要暴起伤鬼!
吕布压根就不想和他打,赤手空拳与双戟对上,他又不是傻瓜蛋子,看那双戟闪烁寒光,显然不是个摆设。
反正现在都变成了鬼,谁还要面子,别人又都看不到他,吕布一副破罐破摔模样:“我不靠近他就是了,你可否为我解答疑问?”
大丈夫能屈能伸,待他搞懂做鬼的学问,再来会会这出言不逊的典韦!
没了吕奉先的纠缠,刘备脸色好看了许多,他颤抖着瘫坐在案上,几乎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太医来了以后,为刘备好好诊治一番,告诫刘备:“豫州牧近日操劳过度,还需戒酒戒色早睡早起方能养生,您体内阳虚的很,若是可以,还需用些壮阳之药好好补一补。”
刘备:。。。。。。
吕布注意到太医的话,乐得开怀大笑。他坏心冒起,整个鬼飘过去坐在刘备身上,一身煞气翻涌,几乎要将刘备压迫地直翻白眼。
曹操缓缓摇头,在刘备心口又捅了一刀子:“玄德啊,多注意身体,莫要因女色伤身啊!”
刘备脸色青黑,可他没力气了,身体虚弱无力,他虚依在椅上,捏着鼻子吃下哑巴亏,无奈说道:“是我的不是。”
曹操见他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同情说道:“我这就命人将中郎将请来。”
中郎将指张飞的官职,他是刘备义弟,与刘备关系最为亲厚。
刘备心中暗道不妙,请张飞来,以翼德那咋咋唬唬的性子,还不将他得了腰病当作生死攸关的大事,嚷嚷到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死了?
他虚弱又焦急地说道:“翼德今日沐休,云长如今却是在军中的,还请曹公将云长请来吧!”
吕布躺在刘备身上翘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地吹着口哨,玩世不恭的模样令人膛目结舌,他那铠甲虚虚地穿过刘备脸颊,刘备脸色一白,哇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曹操大惊失色:“快,去将关都尉请来!”
郭嘉侧目,若有所思。
看这刘备的模样,仿佛生了急病,命不久矣?
张春华瞪大眼睛,鬼魂也有这么大的能耐能直接影响到活人?还是拥有阳气的成年男子!
曹操对左右说道:“快扶豫州牧进内室躺下。”
关羽接到曹操消息让他去接刘备回家,惊讶的很,忙关心问那报信人:“我大哥他怎么了?”
报信人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得了急症,一时不能走路了。”
关羽忙急切地赶到曹操处,他与曹操打过招呼,见刘备当真脸色发青,仿佛生了大病,心焦万分:“大哥怎会如此。”
吕布老神在在,轻哼一声:“关云长?”
“贤弟,”刘备凄惨无比,整个人仿佛是水中捞出来似的狼狈:“扶我起来。”
关羽上前去扶他,当他接触到吕布时,吕布蹭一下跳了起来叫道:“好烫!!!”
他惊疑不定瞪着关羽,仿佛要将他瞪出个洞来。
典韦嗤笑道:“关羽一身正气,鬼怪不侵,邪不胜正,你那煞气再厉害,也比不得活人的正阳之气相结合。”
有了关羽搀扶,刘备终于有了些许力气,他与曹操道别,一瘸一拐地依靠着关羽走了。
曹操望着他们背影,口中啧啧称奇,不见丝毫同情:“究竟是怎样的女子,将刘玄德榨干成了这样?”
典韦、张春华侧目,吕布哈哈大笑:“这曹孟德,怎得满脑子废料?”
张春华心里嘀咕着: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色胚糟老头子终于是露出了他的本性来。
郭嘉面不改色地附和道:“主公不若赏赐些补物,给刘豫州好好补补。”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不能阳气不足!
吕布这个吸走男人阳气的小妖精_:з」∠_
第28章 仰慕主公()
曹操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男人那方面若是出了问题; 那可是很严重的。
“奉孝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曹操问道,他注意到一直静悄悄跟在一边的张春华; 和颜悦色道:“奋威将军也莫要拘束,有话尽可与我说来。”
张春华摇摇头:“我只是见有一成年男子却作老年人走路模样,感到好奇; 这才跟来看看。”
张华说话坦然大方,曹操哑然失笑:“这话; 可不能在刘豫州面前说。”
张春华点头:“多谢主公提点; 末将记住了。”于是与曹操道别; 准备离去。
吕布嚷嚷道:“你们别走啊,我还没问清楚呢!”
他不再纠缠着刘备,就是要找这几个能看见他的人; 自从做了鬼以后; 他都快寂寞死了,人类看不见他,鬼魂多是没有意识的游魂。
高顺与陈宫被曹操处死后他到处找都找不到他两的魂魄,最终无奈回到曹营之中,整日里只能靠纠缠着刘备自娱自乐。
还真别说; 看到大耳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见,他心中暗爽。
如今终于遇上有人能见着他,打开了话匣子的吕布滔滔不绝起来,他本就是闲不住的性子; 如今做了鬼,都快闲发霉了,无所事事地到处飘,这日子实在太难过了!
