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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陆遇南眼尖的发现了,简明的回答成悠悠,其实没听进去多少。
“那你去几天呢?”成悠悠在日历上将明天用圈圈起来,自己记性差,容易忘事儿。
“先不说了。”陆遇南踩着油门,将方向盘打满,横在路口。
“你到了之后,要记得……喂?喂!陆遇南,你吃豹子胆啦,敢这么挂我电话!”成悠悠撇嘴,干什么嘛,夜里不去接自己,还耍起脾气来!
邹明远出了小区,真听话的在便利店买了瓶水,上车后没开多远,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嘿哥们,出来喝两杯呗。”陆遇南敲了敲的车窗,邹明远按下后听到他这么说。
“晚了。”邹明远是不想与他打交道的,就单凭那句媳妇儿,明显是臭不要脸的显摆。
“逛完校园,喝上一杯白的,不好吗?”陆遇南不让,嘴角一直勾着笑。
邹明远这才正眼看他,这是算账吗?看来他是一路跟着的。
“怎么,还想像上回一样,揍我一拳?”陆遇南很冷静,有本事你揍啊,我最近有勤加练习,不会再吃亏的!
“地点你定。”邹明远按上车窗,同意了。
这样的谈话是第二次,上一回事邹明远带着去了私人会所喝茶,这一次是陆遇南主导,在海边的酒吧喧闹着畅快拼酒!红的白的洋的都来!
“我想带她离开,离开你,离开这里。”陆遇南一上来就放出豪言,他这种时不时骚扰前妻的行为,令自己发指!
“我会带她复婚的。”很快,她不会是你的!
“是吗,那也要问我媳妇儿愿不愿意!”陆遇南一口闷了整杯,倒扣着放到桌上,挑衅地看着邹明远。
邹明远不甘示弱,端起来豪爽的灌了。“在我看来,你叫她媳妇儿或者叫别的,和过家家没什么两样。”
“哟呵,那你别吃醋啊。”陆遇南又干了一杯,喉结滚动。
“是,我吃醋,我在乎。”邹明远直接拿了瓶子,对着瓶口吹了。
“知道什么叫好马不吃回头草吗?”陆遇南从冰桶里拿出,开了两瓶洋酒,一个仰头猛灌,另一个拍在桌上,不管从嘴角流出来的更多,沾湿了衬衣。
“知道什么叫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吗?”邹明远无视他的犯规,拿起酒瓶,喝就喝!
“你这么伤过她,磨磨唧唧!一刀两断算了!”陆遇南打了个酒嗝,这速度有点快了。
“如果她对你有半点心思,早干嘛去了。”邹明远不甘示弱,这时候是占了上风的,耀武扬威的倒了一杯干掉!
“看你不顺眼!喝!”陆遇南一不小心将实话说出来了,说实话不如用实力!酒有的是,本少爷是走肾的,会怕你吗!
“我劝你早点醒悟,她的心不在你身上,你我都看的很清楚。”邹明远脸已经发红,这酒兑到一块儿,真不是能扛的住的!
这话一出,俩人就跟干了仗的一样,又连喝几瓶,瓶子倒在地上的声音不轻,让陆遇南有些清醒。
“你但凡有半点心疼她,就不会这么对她。”陆遇南大着舌头,双目赤红。他拍着胸口,锤着。“我的真心,真心!她知道。”
邹明远不表露,揉着太阳穴,再干!
“她吃不下饭一闻见油腥味就吐的时候,你在哪儿?她半夜睡不着觉,头疼的翻来覆去调整姿势数羊数水饺的时候,你在哪儿?诺,你也知道她加班,你也看到了她的努力,那你又在哪儿?你凭什么说抢走就抢走?”陆遇南情绪激动,眼眶还有泪花,他咬着牙,让酒从口腔到食道,烧出难受的痕迹。
“你不要用你的优势条件来攻击我,没有可比性。”邹明远心里压抑,这些她脆弱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不在她的身边!
“没门!只要有我活着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你抢走她!”陆遇南瞪着邹明远,胃中滚烫。
“你以为死是什么难事吗?既然你这么有决心,那就拭目以待。”邹明远将桌上几瓶剩下的全部倒进杯子,一饮而尽。“我赢了。”
“再叫!酒是一定管够的!”陆遇南和哥们一起喝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
而邹明远,是酒精考验的,谁人不在酒桌上谈生意?连李瑶都明白这个道理,他是从腥风血雨中拼杀出来的!
“手机拿过来,我给你叫人。”邹明远知道酒驾的危害,他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虽然头很晕,但一定比陆遇南强很多。
“不叫!是男人就喝一百瓶!”陆遇南扬着手要叫服务员拿酒,被邹明远拦住。
“你这个样子,就男人了?我很庆幸对手是你,没断奶只会耍些哄小女孩的伎俩,别逞强了。”邹明远淡淡一笑,他喝醉的时候,不说话,就睡觉。不需要别人服侍,有床最好,没有的话,就在地上也能对付。
“杨思,现在能开车吗?”邹明远叫了自己的秘书,他早就该想到,和陆遇南没什么好聊的,这么冲动的事,像极了二十出头的愣头青干的。
“能!邹总您在哪儿?”杨思正在敷面膜,也不管时间到了没有,赶紧撕下来,手脚麻利的找自己的包,换衣服。
“好,我让服务生告诉你地址。”邹明远头晕眼花,根本看不清楚店里的招牌名字,不痛快的喝酒,是挺难受。
就在邹明远不防备的时候,陆遇南又叫来两瓶启开。“喝!你别想走!”