“除了曹昂这傻小子谁都看不见我,刚开始他还能和我交谈几句,如今却已经没了意识,”吕布跟着张春华、典韦几人飘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你怎么说也比我早死了两年,是鬼中老前辈了,这做鬼的道道,你摸透了几分了?还有那小子,分明是能看见我的,为何一直不说话呢?”
张春华抿抿唇,终于是没忍住,低声细语道:“我若自言自语,别人还不当我脑子有病?”
这时,却听身后郭嘉对曹操说道:“主公接下来,可是要南征张绣?”
南征张绣!
张春华瞬间停住了脚步,竖起耳朵好奇地转过头去。
曹操说道:“确实,如今河内既已入了我手,如今西面的地界暂时是安定了,北地袁绍一心想要挥兵南下,若我不解决张绣与刘表联军,恐怕会两面受敌。”
“主公可是畏惧袁绍之势?”郭嘉又问道。
“如今袁绍正与公孙瓒交战,以袁绍军中的强盛,公孙瓒落败是定局,一旦袁绍统一了北方,我们将成为他眼中钉、肉中刺。”曹操实话实说,他清楚自己如今的薄弱之处,论精兵之数,他远不能与袁绍相比,也因此张华带河内大军投靠时曹操才会那么惊喜,只是河内杂兵多,真正受过训练的精锐之师也不过占十之一二,更可惜的是,有些良材美将都在河内局势巨变之下沦为了牺牲品,死伤大半。
对张华的能力,曹操并不小看,也不敢小看啊!
他望向张华离去的方向,发现张华根本就没走,反倒眼巴巴地望着他们,竖起耳朵明目张胆的偷听。
曹操心思一沉,询问道:“奋威将军可是还有事?”
张春华打了个激灵,她忙说道:“我听见主公要南征张绣,一时激动就想留下来听听。”
曹操惊讶道:“奋威将军对张绣感兴趣?”
郭嘉正经危坐,与曹操交谈时文士气场大开,看上去似模似样,特别可靠。他观察张华的表情,发现他似乎在紧张?
张春华紧张极了,她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典叔叔,见他没有什么大反应,这才鼓起勇气说道:“主公,打张绣能不能算上我一份力?”
他这鼓起勇气说话的模样倒带着符合年龄的青涩,很是令人放下戒心。这张华性格内敛羞涩,想来平日里不善言辞。曹操喜欢和心思直白,没有太多弯弯绕绕的人打交道,这会让他感到很轻松。
曹操笑问道:“奋威将军初来乍到,先练兵积累实力,站稳脚跟才是最主要的,何必急于立下军功?”
张春华脸红了,她紧张地拽紧了衣袖,弱气却又坚定地说道:“张绣害死了我重要的亲人,我想替他报仇!”
说完,她小眼神又飘到了典韦那边,羞涩又紧张,还有一点小崇拜。
典韦正拽着曹昂,而曹昂鬼魂又死黏着曹操,从郭嘉的角度看去,恰是看到张华偷看曹操的小眼神。
咦?
郭嘉心头一动,摸下巴沉吟,他仔细观察,得出了一个令他深信不疑的结论。
这张华仰慕主公!
看那紧张拽衣服的举动,活脱脱就像个姑娘,哪里还有方才宴席之上的沉稳,还有那仿佛在看景仰孺慕之人的小眼神,郭嘉乐了。
瞧瞧他发现了什么?
他们主公魅力就是如此巨大,令人仰望憧憬,主公之前说的不错,张华这年轻人,眼光不错嘛!
曹操闻言一怔,他想到自己气宇轩昂的长子曹昂,能力出众的侄子曹安民,还有忠心耿耿的猛将典韦,全部牺牲于宛城之战中!
伤心、低落的情绪席卷而来,每每想到那日发生的事,曹操痛哭不止。
都是那张绣言而无信,背叛于他!
“张小将军也有亲属死于张绣之手吗?”曹操红了眼眶,对张春华的称呼也由一开始的疏远而改为了亲厚之意,他感叹说道:“如此,我倒是能理解你的感受了。”
“主公!”
典韦拉着曹昂,两只鬼飘在曹操身边,可曹操却看不见他们。
典韦叹道:“两年了,主公至今没有释怀吗?”
张春华心道:怎么可能释怀?死去的人,永远都回不来了!
“春华,你不能将自己置身险境,”相较于两位活人,典韦反应则平淡地多,他劝道:“我是已死之人,你又何必为我罔顾自身安危,你可有想过你的阿父与阿娘?”
张春华抿着唇,不回话,只是看她倔脾气又上来了,头皮硬地犯着莽劲,看她这样,典韦不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