“幼稚。”邹明远将瓶子一推,很是不屑。
“你个劈/腿外加抛妻弃子的,迟早要遭报应!”陆遇南嘴里含糊不清,他伸出脚,横在椅子上,不让邹明远离开。
“你说什么?”邹明远只听见他的那句诅咒,遭报应?为什么?
“成悠悠有个天大的秘密,她瞒着你,你想知道吗?”陆遇南醉的不轻,这酒其实是后劲儿足,但他的量实在不深,不管前劲还是后劲儿,都有他受的。
“什么?”这夫妻做的,彼此都有天大的秘密,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还都是不能说的。
“嘿嘿。”陆遇南傻傻的乐呵着,对邹明远卖起关子。“你猜……”
“……”邹明远不想跟他再多说,服务生已经把地址告诉了杨思,就等着她来接人了。
“你喝!喝了我就告诉你!”陆遇南将两个瓶子交颈一碰,清脆的一声响。
邹明远抄起酒瓶,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说!”
他将瓶子砸在桌上,哐的碎裂,散落一地。为什么成悠悠能将什么时候都告诉他,自己就是不行!
“邹总!”杨思正在这时进来,吓得赶紧小跑着过来。酒吧里闹事的情况太多,有俩壮汉已经围了过来,杨思慌着结账。“喝多了,我带他们走。”
邹明远还惦记着,只见陆遇南对他勾着手指,他摇摇晃晃的俯着身去听。
“呼呼呼呼!”陆遇南本就是勉强,一头栽在桌子上,已然是大醉了。
“邹总,走,先上车。”杨思扶着邹明远,还好,他只是木木的,呆呆的。
免不得靠的极近,杨思被他喷出带着酒精味道的热气惹得满脸通红。而邹明远仍是不自知,脑子昏沉沉不能正常思考,他还在问。“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您小心点。”杨思无语了,怎么一下子好像返老还童,说的又听不清楚。
“我会小心的,不让你知道,瞒着所有人。我已经很小心,我已经很累了!”邹明远倒在后座上,自言自语。
“邹总,您先坐一会儿,我给您……”杨思不提防他突然坐起来,在后座狭小的空间内,两人额头相抵,呼吸间全是彼此。
邹明远只定定的看着杨思,她的眉眼和成悠悠很像,只是不那么笑的时候,比如现在,害羞又期待着什么似的睁着,让他分不清楚了。
杨思觉得浑身燥热,被他这么看着,好像是着了火一样,她做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举动,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扑倒在后座。“啊!”
邹明远压住她,想凑上去亲吻,被杨思扭着头避开。于是,他的大掌直接抚上了柔软,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你为什么躲着我,我们不是夫妻吗?”
他认错了人,杨思清晰地知道。
“你说!”邹明远扣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对上自己。
外面有人吹起了口哨,很明显是从外面看到车内的震动。这里不是荒郊野岭,是酒吧外的闹市。杨思是理智的,她抬起膝盖,撑着邹明远的小腹,不让他的下/身贴的那么近。
“邹总,我是杨秘书。”杨思的话从嗓子挤出,她的手摸索着在包内找随身带着的驱蚊药水。
那里面有冰片和薄荷,往邹明远的脸上一喷,能清醒一点吧。
邹明远像是没听到一样,低头在她脖颈间轻嗅。过了会儿,他松开对杨思的挟制,坐了起来。“你不是。”
长的再像也不是,香味不是,人也不是。
杨思明白他的意思,他并非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谁说都没有用,除非是正主来了。
“喝口水吧,我去看看陆总。”杨思用手背抹了下眼睛,快速地挪到车门位置。将水拧开递到他手里,看他接过喝着。才赶紧背过身去,将*调整了下。
他的手劲很大,按揉的力道也不是温柔的,胸口发疼不说,还导致*移了位。
没等到邹明远回答,杨思就利落地开了车门下车,去酒吧拯救陆遇南。她是见过陆遇南的,也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不过是没有参与进来。
“瑶瑶啊,今天我……开心又不开心。”成悠悠洗完澡出来,给李瑶打了个电话。这个点,她是一定没睡的。
“我也是,不开心又有点开心。”李瑶好久没和她煲电话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长聊。
“我去了咱们的母校,经过你打零工的奶茶店。现在想想,很多年过去了。”成悠悠算了算,不无感慨。
“老娘当年一个月打十八份工,只要你去学校,就能看到无数个我战斗过的地方。”李瑶笑了,当初因为钱而发愁的日子,过的苦不堪言,但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是很有料的回忆。
“是啊,嘿嘿。”成悠悠笑了一会儿,叹着气。“我还是会想起邹明远,想他带给我的一切,忘不了。”
“亲爱的,慢慢来吧。”李瑶安慰了,回想起自己对待陆遇南的情景。
因为害怕冷场,喝得最多笑的最大声闹得最起劲,因为急于亲近,而忘了拿捏矜持早早的房地骄傲。
也许是她给的嬉笑过